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要专宠:爱妃乖乖让我疼/母妃乖乖让我疼 完结+番外 (张来福没文化)
- 类型:古代言情
- 作者:张来福没文化
- 入库:04.10
“奶奶地……你……你们欺负老子没马……是不是!”公羊律一屁股坐在地上直喘粗气,完全没有刚刚追出来时的飒爽英姿。
宗必行的汗血宝马终归不是吃素的,转眼的工夫人已经追至近前,怕伤了欢颜只用了三成的功力,手起掌落,顿时马车的车体四分五裂,车内一身黄衫打扮的初睛与另外两人滚落马下,宗必行大掌一捞将险些摔落马下的初睛拽上了马身,青衫老者回身手一抖三柄淬了毒的刀直奔宗必行的面门、心脏、丹田而来,宗必行刚要躲闪,忽然怀中的初睛倏地张大双眼,抬手就将一把匕首刺向宗必行的心脏,如此近的距离就是要一击致宗必行于死地!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公羊律咬牙气沉丹田急速向前方掠去,等他千辛万苦赶到时,只见地面上三具残肢断体,初睛的一颗头颅早已被宗必行踩得稀烂,见公羊律出现,缓缓地扭过头,眼中露出阴狠的目光。
“被人算计了。”公羊律半眯着眼呆愣道。
话音刚落,宗必行像一头疯狮狂吼着飞身扑向公羊律,瞬间便扭打在一起,公羊律有一瞬间的怔愣猛地被一拳头击中面门,顿时鼻子血流如柱,宗必行双眼赤火,完全失去了理智夹带内力的双拳雨点般砸向公羊律!
公羊律也不是吃素的,抱着脑袋满地一顿乱滚!(—_—!)
忽然公羊律眼中利芒一闪,一个仙人摘挑直奔宗必行的跨下而来,宗必行躲都不躲双眼爆睁,大掌呈手刀状直掏公羊律的心脏,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要命的公羊律只得撤回摘桃的手,用了十成十的功力真气护体,砰的一声巨响,竟将宗必行轰开三丈远,宗必行勉强站住身形。
公羊律略有诧异地缓缓站起身,抬手擦拭着血流不止的鼻子,刚才被攻击时他便感觉到了,宗必行的拳头虽然凌利,但根本就没有几分内力,公羊律以为他要趁其不备给自己致命的一击,不成想他真的是内力已经耗尽。
上次被公羊律掳走时,宗必行用掉三成的功力施展血魂追踪术,而且三月之内不可再施展此术,不然施术人很可能内力耗尽,武功尽失!可欢颜再次失踪,城门四处皆有马车出城,情急之下,宗必行不顾宗无与众人地劝阻,一意孤行地再次施展此术,他追到城门时基本上内力已经不到一成!
一开始欢颜的确是被带往西门不假,但半路上被那位狡猾的青衫老者调了包,步行从北门出了城!
时间回退到初睛刚进入民宅时,那时的宗必行正坐在展颜阁的一楼大厅内愁眉不展,在要不要给欢颜下无忧散的事上天人交战,不下,他怕她憎恨自己而离开他,下了,他更怕她忘了自己再也不会爱上他,烦躁异常的宗必行猛然间大掌一挥,楠木罗汉床的扶手“砰”的一声被捏得粉碎,顿时木屑翻飞,吓得正在楼下忙碌的小丫环们一个个噤若寒蝉,跪倒在地。
宗必行深深呼了一口气,索性快刀斩乱麻,决定不再给欢颜任性的机会,她是那种认清一条道就蒙头走到黑的人,说句不好听的,就是犟得像头驴,不用非常手段根本就别想得到她。
“初睛。”宗必行一声冷喝,从榻上站了起来。
一名小丫环忙跑到宗必行的跟前恭身道:“初睛姐刚去了前院。”
宗必行并未细想,欢颜所有的起居饮食全由初睛一手打理,想必是有事要忙,便又冲着楼上召唤道:“雪琦。”
楼上没有一丝的动静,宗必行微微蹙眉,不好的预感由然而生,宗必行忽然两步冲上阁楼,猛地挑开珠帘,顿时屋内的情形让他倒抽一口凉气!
只见雪琦与另外两名丫头倒在床前,人事不醒,而那张本应躺着欢颜的罗汉床上此时空空如也,室内根本没有任何的打斗痕迹,门窗也完好无损,欢颜就这样在他眼皮子底下再次消失!
宗必行身形不稳地晃了晃,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床上,大掌毫无意识地抚摸着欢颜躺过的床榻,脑海中第一个反应就是欢颜逃跑了!
