天气好时,她若是无事就会和两个孩子在园子里放风筝,他们也喜欢,多次看见园子里的风筝,府上的其他孩子也会过来一起玩。
容秀也想去玉玦园,大少夫人瞧着天空中飞的各色风筝,瞪了容秀一眼“纸鸢有什么好玩的,回去坐着。”
容秀害怕她娘,老老实实的回去坐着,小手拿着针线学习刺绣,大少夫人扫了一眼,在心里哼哼两声,让花枝关了窗户不让容秀看见。
陶若她们园子里倒是欢声笑语一片,有时司马夫人也坐不住,去玉玦园看看,大人坐着喝茶说话,四五个孩子在园子里玩得满头大汗,倒也其乐融融,看着就让人高兴。
大少夫人得知司马夫人有时也过去时,让容秀在园子里放风筝,她们都不怎么会,多次放不上去,气得大少夫人黑了脸,婢女腿都跑瘸了这才把风筝放上去,可她们园子里人太少了,司马夫人压根不想过去坐坐。倒是让她白费了一场心思。
春夏之交雨水甚多,一连下了好几场雨,陶若无事就教习两个孩子识字认书,又陪着他们做游戏,时间倒也过得快。
木华的亲事在四月初十定了下来,等六月底出嫁,司马夫人把陶若叫去,让她帮着置办些嫁妆,陶若有些受宠若惊,推辞了几句便应承了。
第二日是双生子三岁生辰,司马老爷和夫人向来看重他们,自然不会亏待了这对双生子,让陶若好好热闹热闹,就连司马老爷中午还回来用午饭,也不怕来路奔波。她都这样了,其他的人就更不用说了,司马玦早就答应了两个儿子陪他们的。
大少夫人得知,气得脸都绿了,忍不住对大公子抱怨“相公你瞧瞧,爹娘都快把玉玦园的人宠上天了!”
大公子又何尝不知,只是爹娘的意思他难以违背,也不好多嘴,若是多嘴了觉得他嫉妒,羡慕,心眼小,不够大度,说他嫉妒三弟,所以他也不好说,以免惹事上身。再则伤了兄弟情义。
见他不语,大少夫人又道“相公,你倒是说说话啊,过不了多久这个府上可是没了我们大房的地位了!”
“爹娘的意思我们这些做儿子的怎么好说?”大公子被她烦得不悦,道“你要是有本事也给生出一对双生子来,看爹娘还能轻看了我们这一房?”说完气呼呼的甩袖走了。
大少夫人听得又气又急,又委屈,她要是能生养也不会受这个气,说来说去他们还是嫌弃自己不会生养。
以前都好好的,自从这个若娘进门,可是什么都不变了,她在这个府上可是里外都不是人。想着她气得直抹泪,又无能为力。
陶若那边的亲戚不多,府上也不想做酒,就一家人热闹一下就好了。所以并未送请帖出去,倒是沐雪回来了,带着女儿,儿子一同回来的,司马夫人很是高兴,抱着小外孙不松手。
陶若则和文瑜说话,她并未送请帖,文瑜还是来了,倒是让她有些意外,吩咐好之后,陶若和她坐在亭子里说话,文瑜想了想,道“今日真是失礼了,平时也不好上门,正好今日是明昭,明昕的生辰,我就过来瞧瞧,顺便找若表姐说说话。”
“别那么客气,你能来给他们做生辰,是他们的福气,好了没事了,你说说吧,是不是在府上收了委屈?”不然她怎么会一脸忧愁的来找她呢!
“相公他们带我都很好,若表姐不用担心,是娘他们好,府上都乱成一锅粥了,说来还真是难以启齿。”文瑜一脸尴尬,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再说了,总有一天我会知道的。”她好奇府上出了什么事情,劝慰道“你今日来不就是想找我说说话,这会儿怎么又不说呢?”
“若表姐。我真是不知道怎么说啊!”文瑜尴尬的别开脸,道“我们出去走走吧!”
明白她的意思,想来是什么不想让许多人知道的事情,她点点头,让乳母她们瞧着几个孩子,她领着文瑜去后院走走。这会儿都在厨房忙碌,后院的人倒也不多。
她们走了一会儿,文瑜瞧着左右无人,和她低声道“大嫂怀喜了!”
“这是好事啊!”虽然有些意外,不过他们是妻子,会怀喜也是应当的。
“若是大哥的也就好了,可大哥听娘说大嫂怀喜,顿时变了脸色,还说,还说,自从几年前成亲,就没和她同房,根本不可能怀上孩子。娘当时气坏了,晕了过去,府上真真是一团糟,索性知道事情的人也就贴身的几个人,娘不让人胡说,可心里憋屈啊,大嫂居然做出那种苟且之事,还一口咬定孩子是王家的。”
陶若听得脑中打乱,嗡嗡作响,心中渐渐已有猜想“姨母怎么做的?”
