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皇帝者最怕外戚独大,尤其是公孙家已经出了一个皇后,再出一个公孙家只怕要翻天了,司徒旭这样的人,是绝不会把属于帝王的权柄散到别人手上的。
不难猜,司徒旭对她的这主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怕就是想借她的手来除掉公孙家。
哼,明明是他坐享渔翁之利,如今还偏来说她心狠手辣,论这一点,她比他可差的太远!
让她顶了丞相家女眷的名进了公孙府,在众目睽睽之下惺惺作态也就罢了,如今又当街掳了她上了这帝王肩舆,分明想把她以妾的身份拉进皇宫里去。
以前是金屋藏娇,现在是金屋也不给了,这厮胆大的想把自己的妹妹洗白成自己的后宫女人,真真是牛/逼呢!
欢歌心中冷笑连连,面上却一派天真无邪。
“你是为了朕?”司徒旭的面上像是染了春寒一般,徒然就冷冽的不行!
欢歌被这人已经磨出了多面性,素来就人前人鬼前鬼,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被司徒旭这咋呼,欢歌立马就沉默的垂下了头,收了脸上的嬉笑之意,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子拒人三千的冷漠。
见欢歌没有一丝的慌乱,司徒旭更加不爽,继续道,“是朕派你去刺杀公孙大郎?”
如果说刚刚那话只是带了寒意,那如今像是冰雹乱砸。
这是在秋后算账了,欢歌没想到司徒旭竟然知道自己挑拨公孙大郎把屎盆子盖在司徒旭头上的事情,心中虽然惊讶,面上却不显。
“那么呢,皇帝哥哥觉得我当时该怎么说怎么做,说我是皇帝哥哥的女人?或者说我是皇帝哥哥的妹妹?”话毕,欢歌自己便是一声嗤笑,“皇帝哥哥不愿保护我这个妹妹,难不成我就得任那种人来肆意侮辱吗?今日这事我谋划了那么久,又是让叔八四处寻那等东西,皇帝哥哥难不成还被我瞒的什么都不知?”
“曲涯上你对朕说了什么?”司徒旭的目光盯着欢歌,搂着欢歌腰上的手一紧,欢歌就被压的扑在了他的胸前,见欢歌面露迷惑,显然早将那话忘的一干二净,司徒旭的脸上便如同罩了一层霜一般的骇人!
欢歌的脸一低,就完全的贴在司徒旭的胸膛上,使得司徒旭看不清她的表情,她声音带着笑意,娓娓道来的话却淡漠清冷,“曲涯上皇帝哥哥说圆圆的命以后是皇帝哥哥的,那么现在,皇帝哥哥是要将圆圆带进皇宫里去了吗?哥哥要封圆圆为什么,美人?才子?”
司徒旭的身子微微一僵,便也是这么一僵,继而大力的将欢歌的下巴捏了住,迫使欢歌的头抬起面对他,“怎么,不愿,不满?”
话说一半,方才看到欢歌脸上竟全是泪水,她就那样的,用泪眼模糊的双眼望着他,目光了没有控诉,也没有愤怒,就那般静静的与他对视。
司徒旭的双手捧着欢歌的脸,他捧着欢歌的脸端详着,这么过了半晌,突然就低头吻上欢歌的红唇。
虽然是侧坐在司徒旭的身上,可欢歌还是可以感觉到,身下的那一根屏蔽犹如苏醒的睡龙缓缓屏蔽,抵在了她的屏蔽。
就任着司徒旭的的舌头挤/入她的唇瓣间,追逐嘬吸着她的丁香小舌,直弄的大张着嘴巴的欢歌口腔僵乏生痛,晶莹透亮的银丝自嘴角溢出……
欢歌的泪水流的更快,她也不挣扎,也不哭泣,眼睛盯着司徒旭,一汪一汪的泪水从眼中滚落。
“朕今日不带你进宫,你明日就是一具死尸!”欢歌不回应,司徒旭只觉得心中冒着嗖嗖嗖的冷气,那冷气到了咽喉处却怎么也出不去,转而又变成一团燥热灼烫的邪火在他体内乱窜。
徒徒只是印。说完这话,司徒旭便离开欢歌的唇,他等着欢歌说话,等着她的反应。
残留在她那嘴角以及下颌处透明的液体映在他的眼里,还有她那满脸泪水楚楚可怜的模样,他的喉头滚动着,欲/望叫嚣的同时只觉得满腹涩然!
她便是那般的不愿吗?
感受到了身下屏蔽的颤动,慢慢的,欢歌的唇动了动,“可是要欢歌宽衣/解带来感激皇帝哥哥?”
她抬眼望着他,明明眼中满是泪水,可她说出的声音冷漠如斯,“皇帝哥哥可是要现在开始?”说罢,她便将司徒旭的手放在了她的衣襟系带上,“圆圆的手颤抖,无法自己解衣,皇帝哥哥可自行解决!”
话一出,司徒旭的周身就好似罩了一层死气般,他冷冷的盯着欢歌,薄唇一开一合,“这样迫不及待?”
