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晖端着托盘自己坐下身,旁边的人吃东西很有意思,他要了两个汉堡,然后两个汉堡放在一起从中间掰开然后在吃,向晖看着自己托盘里的,就搞不懂,一样都是吃,难道这样吃会感觉特别一些?
自己不知道怎么搞的竟然也学着人家把汉堡放在了一起掰开吃,可能真是心里作用吧,有感觉到不同。
从学校上车,司机带上车门,向晖还在温书,就是成绩差也不能差的太过于离谱了,自己总是要对自己的人生负责的,司机看了后面的人一眼,很想提醒说,这样对眼睛不好,最后什么没有说,稳稳当当的就开车回家了。
到家里保姆在准备晚餐,向晖吃的那个东西,唐腾那边已经叫马屁王给了信儿了,挑在向晖来例假的时候给做。
“太太,现在要吃饭吗?”
向晖往楼上去,踩着拖鞋,觉得地很软,看着地上的地毯,心里想着,这个颜色自己并不是太喜欢,改天让换掉。
“暂时先不吃,等唐先生回来的。”
回了房间,因为临近考试有些忙,唐腾什么时候回来的向晖不知道,她一直在埋头苦干,有些东西自己理解起来很涩,弄不懂,倒是唐腾进门看见以往下来迎接自己的那个美人儿没了,情绪稍稍带了一丝的变化。
“太太呢?”
保姆看看楼上,唐腾把外衣扔给了保姆自己穿着鞋就上去了,保姆自然没有话说,她没有那个胆子叫唐腾换鞋,自己是干什么的,人家弄脏了自己在给收拾就是了。
唐腾推开门,就看着向晖嘟嘟囔囔的闭着眼睛,现在还有这么念书的?
唐腾觉得很稀奇,走过去从后面搂住她,向晖这才回过神,看着他都上来了,拍拍自己的额头,把时间给错过了。
“阿姨怎么没有喊我呀?”
一开口就把责任给推了一个溜干净,话里的意思就是说我有告诉阿姨,你回来要告诉我的,结果阿姨并没有通知我。
唐腾没有必要在这件事情上跟她过不去,毕竟他心里也没有那么小,就着她的手看过去,翻了一下。
“这是要准备考试前的复习呢?”
向晖点点头,看着唐腾脚上的鞋子,她都说过多少次了,但是唐腾就这习惯,他不习惯在回家进门的时候换鞋,习惯穿着鞋到处走,然后在让佣人去收拾,除非是向晖之前叮咛过他。
“嗯。”
唐腾跟向晖一前一后的从楼上下来,向晖吃的不多,一边吃好像还有点心不在焉的,唐腾在看杂志,偶尔翻两页,他等了十分钟向晖碗里的东西原来是多少,现在就仍旧还是多少。
“好好吃饭,要不然就干脆不要吃了。”
唐腾敲敲桌子,向晖大边的脸都要埋到桌子下面了,唐腾伸出手明显就是要她手里的书,哪里有这样念书的,临阵磨枪有什么用。
向晖不想给,可是看着对方双手抱着胸,一脸不耐烦的样子,自己犹犹豫豫的还是给递了过去,唐腾一把抢过来扔在一边。
“吃饭。”用鼻子喷了一口气。
唐腾就想,自己怎么就会折在这个丫头的手里,脚发软,这说出去自己以后也不用出去玩了,人都丢没了。
晚上要睡觉的时候他的手摸了过来,向晖推了一把。
“来例假了。”
他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明明知道今天自己喝的那个鸡汤。
唐腾收了手觉得食之无味,在她身上抓了两把,其实已经想起床了,什么都不能做还躺在一起做什么?
向晖倒是适当的把头挪动了过来,放在了唐腾的肩头,鼻子在他的身上蹭了蹭,唐腾把胳膊打开了,把向晖搂了起来,向晖用自己的脸蹭蹭他的,他睡觉就喜欢少穿,不知道是谁给养成的贱毛病,向晖也懒得去问。
迷迷糊糊的睡不着,脑子里不光有复习的习题更多的还是想自己,说一千道一万,不够心甘情愿的彻底,唐腾不知道睡了没有,手有时候动动捏捏揉揉的,向晖哼了一声,自己试着要翻身。
“叫你装睡。”
唐腾从后面抱住她,用自己的下身碰了向晖一下,向晖想起身,不管是借口去卫生间也好,去哪里都好,最后只是静静的躺着,看着他抓着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活物上面。
天蒙蒙亮,外面的光线很弱,向晖半醒半睡之间,梦里有东西在追自己,可是又不知道是什么,等看清了,是唐腾,他为什么要追自己?自己又为什么要跑呢?向晖想醒过来但就跟鬼压床一样的醒不过来,她明明是有意识的,喉咙想喊喊不出,想叫叫不出,抽抽搭搭的想哭,谁能来救救她?
