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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要专宠:爱妃乖乖让我疼/母妃乖乖让我疼 完结+番外 (张来福没文化)



宗必行病倒了,欢颜失踪那几日的急火攻心,再加上体内多年未解的寒毒,他足足在床上躺了近半个月之久。朝中有左相做阵,虽说出不了什么大事,但有些事也不是他能做得了主的,这奉越国公主和亲一事,左相就因此前后跑了数趟宗必行的宁王府,但宁王府的大门都未进得去,奉越国的公主足足被晾在驿馆半月之久。到最后,没有办法的左相也干脆对奉越国的使者避而远之,甩手丢给中兴的国君,可那公主想嫁之人所有人都心之肚明,奉越国国弱势微,就算贵为一国公主,也只能耐着性子等待着中兴大权在握的摄政王出门见客的那一天为止。

欢颜衣不解带地服侍在宗必行的床前,半个月下来,人足足瘦了一圈。看着实实在在为他担忧,为他忙碌的欢颜,宗必行的心才算有了一点点的着落,只有靠着这种方式,才能得以维系他那脆弱得可怜的安全感。

两个月后的一天傍晚,天空中晰晰沥沥地下起了小雨,初夏的天空有些阴沉,一辆轻便的乌蓬马车停在了摄政王府的后门,早就等候在门口的管家快步上前掀了车帘,脸色还有些苍白的宗承雄将手札小心地收进怀里,抬脚下了马车,一把天青色的油纸伞便遮在了他的头顶。

“有劳福伯了。”宗承雄接过雨伞,冲着管家宗福微微一笑。

“世子爷折煞老奴了,王妃让老奴等候在此多时,请随老奴来。”管家宗福必恭必敬在前引路。

“不知母妃急着招我来所为何事?”

“老奴不知。”宗福头也不抬接着往前走。

宗承雄嘴角轻扯,似笑非笑,紧跟在宗福后面朝着展颜阁而去。

可还未等到展颜阁,王府后花园听雨轩中那抹熟悉的身影立刻就将宗承雄所有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不同与往日的端庄秀雅,欢颜一袭翠绿的烟纱抺胸束腰长裙将她衬得异常妩媚动人,宗必行斜倚在轩内的软塌上,欢颜跪坐在他脚边轻捶着他的双腿。时不时的,他还会将一颗颗红色的果实递到她的唇边,连着手指送进她的口中,然后看着她透着绯红的圆润脸颊,低低的、愉悦的轻笑声就会从他口中传了出来。

郎有情,妾有意的画面异常的和谐温馨,可宗承雄的胸中似有一块千斤重的大石般,压得他有些喘不上气来。他想绕过假山去见她,却被宗福挡了下来。

“王爷交待您在此等候,老奴就先告退了。”

看着不等自己允许便急匆匆退下去的宗福,宗承雄不经意地扫向那个男人,眼中是说不出的嘲讽与轻蔑。

压了压心中那份鼓动的期待,宗承雄扭身便向北门而去,他不想看到这样的画面,永远也不想。

“承雄伤势好了,你不去看看他吗?”宗必行一句不经意的话语让宗承雄停下了前行的脚步。

宗承雄还是很在乎,即便明知道这也许是另一种羞辱与折磨,但他还是忍不住想要知道答案,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急迫地想知道欢颜对他的态度。

“既然好了,就不需要看了,雄儿也不是小孩子,到是你,大夫给开的药为什么不按时吃?”欢颜板着脸孔站起身子将桌上的药碗递到宗必行的嘴边。

宗必行脸上的笑意很浓,轻揽住欢颜的腰身,“我喝,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欢颜的脸又有些发红,大眼不敢直视宗必行低声喃喃道:“一个时辰前,不是……不是刚刚给……给……”

宗必行轻轻扳过她的脸,让她得以正视自己的眼睛,“给?给什么?”

欢颜连脖子跟都红透了,眼中却带着疼惜柔声道:“只要你按时吃药,别说是一个条件,什么事我都答应你。”

宗必行一把接过欢颜手中的碗,仰头一饮而尽,然后抱起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没有我的允许,从今往后再也不许见宗承雄。”

欢颜将脸埋进宗必行的颈窝柔顺地点了点头。

“心里也不许想他。”

欢颜呵呵轻笑:“雄儿那么大了,我想他做甚,等过半年,再给他觅一位正妃,我这做母妃的责任也就尽到了。”

“此次承雄戍边这一走可就是五年,你真的不想他?”宗必行轻抬起欢颜的下巴牢牢地锁着她的眼睛。

欢颜抚上宗必行略有消瘦的俊颜,眼中有着无限的痛惜:“我再也不任性,再也不让你担忧,你是我的天,从今往后,我只为你而活。”

宗必行醉了,任他百练钢也被欢颜的话变得绕指柔,深深的笑意在他脸上漾开,他用沙哑的嗓声柔声道:“《女诫》背下来了吗?”

