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惜若:……
最后,楼惜若轻轻叹息了一声。
“李逸,你就是一个妖精,祸害……”
不知何故的李逸笑得温柔,回头,把刚刚的玩笑话作碎。
“是啊,我就是一个妖精,祸害。但是没能将娘子你祸害到,是不是说明为夫做人已经失败了?”
楼惜若淡若的挑着眉毛,瞅着李逸的眼不放。
李逸就站在她的面前任由她盯着,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自然与别扭,反而大大方方的让她看着。
楼惜若嘴角泛起一抹苦笑:“李逸,将来有一天,我让你放弃所有的一切,你会怎么做?”
李逸没想到楼惜若突然问这个问题,一时间有些愣住,随即又是温柔一笑:“如果这是你的期望。”
楼惜若明知道这个男人会这么答,在没有从他亲口得知之前,楼惜若心里边多少都会不安,而如今能从他口中听来这个答案,还是有些吃惊。
“你就不怕会成为一个一无所有的王爷?”楼惜若一直以为皇室的人都十分看重名利与权势,但为什么在李逸的身上却什么也看不到了?
“为夫有娘子就够了!若是娘子嫌弃十两银子太少,为夫可以随时可以加价。”也许楼惜若多次提到自己的身份,李逸就以为她是十分在意的。
刚刚缓和下来的脸又绷紧了起来,瞅着李逸看了半天,“加价?男人,你当我是什么。货物?礼物?”
李逸讪讪一笑,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娘子莫气,为夫这不是怕你不高兴自己的身价……”
“那你还敢提?”楼惜若冷瞟了眼过去。
李逸那敢再说,错过楼惜若的身边,将那吹进风来的窗给关上,回头执住她的手,自然不过的将那小狐狸从她的怀里拎出来,往地面一抛去。
就在楼惜若疑惑之时,身体一轻,人已被横抱而起,墨香味闻在鼻息间十分的清晰,两手习惯性的揽上了他的脖子。
“娘子,今夜就补了为夫的洞房吧!”男人的笑声从胸腔里传来,很低滋,纯厚,带着点点的邪恶不明。
“什么?”楼惜若惊得就要挣扎下来,但某人就是不肯松手,看准了楼惜若现在病着没什么力量,趁机做事。
“娘子与为夫成亲至今,连洞房都不曾有过呢,娘子是不是该补尝补尝为夫?”由不得楼惜若挣脱,人已放倒在床榻上,不等楼惜若有翻身的机会,修长高大的体形压了下去。
“你想用强的?”楼惜若瞪眼过去,刚刚开始的时候,她是不会介意这样的零距离接触,但现在,明白自己已经对这个男人动摇后,人的心就变得扭捏起来。
李逸抵住她的额,轻轻的摇头,笑容里带着些惨然:“李逸永远都不会强迫楼惜若……”
楼惜若被人搂住了腰身,不敢动,只能静静的吸收着那传来的墨香味,那是属于他的味道,亦是她喜欢的味道。
“李逸真的爱上惜若了……”
楼惜若不知为何,突然心如鹿撞。或许,因她自己是第一次被人深爱着,有了那不知所措的慌张。
这个男人多次都扬言可以为了她放弃任何东西,只要她,不曾将这些话放在心里的她,此刻一一回想起来时,这才发现,李逸其实对她是这般好。
纵然曾经利用过她,但那个时候的她不过是一枚棋子,而现在,是被他捧在手心里的宝,两者有所相差的时候,人的心也会有所不同。
其实,在她第一次见着这个男人开始,心就已经跟着加速跳跃了,只是她的冷情不允许自己去承认罢了。
楼惜若控制住心脏传来的凌乱,长而微翘的睫毛不时的颤动。李逸情不自禁伸出手,用指尖轻轻的触摸着。
望着她,李逸无声叹息了声将人轻轻的揽入怀中,“安心睡吧,我会永远陪在惜若的身侧……”
没有动听的情话,只有那深情的允诺。
空气残留着那淡淡的清香,两道淡淡的香味交缠一起,不再只有墨香与暗香味,而是那种舒服的淡雅香气!
这雅香就像是一种催情济,痒着人的心尖,乱了这道平静。
环着这身躯,男人的呼吸都变得极其的急促沉重。
也许是下了什么决心,也许是因为心软,再者是承了自己的心意去,楼惜若在暧昧不清的空气下,动了!
