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也要被那样的炙烤烧成了灰烬,一颗心也好似突然泡入了熔岩之中,空虚,焦灼,炽热,这片沙漠太大了,好像永远也找不到绿洲,难受,说不出的难受.......
一直到有一双手将她抱起,整个身体突然被浸入了一个深潭之中,潭水冰凉刺骨,她终于满足的叹息了一声,但却觉得这样的凉意还不够,根本不足以浇熄体内那熊熊燃烧的火焰,渴望,空/虚,根本无处可逃,浑身上下的骨头里都似有蚂蚁在爬,那样的痒,痒到了骨子了,浑身都觉得不对劲,那种焦灼和强烈的空虚让她已完全忘记了其他,只有最原始的渴望被无限的放大,华婉终于忍不住低低呻/吟起来,一双素手下意识的如蔓藤般攀上了身前男人的脖颈。
“婉妹,婉妹你醒醒!”刘聪吞了口唾沫,眼神因为那已完全和他身体紧贴的女人而变得幽暗,她的模样太过撩人,他本意只想让她能够快些清醒,谁料一入水后她的衣服便全如薄纱般透明化贴在了身上,透过清澈的潭水,他看到那一对长长的几乎毫无遮拦的修长美/腿正在水中随水飘荡,而女人完美的曲线此刻更是几乎一览无余......
女人眼神迷离,朱唇微微分开露出里面的珍珠贝齿和丁香小舌,她的喉间溢出难受的呻/吟,听在刘聪耳中却是最致命的诱/惑,他努力的克制住想要立刻马上就要了她的冲/动,她此刻中了春/药,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他刘聪纵然不是正人君子,可也不屑用这种方法让她臣服,他一直都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他要的,是她的心甘情愿,哪怕用骗用计,但却绝不是依靠让人迷幻的药物,这样下作的手段,纵然是无所不用其极的自己,也是绝不会用的。
刘聪深吸了一口气,随后掬起一捧潭水浇在女人的脸上:“婉妹,醒醒!”他顺手拍了拍她的脸颊,她感受到脸上那只手,却突然像找到了值得依恋的归宿般将脸庞贴在他的手心中厮/磨,红唇不经意间蹭过他的指尖,刘聪只觉得心尖猛的一颤,猝不及防下女人竟猛然含住了他的食指,那湿滑柔软的小舌缠着他的指头轻轻的吮/吸,天,他倒抽一口凉气,只觉此刻心脏都要爆开了,小腹一紧,浑身的血液不住向大脑狂涌。
似觉得这样很有意思,女人又改吮为轻咬,被那软糯和湿滑的口/腔完全包裹住的触感让男人脑中不禁咯噔一声,那一根紧紧绷住的弦终于承受不住,纵使这潭水再如何冰冷,他此刻的欲/望都已然坚/硬如铁。
就在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要吻上那近在咫尺的红唇时,脑中却突然想起了和华阳静的赌约:“该死的!”刘聪暗暗骂了自己一句,他讨厌输的感觉,如果现在在华婉神志不清时要了他,他岂非是输定了,一想起华阳静到那时揶揄自己的小样,便又如同一盆凉水浇下,瞬间让他清醒了不少。
然而不过冷静了片刻,女人竟突然又用那双几近光洁溜溜的美腿缠上了他的腰际,她无意识紧紧夹住他的腰际扭动,这样的举动却成了压垮了男人精神的最后一根稻草。
轰隆一声,有什么冲破了层层理智的门阀,欲/望如同奔涌的洪流一般一发而不可收拾,记不清是谁先吻住谁的唇,她火/热的回应,他更加忘乎所以的想要汲取她所有的甜美,唇齿缠/绵,天荒地老,时间仿佛都在这一刻凝滞,他此刻唯一的念头便是狠狠的爱她,占/有她,一遍一遍的占/有她。
他要她,是的,压抑了十年的欲望,他从十年前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已经想要完全占据她的视线,占据她的心,占据她的一切,如今这欲/望再也无法遏制,他有些粗鲁的撕开阻隔在他们之间的衣物,她痴痴的笑了起来,他猛烈闯入的一刻,两个人都忍不住闷哼一声。
华婉是因为突然被撕裂和入侵的痛感,而刘聪则是十年来终于得偿所愿的满足,他们此时契合的那样紧,纠缠到仿佛如同一个人,刘聪只觉得头脑一片白光,差点儿瞬间就缴枪了,不过他很快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随后将女人搂在胸前不再动弹。
她如同无尾熊一般缠在他的身上,喘息着靠在他的肩上呜咽,她的手紧紧的缠住了他的脖颈,痛,好痛,可是痛过之后,竟然有一种难以言语的满足感油然而生,仿佛之前所有的焦躁,所有的烦闷,都因这突入起来的入侵和填满被抚平,她不过呜咽片刻,随后又忍不住想要更多,至于该怎么做,女人浑然不清,却不妨碍那最原始的欲/望牵引着她,刘聪不敢动弹,她却缓缓的开始自己扭动起腰肢。
嘶!他再次倒抽一口凉气,正想不管不顾的狠狠的爱/她,猛然间,他们所处的这处深潭后传来细碎的脚步之声。
刘聪吓了一跳,第一次他竟被欲/火冲昏了头脑,他差点忘了他们此时可还在山匪的寨子里,虽然这处山石后的水潭十分隐蔽,不过也难保不被人发现,若是李旭带人看到眼前的一幕,那么他便可以直接去死了。
拥着怀中还被他深深契入的女人小心的挪至一块较大的山石后藏好,不远处已是有兴奋的大喊声传来:“李大人,银车,银车在这里!”
