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吐得差不多了,龙蓝焰抬头看到她的表情,猛地上前一步,举起手臂就想挥下。凤琉瑄依旧冷笑,眼里充满了挑衅,没有一丝的畏惧。他咬了咬牙,“爱妃,你,做得很好!”单手就将她提了起来,一把扔进浴桶里面。而他,看也不看她一眼,转身就迈步走。
凤琉瑄被水呛得受不了,求生的本能让她想挣扎,才发现自己全身都动不了。心下一凉,这不能动不能出声的感觉真他妈不是人该有的!屏住呼吸太久,一阵阵窒息的感觉传来,松开嘴就是大口大口的水吞进肚子,难道姐又要重生了?会不会回到现代去?该死的龙蓝焰,我们的梁子结大了!
正当头脑意识模糊的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有力的手臂一把将她扯了起来,只听到他急声的大喊,“来人,快传御医!”一接触到他宽阔的胸膛,彻底的陷入了昏暗。
敏感的感觉到脸颊上那细腻的碰触,凤琉瑄警惕的睁开沉重的眼皮,幽幽的亮光之中,抬眼就看到近在咫尺的妖孽容颜。白皙如玉的肌肤,狭长的桃花眼,琉璃般琥珀色的眼眸正柔情满溢的盯着自己,绝美倾城,美的没有一丝的瑕疵。
这人……在凤琉瑄一阵迷乱的恍惚之后,猛然想起这正暧mei抱着自己的清瘦男子,正是自己所谓的奸夫!眨了眨眼眸,看他明显看出自己醒了,却没有松开的样子,心中一僵,原来他跟凤琉瑄的关系还真是暧mei啊!
凝神感觉了下四周,静悄悄的,倒是没有外人。轻叹了口气,扯出一抹僵硬的笑,“水御医,你怎么会在这里?”
水静潇那魅惑的笑容含着点点柔情,“别担心,皇上早就离开了,这里没有别人。”
凤琉瑄嘿嘿的干笑,没有外人?这人胆子还真是不一般呢,就算没有外人,他也敢半夜留在一个皇妃的寝宫,还名正言顺的抱着她。有些不自然的看向他抱在自己腰间的手臂,虽然指尖修长干净,但是这样的暧mei气氛她实在受不了,“那个,水御医,我不会摔倒,麻烦你松下手。”
水静潇身子一僵,本来柔情的脸庞也瞬间冷了下来,定定的盯着她,好似不认识她一样,虽然他本来就不认识现在的凤琉瑄。
凤琉瑄被他看得有些发毛,虽然被这样一个绝世的美男抱着,应该是很享受的事情。可是,为何感觉这么怪异呢?忽然想起龙蓝焰那张冷戾狂暴的俊脸,挣扎着就想离开水静潇那暧mei的怀抱。可是看他弱不经风,对凤琉瑄也有些渊源,便没有用重力,而像一般女子那样别扭的扭着身子,“快放手啊!”
深情静潇,断个彻底最好
忽然想起龙蓝焰那张冷戾狂暴的俊脸,挣扎着就想离开水静潇那暧mei的怀抱。爱殢殩獍可是看他弱不经风,对凤琉瑄也有些渊源,便没有用重力,而像一般女子那样别扭的扭着身子,“快放手啊!”
可是,她却感觉她越是挣扎,他的力道越是大,生怕她逃走了一般。正想用点力,却听他轻柔的嗓音有些苍凉的响起,“瑄儿,我都说了这里没人,你就这么不待见我吗?”
听见他那似怒似怨的声音,凤琉瑄身子一颤,忽然感觉心口有丝苦涩在蔓延。这,这是在心疼吗?凤琉瑄诧异的伸手抚上自己的胸口,原来身体的主人对水静潇有如此强大的感觉。
看到凤琉瑄那秀丽白皙的面颊瞬间苍白了起来,墨黑的发丝有隐隐的冷汗滴落。水静潇脸色一凛,伸出细长的手指轻轻的抚上她的手腕。凤琉瑄自然知道他在干什么,却坚决的咬牙推开他,自己跌坐到床上。水静潇果然被她一个猛力推的一个踉跄,却没有跌倒,明显也是有内力的,这点倒是出乎凤琉瑄的意外。
水静潇站稳身子,不可置信的盯着凤琉瑄,她在推他?她怎么会推开他?扯出苦涩的笑容,“瑄儿,你是在怪我吗?”
凤琉瑄蹙眉看他,可是一接触到他那伤痛的琥珀瞳孔,心里就一阵刺痛,急忙别开脸去。完了完了,这水静潇到底是何方高人,怎么好端端的成了她的克星了?
“看来瑄儿真是怪我了,呵,也正是因为我,才会让瑄儿在冷宫苦寒了那么久。”看到她垂头不再看他,他凄凉的笑笑,往后退开了几步,“瑄儿,你知道我的苦衷的,可是你却不原谅我,呵呵,原来你也如此薄情了吗?”
