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晖对这些都不太感兴趣,她想要什么,自己有将来就都有可能赚到的,听了他的话冷冷地问:“那什么时候我们能离婚?”
唐腾不怒反笑:“才结婚想什么离婚的事情,你要是时间多,不如好好跟别人学学怎么侍候自己的丈夫,那个课我帮你联系了,可以继续上。”
什么叫厚颜无耻?
用厚颜无耻来形容唐腾那都是对他的恭维,向晖也懒得在他的身上在费心思了,你要是愿意,我就这么一个脸色,反正不是我要的,是你哭着喊着要跟我结婚的,我跟一个变态结婚,我哭都没有地儿去哭去,也没有心思敷衍他。
唐腾对向晖的了解很深,他的做法来的更加的直接,人总是有想不开的时候他是在隔绝向晖会出现的想不开,去哪里一定要有保镖跟着,至于书,暂时是肯定不能念了,唐腾到不是说就真的不让念了,而是觉得现在不合适,等过明年的再说,反正他有人,就是一句话的事儿。
唐腾对向晖现在就是存着一股子的势在必得,你越是心里对我有想法,我越是要叫你躺在我的床上。
说他变态也好,什么都好,在向晖的身上唐腾体验到了两个字,青春。
她的身体充满了青春的活力,这是唐腾无论花多少钱都找不回来的,男人明明三十岁才开始走上坡路,明明是黄金年龄可是在向晖的年轻面前,他依旧是老了,说句不好听的,如果一个女的在床上不能叫你感觉到兴奋,那这个人留不留的也没有多大的必要。
她的身体有属于少女的幽香,自带的,这和那些靠香水喷出来的又有些不同,向晖的舌很软,每一次唐腾都恨不得死在她的身上,意乱情迷,欲罢不能,可是他又天生刻薄惯了,说出口的话几乎都是没有顾忌的,他跟别人相处就是这样一个模式的,再说爱,这个东西唐腾不懂,他也从来不认为自己爱向晖,他们现在在一起不过就是因为自己对她有兴趣而已,等有一天也许出现一个比向晖更加叫自己着迷的人,那他也许说不定会踹了向晖跟那个人结婚的,这些都是不可预计的事情。
保姆上来叫向晖下去吃饭,唐腾已经走了,向晖懒洋洋的躺在床上,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胳膊都抬不起来。
“我不想吃,你下去吧。”
保姆觉察到了向晖的不快,赶紧就退了出去,她是新来的也不太了解家里这位太太的脾气,开始的时候以为向晖不过就是被包养的,后来看见被扔在桌子上的那两个结婚证才知道,原来她是人家明媒正娶的,不过看样子似乎有些不高兴就是了,成天绷着一张脸,唐先生看着倒是乐呵呵的,脾气挺好的。
这保姆完全就是还没有进入状况呢,在她眼里,现在向晖就是一个极其难搞会闹别扭的人,唐腾就好说话了。
向晖十二点多爬起来的,身体跟散架子了似的,她真的无法理解唐腾所说的话,觉得她还不错,就往死了里折腾她,她真无福消受,她现在一碰到这件事儿心里都害怕,反正自己不好受,他也别指望好受到哪里去,昨天半夜唐腾弄了半天,她依旧是没反应,最后他摔门走了,向晖好不容易松口气,想着这样也不错,你最好就再也别回来了,赶紧的意识到这是一个错误,然后找到一个能代替自己的,能在床上随着他摆弄的,那样自己也就解放了,结果前后不到二十分钟唐腾带着火气的拎回来一瓶润滑液,当向晖看见那个东西的时候就知道,自己一定会被他玩死的。
“我今天如果没有让你口口,我就跟你姓。”他一字一句地说着。
☆、075 你是不是有什么Z病?逃跑被抓
唐腾是历经千帆的老手,只要他想,只要他能耐得住性子不着急的慢慢折腾,向晖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被他闭着叫着他喜欢听的各种话。
拿着客厅里的电话,依旧打不过去,向晖将电话狠狠砸在地上,现在是不是她都不能跟外界联系了?
她总要跟海蓝联系的吧?要不然怎么知道大姐有没有去找自己?怎么把后面的事情安排妥当了。
只要想起这些事情向晖的头就觉得大,大姐要是找到学校,自己无缘无故的就没有影子了,她迟早会怀疑的,这样下去,自己迟早也会穿帮,这样的念头折磨的向晖死去活来。
“太太……”
向晖冷着脸子:“请你叫我向小姐,我不可以打电话吗?”
保姆张张嘴吧然后还是退回到了厨房里,向晖觉得无奈,门门出不去,电话电话打不出去,唐腾是不是把要自己给憋死?
