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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励志]一品女大夫 (报纸僵尸)



程曲莲不顾地抬眼去观察玉默的脸,看见他的眼睛布满了血丝,呼气很重,照常人之体,这种洪脉之下绝无生者,但玉默却只表现为有些上火,真是奇怪之极。

“玉公子哪里不舒服?”程曲莲开口问。

玉默公子盯着程曲莲,他的眼神让程曲莲有一种被狼盯上的感觉,正待站起往后退,玉默却整个扑了上来,程曲莲看情形不对,蹲着往后退,她扭头想召唤侍卫,却发现她旁边的侍卫和端工都不见了,而门,也被关上了。

程曲莲想起了与玉默的第一次见面,那次玉默表现为身体虚弱,而这次却明显来势汹汹,她用尽力气往后退,直到退到墙壁,退无可退。

“小美人,本公子想你了,所以才召你进宫,可不是让你来医病的,嘿嘿。”玉默倒也不急了,迈着优雅的步子,一步一步地朝着程曲莲逼近。

“为什么!为什么要找我?”程曲莲急促地问。

玉默妖孽地笑着,他的身上充满了一股暴戾的气息,很危险,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危险。

“因为你长得美喽。”玉默笑着说,又走近了几步。

去**的美,程曲莲心里气极,面上却慢慢冷静了下来,她的左手手掌往袖里反伸,捏住了一根尖刺,尖刺是铁做的,是程曲莲在上次事件后回家让小厮找京里的王牌铁匠做的,刺尖上涂上了一些药。

“玉默公子,你别过份了!”程曲莲眼神突然变得犀利,她希望尖刺是忍无可忍的最后一步,不到万不得已不想用它。

玉默停了脚,他已经到了程曲莲的旁边,他脸凑近了她,极近,从外面看就像他在亲她一般。

程曲莲觉得手都抽筋了,她想,他若再近一点,若是再近一点,她就动手。

可是,当玉默离她越来越近,她看见了他的眼睛,她居然看见了他眼泪!

暴戾的悲伤,程曲莲突然想到了这句话,她屏住了呼吸,看见他的眼泪滴落在她的脸颊上,耳边听到他的声音,极轻,但她又听得字字分明:“陪我演戏,我不会伤害你。”

不知是被蛊惑还是被他的悲伤感染,程曲莲居然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他的呼吸就近着她的呼吸,极近极近的距离,他身上暴戾之气之中的铺天盖地的悲伤席卷着她,她觉得好像面对着一头受了极大伤害的野兽,想用最原始的暴力来发泄他的难受。

玉默见她点头,伸出手将她抱了起来,往床上走去。

程曲莲揪住自己的衣领,她的底线,她要守住。

玉默将她粗野地扔上床,然后狂笑了两声,他飞身上了床,用力地扯下了帐幔,遮住了满床的风光。

然后,程曲莲就被他挤到了床的最里面,她看着他一个人表演,发出了类似于欢爱的声音,还四处摇动着床,在玉默的示意下,程曲莲也尝试着叫唤了两声,不过大概是她叫得实在太不像,玉默瞪了她一眼,捂住了她的嘴,由着自己一个人演。

一个时辰后,总算停止了,玉默看着程曲莲,伸出手想扯乱她的衣领,程曲莲警惕地看着他,立马坐了起来。

“这么整齐不像。”玉默飞快地说。

程曲莲想了一下,自己伸手弄乱了衣服,又扯出半条裤带,扯裤带时不小心用过了力,居然将整个裤带都扯下来了,程曲莲又面红耳赤地将裤带穿回去一半,抬眼看见玉默鄙视的眼神,程曲莲狠狠瞪他一眼,扭过头,耳垂微微地红了。

正文 第十九章 难解的布团

第十九章难解的布团。

玉默看程曲莲弄好了衣裤,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倒了些液体出来,吐上几口唾沫,一股奇怪的味道就弥漫了开来,程曲莲不能确定那是什么样的味道,只是觉得有一点点有腥味。玉默将液体抹了些在自己身上,又看了看程曲莲,程曲莲疑惑地回看,玉默迅速而又默默地将那剩余的液体抹到了程曲莲的腰上。

口…口…水!程曲莲张大了嘴,反应过来时,脸上恶心得怒了,正待开口问,玉默从枕头底下掏出了一把匕首,在自己的上臂上划了一下,将血滴在被子上,然后又抹了些在程曲莲的裤子上。

程曲莲隐约明白了些,不管是前洞后洞,都改变不了第一次会流血的本质。

“出去吧,你。”玉默大声地说,然后手捏住程曲莲的手,将一个布包塞到了她的手心中。

程曲莲看了玉默一眼,两人心照不宣地不多提一句无关的话。

程曲莲掀开帘子,门就打开了,侍卫锐利的目光扫过了程曲莲,在她凌乱的衣服上停了会,又扫向床铺,玉默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一条光滑的裸大腿露在外,侍卫扫过时,停留了好一会,活色生香得令侍卫咽了咽口水。

