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容颜便笑了笑,对着欧阳靖道:“月贵妃约我明天去宫中叙叙,但是,进宫的令牌,却不知道去了哪里。两年前皇上给了,便一直没用过,这会儿,又找不到了。所以,王爷,你将你的令牌给我吧。”
欧阳靖一顿,不可思议地看着容颜,她,又不要了?这是为了什么?明明刚刚的语气,是要暗卫令牌的呀。怎么一下子,又不要了呢?
他看着容颜,神色认真而又安静,一字一句地问道:“颜儿,你是确定的吗?”
容颜微微蹙眉,确定的吗?难道,他知道自己所说的令牌,其实就是暗卫令牌?但应该不会啊,没有人,能在交出象征着自己生命的东西时,却还是一片笑意浅浅的样子。
至少,应该是愤怒的吧。
所以,他应该是不知道的。
她笑了笑:“当然是确认的,还是,王爷你,不舍得进宫的令牌?”
欧阳靖又好气又好笑,他在她眼里,就这么小气的?他揉了揉她的头发:“你要的,我怎么会舍不得。”
容颜这几日都没休息好,跟欧阳靖接近于冷战,她其实一直都睡不好。现在这样,似乎又回到,他对她好对她无比纵容的那段日子。心不自觉的便安静下来,闭上眼睛,沉沉地睡了过去。
欧阳靖一度地以为,她会说出来了。但是,还是改口了。其实,这样改口,他心里还是有些高兴的。毕竟,他是不想她回到欧阳明身边去的。
日子,似乎又像是真的回到从前了。欧阳靖将房间的书房狠狠地拆了,又厚着脸皮地跑到书房,看着容颜看书,一看,就是一下午。
真的,爱一个人,就真的再也不会腻了她,烦了她。就算她再无理取闹,在情人眼里,反倒是可爱的很。当然,容颜是绝不可能摆出一副无理取闹的样子。
她总是很懂事,很乖,甚至,很安静。但就是这样的容颜,让他这般的,爱的死去活来。
若不是因为爱,像欧阳靖这样骄傲的男子,怎么会因为她算不上服软的话一说,他就能将他的尊严尽数地抛开,在她面前,围着她转。
这一日,容颜拿了两件衣服到了欧阳靖的房中。这是那一天,她去见欧阳明时,买回来的两块布料。一直是随手做的,但是,等到做完,才发现,这竟然是欧阳靖的尺寸。
她明明,没想到要给欧阳靖做衣服的。但为什么,做着做着,就做了他的?拿着有些发烫的衣服,想想,做都做了,总不能浪费吧。
欧阳靖刚起床,穿着亵衣亵裤,见容颜进门微微有些诧异。“还很早,你过来有事?怎么不多睡会儿?”
容颜见欧阳靖穿着亵衣亵裤,忍不住一阵脸红,将手中的衣服,塞在他的怀里,细声细气地讲了句:“给你的。”便忙出了房间。
欧阳靖不明就里,只觉得女子这般含羞带怯的模样,让他看了一阵欢喜。忍不住地会想要将她狠狠地带入怀中,温柔地亲吻对待。
拿起手中的东西,他顿时眼睛一亮,眼底满满的都是惊喜与感动。欧阳靖略带着些迫不及待地穿了上去。很合身,做工也精细的很。原来,他的女人,这么能干。
其实,身为女子,绣活儿,缝制,是都会的。但是,欧阳靖就是觉得,他的女人是特别能干的。衣服并不是很厚,但是穿在身上,却满满的都是温暖。
欧阳靖走出房间,现在,他真的很想吻她。他觉得幸福极了,他们的关系,就真的像是夫妻。妻子给夫君做衣服,夫君就会温柔地吻上,说一句,我爱你。
容颜看到欧阳靖走进厅堂,他穿上了她做的衣服,很合身。素色的锦衣,衬得他整个人修长挺拔。他是笑着的,容颜顿时有些晃神,一个男子,怎么能笑得这般的倾国倾城呢?
