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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忠犬喂成狼 (满山映山红)


  连峰刚张开嘴,慕容娇像是炸了毛的猫,怒眉怒眼又怒声,“梁叔,不准你乱说,阿峰是我的,我早说了的!”
  连峰挠了挠慕容娇气鼓鼓的腮帮子,低沉笑道,“梁叔,我是我媳妇的,他看上也没用。”
  梁悔摸了摸鼻,得!这两人,什么锅配什么盖!

  作者有话要说:额,其实很惶恐,昨日没发一章,今日本想码好三章再发的。无奈我不发心里也难受,就手贱的传上来了,也不敢再做承诺了,只说尽量尽快补上剩下的一章,还有今晚的一章。
  主要是有些卡文,换了环境,查了地理,风俗啥的,还没有很顺的思路。
  千万表拍我呀!
  ps:
  关于连峰说的练兵时的记诵,是参考戚继光的练兵实录的。
  关于瓷土的主要成分,是变质了的云母和长石,当然,瓷土一般不是纯粹的,里面也含有没有变质的长石的。长石是一类造颜矿,不是独称。
  关于连峰挠慕容娇的腮,哈哈,我会说他把慕容娇当成猫儿在逗么?
  关于架空,基本没有考据,尽量保证常识。
  再次,别拍我啊!


