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抚上他,感受到他的血液在沸腾。
嘶嘶嘶……
三两下,她的衣服尽数被撕裂,身上被抓出一道道血印子。
抬首望他,他已没了理智,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早就撕尽,就像一头疯狂的野兽!准备活生生将她撕裂!
她害怕得颤抖,却没想过抗拒。
他为了她,连命也不顾,赶走了别的女人。
没有丝毫准备。
他已攻入。
残暴、无情、疯狂、凌虐。
她痛得掉眼泪。
十二个时辰不会停。
想到都让她恐惧的数字。
他越是暴虐,她越是温柔,心底满腔爱意,红唇喃唤,“云漓……”
狂暴的他似乎听进了,稍稍温柔下来,很快又不敌沸腾的淫毒,陷入更野的风暴。
野火烧不尽……
民房内,杨飞已经精疲力尽,几个时辰了,再也不能满足她,而楚曼雅早已疯了,不断地向他索要。
她的下身流着血,腹中的胎儿已流产,但她似浑然未觉,整个人被欲望支配空制,嘴里嚷着要,得不到整个人越来越疯狂。
杨飞很懊恼,为何他没有中淫毒。如今,没十个八个男人,根本满足不了楚曼雅。
“男人……我要男人……”楚曼雅疯了,将自己的身躯挖得出血,“我要死了……给我男人……”捡起一根木头往自己身上捅。
杨飞拦住她,满脸的痛苦,“公主,不要这样!”
她疯了,身体除了淫热,灼烧,想要,已经感受不到痛。
“小的是真的很爱公主。”杨飞痛苦地道,“小的不愿意也不能去叫别的男人来碰你。却又救不了你。你说,小的该怎么办?”
楚曼雅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挣开他,整个人像疯子般往柱子上又撞又磨。
“这样下去,你会活活自虐死。”杨飞抽出匕首,朝楚曼雅走近。
楚曼雅回过身一把想抱缠他,岂知一靠过去就被他手中的刀捅穿了小腹。
巨痛自刀口袭来,曼雅终于有一瞬的清醒,瞪大了一双美目看他,“你……”
他麻木地接住她软倒的娇躯,喃喃地道,“公主放心,杨飞会一直相伴,不会让公主寂寞的。”
她似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唇角挂着凄美的笑容,“也好。本宫……活得太辛苦。”
“解脱了。”他在她额上印下一吻,“公主以后都不会再受苦。”
她吃力地抬起沾满了鲜血的手,颤抖地抚上他的面颊,在他英俊的脸颊上摸出半个血手印,“黄泉路上……本宫……等你。”
手无力地垂下,曼雅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杨飞不会让公主走得这么狼狈。”杨飞将她放到床上,打了水,擦干净她赤luo的身体,为她穿好衣衫,又替她梳发、化妆、收拾屋子……
等一切弄妥,他换了一身平常穿的衣服,在她身边躺下来,一手握住她的手,一手拿着先前那把匕首,一寸寸捅进自己的心脏,鲜红的血液不断涌冒,他的神色虽痛苦,却很安祥,“公主,我来了……”
君无菲在客房内承受云漓激烈的暴虐欢爱,已一夜又一天,又到了夜里,一切才停了下来。她受不住已经过数次的昏醒。
整个人像被拆散了架,全身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娇躯由外到里痛穿。
呼了口气,谢天谢天,她还没死。
几次以为会在他的残暴中痛死去。
看了眼躺在身边的云漓,他已极度疲惫地睡着。
他的五官极其的好看,睫毛长翘,高挺的鼻,唇形绝美,眉毛浓黑如墨,组成一副无可挑剔的绝色俊颜。
睡着了的他还有一丝人气,不像醒时像仙人一样遥不可及。
她在他颊上印一吻,再也克制不住昏睡了过去。
两个时辰后,约莫四更天。
房内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云漓睁开了漆亮的双眼。
残暴的欢爱浮现在脑海,他猛地瞪大眼,他碰了别的女子!
当时已经失去了理智,只凭着本能虐要身下的女躯,根本不知道别的。
根本没想到与他合欢的女子是君无菲,他瞄了眼旁边的女子,是背着对他侧身睡的,身上盖着被子,只有脑袋露在外。
他也没有心思转头看她的脸。
心里慌乱。
淫毒得十二个时辰才解得了。他这么久没回去,君儿该着急了吧?
他对不起君儿!
起身抓起已经破烂不堪的衣衫穿在身上,他直接离去。
听到房门响,君无菲醒了,伸手一探床边,瞌睡虫顿时跑光。
云漓呢?