唐腾是被向晖被弄醒的,醒了第一件事就特别想把她给踹下去,不睡觉她在那边动什么?床本身就软,谁翻个身对方就能感觉出来,唐腾睡不好就火气大,猛地一睁开眼睛,就看着向晖半睁着眼睛伸着手在那边一直摇头哼哼也不知道这是干什么呢。
屋子里的角落有一盏水晶灯还隐约发出一丝丝的亮光,只是一条红线那样,唐腾坐起身拍了一下手,屋子里彻底亮了起来,向晖闭着眼睛满头满脑门都是汗液,顺着脸往下淌,身上脖子上也都是汗,不知道梦见什么了,情绪很激动,唐腾看着她脖子上的汗,伸出手往她的脸上重重打了两下。
“醒醒……”
向晖是被唐腾给打醒的,自己反手就是一巴掌,这仅仅只是人的最自然反应,她的大脑还处于空白的状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突然有人过来拍她的脸,还把她的脸给拍疼了,向晖一个大耳光就抽了过去。
很清脆的一声,屋子里的光线这下彻底充足的可以了,雕花的大床上唐腾黑着脸,那颜色跟黑锅底有得一拼,身上带着重重的煞气。
他这辈子都没有被人打过,唐腾的脸就没被人动过,你说他被打了应该会给向晖一个什么样的脸色呢?
揪着向晖的胳膊,向晖觉得疼,真的被掰疼了脑子也彻底都清醒了,看着唐腾的脸,没等唐腾说话或者有动作,向晖直接就扑了进去,她如果用武力跟眼前的人解决问题,那自己就是以卵击石,向晖还想活着。
她死死的抱着唐腾的腰身,长发批了一身,死活都不肯抬起头来看着他的脸。
“不是故意的……”
声音小小的就像是小猫咪的声音,唐腾的火气瞬间就跟气球被针挑了一样,但是这习惯非常不好,他的脸不是谁都能打的,打完就算了?唐腾还是想跟向晖算账,向晖看明白了,自己抬着头看着他,眼儿弯弯,向晖就眉眼特别的好看,被滋润过后那小模样反正就是合唐腾的胃口,年轻有本钱,自己又舍得在身体上下功夫,肌肤就像是注了水一般,一抓就好像能沾满一手一样,水当当的。
唐腾倒是把到了嘴边的话给吞了回去,抓了一把,她倒是没躲,乖乖的就躺在他的怀里,让他一下一下的顺气,不得不说向晖对唐腾的性子是摸到了几分,唐腾摸着摸着就摸出来了感觉,把向晖给抱着放到了自己的腿上,向晖的腿分在他的腰身两侧,有些不习惯。
“例假……”
唐腾现在就讨厌听见这两个字,扶着她小小的腰肢,就恨不得把她塞进自己的身体里算了,这个狐狸精,妖精。
没有办法真的下口,那就只有意思意思的叫双手过过瘾了,向晖夹着腿往卫生间跑,唐腾躺在床上四仰八叉的,倒是笑声挺愉快的,向晖坐在马桶上就想着现在自己的生活,其实要在唐腾面前生活的好就很容易,男人好的无非就是那么两口,耍耍贱发发嗲。
唐母给向晖打电话,说自己给向晖定了一些补品,其实向晖都想说了,这些自己都有在吃,其实没有必要在特意的为自己准备,她在飞过去一次要花多少钱,浪费的可以。
唐母听见向晖的声音,就在电话里嘱咐。
“不要担心那些,妈妈让飞机过去接你。”
看看有钱没钱,从这上面就看出来了,叫飞机过来接?这到底是什么样的级别?
向晖赶紧说了一声不用了,她还是花钱飞过去吧,不要这么折腾人,她怕折寿,这个事情是向晖想的有些多,唐腾砸出去十亿把人要回来了,难道钱就白给了?他不报警不是因为害怕绑匪,而是觉得真心没有必要,他是瓷器干什么要跟瓦片硬碰硬呢,十亿对自己来说不算是多,毛毛雨而已,就目前来看,自己这个钱花的非常值得,向晖侍候他侍候的叫他觉得自己的做法非常正确,但是这个亏……
唐母要坐专机过来就是要说这个的,马上就要过渡了,那边的安全这边肯定是要重视的,加上唐家做慈善是不分那边跟大陆的,有些人也是要卖面子的,在那边没有办法给这些人一些教训,但是在内地却是可以的。
拿了他唐腾的钱,难道就真的觉得这么好花?
唐母的身后跟着几个保镖,闹出来那事儿之后走到哪里保镖跟到哪里,不过一般人自然不会注意,这种排场谁看见就会躲得远远的明白这样的是自己惹不起的,唐母下飞机,这边有人带路接着上了车,她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跟某位夫人喝喝茶,说说自己养儿子的经验也可以谈谈佛学再不然还可以提提向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