90、相异

  辇车至黄土路尽头,慕容娇从浅坡顶往下望去,正前方横亘着一条很是宽阔平坦的灰石大道,大道两旁偶尔窜出几颗挂满黄杏的杏树,越过灰石大道,斜穿一座石牌楼,便是人声嘈杂,颇为熙攘的集市。
  这座石牌楼,威严壮观,三间四柱,耸立在这褐色土地上的露天集市前,很是突兀。
  牌楼每间楼门极宽,中间最宽的楼门可供二乘五架辇车并行,石狮抱柱,四根冲天柱雕刻盘龙,龙身乘云飞舞环绕着,柱顶探出龙二子螭吻的兽面,牌楼屋顶出檐甚短,檐面配雕水纹、祥云纹以及象征富贵的牡丹花饰。
  中间檐下的额坊,赫赫然四字,“贯通有无”,字体苍拙浑厚,却是浮雕篆书,旁边略低的檐下额坊,稍小字体,同样的浮雕篆书,依次四字,“诚”、“信”、“礼”、“义”,其下更小的字形慕容娇从这坡顶却是分辨不出。
  慕容娇皱着眉,在大乾,无论沁水以南或者沁水以北,建牌楼或者立牌坊都是很庄重严肃之事,牌楼样式和搭配的图纹也有相应的规定,若为男子歌功颂德或褒赞女子贞洁,是要向朝廷申请的,这里也不是寺庙、皇陵、圣人祠,只一个稍微热闹的城镇边缘的集市,数排稀稀拉拉看起是临时搭建的四方顶木房。
  竟然为这样粗糙的集市立了三间四柱的牌楼,牌楼冲天柱上还雕了龙!而且看石牌楼最中间的题字,显然是专门为这集市建的!
  不过,这额坊上的浮雕篆体题字,雄而媚、拙而朴,集数朝钟鼎彝器刻画之华美,显历代陶石刻纹之苍劲,慕容娇见有人在石牌楼下打磨抱柱的石狮,双眸立时耀满璀璨光华,莫不是被她遇上隐姓埋名的金石大家了!
  慕容娇很快把见到这石牌楼的违和感抛诸脑后,一手兴奋地扯着连峰的衣袖,伸出另一手食指指着前下方石牌楼下坐地埋着头只顾着敲击磨石之人,“阿峰,先别急着赶路,那个石匠,我要去问问!”
  这个集市,一年多以前,还没有如此热闹,连峰比慕容娇眼力好上许多,分辨出额坊下记载着建牌楼时间、目的和建牌楼之人的更小的字体:这牌楼半年前始建,为益州州上官府奉圣意而立,目的是鼓励大乾与邻边小国异族的通商往来。
  如今大乾北疆安定,小国异族纷纷依附,五钺关守关城外,最大的两个异族狄戎和越夷也不例外。看来是大乾鼓励外国异族商人经通云华山一带设的关隘点来此处交易买卖,所以如今这里才这样热闹。
  此行连峰打算取道杏花镇,势必要穿过这集市,可现在这里是闹市,龙蛇混杂,他媳妇娇娇的、嫩嫩的,怕是受不了集市的推搡膻臭,若要绕道,连峰视线掠过横亘眼前的灰石大道,浓眉微拧,那就又得延迟数日才可到达云华山,舟车劳顿,他媳妇也怕是受不住的。
  连峰正想着等散了集市再摸黑赶路,就被慕容娇的声音和动作拉回视线,见慕容娇双颊剔透着美豔的桃粉色,看起来好吃得紧,连峰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有些困难地开口,“媳妇,你看上什么了?”
  慕容娇犹自兴奋中,伸长纤手,指着石牌楼下男子,“阿峰,那个石匠!”
  连峰顺着慕容娇所指之处看去,坐地男子,穿着湖绿色的锦袍,是个玉面俊俏的小哥儿。连峰眼中浓烈的深墨色倏地淡退成灰暗,静默了半天,憋出了个字,“好。”
  连峰将车赶得很慢,慕容娇焦急催促,“你快些!”她看见那个石匠就要起身了!
  连峰手上一顿,再甩鞭时,拉车的高马受痛惊起,四蹄急踏,刨起路面阵阵黄土。
  梁悔挑了挑眉,双脚往马腹夹踢,骑马跟上。
  眼见石匠提着工具箱就要离开,慕容娇赶紧开口,“喂,前面的!你等等!”
  不知是没听到,还是听到了以为叫的不是他,石匠的步子顿也未顿,慕容娇揪紧连峰的衣袖,辇车剧烈震颤响动,风就在慕容娇耳际疯呼狂啸,将慕容娇散碎的鬓发吹乱至眼鼻处,慕容娇未觉害怕也无暇顾及,只紧紧盯着石匠的方向,蹙紧眉不满道,“你再快些!”
  连峰低“嗯”了声,手上力道又加大了些,到赶上石匠时,石匠差点要钻进集市人群里。
  因为赶得快,连峰一直严密地紧控缰绳,待停下辇车时,包缠着连峰受伤右手的棉布,已是染尽湿漉漉热腾腾的鲜血。
  辇车前的黑马还在不安地躁动刨蹄,慕容娇却早已放开连峰的衣袖,想也未想跳下辇车,着地时,左脚脚踝一崴,慕容娇低声痛呼,连峰从怔忪中醒过神,长腿急伸跨下车座,刚伸开双臂打算捞抱起慕容娇,慕容娇却连眼角余光也未瞥向他,匆忙拖着步子一瘸一拐地前移。
  慕容娇咬紧牙蹿到石匠身前,微怒责问,“我刚刚叫你,你没听到么?”
  似乎是被慕容娇的突然出现惊吓到,石匠一个趋趔,慕容娇脚踝崴伤躲闪不及,眼看就要被石匠扑到,连峰长臂一伸,从慕容娇腰肢儿上将她揽开,石匠如护着宝贝儿般紧抱着工具箱,躬身踉跄了好几步,才缓下摔倒之势。
  慕容娇掰着连峰揽着她腰肢的手,连峰手上僵紧了一瞬,鲜血微染在慕容娇的衣带上,然后轻轻地松开手,慕容娇继续拖着脚,摇晃地赶前几步,“喂,我问你,那石牌楼额坊上的篆书是谁雕刻的?”这个石匠似乎很年轻,他肯定是没有如此深刻的刀凿之法的。
  石匠抱着工具木箱抬起头,黑白分明的双目划过一丝迷惑,顺着清脆嗓音的方向低头,瞅见慕容娇,诧愣了一瞬,白玉般的脸和双耳渐渐染上薄薄的胭脂红,“姑……姑娘,你……你问我?”
  慕容娇也刚好抬头,视线和石匠的视线撞在一处,石匠将慕容娇见得更仔细,面皮薄热,很快撇开脸,留给慕容娇优美的侧脸。
  慕容娇脸蛋儿也微热起来:她从小一直待在骝城,除了长得妖美的九王爷,从没见过皮肤如玉瓷般细致白嫩的男子,就连她父兄也及不上。
  男子看起来与她年岁相差不大,星目剑眉,天庭饱满,鼻梁高挺,薄唇如血色朱砂,没有她想象中的脂粉味,他穿着湖绿色的丝绸长袍,修身侧立,虽然看起来有些局促,却好像笼罩着春晖,连声音都让人觉得干净温暖。
  连峰两步走近,重新揽着慕容娇,慕容娇四下一瞅,见有些穿着各异的男子好奇地朝这里探头,轻轻挣扎着,低声道,“阿峰,你放开我。”
  连峰不从反问,“媳妇,你要知道什么,我带着你找人问。”
  慕容娇抬头看了眼连峰,诧异地皱眉,“为何要舍近求远?”
  连峰抿紧嘴,片刻垂下眼睫,只见厚唇微动,“媳妇你快些问。”
  慕容娇再问时,声音软了下来,见他穿的是锦袍,想必是贵家公子,也没心思琢磨其他,只以公子称呼,“这位公子,我想问那座石牌楼额坊下的字是谁雕刻的?”
  石匠才开始慢慢地转过脸,脸上薄红未消,将雕刻着油桐树的油桐木箱防卫似的紧抱在胸,微皱着眉专注地看着慕容娇的眼,似乎是思索了片刻,“你叫什么名字?”
  慕容娇愣了片刻,“你只要告诉我是谁,我的名字你不需要知道。”
  石匠无辜地摇了摇头,“那我不能告诉你。”说完提着木箱转身就要走。
  慕容娇一听,抬脚就要赶去,连峰紧箍着慕容娇不让,慕容娇不小心扯了脚踝的伤处,痛嘶了声,连峰直接将慕容娇打横抱起,慕容娇也顾不得羞,急叫道,“喂,我告诉你名字,你先别忙着走。”
  石匠停住步子,提着木箱慢慢走回,静静地站着,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被连峰横抱着着实不方便说话,慕容娇搂上连峰的脖子,脸儿红如秋枫,微羞地小声说道,“你托着我的臀抱着我。”
  连峰黑眼一亮,紧绷的情绪松了大半,很快说了声“好”,半个翻转,慕容娇已经被连峰如娃儿般抱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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