凤琉瑄心痛加头痛,有些无语的叹了口气,“你……你不要再说了好吗?既然一切都过去了,就让它过去不是很好吗?”原来凤琉瑄住进冷宫真是因为他,水静潇啊水静潇,不管你和凤琉瑄有着什么样的过往,既然你第一次就没有保住你们的情,还继续纠缠下去,你可曾想过最后受苦的是谁吗?
显然没有料到一惯善解人意的凤琉瑄会说出这样薄情绝情的话来,他后退的步伐更是一颤,显得有些踉跄。他停住步伐,藏蓝色的袍子将他精瘦的身子显得越发的苍凉,苍白的绝美面容上全是掩饰不住的失望。他那殷红的唇瓣微微勾起,扬起魅惑人心的微笑,“好,只是你是想的,我成全你。”
随着他那句让凤琉瑄一头雾水的话语,他的身影似一道疾风一般,眨眼间便不见了身影。深吸了口气,平缓下心脏那刺痛的感觉,怪不得他能神不知鬼不觉来这里抱着她,原来也是位高人啊。握拳在柔软的锦被上捶打发泄着,天,这古代也太变态了吧?人人都是高手,那她还怎么混啊?!
“哼,情郎走了,难受了?”一道低沉的嗓音在头顶响起,那阴冷的语气让凤琉瑄身子一颤。
愤怒羽溪,东西不见了
“哼,情郎走了,难受了?”一道低沉的嗓音在头顶响起,那阴冷的语气让凤琉瑄身子一颤。爱殢殩獍“师父,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不知道?”凤琉瑄诧异的看向屋檐之上暗处那抹黑影,心下震惊不已。她刚才凝神感觉了一番,竟然没有发现他的气息,而且水静潇好像也不知道屋里还有第三个人。她的师父,真是高深莫测!
羽溪冷哼一声,一道矫健的黑影从黑暗的阴影飞跃而下,轻飘飘的落到凤琉瑄的床前。青铜面具遮掩下的双眼深邃锐利,薄唇紧抿,明显是很生气的样子。
凤琉瑄打了个寒颤,想她天不怕地不怕的,却每一次都会被羽溪那莫名的压迫气息弄得喘不过气来,好似自己在他手中就像被大灰狼抓住的小白兔。呸呸,她会怕他?笑话!她是尊师重道好不?
看着一会摇头一会点头的凤琉瑄,羽溪表情越加的冷寒了,一把上前,将床上的人像拎小鸡一般拎了起来,抓着后领就往窗外跃出去,口中只说了极不耐烦的两个字,“练功!”
凤琉瑄苦笑连连,看着自己身上的白色亵衣裤,赤着的脚。又看向明显乌云密布,修长挺拔的冷面师父。算了,委曲求全总行了吧,她才不想激怒她那怪师父。唉,师父这个人就是个怪胎,一冷一热的,热的时候让人受不了,冷的时候更是让人受不了。
一直识趣的闭着嘴巴,思绪却瞟到那抹凄凉瘦弱的蓝色身影身上去了。水静潇,那么美的一个人,跟以前的凤琉瑄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她会心疼?为什么喜儿什么都不知道?还有,他竟然有那么高强的武功,为什么一直都没有找过她?水静潇啊,你要知道你愧对的女子早就不在人世了,你这些所谓的怪与不怪,又有什么意义?
正想着,忽然脸颊一痛,凤琉瑄痛得倒吸了口凉气,挥手拍掉那捏着自己脸颊的手掌。这才发现,原来他们又到了老地方,看向面前那压迫气息很强烈的羽溪,揉着脸颊瞪了他一眼,“师父,很痛知不知道!”
羽溪不屑的冷哼了一声,上下睨着她,“我送你的银弩呢?”
凤琉瑄身子一僵,急忙伸手就从领口伸进去,干燥的胸衣,什么都没有。不止是羽溪的东西,还有阳景陌的玉佩。猛地一个激灵,这才想起自己被龙蓝焰丢尽水里,然后昏迷,至于是谁给她换的衣服,东西又被谁发现了,在哪里,她什么都不知道。脚下一软,倒退了一步,她怎么会犯这么级低的错误?东西要是被龙蓝焰发现,那师父,岂不是害了师父?
“怎么,丢了?”羽溪看着凤琉瑄的样子,眉头一皱,语气透着淡淡的寒意。
凤琉瑄身子一颤,看着羽溪露在外面紧抿的红唇,月光下幽寒的眼眸,嘿嘿的干笑,“师父,都怪我,我恐怕是害惨你了。”
“嗯?”羽溪挑眉,垂下头看她。
愤怒羽溪,跟他离开
“嗯?”羽溪挑眉,垂下头看她。爱殢殩獍
“都怪我,思月和银弩大概都被龙蓝焰发现了,会有什么后果,师父?”凤琉瑄一拍脑门,恨自己为什么要被水呛得昏倒。这下,不止是羽溪,连自己恐怕也回不得皇宫了。
正在她抓着脑袋,急的焦头烂额的时候,面前忽然划过一道银光,凤琉瑄双眼愣直的看着羽溪手里把玩的银弩和思月,激动的扑上去,“师父,你真是太英明神武了,你简直是我的偶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