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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千金方 (南夷涉江)



纳兰氏感激又满意的点点头,宜宁却道:“你不要日日来看我,偶尔来坐会子就成了,我这病能传染,其他兄弟姐妹们都不来,你也不要来,你身子看着也弱。”

纳兰氏听了宜宁这话,眼里的泪水没能忍住,哗啦一下就掉了下来,书容能体会大舅母与宜宁的苦痛,笑着道:“舅母天天过来,也不见染上,这屋里贴身伺候的丫头,也不见染上,我又怕什么呢,主意着点就是了,再说姐如今是病人,成天没个人陪,有什么话也没处说,就算是个好人,那也得憋出病来,我每日过来与姐说说话,一来解了我的无聊,二来也散散姐淤积了这么些日子的闷,正正好呢!”

书容说得如平常话语,无一分刻意,听着的二人却是百分动容,宜宁哽咽着吸了吸鼻子,纳兰氏从炕上起身拉了书容的双手,道:“好孩子,日后就把这里当自己的家,要用什么,要吃什么,尽管的和舅舅舅母说!”

书容笑着说好。纳兰氏复又坐回炕上与宜宁说了会子话后便走了,书容坐到纳兰氏坐热了地方,与宜宁道:“今日阳光不错,我陪姐出去走走如何?”

宜宁犹豫的往窗外看了看,道:“可是外头很冷,万一着凉了呢?”

书容道:“身上多裹点就是,把头也裹起来就不会着凉了,成天闷在屋里,不觉得憋得慌?”

宜宁笑了,往外头叫了声茜雪,方才那大丫头便应着声进来,书容道:“去把你家姑娘最厚实的棉袄棉裤,最挡风保暖的大氅拿出来。”

茜雪听后望着宜宁犹豫着不动,宜宁道:“去拿吧,我们就在院子里走走。”茜雪便立时去了,将那最厚的素绒绣花袄子和白色翠纹织锦元狐皮大氅拿了出来,书容瞅着那件大氅,笑着说:“姐这件与我那件只差了个颜色,想来是舅舅给我们一并定做的。”

宜宁笑着接过那件大氅,道:“正是,我记得你的那件是粉红,我本也喜欢粉红,可知道你也喜欢,便挑了这件白的,我对你可好?”宜宁笑瞅书容一眼。

书容一边呵呵笑着说好,一边起身帮着宜宁脱外面的衣裳,又帮着把那袄子给宜宁穿上,等穿上了袄子,书容便将盖在宜宁身上的厚棉被掀开,茜雪伺候宜宁把棉裤穿上,随后将外面的裙裳套上,再系上那元狐皮大氅,踩上花瓶底。

宜宁的个子与书容差不多,长相也是清秀可人,书容站在离宜宁一米开外的地方,笑瞅着宜宁。宜宁见书容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便笑问她看什么,书容笑说:“方才一路过来,看到初冬草木凋零,万物萧条,直叹息无美景可赏,不想在姐姐的闺阁里,却可以赏一赏美人,倒是比起美景更有意韵。”

宜宁知道书容在打趣她,面上却也是红了红,抬手过来往书容手臂上打了打,说:“我倒也瞧见了个美人,据说这美人名叫南蛮子。”

书容听后咯咯的笑了,“好吧,虽然南蛮子不甚好听,但美人二字我倒是听得心花怒放,托姐姐的福,我也被称一次美人了!”

两姐妹笑得前俯后仰,茜雪甚不好意思的过来打断道:“姑娘穿这些可够了?”

两人打住笑,宜宁低头往自己身上看了看,又反手将大氅后的帽子往头上套了,说差不多,书容则退后两步仔细的端详着宜宁的脸,而后又闭了眼冥想着什么,宜宁问她干嘛,她睁开眼道:“我在想姐带上口罩的样子。”

宜宁愣了愣:“口罩?什么东西?”

“就是一种挂在耳郭上遮住半张脸的保暖物品。”书容边说边在自己面比划着,宜宁转着眼珠子想了想后疑惑的问:“是不是像蒙面贼脸上带着的那种东西?”

书容大赞宜宁聪慧,说就是和那种差不多,只是她说的口罩要美观些,最大的用处是保暖防尘。

宜宁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又看向书容道:“哪里有口罩买呢?”

书容呵呵笑着说:“市面上没得卖的,得我们自己做。”书容说完宜宁与茜雪齐声啊了一句,书容望着二人得意的点着头,叫茜雪去拿了笔墨纸砚,茜雪很快将四宝搁好在一旁的圆桌上,书容笑着望眼宜宁,过去提了笔,默想了片刻便在白纸上粗粗画了个后世的民用口罩出来。

宜宁看了后大赞不错,当下便在桌旁坐了下来,细问书容的各种细节,书容照着自己的思路一一说给她听,待说完后宜宁竟然来了大兴致,叫茜雪赶快按照书容的吩咐去寻棉布棉絮及针线剪刀等物具过来,茜雪见宜宁难得这么兴奋,赶紧去了。

66见字闺安,保绶冰心付锦书

三人都算是心灵手巧型的,捣鼓了半个时辰后便做了两个漂漂亮亮的口罩出来,宜宁兴奋的叫书容给她戴上,又跑到镜子前去照,只见大半张脸都被遮住,唯有一双水盈盈的眸子对镜生辉,书容笑着凑到梳妆台前,说:“虽然娇颜半遮,但却更显得美目盈盈,姐说是不是?”