“三少爷,小的服侍你一下。”端工瘦小的身影从侍卫背后走了出来,走到程曲莲旁边,伸手整理她的衣服,他的指尖划过了程曲莲的脖子,冷冰冰的,像蛇一般。

程曲莲走的时候,回头看了玉默一眼,他静默地躺在那里,无声无息一动不动,床帘的罩成的阴影将他的脑袋围在了里面,她想,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悲伤。

回到程府时,午时都过了,端工顾自回了偏厢房,程曲莲也不想他陪着,艾菊本想陪着她,但程曲莲指定扶桑帮她洗沐,扶桑看见她的衣服明显有点乱,眼里有担忧,但没有多话,只是听着程曲莲的话,忠诚地守在她的旁边。

浸在温暖的水里,程曲莲松开了一直紧捏着的掌,掌心的布条慢慢展开,一行红色的字显示了出来:“程府急难,退太医院。”

程曲莲整个人沉到了水里,憋着气,在窒息的极致中让自己获得挣扎的勇气,出了水,大口地呼吸,她想,只要活着才有希望,程府也不是谁都能动的。

洗沐完,扶桑又默默地给她穿好衣物,扶桑和艾菊从她出生之前就被程白芨养在身边,是程白芨从全国各地收养的孤儿中挑出来的,整个程府大屋服侍的人,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但她的身份只有两个贴身大丫环和两个贴身小厮知道,而且灰喉和扶桑都是可以随时扮成她的。

扶桑给她绑上了裹胸布,十六岁的少女,胸膛也青春逼人,要绑紧是越来越难了,为了避免绑得太紧而呼吸困难,程曲莲给自己的腰上也绑上了布条,使得上下看来还是平板的。

上亵衣穿好,扶桑又拿起一个软的阳|具,是程白芨最得意之作,也是逼上梁上之作,安在了程曲莲的下身,然后再给程曲莲穿上了裤子。

出了耳房,程曲莲又精彩奕奕了,艾菊看见程曲莲出来,嘴扁了一下,不吭声地端过来一个小茶点,放在程曲莲的面前。

程曲莲皱着眉着说:“早晨出门时被风吹了一下,头有些痛。”

原本想发点小脾气的艾菊立马很紧张围在程曲莲面前,急着问:“少爷,哪里疼?艾菊帮你揉揉。”

程曲莲暗自得意,指了指自己的左边,艾菊马上就伸手去按摩了起来。

“扶桑,燕欧回来了吗?”程曲莲闭着眼问。

扶桑回:“燕欧还没回,十天前传信来说已经找到了十种材料,打算再往南找找看,大约会在二月回。”

程曲莲沉吟了一下,又说:“让灰喉来见我,他来了以后,你和他一起到书房来,艾菊帮我守住书房,连蟑螂都不可放进来。”

艾菊和扶桑与程曲莲十六年相伴早已互相心灵相通,两丫头意识必定是有重大事情发生,齐齐脸色严肃地回了声是。

一刻钟后,程曲莲坐在书房的圈椅上,对面站着灰喉和扶桑。

“灰喉,你启用在太医院的探子,要探听到一切程二老爷在太医院和宫中的行踪,就算暴露了身份也一定要探听到。”程曲莲吩咐说。

灰喉的脸色变了些,他回了是。从程祖太爷就传下来的传统,程府会在太医院的药仆或药僮中安排一个探子,不管是太平盛世还是乱世,这条规矩都不会变,每一届家主都会安排一个,但也只安排一个,多一个也不行。

程曲莲刚接手家主之位,她还来不及布置自己的探子,所以现在动用的是程白芨安下的。

扶桑和灰喉听到程曲莲说不惜暴露探子身份这几个字时,心里都已明白,此次事件极有可能是非常重大的。

这么多年以来,程家家主都没有动用过探子,从程太老爷到程白芨,前后都一百多年了,探子一直是有备无患不曾动用的,而这次……

“扶桑,让潜在二房的探子将程二老爷和程二夫人行踪每日报给我。”程曲莲又对扶桑说。

扶桑也回了是。

程白芨告诉程曲莲,他在二房和程老太爷的屋子里都安了一个探子,不过都只是粗使仆人。

灰喉和扶桑都领命而出,程曲莲慢慢地靠在圈椅的背上,书房的外面,太阳夕钭,冬日的日头总升得晚而降得快,她看着外面的梅枝,白梅树上的梅枝,每一枝都想伸出阴暗的角落去照耀阳光,照得越多的梅枝,梅花就开得越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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