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团红晕浮上颊边,越无雪心慌了起来,紧咬住水润的下唇。
“好女娃不玩火的。”他邪恶一笑,瞧见她讶异不已的羞样儿,伸出指尖浅浅地钻进她香幽的花心,玩|弄了一指的湿|意。
她紧张地屏凝了呼吸,一丝丝陌生的欢|愉,如水、如火般扩散开来,在她被袭掠的嫩柔之间泛起了近乎刺痛的快|慰。
他邪戏的长指彷佛尝到了甜头般,恣意深入,像是要钻透细薄的裤底儿,溜进她私|密的深处,为分作歹。
她咬疼了嫩唇,心底闷慌了起来,皱起了眉心,抬眸瞧见他噙着一抹坏坏的笑容……
她心中一动,再次娇|喘出声,随着他的缓慢挑|逗,她深幽之处不禁亢|热了起来,他的邪恶得逞了,蜜液不断地从花中泌出,沾了他满掌。
“坏女娃,还是好女娃?”他坐起来,在她的耳边低低地问。
【宝贝们,我最近在码大结局,所以没能及时回得大家的留言,请大家多多见谅哦,胜利就在眼前……】
【195】有多恨,有多毒
更新时间:2013-7-16 1:03:45 本章字数:5752
“我是……好老婆!”
越无雪捏着他的鼻子,翻身躺下。咣玒児晓他侧过身来,还想继续,却被她拦住,捉着他的长指,放在唇上亲吻,小声说:
“别了,他们都在前面喝酒,总要有那么几个清醒的。”
焱极天凝望着她沱红的小脸,忍不住就凑过去,在她的脸上重重亲了一口。
“哎……我的脸……珥”
越无雪连忙一抹脸,把口水往他脸上抹。
萤火虫在空中飞舞,像千朵万朵的星光,小两口卧在草丛里,十指紧扣,紧紧依偎着。前院传来铁心他们洒脱豪迈的歌声。铁心他们这群人,明明可以四散离开,偏凭一个义字,回到焱极天的身边,为他出生入死。
“你还是有福气有魅力的。论”
越无雪嘻嘻一笑,赞了一句。
焱极天长眉扬了扬,侧脸看向她。
“以后我们的紫藤城,人人平等,没有特权,没有主人和奴才,没有阴谋,没有权力欲|望……乌托邦……”
“嗯?这是什么?”
焱极天被这新鲜的词语迷惑住,低声反问。
“美好的世界,如果你能建成了,你就会成为古今第一伟大的人。”
越无雪笑了笑,那样的世界,就连现代社会都达不到,若真能在这里建立起来,那可真是一件了不起的事。
焱极天的双瞳渐渐亮起了璀璨的光芒,他的手掌用力,把她的小手握得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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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顶的小木屋。
戴着青铜面具的大国师坐于桌边,油灯的光映在面具上,血盆大口愈加狰狞。
“主子,抓回来了。”
门外传来低哑的声音。
大国师侧脸看去,低低说了句:“取血。”
外面随即响起了一声惨叫,这声音属于独孤素儿。
冷漠的月色投在木屋外的小坪里,方佳人已经吓得瑟瑟发抖了,独孤素儿被两个男人摁在地上,有一个正托着她的手臂,把一根细细的羊皮管子扎进她的手腕里,另一端放进一只小碗里,鲜血正往碗里流,很快就流了小半碗的血。她痛得使劲抽搐挣扎,像一条被强行扳开了腮的鱼。
“求求你们,放过姐姐。”
方佳人想往她身边扑,可苦于手腕和脖子上都栓着铁链,拼力挣扎中,把手腕和脚踝都磨破了,鲜血直流。
“主子,血已取好。”
黑衣男人捧起了碗,回到门边。
门吱呀一声开了,大国师缓步走了出来,伸手接过了碗,另一手揭下了面具,月光落在他苍白的脸上,他的嘴几乎只有一条细线,吓得方佳人又是一声惨叫。
独孤素儿仰头看了一眼,虚弱地说:
“大国师,饶命吧,放过我妹妹。”
大国师扫她一眼,一仰头,把血一饮而尽。
他抹了一把嘴,哑哑地说:“十多年了,只差最后七碗血,我就能完全恢复自由,等我报完了仇,我也能成为天下至尊之人,只可惜你的血已经没有了用处,没资格再活下去,看不到那一天。”
独孤素儿的脸色越加惨白,往后瑟缩着,想逃,却又无力爬起来。
他轻轻一笑,慢步走向了方佳人,枯瘦苍白的手指轻挑起她的下颚,“你妹妹不如你美,不过也颇有味道,不知道吃起来如何?”