“菊!菊!”宗必行愤怒地嘶吼,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沉着冷静。
菊是宗必行安插在展颜阁处的影卫,保护欢颜的安全也每日将周遭的情况向他汇报,菊是从小就跟在宗必行与宗花舞身边的随从,十二岁那年,菊因打死了咬伤他的、宗必行大哥宗必文的爱犬险被宗必文打死,宗必行求樊萌,而救了他一命,从此便对宗必行忠心不二。
直到宗无、竹、兰、梅都被找了过来,菊仍旧踪影不见,冷静下来的宗必行终于发现是菊出了问题,这让他愤怒菊背叛的同时,心里竟有一丝小小的安慰,他的欢颜不是自己逃掉,而是被人掳走,这个认真让他找回了些许理智。
欢颜脚上的墨玉镶祖母绿玉镯是宗必行唯一的希望,他不顾众人的劝阻强行施展此术,而后果就是此时的他只能背靠着大树勉强不让自己倒下。
公羊律眼底闪现嗜血的笑意,缓步向宗必行靠近,手中破天珠乍现阴冷道:“欢颜日后由本宫来疼爱,你就放心地去吧!”
宗必行的眼中露着彻骨的寒冷,却不见丝毫慌乱,嘴角扯起一抹笑意看着步步逼近的公羊律!
官道旁的山崖上,两抹身影趴在崖顶,宗花舞的目光紧紧追随着山下那抹黑影心痛之情溢于言表,可她无能为力,现在她根本无法现身,如若被宗必行发现是她假扮初睛将欢颜换出王府,被哥杀死是小事,怕的是哥恨她!
宗花舞上次被宗必行毒打后便被禁足在她的居所,大婚前一天,她捎人给初睛带话有东西要送给欢颜作为结婚贺礼,不明真相的初睛一进入宗花舞的住处,便被打昏,宗花舞扮成初睛的模样,而把初睛易容成自己的模样,慌称卧病在床,不许人打扰。宗花舞在王府本就不得宠,又赶上王府操办喜事,所以根本就没有人在意,更没有人发现躺在宗花房里蒙头大睡的是被打晕易了容的初睛。
第二天她又支开旁人,故伎重施与欢颜对调了身份,并给欢颜灌下了无忧散,施了迷魂术,取了她的血解了公羊律在她身上种下的蛊毒。
被施了迷魂术的欢颜才会以初睛的面貌,受到宗花舞的暗示自己走到了那处民宅。这一切,如果没有另外一个人的帮助,她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
宗花舞身旁的菊看着她一脸担忧地看着宗必行的样子语气颇酸道:“他没有事,你没看到后面赶上来的竹、梅、兰吗?”
话音刚落,宗花舞回身狠狠地就是一个巴掌大吼道:“谁叫你自做主张,让拐子王伤害哥的!”
菊的脸被打得偏向一旁,许久才缓缓地回头怒目而视道:“怎么?心疼了,舍不得了?”
“我告诉你菊,我哥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会亲手宰了你。”
“你醒醒吧,他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宠你护你的宗必行了,现在的他除了那个女人,就连亲生骨肉都可以杀,更何况是分离了九年的你!”
“那是我的事,你少管,如果下次你再敢如此,你我立刻就此分道扬镳!”
“我为了你背叛宗必行,难道你都不关心我!”菊目露忧伤。
“我没有求你这么做,一切都是你自愿的!”宗花舞嘶吼。
菊瞬间露出痛苦的目光,许久才坐起身淡淡道:“只要有钱,拐子王什么生意都敢接,那女人现在已经出了北门,绕道向奉驰与中兴的边境辽国去了,你可以放心了。”
“别让她死得太早,让她受尽千人枕,万人骑方能解我心头之恨!”宗花舞目露阴毒咬牙切齿道。
“只要你高兴,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停顿了一下又对头也不回的宗花舞期盼道:“你真的不跟我走吗?”
宗花舞忽然起身就往山下走,菊喜出望外起身追了过去,还没等他说话,宗花舞慌张道:“我必须先哥一步赶回王府,不然就穿帮了。”
脸色瞬间黯淡下去的菊仍没有忘记扔给宗花舞一个瓷瓶叮嘱道:“这是化尸水,一滴便可以将初睛完全融化,此去多加小心。”
望着头也不回直奔山下而去的宗花舞,菊的心中有些迷茫,他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值不值,但有一点他敢确定,那就是他无法看到宗花舞难过,从小时候做她们兄妹的侍从时开始,就已经如此了……
见宗无、竹、梅、兰皆是一副同归于尽的表情,而宗必行虽然内力大减,公羊律还是摸不清他的底,自觉占不了多大的便宜,也不想多作耽搁瞬间便飞身而去,他甫一消失,宗必行扑地一口鲜血喷涌而出,高大的身躯轰然倒下,宗无一把托住他下坠的身体大惊失色道:“王爷!”
宗必行提着一口气断断续续道:“跟……跟着公羊律……他一定能……找到王妃,我……内力尽失,将我放入……放入地宫的寒潭中,一月后我必能出关,朝中之事……由左相陈律甫全权负责……小心右相樊忠,如若中兴与奉驰再度开战,户部尚书高志铭之子高杰可掌帅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