从椅子的暗箱处寻出匕首,锦帛被划开的声音嗤拉作响,司徒旭面无表情的将欢歌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划开,他盯着她的脸,扑捉着她眼中的每一丝表情。
滔天的怒火在心中呼啸着燃烧,然而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他还希冀着她给他几句软话,突然对自己这种想法极其鄙视,他的手下动作更加利索,低头就吻住欢歌的唇,像是狂暴的龙卷风肆虐着!
伴随着匕首当啷掉地的声音,欢歌胸前的屏蔽而出,司徒旭也不去看,伸手抓住了其中一个使劲的捏在五指中,感受到这一处似乎比以前要大了许多,揉捏着更有分量,司徒旭的心底一酥,怒火顿时转化成了浴/火。
四目依旧在对峙,司徒旭甚至放开了欢歌的唇,脸上挂着没有半点温度的笑极尽嘲讽的望着欢歌。
手指得了一点好处,心底想要的更多,他的手急转而下,朝欢歌的屏蔽油走而去。
欢歌下意识的紧紧屏蔽不让司徒旭得逞,司徒旭伸出舌尖在她的下颌处那些液体上打旋,哂笑“怎么,又变成贞/洁/烈/妇了吗?”
欢歌狠狠瞪了司徒旭一眼,像是赴死一般,眼一闭,浑身散了力不再反抗!
司徒旭哼了一声,也不在做多余的功夫,捡起脚前的匕首将欢歌的裤子从中间割开,眼角微微一扫,那一处屏蔽让他的呼吸更加急促,目光也炙热了许多!
他解了腰带,瞧了眼屏蔽上迫不及待流出的液体,就这般抱着欢歌,直接朝用屏蔽欢歌的那一处!
没有屏蔽就像是被撕裂了一般,欢歌真真没想到司徒旭这般狠心,这种事情竟也不给她一个痛快,失声惊呼了一声,欢歌的眼眶一软,差点没再次落下泪来。
司徒旭也好受不了多少,不过听见欢歌的呼声,他便忽略了自己的痛意,再次屏蔽,将只进入了一半的屏蔽肩舆稳稳的朝前走着,一点都没有被这声音所影响,倒是街道两旁的人们诧异的发出了低低的惊讶声音,大概是没有想到如神仙一般高高在上的帝王会在这大街上做这种屏蔽之事,他们的声音马上就被城卫兵制止了。
见欢歌的上身伏在一旁的扶手上,大概是为了能让他少进入一些才会有这样的动作,胸前的屏蔽前后摇晃,他的呼吸粗重了起来!
入眼的是欢歌蜿蜒精致的脊骨,透过金纱的辉光照在莹白的肌肤上,美的不可思议,少女的肤香萦绕在鼻尖,他的喉头滚动着,指腹沿着欢歌的脊骨摩挲而上,蓦地握住像熟透的果子一般坠在她胸前的其中一处,将伏在椅子扶手上的欢歌推直,使得他能清楚的看到她的脸。
“圆圆,你看看,那么多的人就在你面前,身后还有朕的母后跟随着,朕这里发生的事情他们必定是一清二楚的,说不定没得一会就会强行将你从朕的身上拉下去杖杀!”
感受到怀中人的身下一紧,屏蔽欢歌耳珠的司徒旭又道,“有了这事,朕以后就成了一个无道昏君了吧,圆圆,你说说,为了让朕成为一个百官失望,百姓唾骂的昏君你便舍得拼了自己的性命?”
司徒旭的声音极缓,也极轻,可欢歌的脸色在这些话语下就像是失了血一般苍白,她听着司徒旭继续道,“圆圆一定觉得在皇宫里也是要与朕做这欢好之事,与其在皇宫还不如在这人群涌动的大街上,也能给朕泼一盆脏水来,朕的傻圆圆,难道不知皇权至上这四个字吗,朕就算是个昏君暴君无道之君,也能将这皇位稳坐,因为朕是天子!”
话毕,他的手抓住欢歌的胸前屏蔽,屏蔽便像是失了控一般在欢歌的屏蔽。
欢歌紧紧咬着唇,司徒旭的声音那般温柔,可说出的话却像是刀子凌迟着她,司徒旭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每每她的思维都能被司徒旭觉察的一清二楚,她扭动着身体想脱离司徒旭,可惜越是扭动,下身的交接处便越是紧迫。
“哥哥,哥哥!”胸前被他掐的极痛,屏蔽也极其的难受,由一开始的痛感变成了胀麻之意,挣脱不开,且身体越来越无法控制,奔腾的血液想要嘶吼发泄,欢歌终是忍不住开了口,“痛,痛……”
张口将那微开的樱唇堵住,听得她呜呜呜的抗议声,司徒旭毫不怜惜的在欢歌屏蔽一番,相互的屏蔽在一起,自她屏蔽蜿蜒流出,他才满意放开她的唇,两手托着她的屏蔽将她托起在半空,他起身微一转,欢歌就被他放在了御座上,而他则站立着,低头望着身下屏蔽,大手搂住欢歌的腰身使得欢歌的屏蔽高高抬起的屏蔽他,他的另一只手从被划开的屏蔽里伸进去,掐了一把欢歌的屏蔽……
这种姿势与屏蔽没有任何区别,欢歌的牙齿紧紧的咬着,生怕自己再溢出一点点的声音来,她的双手死死扣住椅背上的雕花檀木,紧闭的双眼看不出任何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