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魔方突然发出一股能量,就在所有人受到通知,紧急撤离地下基地的时候,一个手持权杖的男人攻击了他们。他抢走了魔方,并且,控制了她的搭档——克林特·巴顿。
而更严重的是,尼克·佛瑞遭受攻击,重伤昏迷。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今天更新晚了,两个文日更真是桑不起,要死要活啊啊啊啊~~~为了补偿大家上美图,队长我*你!!!
☆、混蛋父亲
希尔坐在床前,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尼克·佛瑞。说实话,她很不适应,她从没见过这样的佛瑞。以往他总是站在她身前,身形挺拔,仿佛永远都会屹立不倒。他是她极力追赶的巨人,是她的楷模,她的目标,她心目中永远达不到的高度。她接受他布置的任何任务,执行他所有的指令,甚至愿意在遇袭时挺身而出为他挡子弹。在她心目中,佛瑞是很多年来填补了父亲那个空缺的男人。但她从来没有想过,她会以这种形态来见他——探病。
“我们得重启那个计划,”佛瑞盯着他最看重的手下说,即便重伤卧床,他仍没有忽视他的工作。
“那群怪胎?”希尔皱眉。
“哦别忘了,你男朋友也是你口中的怪胎之一。”
“可我不认为他会拯救地球,”希尔补充说:“他只是*出风头罢了。”事实上她私心的不想他搀和进来,这次的事态非同小可。
“利亚,”在公事面前佛瑞从来没有这么叫过她,就好像她还是很多年前那个最*听传奇故事的小姑娘,那时在她眼中他就是007的化身。“我们这次面对的难题,前所未有。魔方的能量,你我心里都清楚,它超过这世上任何一种炸弹。哦不不,炸弹在它面前就跟小孩玩具一样。这些年来,我们一直在研究它,可现在,有人抢走了它并且比我们更加清楚如何操控它。它将带来毁灭性的灾难……而我们要做的,是不惜一切代价阻止。你明白吗?”
希尔沉默片刻,“就照你的意思办。”她起身走到门口,在打开房门前回头道:“可我们更需要的不是别人,而是你。”
佛瑞笑了笑,看着他一手训练出的手下,新上任的神盾局代理局长。“你会做的比我更好的,”他说。
“准备全力起航。”
“将输出升到最高。”
“启动背景反射面板。”
希尔站在指挥室的中央,在下达完一系列命令后,犹如宇宙飞船的空天航母在蓝天白云里凭空消失了。
“嘿,这么看来你升官儿啦?”斯塔克朝着西裤口袋溜溜达达走了进来。他先看到罗杰斯,皱皱眉头,然后看到班纳,点头打个招呼,至于娜塔莎,呃,在恋人面前还是少招惹美女的好。“宝贝儿,”他一手扶着希尔的后腰,嘴唇凑到她耳边说:“我可是一接到你的电话就来了,半分钟都没停留,我……”
希尔闪身侧跨半步,瞪他一眼,“工作场合!”
“好吧好吧,”斯塔克举手妥协,站在希尔刚才站的地方,看看左边显示器再看看右边,“我说,你怎么看另一边?”
“转过去。”
“这么麻烦?!!宝贝儿,我可以给你做一个……”
“托尼!”希尔略微提高的声调终于让斯塔克静了下来,“坐下,我有话要说。”两个人都在会议圆桌周围坐定,希尔环顾一周,“我想,你们事前都已经看过所有的资料了,所以,不用我再做相互间的介绍。而我们现在面临的麻烦跟目标,大家也都很清楚。队长,”她转头面向罗杰斯,“这就是能交给你的所有人手。空天航母会保障所有的供给以及追踪和支援工作,锁定目标后,就看你们的了。”对手不是普通人类,特工们显然更适合后勤工作。
罗杰斯张口,还没应承,斯塔克率先接住了话茬:“等等,我有疑问。为什么由他来负责我们所有人?”他大拇指指向罗杰斯。
“他是军人。”大局观强,技战术高。
“哦,可是我不打算参军,”斯塔克撇撇嘴,“国防部长倒是可以考虑干干。”
希尔翻个白眼,“托尼,你现在知道他是谁了,你应该清楚七十年前他就已经是队长了。”而且还是你父亲的好友,拜托有点儿做晚辈的样子行不行?!
“说的没错,所以他现在已经是个老古董了,”斯塔克扭头猛瞧罗杰斯,摇摇头,“利亚,这不行,咱们得尊老*幼,像他这种高龄就应该呆在飞机里,和独眼儿呆在一起。”他挑挑眉,一副靠我就行的表情。
“你想要合理的解释?”