该死的男人就这么走了?
君无菲给气着,想下床,身子动都动不了。
痛痛痛!全身都痛!
颓然倒回床上,过了一会儿,才又挣扎着爬起来,见地上有一个瓶子,是她衣服里掉出来的,瓶里头是补气养身的药,她拿起瓶子,吃了两颗药,又躺回床上,实在是又累又痛。
云漓的体力未免太好了,才睡了多久就醒了?
不放心云漓,稍作歇息后君无菲强撑着起身,一看地上,她的衣服给云漓撕得稀巴烂,根本穿不了了。
只得用棉被将自己包得秘不透风,想叫掌柜,发现嗓音破碎得嘶哑。
只好将房中墙角架边的一个大花瓶往楼下扔,“哐啷”一声,惊醒了掌柜。
等掌柜来问话,她隔着门交谈,“给我买一身女装。”很窘,声音沙嘎得像鸭子叫。
掌柜的早就明白她与那白衣男子在房中的动静,那个动静想不听到都难。只是太激烈、太久了。一天一夜啊!
难怪她要包下整间客栈。
“姑娘,这大半夜的,买不到新衣。我有个女儿与你差不多大,身材也差不多,要不先穿小女的衣服?”掌柜的声音挺客气。这客倌出手阔绰,非富则贵,只是这声音都快说不出话了。那男客倌整得她够呛。
“好。”君无菲同意。
等掌柜送来了衣服,君无菲门缝里接过穿上,又简单地梳洗了下,半夜里烧饭菜麻烦,吃了个昨天剩下的饼与喝了
水,才让掌柜找人用轿子将她抬离客栈。
云王府书房,云漓没有直接回与君无菲的厢房,而是先悄悄到书房换了身衣服。
又觉得不妥,洗了个澡,才衣着整齐地到厢房门口。
站着,不敢进去。
过了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敲门。
叩叩叩。
“君儿……”云漓的嗓音尽量保持镇静。该死的,做了亏心事,他的心都是悬的。
敲了几次门都没回应,云漓仔细聆听,发现房里静得无一丝人气,才推门而入。
果然,房里一个人也没有。
“君儿!”云漓大声的唤。真怕她是不是生气他两天不回来,走了?还是她知道什么了?
此时,天已黎明,鸟儿在枝头吱吱喳喳,东方露出一片鱼肚白,旭日冒出了头。
云漓喝一声,“来人!”
一名下人匆匆走过来,“世子有何吩咐?”
“世子妃呢?”
“世子妃前天晚上就出门了,到现在还未回来。”
“前晚就出门?”云漓皱了下眉,“她去哪了?”
“世子妃没说,只是前天晚上派人送了口信说今天早上会回来。”
“这么急着找我?”君无菲的身影出现在院外。
云漓像一阵风一样奔了过去,将她拥入怀里,“君儿!”
她轻哼一声,发出痛苦的声音。
他低头看她,见她绝美的面庞苍白得毫无血色,气色也格外憔悴,连衣服都是穿着别人的,“君儿你怎么了?”
“还问。”她抱怨了问,看他的样子,好像并不知道她被他暴虐了一天一夜。
对哦,他连她的样子都没看就走了,搞不准真不知道是她,干脆逗逗他,“没什么。你呢?两天不见,你都干了些什么?”
他欲言又止。
君无菲陡然沉下脸色,“说!”
望着她绝色的小脸,那眸中的怒气,似是知道他做了什么,可他万不敢承认。
相信她绝不能接受他与另一个女子合欢,哪怕是为了解淫毒。
绝不能失去她。
亦不想欺骗她。
瞒着她的事已太多,岂能再加一件?
“对不起!”歉疚的三个字,他绝俊的面庞浮着愧疚。
她双目一闭,腿一软,昏倒了。乘轿子到院外头,才让轿夫抬轿折返。
她四肢无一点力气,又痛又疲乏,全身没有处不重伤。
根本就走不动路,只能被抬回。
现在,她再也坚持不住了。
“君儿!”云漓惊慌地唤了一声,接住她软倒的身子,视线触及她脖子上的淤痕时,眼睛一眯,那是吻痕、掐痕、伤痕……
滔天的怒意醋意将他淹没。
淡逸的眸光瞬间变得邪魅寒冰,怒得想杀人!
单手打了个手势,一名黑衣人从暗处现身,“宫主有何吩咐?”
“去把世子妃这两天的行踪查个一清二楚。”
“是。”黑衣人纵身一跃,没了踪影。
“就算你不爱我,我也不相信你会背叛我。”云漓邪气的眸光里尽是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