随着那一声呐喊,紧接着便是一大堆凌乱的脚步,刘聪在一堆兴奋的人群中听到了李旭激动的声音:“谢天谢地,银车终于找到了!”
他们此时和山石后李旭的人马离得很近,刘聪紧紧屏住了呼吸,生怕一个不小心被人发现这边的动静,可是他越是想要安静,怀里的人儿便越是无法安静,她不安分的扭捏着身体,他拼命咬牙忍住想要狠狠在她体内驰/骋的欲/望,她却越来越大胆,扭动的越来越剧烈......
一圈圈水波在他们身边荡漾开去,刘聪的手指深深的抓入了山石后的青苔中,他觉得整个人快要被怀内不断扭动的小人儿弄得爆掉了,他紧紧地咬住下唇,深深地屏住呼吸,那些士兵仅仅和他们一石之隔,他不敢弄出一点点响动,只能任由她在身前为所欲为,她的撩拨越来越剧烈,他无法释放,却又肿胀难忍,他想要更多,她也是,然而第一次的她又如何能得其法?
“咦,那边好像有动静呀!”一个士兵的言语让他悚然一惊,差点儿便泄了去。
“不过是水里的鱼在游动,没什么,快点把银车起出来!你们几个留在这里起银车,你们几个跟我一起找公主!”李旭令下,众人纷纷得令,并没有人过来查看。
刘聪松了口气,一颗心还没有吞回肚子,身前的女人却又小声的呻/吟了一声,这一惊非同小可,刘聪快速的用嘴堵住了女人即将溢出的第二声呻/吟,好在那些山石前的士兵正在搬运银车,银子碰撞的声音正好帮他们做了掩护。
她的小舌似突然找到宣泄口,似咬似绞缠绕过来,他亦忍不住回应过去,这一吻便如同一对亘古就连在一起的比目鱼,缠/绵的难分难舍,吻到天昏地暗,吻到忘我。
咕噜咕噜的车轮声响起,那些讨厌的士兵终于走远了,再没了顾虑,他此刻只想将这个撩人的小妖精狠狠的揉碎在身下,听着她随着他的律动一声一声的娇/吟,喘/息,欲/望,无休无止......
他抱着她深深的沉入水中,他身体的剧烈摆动搅动着周身的水流,琳琅玉碎的水珠飞起又落下,打在山石之上噼啪作响。只是这样的程度他还觉得不够,他将她抱上了山石,女人长长的黑发铺了一地,洁白的纱衣紧紧贴在她的身上,没有一处不被遮挡,却又没有一处真正遮挡的下,透明纱衣下的美景让他的眼神愈加幽暗火热。
急促而浓烈的喘息,这次他们的腰际只被刚刚漫上山石的水浸没,于是他的耳边便听到啪啪啪啪的声音,水花四溅,他要更深,更深,怎么都要不够,他要她,他要她的一切!
女人似哭似笑的娇吟便是最烈的酒,她热情如火的回应便是最极致的春/药,他一发而不可收拾,她亦似一条饥/渴的鱼儿般和他纠缠在一起,她的身体越来越热,整个皮肤都透出一种粉色的红艳,她的叫声越来越大,几乎是不受控制,她的手狂乱的抓住他的胳膊,指甲全都掐紧了他的肉里。
他知道身下的女人快要到达极致的云端,又是一轮急速的狂风骤雨,她如同一只风雨中飘荡中的小舟,此刻风急浪涌,越来越猛烈的暴风雨几乎将她倾覆。
“嗯,嗯,啊!”女人终于忍不住大喝一声,脑中猛然间有五彩烟花绽放,刘聪亦低低嘶吼一声,二人几乎在同一时间攀上了欲/望的高峰!
这样飞上云端的滋味呀,刘聪正欣喜的享受这销/魂/蚀/骨的一刻,却被华婉迷乱间一声呼唤给彻底打落云端,原本滚烫炙热的一颗心霎时如坠冰窖。
她唤的是:“大师兄!”
“婉儿,你叫我什么?”刘聪激/情过后的声音有些嘶哑,黑不见底的瞳仁深处正汹涌着一场极地风暴。
华婉却还未从极乐丸的药效中解脱出来,这极乐丸乃江湖采花贼必备,迷/奸妇女的强力春/药,并非一次纾解就能缓解,极乐丸不光能让最端庄的女子转眼变成最淫/荡的女人,它还有一个致幻的功效,让女人在迷幻中享受极致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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