“是的,要让我信服……不过我觉得我怎么都不会服。”
“好吧,我给你解释。”
“现在?”
“晚上!”
斯塔克立马闭了嘴。
很好!她转向班纳,“我想,我需要你帮忙追踪魔方。”
班纳需要的光谱仪已经全部架到了母舰顶上,它们会帮助他过滤一部分信息,以便尽快通过对比搜索到目标。设定完程序的他站在落地窗边,望着脚下一片海蓝,蔚蓝的大海。
“等这件事结束,我会帮你联系她,”希尔不知何时已站在他身后,“很抱歉把你卷进来,我实在,实在没有更多的选择了。”索尔始终联系不上,罗根重新回到加拿大不知道窝在那片树林里,而且他曾坚定地拒绝加入复仇者计划。
“不,你不必这样,”班纳转过身,他气色不错,好像还稍稍胖了一些,“事实上,我应该感谢你,如果不是你,你们,我可能已经被关进了那个笼子里。”军部甚至联合国安全委员会把他列为危险目标,而神盾局显然做了些手脚,使他一直没遭到追捕安安静静的呆在印度。“另外,”他顿了顿说:“这里的事情结束,我就会离开,不会再见她。”
“布鲁斯!”
“听我说,利亚,”班纳深吸一口气,他转过身再次望向脚下,“我跟贝蒂,我们曾经的愿望,就是在海边有一座小木屋,白色的围栏,红色的房顶。我们跟孩子们住在那里,我想要生两个,一个男孩一个女孩。但贝蒂希望是三个,全部是男孩。她说,总有一个会愿意入伍的。她很*你们的父亲,希望有孩子能够追寻他的足迹……但这一切,现在,未来,永远都不可能实现,我们不可能有孩子……”
“为什么?”
“你该知道,我的心跳,超过二百就会发生什么变化……可是,我跟贝蒂,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没办法控制它不超过二百。我们试过,在去纽约的路上,但是,不行……”
希尔明白了班纳的意思,他跟贝蒂之间不可能有真正的夫妻生活。“或许,变异细胞的问题,终究有一天会解决的。”
“不用再自欺欺人了,”班纳望着她,脸上写满绝望,“我们都清楚,没这种可能,就算有,几率也渺小到可以完全不计……利亚,莱纳德是个好人,我听你姐姐提起过。所以,劝劝她……不用再等我了。”
希尔看着说完这些的班纳神情落寞的向外走,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期盼的人总是得不到,而从没奢望过的人,上帝却总是给你意外的惊喜。不,或许有的人只会感到惊,不会感到喜。
“嘿,”斯塔克走到她身边,指指门口,“他是怎么了?失魂落魄的。我进来的时候跟他打招呼,他竟然没有看见我。”
希尔转过头望着他,望着这张她再熟悉不过的脸。她的思绪倒退到七年前,倒退到他们无数次放纵的夜晚。
对于斯塔克来说,女友跟一夜情对象的区别,简单来说,就是一个不戴套,一个带套。在希尔怯怯的提醒他最好做好防范措施而她做不到随时吃药的时候,他轻皱了眉头,抱怨道:“哦宝贝儿,我怎么能够忍受别的东西隔开紧贴着的你我?我们是如此的亲密无间。”可他接着又会得意的笑道:“不过你放心吧,我们可不是毫无准备的。”安|全套也不是百分之百的保险,他怎么可能不采取其他防范措施?!
是啊,对于花花公子来说,到处留种可不是他们的行事准则。他们得预防五年、十年、二十年后,有黑发、红发、棕发、灰发等等一大串孩子在门口排着队的等着认亲。所以,绝育手术就是为这种只想纵情享受、却并不想承担后果跟责任的人发明的。
她还记得他曾经说过的话:“我爸爸人生中最高兴的时刻莫过于把我送到寄宿学校那天,而你爸爸更干脆,直接把你赶出了家门。宝贝儿,这个世界上有太多混蛋父亲了,我可不想帮他们再增加一个。”
“怎么了?”斯塔克对于女友莫名的注视他这么久有些不适应,“发什么呆?你哪儿不舒服?”
希尔从回忆中惊醒,望着近在咫尺的面孔。虽然多了些皱纹,虽然添了点沧桑,可还是那张脸,跟她记忆中没有任何的不同。他也还是托尼·斯塔克,不会成为任何孩子的父亲的托尼·斯塔克。
“我想自己待一会儿,”希尔转身走出工作室的门,留斯塔克一人不明所以的站在原地。
她想再检查一次,她需要再检查一次,或许之前的结论是错的。对,一定是这样,连手术都有可能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失效,那么,这种简单测试的错误几率,还是很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