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文的妻子比他小十二岁,典型的听话型的,知道刘子文在找他前女友,心里也是不舒服,毕竟儿子都这么大了,刘子文只是抱着自己的老婆安慰。
“她过去为了我死都是愿意的,我现在想要站起来只能借助她了……”
是的,变了不只是苗海蓝向晖两个人,所有人都在变,分开这些年,刘子文曾经也是喜欢过苗海蓝,很喜欢很喜欢,也会挣扎,但是喜欢抵抗不过现实的诱惑,那时候他抵抗不住把苗海蓝推出去,现在只是靠着这些回忆,他就更加不可能将全部的感情放在海蓝一个人的身上,他每每看着自己的时候,就会想起来,那是怎么样的一种疼。
“可是她……”
“你放心,我还有儿子呢。”
海蓝给向晖打电话,很久之前她也曾经打过那样的一通电话,然后迎接她的就是各种黑暗的日子,她吃尽了苦头,受尽了这个人世间的屈辱。
“你不会又想不开了吧、”
向晖不得不这样想,实在是因为苗海蓝有些傻,这样的女人重情,但是看在别人的眼睛里那就是傻。
“向晖,我的智商已经全部都回来了,他接近我,你觉得他是为了什么呢?”
摸爬滚打到现在,有些事儿她心里比任何人都明白都清楚,男人的心啊,永远都是想要的太多,却不想付出任何一点点。
向晖算是放心了。
挂了电话,海蓝的丈夫偷听见了,他是那种有话不会说的,往心里藏,然后还藏不住,最后就弄的自己可笑至极,晚上睡觉就想抱着她,但是不敢。
他们两的夫妻生活相对来说就很少,主要苗海蓝身上的那股劲儿,开始的时候他真是觉得自己捡了一个大馅饼,但是后来的感觉就是不同了,这么漂亮的人嫁给自己这样平庸的人,每天担心不完的担心,她说她的前男友找了回来是不是?
好半天下定了决定,去抱着她的腰身,海蓝不喜欢别人碰。
“你别碰我。”
除非是必要,不然她没有办法忍受,一直到现在,每每做梦,那样的梦境就是不断,她多想自己能失忆,那样至少不会难过,可惜永远就是无边无际的折磨。
海蓝的丈夫叹口气,好半天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你是不是想要跟我离婚?”
苗海蓝掀开被子,看着这个窝囊的男人。
“你听见什么了?”
“我没有,我没有偷听你说话。”
这就算是不打自招,人家还没怎么问呢,他倒好直接都招了,苗海蓝生气就是生气他这个样子,你要是有话你就直接说,你这样吞吞吐吐的有什么意思?你心里有什么话你可以光明正大的说出来,要不然总是叹气,什么意思?
“你知道我前男友找过来了?”
丈夫不说话了,现在沉默了,苗海蓝看着他这样,自己拽着被子起身就离开了,没有办法沟通。
有时候代沟就是一种没有办法逾越过去的东西,不是你想将就就能将就得了的。
丈夫这边心里有事情,那婆婆肯定能看出来。
“她不叫你碰?这算是什么媳妇,我告诉你,你就不能这么惯着她……”
当婆婆的都过了这个年纪,什么话不敢说,本来女人嫁给男人就是要听话的,放过去她这样的,早就被打了,还能由着她得瑟。
“我就告诉你了,你得看着她。”
当婆婆的一着急,得,儿子不去自己去,成天就坐在苗海蓝工作室的外面看着她,她去哪里就跟到哪里,她这么明显的跟,难道海蓝还看不出来,只是不愿意,就当看不见。
这个牌子她努力了很久,用了很多的心血,把向晖从一个土货变成今天潮流的引领者,她投入进去多少?哪里还有心情浪费在这些无聊的小事情上,愿意猜,就让他们猜去吧。
“先生,您没有预约,苗小姐没有办法见您。”
前台小姐很是尽职的说着,没有预约她是没有办法请他进去的,刘子文想要硬闯,这边前台小姐对着保安使了一个眼神,保安立马把刘子文拿下。
“先生对不起,这里不能乱闯的,如果您想见苗小姐,那么请下次预约了在来。”
☆、137 红杏跑到墙外面去了
徐咏诗怀孕前期的情况并不是很好,人有些憔悴,把方案往桌子上一扔。
“你自己看看,有问题在找我,我现在要回去睡觉。”
唐续跟陈琪琪的态度就完全是两极分化,关于唐续的情绪所有人都是认为,因为他不喜欢徐咏诗,所以他不喜欢这个孩子,徐咏诗也当着他说了,这个是他的孩子,可是说的时候又是那样的口气,就连唐腾都认为唐续头顶这绿帽子是戴定了。
“咏诗,用男人?”
