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雀不敢再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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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五章 逃过一劫
夜是一望无际的黑暗,没有月光,除此之外在这墨色之中还暗藏着令人畏惧的杀气,孤寂之中携着浓浓的寒意,阴暗似乎才是这黑夜唯一的统治者,决定着每个人的命运。
没有风,草不会动。静谧的气息中带着压抑,这压抑像是一条河,悄无声息地流淌在呼吸声四周,缓缓地,越来越逼近这粗浅不一的呼吸声,渐渐淹没着呼吸声,两者使劲地纠缠在一起,慢慢融为一体。
“不对,不对劲!停下!”薛虬敏锐地感觉到事情不像自己预料的那样,警惕地望着四周,想要看出这诡异之处。
白羽也觉得有些不对劲,第一次主动说道:“将军,四周太安静了。”
的确,四周太安静了,安静得有些不同寻常。薛虬和白羽对视一眼,两人都轻轻点点头,示意后面的人蹲下,自己两人先上前看一下。这其实不应该是将军打头阵试探,但薛虬不在意,并着白羽两人悄悄潜行。他们就像两匹狼,在黑夜中用他那绿色的寒芒探知前路的不确定性。
突然,薛虬瞳孔骤缩,虽然看不见前方究竟是何物,但那急速产生的声音让薛虬心头猛跳,猛喊了一声,“趴下!”自己就侧身往旁边扑下。
众人都是一怔,赶紧趴下。但也有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倒在了那急箭之下,两眼皆是茫然,想不通自己怎么就这么痛,自己怎么就突然死了。
一切来得太突然了!
密密麻麻的箭组成一张网要把他们笼罩并吞噬,但这并不是结束,只是开始。
躺在草地上的薛虬鼻子感觉到这草丛中的气味气味有些奇怪,还不待薛虬多想,白羽就冷声说道:“他们打算烧死我们!”
薛虬心一下子就冷下来了,这片草地太大了,如果他们要用火攻,自己这群人绝对逃不出去,只有死路一条。只是没想到他们居然这么快就知道我们的行动。薛虬凝眉细想,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除开跟着自己的这些人,能这么快传递消息的应该只有他了。
薛虬带领的两百名官兵已经有四十名死在箭下,这剩下的一百多名官兵已经被这一连串的阵势给吓到了,火攻?绝对是死路一条!
“将军!如何是好?”
“将军!怎么办?”
······
声音中全是惶恐和不安,在死亡的面前没有人不害怕。一时间众人唯一的希望全部都寄托在薛虬身上,就连白羽的冷脸也不禁动容,有了一丝焦急,望着薛虬,希望薛虬能有办法解决眼前这局面。
还没等薛虬回答,远处四周就冒出了火光,像是一把利剑突然就刺穿这漆黑的夜,刺眼的光芒摄人心魄。
还好今夜没有风,草地也很大,给薛虬这群人一丝喘息的机会,这就或许是薛虬一行人的一线生机。
望着四周猛如虎火势,众人都慌了神,像只无头苍蝇准备到处乱撞,想着找寻自己能活下去的路。
薛虬大喝一声,“停下!不想死就给我停下!”
这声音在嘈杂的人声中并不响亮,但给人一种值得信赖的力量。众人都停下望着薛虬,那目光赤裸裸地是对生的渴望!
望着众人的目光,薛虬心头一震。
薛虬不想多解释,直接说道:“聚在一起,赶紧将自己周围的草给拔了。”
众人都是不解,很是奇怪在这个时候为什么要做这种愚蠢的事,这片草地这么大,哪里能拔完,只怕那浓烟就足够呛死自己。
“将军,这么多草怎么可能拔完?”一名总督衙内的官兵质疑道。
薛虬冷说道:“只需空出一块地就行。”
那官兵不敢直视薛虬的冷眼,低着头不敢再说什么,只是心里难免还是不服气。
众人照着薛虬的吩咐很快就开辟一块空地,这是因为他们心里也抱着一丝希望,那就是薛虬能救他们。
薛虬看着四周的火慢慢逼近,浑身上下都感受到一股炽烈的热气。薛虬从怀中掏出火折子,点燃附近的野草,并吩咐其他人也照自己这样做。很多人很快就反应过来,薛虬的目的是想着以火攻火,逃过这一场火劫。众人都松了一口气,虽然还没有真正的躲过去,但已经不是必死之路。
看着从自己身边窜走的火,蔓延向四周,众人都不禁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这不仅是因为太热导致的,更主要是虎口脱险,绝处逢生的惊喜。
薛虬却并没有放松,他知道在这大火的背后还藏着一把利剑,稍不留神就会给这利剑取了性命。薛虬沉声说道:“记得待会都嘶喊哭叫,接下来不用我多说,相信你们也清楚该怎么做!”