“还能怎么做,这等丑闻要是渲染出去,可不是让王家蒙羞,倒时我们这些出嫁的女儿在婆家也不好见人。真是让她不知道怎么帮。大嫂可真是糊涂!”
文瑜说“娘把她关起来,亲大夫瞧了,孩子已经四个多月了,若不是娘瞧着她请安时身量不同了,这才察觉,不然她还不知道要瞒多久。”
“那孩子怎么办?”王恒之不会说谎,那孩子既然不是他的,肯定就是野种了,谢清霞可真是有伤风化了,若是传出去,王家确实也不好在金陵城抬头做人了,而王恒之在朝中恐怕也会被人笑话的。
“娘让人抓了堕胎的药给她喝下去,她不愿意,吵吵闹闹的说是王家的孩子,他们不能不认亲儿,把大哥气得不轻,指天发誓未和她同房。娘知道大哥的秉性,相信大哥不会不认孩子的。可她如何询问都不肯说出是谁的孩子,还一口咬定是大哥的,也不和堕胎药,闹得娘日夜寝食难安。”
“这可如何是好,既然她不说,难道姨母不会询问她身边的人,孩子都有了,事情肯定不是一次两次就有的,她身边的雪霁肯定知道些什么。”
经过她这么一提醒,文瑜恍然大悟“若表姐说的对,我们怎么就没想到?”
“你们是关心则乱,好好审问一下,她的嘴再严实,雪霁都说了,她也不好说什么了!”
“对对对。”文瑜道“就知道来找若表姐是对的,等会我就回娘家一趟,若是知道是谁,娘也不用烦心了。”
陶若点点头,午饭时一起在花厅用饭,饭菜很是丰盛,陶若瞧着文瑜吃得不多,给她夹了几筷子菜示意她吃一些,文瑜存着心事倒也没在意,随意的吃了几筷子,用了午饭,在她的目送下,坐着马车去了王家。
司马夫人问起她走得匆忙,陶若只说担心府上小儿便回去了,司马夫人倒也没多问,让她多陪着沐雪说说话,她今个儿累着了要睡一会儿。
王夫人正为了府上的丑事头疼,听说文瑜回来,她也没多大的心思,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不多久文瑜给她请安,道“娘,你别担心了,女儿想到了一个法子,既然大嫂不说,不如...”
“别叫大嫂,晦气!”王夫人怒目相对,倒是把文瑜吓了一跳,点点头,她说“什么法子?”
“是若...”想起她娘叮嘱的,谁都不能说出去,她改口道”若是她不说,娘何不把雪霁叫来询问,雪霁是她的贴身侍女,不会一点都不知道。
王夫人一听,双眼泛光,立即出声道“去把雪霁那个小贱人叫来!”柳月听了让人去叫雪霁。
谢清霞听闻婢女叫雪霁去主院,看了雪霁一眼,道“她是什么意思你应该明白,不该说该怎么办你应该明白吧!”
雪霁抖了一下“少夫人放心,奴婢就是死也不多乱说一个字!”
“那就好,去吧!”谢清霞抚了抚腹部,嘴角含笑,她的孩子,她当然要保护好,难得能怀上孩子,她不是不能生育的人,不是不能下蛋的母鸡。
不多久,雪霁进了主院,王夫人脸色阴沉的看着她,她吓得双腿一颤,跪在地上道“奴婢见过夫人!”
“雪霁啊,你这个大礼可是太早了,是不是做了亏心事心虚了?”王夫人不动声色的说。
雪霁顿时知道,自己这是真的被吓坏了,自乱了阵脚“奴婢,奴婢并未做什么亏心事!”
“还敢狡辩!”手在茶几上一拍,啪的一声,吓得雪霁一惊一乍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奴婢不敢!”雪霁战战兢兢低下头。
“你不敢,在这个府上那个就没有你不敢的。”王夫人冷笑“我问你,谢清霞肚子里的那个野种是谁的?”
“自然是大公子的。”雪霁颤抖着声音说,王夫人沉脸看了柳月一眼,柳月会意,一巴掌打过去,雪霁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耳朵嗡嗡作响。
王夫人又问“那个奸夫是谁?”
“奴婢不知,没有奸夫,孩子是...”这次柳月不用王夫人示意都知道该怎么做了,一巴掌甩了过去,雪霁一张脸都肿了起来,她觉得又疼又难受。
“还不肯说吗?你也是个忠实的奴婢,如此也好,我今天就成全你,既然你不想说也不为难了,柳月,把她的舌头割了,反正她也不想说,就让她一辈子开不了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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