他的笑,她虽然见过,却还是免疫不了。看到了,还是会晃神,会变得痴痴的。还未回过神,她便进入了一个坚硬温暖的胸膛,唇被含住。
欧阳靖这时候就是想吻着她,他低下头,含住她的唇。火热的舌带着凶猛之势,窜进她的口中,唇齿相碰,不知磕破了谁的唇,腥甜的味道回荡在两个人的口中。
她有些迷迷糊糊地,伸手抱了她的腰。整个人,完全无力地靠在他的怀里,使不出一点力气。甚至连呼吸都像是不够用,有些急促起来,整张脸憋得通红。
就在她以为他就要这样窒息而亡的时候,男子终于放开了他。他的指尖带着一丝战栗,在她脸上扫过,生出一丝丝的电流,传遍两个人的身体。
欧阳靖抱着她,微微弯腰,侧过头,嘴巴在她的耳边,细细的呼吸,声音像是刻意地缓慢:“颜儿,衣服很舒服,以后,我只穿你做的衣服了。”
容颜只觉得耳侧温热的呼吸,一阵一阵的洒在在自己的耳边,痒痒的,麻麻的,让她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她突然听到他说,以后,只穿你做的衣服。顿时一阵感动,就像是约定,以后,我们是要相守一辈子的。
她细细地应道:“嗯。”
欧阳靖,等过了这件事,我是真的想要跟你相守一辈子的。
她想起,梅林中,他手执黑子,神色冰冷,明明是如画的风景,偏偏却坐着格格不入的冰冷的他。他看着她,告诉她,你陪我下棋,我带你出去。
她想起,寺庙中,他遣了小黑帮助她打晕林宛月的表哥,上演了一场活春宫。
她想起,宫中寿宴,他为了娶她为妻,进了五年不曾走进的宫中,想要求得圣旨。
她想起,为了不让自己受无妄之灾,他拒绝治疗双腿,宁愿一辈子站不起来。
她想起,临走前,她说,你等着,等我回来,娶你为妻。
他还说,颜儿,以后,你就是我的妻子了。颜儿,真想吻你到死。颜儿,你真香,真好吃。
他还会为了她,一次次地忍着欲wang望,只因为她不愿意。
她想起,他对她的纵容,对她一次次的好。
她是想真的跟他好好过的,如果可以,如果可以,真的想幸福地在他身边。
欧阳靖见女子微红的脸,细细地说了一声,嗯。顿时激动地轻轻一颤,低下头,含住她小巧的耳垂,吸着,允着,轻轻咬着。明显感觉女子在自己怀里轻轻颤着,顿时越加深情的吻着。
“嗯……”她感觉着他带给她的一阵阵颤栗,忍不住地叫出细细碎碎的声音。却因为害羞,强行地闭上嘴,不敢再出声。憋得小脸通红。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微微笑着、用力地抱着她,细细地喘息着。直到呼吸变得平稳下来,他才放开她。
两人甜蜜地吃着早餐,管家上前通报:“月贵妃驾到。”
容颜顿时脸色一白,转过头看到欧阳靖正往自己看来,忙扯了一个笑容:“本想进宫看看她的,没想到,这就上门了。”
欧阳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起身。容月众星捧月般的进了王府,见到容颜,甜甜的叫了声:“姐姐。”
容颜点点头,也笑,笑得有些苍白,有些疏离。“妹妹倒是挺急的,原本还想着去看看妹妹呢,没想到,妹妹倒先来看姐姐了。”
容月倒是笑得很甜:“谁看谁不都是一样吗?还是姐姐,其实不想看到妹妹?”说完,还一副哀怨的眼神看着容颜。
容颜眉目弯弯,笑意浅浅,整个人看起来温软的很:“怎么会?姐姐对妹妹也是想念的紧的。妹妹在宫中怎么样,还习惯吗?”
容月点点头,但眼神却有些落寞,她笑着道:“挺好的,只是会突然想家,想娘。”
欧阳靖一直在旁陪着,听着她们聊着家常。甚至到后来,整个人,只是慵懒地靠在椅子上,一手托着头,像是要睡过去了一样。但心里,却是有些担忧的。
容颜跟容月两姐妹的关系不好,他不是不知道。但现在,却这般熟络,又是为了什么?为什么容月为突然上王府,只是真的像她所说,只是为了叙旧吗?
容颜见欧阳靖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起身,推了推:“王爷,外面凉,你若是累的话,就回房睡吧。”
欧阳靖抬头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女子,眼底的关怀是这般的温暖与明亮。他垂眸,其实,应该要相信她的。到现在为止,他还有什么是不能失去的。
若是只为令牌,其实她大可不必如此的。而他,又在怀疑什么呢?想到此,欧阳靖对着容颜点点头:“也好,那你们聊吧,我去书房。”
说着便起身,拉着容颜的手,细细地为她理了理额前掉落的发丝。动作轻柔,整个人,看起来都像是柔软的很。“别太累,嗯?”
“嗯。”容颜红着脸点头,他怎么能当着外人的面,这般的对她亲热?
欧阳靖轻笑,看着她害羞的脸,顿时觉得世界一片春暖花开。
容颜看着欧阳靖的背影消失在视野中,转身,看着容月,一脸的淡漠疏离:“如果没事的话,你也回去吧。你要说的,我都知道。”
容月的眼神还在看着欧阳靖消失的地方,有些羡慕。为什么容颜总是能这般的得到男人的青睐,欧阳靖也好,南宫信也好,她有什么地方,吸引了他们?
若是,欧阳明能这般的对待自己,该多好啊。
她听到容颜的话,顿时也冷了脸。人都走了,她们自然也就不愿意演戏了。“我只是来提醒你,不要忘了该做的事。毕竟,你本来,就是因为这个来到王府的,不是吗?容颜,你可别忘了,你来王府的初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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