众人都兴奋地点点头,眼含杀意,目露凶光,那模样像是看准了猎物,只待接下来扑上去疯狂地撕咬猎物,要报着一箭之仇,完全忘记了最初的恐慌与不安。
薛虬一挥手,官兵下属们都迅速得分散开,接下来就是一声声痛苦的喊叫。那一声声凄厉无助的声音响斥着天地,仿佛从远古战场走出的孤魂野鬼的嘶吼,在这黑夜中显得异常妖邪,听着让人浑身颤抖,听着又会让人热血沸腾,想象着他们的痛苦。
“啊!”······“啊!”
那声音像是一个魔咒,让隐藏在四周的猎手心生快感,仿佛世上再也没有比这叫声更动听的声音了。他们为了享受这声音而痴狂,为这声音失了性命。
但是猎手与猎物并没有什么不同,都是以命相搏,胜了才会被称作猎手,而猎物的结局只能是一堆白骨。
薛虬听着这声音,心里沉重万分,难道这就是一将成万骨枯?
火势在这杀意沸腾的战场不断上扬,不断上扬,枯草在火中湮灭成灰,烟灰在火中浮浮沉沉,沉沉浮浮,最终落地无声,化作尘埃。
两处火势相撞,在拼个你死我活,谁也不会让谁,它们疯狂地撕咬着对方,恨不得喝对方的血,吃对方的肉,让对方痛苦地死去。
但战场上瞬息万变,谁也无法预料接下来会发什么。#################求一下推荐和收藏!
正文 第六十六章 曲中有情
夏天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悄然过去,初秋的风带着凉意,卷着几片落叶悄然走来,仿佛是从山水画中的走出一位妙龄女子,轻纱罗带,锦绸绣红,蛾眉柳叶,胜雪肌肤,不食人间烟火,就这样翩翩然来了。玉手轻轻拂过树枝,摘下几片红叶,在手中仔细反复地观看,细数着上面的脉络,细数着悠长的日子,盼着叶子归根。
潇湘馆里面的竹叶渐渐泛黄,地上薄薄地铺着一层枯叶,就算是挺拔翠绿的竹竿上面渐渐雕刻出黄绿的纹络,似哭泣留下的斑斑泪痕,又似不久才留下的淡淡雨痕。
几个小丫环正拿着扫帚在院子里说说笑笑,时而扫着几片落叶,时而拿着扫帚追逐嬉闹,远没有前些日子的压抑与忧伤,林黛玉的身子渐渐好了,贾宝玉的病也早就好了,府里面没有了那股子病气,一切都变得风轻云淡,不知愁为何物,又如往昔一样。
浅雀扶着林黛玉坐到院前的长廊栏上,林黛玉靠着芹红长护栏,赏看着院子里的花花草草。廊檐上挂着精致的鸟雀笼子,里面是羽彩明丽的各种鸟雀,像鹦鹉、秋雀、夜莺、八哥,还有就是喜鹊。鸟雀们啾啾叫着,好不欢快。绿色,白色,明黄,浅红,淡紫的羽毛像是开着的花,映入眼帘,让人惊叹其美丽。
自从林黛玉病了之后,薛宝琴就没住在潇湘馆了,一来是薛太太怕自己的女儿也过了这病气,二来是薛太太没住在贾府了,只是时常带着薛宝琴来贾府和三春以及众姐妹聚一会,就算是住下也是和薛宝钗住在蘅芜苑。
林黛玉自从看到薛虬的那句话,整个人都好了起来,虽然心里还是记挂着两人的义兄妹关系,但知道薛虬那么直白的表白,心里也就不愿顾虑太多,船到桥头自然直,车到山前必有路。
林黛玉身穿淡紫秋衫,不施粉黛,面色虽白却不憔悴,眉目之间宛然可见一丝欢喜。林黛玉一时兴起,对浅雀说道:“去把哥哥送我的那竹箫拿来。”
浅雀应了一声,转身回房取来那支玉竹箫,说道:“小姐,别累着了。”
林黛玉点点头,轻手抚摸竹箫,先试着吹了几个调,接下来才双手指尖不断飞舞,如蜻蜓点水般轻快,又如穿花蝴蝶般灵巧。箫声空灵飘渺,如空谷传音般悠长,又如百灵婉转般清脆,仿佛白兰花悄然绽放,香气四溢,邈邈然不知其所出,又像是南雁展翅飞过,过而无痕,飘飘然如仙子临尘。
浅雀等丫环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好听的箫声,以前都不知道自家小姐的箫声居然吹得这么好听。丫环们都停下手中的活,细细聆听着这美妙的乐曲,身心都卸下倦怠,如清溪流过心田,忘了忧愁。
“咦!这是谁在吹竹箫?居然吹得如此动听?”惜春率先感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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