方佳人抖得更加厉害了,看都不敢朝她看。
“你为什么不敢看我,你说,你把龙脉图给了谁?”
“我、我不知道……”
方佳人哆嗦着挤出一句。
“嗯,那,让我一刀一刀地割下独孤素儿的皮肉,再贴在你的脸上?”国师大笑了起来,双眼里飞扬着笃定的光彩。
“你放她走,她才说。”独孤素儿壮着胆子喊了一句。
“哈……走?不过你这妹妹对我来说也没什么作用,好,我就答应你,只要你说实话,我就让你走。”
“姐姐……”
“媚姬……”
姐妹二人同时出声,国师猛地转身,盯着独孤素儿看了一会儿,一拂袖,快步往屋子里走去。
“杀了她们。”他阴冷地说了一声。
黑衣人随即高扬起了手里的长刀,要砍向姐妹二人的脑袋。
“住手。”
几匹快马急驰而来,一柄长剑像疾风一样掷过来,击落了黑衣男手中的刀。
“大国师,白将军和晋王爷到了。”
黑衣人捡起了刀,看了二人一眼,对着屋子里说道。
“请进。”大国师又恢复了低哑的男声。
黑衣男推开了门,一伸手,阴冷的目光扫向二人,“请。”
白鹤轩轻吸了一口气,走过去,解开了方佳人身上的铁链,低声说:
“不要怕,跟着本将军。”
方佳人泪流满面,连连点头,快步过去扶起了独孤素儿,跟在了白鹤轩的身后。
独孤素儿一手捂着还在淌血的手腕,另一手无力的垂着,靠在方佳人的身上,悄悄抬眼看白鹤轩。她本是想逃,没想到还是遇上了白鹤轩,心中有愧,连说个谢字也不敢。
国师已经戴好了面具,手执瓷壶,给二人倒茶。
“二位,请。”
“你怎么会有这个!”
白鹤轩把一只玉琵琶腰佩托到国师的眼前,急切地问她。
这是他母亲的,随着母亲一起下葬,此时应该和母亲一起长眠于地底下,为何会在二十年之后重现天日?
“呵,这个啊,是一个老朋友送给我的。”
国师不紧不慢地说着,把茶碗往他面前推。
“而且只要你想见她,她就会出来见你。”
“这不可能!”白鹤轩退了两步,心脏扑嗵扑嗵狂跳起来。
“你想见吗?”国师抬眼,笑着问。
白鹤轩紧抓着玉琵琶,一咬牙,点了点头。
国师低笑起来,阴冷的眼神紧盯着白鹤轩,笑得人毛骨悚然,笑得屋里几个人都觉得鬼要出来了的时候,他才微微一侧脸,扬声说:
“出来吧,白夫人,白将军想见你。”
白鹤轩的视线猛地转向他侧脸的方向,只见看上去整体的木墙渐渐分开,露出一只小门,一个只在梦里出现的身影缓缓走入光亮的视线。一身白色的布裙,一头雪白的长发,随意用赤红的缎带扎着,眼角有细细的纹路,唇色却艳得出奇,身材清瘦,似乎一阵风就能把她折断。
“娘……”白鹤轩的双唇颤抖起来,眼睛瞪得老大,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的人真是母亲。
“轩儿。”
白夫人淡淡地唤了一声,并不热络。
“你活着、为什么不回来?”
白鹤轩往前走了几步,可白夫人却退了几步,依然淡漠的神情,让他伸在空中的手顿住,不敢再往前去。
白夫人微扬着下巴,盯着白鹤轩,冷冷地说:
“你父亲活着,我怎可能回去?而且焱国一天不亡,焱氏子孙一天不死得干干净净,我受的耻辱一天不擦抹干净,怎么可能回去?”
“孩儿……孩儿正在做,一定会为娘讨回公道。”
旧时仇恨一时间疯狂涌上心头,白鹤轩用力攥紧了拳,朗声说道。
“提着焱极天的头来见我吧,到时候才是你我相聚的时候。”
白夫人这才缓和了一下脸色,淡然说道。
“孩儿谨记在心。”
白鹤轩终于拉住了白夫人的手,急切地说:
“可是,娘,你当年是怎么逃过去的?”
白夫人仰头看着他,眼中隐隐有了泪光,红唇紧抿着,好半天才说:
“当年是大国师将我从泥土里挖出来,给了我第二次活着的机会。”
“谢了。”
白鹤轩对大国师纵有百般厌恶,此时也只能回头向他道谢。
“不必,本国师和你母亲情投意合……”
国师怪笑了几声,满意地看着白鹤轩露出了不敢相信的神情,这才继续说道:
“于是我们结拜为异姓兄妹,相互照顾。”
白鹤轩轻舒了口气,又看向白夫人。
“娘,你现在就住在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