宜宁红着脸离了梳妆台,没接话只叫书容也把那个口罩戴上,书容坐回桌子,道:“两个都是给姐的,脏了可以互换,我要戴可以自己再做,这儿还有些棉絮,不如我们再找些材料来做对手拢?”

宜宁知道书容脑袋里净是些稀奇的东西,之前是布偶娃娃,方才是口罩,现在说的手拢估计也是中用的东西,遂笑着坐了下来听书容说。三人又捣鼓了大半个时辰,做了对步步惊心里头若曦等人套的那种手拢,白色的,虽然不经脏,但却着实漂亮,宜宁爱不释手。

如今口罩手拢都做好了,书容想着宜宁再出去便是不可能受凉了,方欲拉着宜宁往外头去,茜雪便笑道:“还去散步呢,午饭都做好了,不如先用了饭再去?”

书容才意识到时间过了这么久了,半张着嘴啊了一声以示惊讶,宜宁掩嘴偷笑着,书容看眼宜宁,又看眼茜雪,见茜雪正望着自己等着自己说话呢,心里便是犹豫了起来,吃还是不吃呢?吃的话,表姐这病确实是能传染,平时玩玩倒没大碍,可一道用饭,感染的几率可就大了,不吃的话,又实在伤表姐的心,书容想着便在心里叹了声气,方才若是不这么上心就好了,在饭点之前走人多好,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只听宜宁扑哧笑了,过来拉了书容的手道:“你在犹豫什么,我这病能传染的,你莫非还要与我一道用饭?我可不留你,快走吧!”宜宁说完将书容推了推,书容听了这话心里虽然松了口气,却是又难过起来,呆呆的立在那里望着宜宁一声不吭。

宜宁笑着又将她推了推,见书容还没动便朝外喊道:“还不进来伺候你们姑娘回去用午饭,当的什么差?”

许是因稍微多用了些气力,牵动了肺部,一个上午未咳的宜宁这下子又开始猛咳起来,书容赶紧的又抓了她的左手,揉着她的列缺穴,片刻的功夫,宜宁又不咳了,宜宁忍不住好奇的问书容如何知道的这么个好法子,书容免不了又想起那周玉堂,想起上次见面时半生半熟的光景,不免恍惚了一小会子,后又笑着与宜宁道:“是一个世兄教我的法子,他懂点医术。”

宜宁如今也正是少女情窦初开的年岁,一看书容恍惚了那么一小下,便知其中定有故事,笑着长咦了声,食指指了书容要书容老实交代,书容哭笑不得的打掉了她的手,道:“一个世兄而已,有什么好交代的?”见宜宁继续咦着笑话她,便道:“你咦什么咦啊,等会子又牵引着肺部不安生,赶紧的去用饭吧!”边说边将宜宁推到了茜雪身边,此时早已候到门口的郎妈妈赶紧的唤了声表姑娘,书容便与宜宁说好下午一道散步,随后出了沁园。

回到梅园,有园子里的小厮上来给书容打千儿行礼,又递给书容一个信封,说是府里的郎管事送来的,书容笑着接过,命他下去,此刻书容心里砰砰直跳,书容有种预感,这封信必定是五爷写的,于是拿着信快步的往正屋里去,郎妈妈在旁说那郎管事便是她家那位时书容也只胡乱的嗯了声。

“妈妈你去小厨房看看饭菜做好了没,绿苔你把炭火生上,怪冷的。”

支开了二人后,拆开信封,果然如书容所料,那细腻飘逸的字不正是保绶的字么?满心欢喜的看着信:

见字闺安!

早于恒良处辗转得知卿等一行于八月十九日启程北上,绶不甚欢喜,掐指算日,料定最迟九月二十日至保定,不想九月初五日得知卿染病洛阳,绶心焦虑,欲亲往之,奈何国子监修缮一事,牵绊甚紧,八月十五,上曾下达口谕,必于九月末竣工,兹事体大,绶承天恩皇命,未敢疏忽分毫,是以未曾离京探视。

十月初五,上谕吏、户、兵三部,欲乘此冬令农闲之际,往陕西、河南、山西观览民风,询察吏治,简阅禁旅,整饬军营。绶不才,名入随行之列。伴架西巡,实乃皇恩浩荡,祖上荫德,绶不甚荣幸,唯不能早伴卿侧是憾,所幸昨日于恒良处得见卿颜,知卿安好,绶便安心。昨日问话之人,实乃当今圣上,事后上曾豪言笑语,赞卿清丽脱俗,睿智沉稳,上曰:此秀外慧中之女,颇有当年赫舍里皇后遗风。绶于侧观天颜,知上甚喜卿,念及来年选秀一事,绶甚忐忑,不知卿意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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