徐咏诗返回身,坐在沙发上等着向晖接下来的话。
护肤品方面的代言人普遍都是女人居多,现在徐咏诗竟然另辟蹊径启用男人?还是要用没有名气的?
“我觉得有点危险。”
徐咏诗单手撑着下巴,抬起视线看着向晖,她今天没有上妆,跟平时就好像是两个人一样,她们是朋友,所以咏诗不怕向晖看,她本来就是没有休息好。
“买护肤品的大多是什么人?”
向晖皱眉:“女人。”
“女人喜欢什么人?”
“男人。”
向晖觉得咏诗越来越奇怪,这是徐咏诗在唐续的身上得到的答案。
“女人喜欢男人,是的,我给你举个简单的例子,就好比唐腾来说,很多女人都会想嫁给他,但是那只是一种心理的幻想,因为知道不现实,因为知道距离够远,就算是男性那种性幻想的对象是一样的,唐腾够好,但是他只是用来博版面的,做代言人他不够格,我们要说的是,大多数的女人看见这个男人会喜欢,会觉得开心,哪怕这个东西再贵也愿意扔钱进去,明白?”
向晖拧着眉头,徐咏诗起身,她真是没有办法坐下去了,头好疼。
“你等我身体好好的,我在详细跟你说,我先走了。”
咏诗下了楼直接上了车,叫司机送自己回家,司机看着她脸色也是有些不好。
回到家中,回到自己的卧室,推门进去,衣服都没有换,拉上被子就休息了,家里的佣人也不知道徐咏诗是怎么了。
向晖就想着徐咏诗说的话,化妆品很大部分的钱全部都是砸在宣传和广告之上,这是事业不是秘密的秘密,拼的就是谁家的广告来的凶狠,牌子是卖出来的。
徐咏诗的这个比喻特别好,你能想象唐腾站在化妆品柜台前会是什么样的情况嘛?
八成吸引来的都是记者,狗仔,恐怕不会是女人,要是换一个……
徐咏诗胸口有些发闷,她说不好那种感觉,头时不时的疼,她以为自己是感冒了,但是检查没有感冒,只是觉得身体不舒服,她本来就是父母手掌中的明珠,她什么时候受到过这样的委屈?
这个孩子她才怀了多少就这么难过?
很郁闷,就想不要她、他了,不管是哪一个,她现在就是难受。
自己抓着被子蒙着脸,眼泪顺着脸颊落下来,觉得难受,就是难受,一种无言说不出口的难受。
唐续从外面回来,他现在回来的次数很少,绝大部分都是在画室,唐续看着躺在床上的人,自己无奈的走过去,佣人已经告诉他了,咏诗身体不太舒服。
“咏诗……”
叫了一声,可是床上的人却没有反应,等拽开被子,对上徐咏诗的脸,唐续也觉得郁闷。
两个人在一起不开心,相互就是折磨,这样还要继续吗?
唐续把徐咏诗扶起来,叫她吃些东西,自己伸出手去摸摸她的额头。
“身体有哪里不舒服,记得要去看医生,别自己都不在乎自己,这样就真的没人在乎你了。”
徐咏诗觉得自己挺没有出息的,心里恨不恨唐续?肯定是恨的要死的,但是他说句好话,只是把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她就觉得给她整个世界她都不要了,只要有唐续就好了。
徐咏诗的不舒服来的快去的也快,工作积压了那么多,肯定是要继续的。
徐咏诗的爷爷是做电视起家的,在这方面她算是有些经验,开会的时候讲着自己想要的结果,这个代言人怎么选?海选。
“海选?”
大家都觉得这样是不是就有些过于冒险了,毕竟用就用大牌,你用一个没有名气的人能起到什么效果?
徐咏诗勾着唇笑,所以才说他们发不了,目光永远就是这么的短浅。
“我是要用最少的钱去博最大的那一块蛋糕,全部吞下去。”
向晖摸着下巴,这件事儿只要她拍板就好,两个老板在弄什么没人知道,不过请来的那些觉得这两人就是疯了,难道这个行业他们接触的不够多?明白的比她们少?
“你也觉得我是疯了?”徐咏诗挑着唇看着向晖。
向晖摇头:“相反的,我好像闻到了钱的味道。”
向晖闭着眼睛,好像就真的闻到了钱的味道,手指敲着椅子,她想,这次应该会成。
车子停在门前,向晖从车子上下来,唐母在看枯燥的电视剧,说真的,向晖很是佩服她婆婆,那些电视剧她看到不想看,可是难得她婆婆每次都看的那样的津津有味,她佩服的五体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