向晖踩着拖鞋就上楼了,保姆看着上去的人影摇摇头,赶紧就给狗腿王打了一个电话。
“向小姐刚才把电话给摔了,发了好大的脾气,说是要打电话。”
保姆尽职的跟狗腿王报告着向晖的活动,几点起床的,然后都做了一些什么。
这事儿也不是狗腿王能说了算的,还得请示唐腾。
“谁说不让她打电话了?前几天不是线路还没有弄好嘛,叫她打,能花几个钱。”
狗腿王又多问了一句:“那向小姐要是想出门……”
唐腾的表情一瞬间变得狰狞无比,狗腿王饶是跟了他这么长时间,每次看着自己老板变脸,他的心脏也是负荷不了的,照着自己的嘴就还给了一下:“我是说唐太太……”
“她出门做什么?要是想买衣服买鞋子叫人送到家里就是了,我现在不想听见她出门的消息。”
唐腾一句话,向晖就被限制了人生自由,电话随便打,但是门依旧不能出去,向晖抱着胳膊在散步,才吃完晚饭,她已经要被憋疯了,屋子里除了电视再也没有其他的消遣,向晖心里又觉得不安,那种可能会被大姐抓到的念头时不时飘到眼前来晃一晃,向晖脚下的步子越走越快。
“唐太太,请您回去吧,现在起风了,外面冷,您感冒了我们跟唐先生不好交代。”
向晖不是傻子,自然不会跟他们硬碰硬,这些保镖自己也没有办法能把他们怎么样,只能乖乖的听话,转身。
“我不过是想过去看看那边的风景。”向晖多此一举的解释着。
向晖回到屋子里,抱着腿,就听着外面的风声,整个家里都是安安静静的,如果她不在下面,保姆是不会弄出来一点动静的,有时候向晖都想,这里是不是鬼屋啊?或者自己是不是根本就没有活在这个世界上,她是死人?
苗海蓝听见向晖现在的境遇,也不知道是应该替向晖高兴好还是替向晖难过。
海蓝抱着自己的腿,坐在台子上,看着下面,她喜欢住在高高的地方,这样也许就觉得自己的身份都高贵了起来。
“向晖,其实退一步想,也没有那么差不是。”
苗海蓝的生活是向晖想象不到的,她之于刘子文来说算是什么?不过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工具,昨天刘子文带着她去酒吧,那个人是疯的,苗海蓝就那么求刘子文,求他把自己带走,结果没有,她依旧没有逃掉被留下来的命运。
相比较自己而言,向晖就幸福的多了不是吗,她在惨至少就是唐腾一个男人,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呢?
苗海蓝觉得用手指头已经要数不过来了,那些人都是玩家,在对你表示兴趣之后,你越是抵抗越会带动他们的兴趣,带动他们的欲念,当他们觉得玩够了,没有意思了,你已经让他们感觉不到新鲜感了,那时候你就可以滚蛋了,如果你回头就是自己找不自在呢,就好像曾经的她跟刘子文。
苗海蓝觉得自己也干净过,她清清白白的跟的刘子文,干干净净的给的他,可是他认为自己不过就是要钱,能因为钱跟男人睡觉的女人就不值得被珍惜的,或者刘子文真的是爱过她,但是觉得她脏,到今天为止,钱已经占据了她的生命,没有钱她就活不起,她就觉得空虚,在来来回回、形形色色的男人之中穿梭,海蓝有时候晚上睡不着,她就想着向晖,她嫉妒的难受。
她知道向晖是自己的朋友,她知道向晖是被自己给害的,可还是控制不住那股子的念头。
比较就成了叫苗海蓝觉得痛快的事情,向晖说唐腾跟她结婚了,她觉得痛苦,苗海蓝没有挂电话之前,她能理解向晖的苦,向晖的身体自己看见过的,唐腾有病的,神经病,可是挂了电话,屋子里安安静静的,苗海蓝脑子里偏向向晖的念头就开始转移,她觉得不是这样的。
向晖是幸福的,唐腾至少娶了她,她至少除了唐腾之外没有别的男人,她至少可以随意的花钱,离婚之后也不用担心没有钱花。
苗海蓝想,自己是嫉妒向晖的。
就像是向晖自己想的那样,好不好日子都是要过的,唐腾不在,至少不用担心身体的问题,下面磨的厉害,向晖自己也看不到,这两天又觉得有些发痒,她就害怕,谁知道唐腾身体有没有病啊,他上一次好像没有带套儿。
一想到这里,向晖全身的温度都退了下去,仿佛已经被感染上了某种疾病,偏偏越是这么想,身体越是痒痒,她想抓,可是在那个地方实在有些无奈。
向晖抓着电话给狗腿王打。
“唐先生现在在开会,真的没有时间,唐太太您要是有什么话想跟唐先生说的话,您可以先对我说,我替您转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