手也悄然探入上了李逸的衣襟,却不解开衣带。
冰凉的手指触到他的胸膛,再加上楼惜若的脚微微躯起,磨擦到了大腿,李逸只觉得下腹的火立即腾起来,熊熊烧着,不由得吃惊的撑起自己覆在她身上的身体,眯起幽暗的黑瞳,直探到那双淡若眼底。
李逸哑了声音:“你这是在玩火。”
楼惜若微微一笑:“对,没错,我就是在玩火……”水润的唇轻轻扬起,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带着更深一层的诱惑。
没错,当下的楼惜若正在勾引着堂堂的恩王犯罪!
“惜若,现在收手还来得及,我不想你后悔……”忍住最后的火,李逸拉住乱在自己身上摸的手,睁着迷离色的眼,希望得到那个答案。
“既然已经付出了行动,你一个大男人为什么还要再三拒绝?难不成,堂堂的恩王不行了?”眼视缓缓的移向他的下身,幽暗里,李逸苦笑了下。
“既然如此,那为夫就让娘子你瞧清楚,是否真的是为夫不行。”声音性感沙哑。
楼惜若用男人最疼处,“逼”得李逸不得不付出行动。
一道指风弹出,殿内所有的烛火瞬息熄灭,陷入一片黑暗里,外头,正飘着片片雪花,唯美的不再是冰冷……
楼惜若淡笑的轻阖眼睑,任他薄凉的指尖,轻解她的衣裳。
他压住她,轻轻拢过她的发,温柔的唇瓣,清浅地覆上她。含着那淡淡的暗香,却又花间露水般,软而清甜。
“惜若。”
李逸轻声地呢喃,贴着她的脸,细密而温柔地,吻上她的眉梢眼角,逮住她的耳垂,轻轻地含咬。
楼惜若身体一刹痉挛,仿似一道闪电,划破她沉睡的夜空,将她瞬息点燃照亮。
突然慌恐,又隐约幽秘,难以言齿地渴望。
李逸温热的身体,隔着衣紧紧的贴了上来,幽暗里,他在她的耳边浓腻低哑地轻唤着。
“惜若,惜若,我的惜若……”
湿热的气息在她的耳侧颈项间,微麻细痒地流转,沈墨瞳不可自禁地,轻吟扭转。
他一张嘴吻住她。用力地,狠狠地,缠绵地吻住。
唇上加倍进攻,吻得楼惜若几乎分不清东西南北。
被李逸这般挑逗,楼惜若不过一刻便告失守,主动相迎上去。
衣衫被一阵凌乱的吻后,是轻轻的啃咬,引得她的身子不由颤悸。李逸像只没吃过肉的恶狼,发动着他的攻击……
在她的身体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也被融化在其中,久久才散去,一道古怪的内劲传达至全身。
纤白的手指撕握住淡色的床单,冰冷的身躯靠向炽热的躯体,一冷一热相融!
翻云覆雨后,两个人相拥而眠。
第二日醒来时,楼惜若的人已经一身干净的躺在了床榻上,已经沐浴过了,连身上的衣裳也换了,床下边的东西也被换掉了,昨夜留下的落红也消失不见。
若不是身体传来的痛疼感,楼惜若一定会认为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春梦。
坚难的支起身体,整个身体就好像被人用力拉开过一样痛。
“该死的……”从来没有想过会这么痛。
“娘子,别动……”李逸进来,见楼惜若苦撑起自己的身体,连忙温柔上前去扶起,放了枕在背后让她靠坐起来。
“还不是你这该死的种马害的,妈的,原来处女接受这种事竟然会这么痛。”楼惜若痛得直骂。
李逸连忙点头,按抚着媳妇,“是是是,都是我这只种马害的。”虽然不知道种马为何物,但一定不是什么好话。
被活活折磨一夜的媳妇才是最大的,什么话都不允许磕碰过去,否则只会引“火”烧身啊!
“还敢说风凉话,若不是你非要在我身上凌辱这么多次,我会变成这样。”楼惜若想到一脚踹过去,奈何全身上酸痛不已,坐起身来后,缓了几下才能动。
处男养得太久了,也不好,发泄出来的劲也会比任何时候大。
楼惜若现在恼羞得没来得及时在昨夜做了一次后就拒绝再来,不然也不会害苦了自己的身体。
但说来也怪,楼惜若竟惊奇的发现,自己的身体恢复如常,只余那双手是冰凉外,其他地方与之前没有两样。
李逸委屈的坐在床边,半拥住起身就发脾气的恩王妃。
“下一次,为夫小心些就是。”
外头的几人根本就不敢进来,从一早起来,李逸就只吩咐了热水后就将人赶了出去,自己亲自来。
“没下一次。”楼惜若皱着眉头,冷言冷语的。
“是是是,没有下一次,娘子现在可下得了床?本来今日要回朝的,为夫怕娘子受累,特地的多留在此处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