欢颜脸颊再次变得通红,微微地点了一下头。

“背《女诫》给我听。”

轩中的轻纱垂落,隔绝了外部窥探的视线,娇柔的嗓音断断续续、忽高忽低地念着女诫,伴随着压抑的、急促的轻喘从里面传出,在轻风细雨的初夏,起伏地奏出宗必行最喜欢听的、世间最美的天籁。

雨伞静静地躺在地上,雨水将宗承雄月白缎的锦袍打湿,笑意终于从那张苍白的脸上褪去,雨水顺着他高挺的鼻粱滑落,现在的他就如同被人抛弃的小狗一般有说不出的落寞,说不出的无助。

宗承雄如雕像一般站在雨中许久许久,当宗福领着他进入宗必行的书房时,他全身都已经湿透。一身墨色卷纹常服的宗必行斜倚在红木太师椅上单手支颐,周身散发出一股慵懒餍足的气息。

而他面前的桌案上,赫然摆放着一颗用石灰镇着的人头,宗知恩的表情狰狞而绝望,明显是在死之前遭遇了异常恐惧的事情。

宗承雄脸色如常,撩袍便拜,“孩儿给父王请……”

“想知道你应得的惩罚吗?”宗必行声音没有任何的温度。

宗承雄脸上挂着适宜的笑:“儿子不明白您在说什么。”

宗必行坐直了身体,静静地看着跪在面前笑容知煦的宗承雄。

宗承雄自顾自道:“世子妃新丧,儿子又经历丧子之痛,京都这个伤心之地实在是呆不下去,儿子今日特来与父王辞行,明日就回边关去了。”

宗必行思绪有些飘忽淡淡道:“当年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时也跟你一样,忍过,让过,避过,恨过,可笑到最后的还是我,但你与我不一样,我永远不会给你笑的机会。”

“儿子还是不明白您想说什么。”

“你明明想一刀捅死我,却不得不跪在我的面前,恭敬地称我一声父王。这么说你懂了吗?”

“儿子不懂。”

话音刚落,一块铜锁“咣当”一声被扔在了宗承雄面前,那锁头上赫然刻着两个人的名字。宗承雄不以为意伸手去拾,可还没等他碰到锁头,只听“轰”的一声锁头竟窜出半尺高的蓝焰,瞬间溶成一摊铁水。

“你让我恶心至极!”宗必行的眼神阴森冰冷,整个人散发着罗刹般的气场。

宗承雄波澜不惊地站起身形,整理了整理些微发皱的衣服,慢条斯理道:“你不会把此事告诉母妃。”

宗必行缓缓地站起身。

宗承雄轻笑:“你不敢说,诚如你所说,这么恶心的事你如何对母妃提起,就算你说了,依着母妃的性子,她定会认为这一切都是她的错,你怎么舍得她内疚,让她……”

“叭”的一声脆响猛地打断宗承雄的话,宗必行一巴掌生生将宗承雄抽得整个人撞向身后的墙壁,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宗承雄表情有些扭曲地缓缓蹲下身体,许久才扶着墙踉跄地又站了起来,他笑了笑,不以为意地抹了一把嘴角,给宗必行做了一个揖,“父王如果不想杀我,那儿子就先告退了。”说罢不等他回答,甩袖而去。

与宗必行擦身而过时,仿佛在嘲笑他不敢杀了自己一般,宗承雄的眼底尽是轻蔑的笑意。

宗承雄打开书房的门,一位挺拨俊逸的少年赫然站在门口,那少年一身红衣,剑眉斜插入鬓,正用冰冷至极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宗承雄。

宗承雄瞳孔微微一缩,袖中的双手不自觉地收紧,少年没有让开的意思,而宗承雄的呼息稍显不稳,就在少年身后缓缓步出一位全身裹着黑袍只露出双眼的男人时,宗承雄忽然发难,电光火石间,左手成勾猛地抓向少年的脖颈。

可有人比他的动作还要快,脑后劲风突至,宗承雄横下心不管不顾,全力向少年扑去,如果被困在这个屋子里,他隐约觉得一定会发生自己无法承受的事,眼前的少年被宗必行穿了琵琶骨,只要控制了他,自己还有一线生机。

眼看宗承雄要抓住公羊无知的时候,那个只露出双眼的黑袍人迅如闪电般伸出枯树一般的左手猛地击向宗承雄的心脏,宗承雄不得不抽回左手护住心脉,可转眼的功夫,宗承雄的右手便被身后突至的宗必行扣住,只微微用力一扯,宗承雄便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吼,他的右手腕骨断了。

宗承雄被黑袍人点了周身大穴,俯趴在地,冷汗不停地从他脸颊滚落,零乱的黑发紧贴在他的额头,他拼命地看向宗必行的方向笑容有些僵硬,“父……父王饶了我这一次,我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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