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洛还未开口,太虚就替他倒了茶,道:“试试,青茶,这山林里野生的。”
“多谢老人家救命之恩,不知道老人家尊姓大名。”宁洛很有礼貌地问到。
“不用谢不用谢,客气什么呢!”太虚很是大方,说着将宁洛按着坐了下来,依旧是那一脸乐呵呵,道:“昨夜你不是问有什么条件吗?其实呢……”
太虚话还未说完,宁洛便一下子站了起来,一身戒备,厉声,“有话直说,你到底是谁!”
“别紧张别紧张,现在的年轻人啊,都心浮气躁的,我都救了你,还能害你不成?”太虚道长轻轻啜饮了口茶,一脸怡然自得,现在的年轻人,怕就只有涟俏他搞不定了吧!
“有话直说,不必拐弯抹角,你的救了我,这恩情我比如会报答。”宁洛很是直接。
“成,够爽快!”太虚拍案而起,道:“我就是好奇你怎么通宵魔道历史,知道那奴宫的秘密的!”
“你是魔道中人?”宁洛反问。
“你就老老实实回答我,就算报答了我的救命之恩了,其他的你无需多问。”太虚道长仍旧是笑着说到。
“你也奴宫的秘密?”宁洛再次反问,心中更是狐疑了,这个人究竟是谁?
奴宫的秘密竟还有人知晓!
“赶紧回答我的问题,别拐弯抹角。”太虚提醒到。
“先回答我,否则你休想知道!”宁洛冷冷说到。
“你!”太虚一怒,这孩子一点都不爽快,而且言而无信!
“不说就算了。”宁洛冷冷一笑,转身就要出门。
“你以为你走得了吗?”太虚冷下了声音。
“何不试试!”宁洛头都没有回,声音里满满都是挑衅,大步踏出了门。
这门外是个小院落,同屋内一样收拾地整整齐齐,一旁还种着大片的花草,而前方望去,正是龙脉。
没想到这万重大山里,还能隐藏着这么一个幽静的地方。
太虚追了出来,厉声,“小伙子,被怪我没提醒你,你身负重伤,根本经不起多少折腾的,这一身经脉乱了大半,若是再动气,神仙都救不了你了。”
宁洛冷哼,依旧没有回头,大步朝院子外走出了去。
“孺子不可教!”太虚厉声,一道五彩之光就这么从手中里流溢而出,将宁洛束缚住了。
宁洛大惊!竟是五彩之光!
“你是……”
他并不太清楚这修魔塔里每一层每一阶的魔性究竟能进展多少,他只知道,魔尊为紫光,血影为黑光,而魔煞为红光,一般魔者皆为白光。
过了心魔阶,所用了的魔光便会逐渐增加!
这个老人竟然有五彩!
他修到了哪一阶了!?
本以为魔塔已经被遗忘了好几代了,若非他去深究历史,更不无人知晓,然而,这世上竟然还有人知晓魔塔的存在,还有人过了心魔阶!
“乖乖回答我的问题,你怎么知道这段历史的?”太虚也不客气了起来,厉声问到,手一紧,逼着宁洛唇畔泛出了血来。
“你是血族之人!”宁洛这才缓过神来,能活这么久,只有血魔和血魔的直系血奴。
“不要同我废话!”太虚冷冷说到。
“以不入轮回为代价换来的,打开了所有史书上的结界,包括当年魔煞的咒诅。”宁洛终于开了口。
太虚一惊,手就这么送了。
“那你应该知道我是谁的。”太虚淡淡说到。
宁洛却是追了过来,道:“关于魔塔如何会遗弃的历史根本就没有!止于魔历十七年,以后的历史里便不曾在纪录过魔塔了,而这之前根本没有人过得了心魔阶!”
太虚骤然蹙眉,随即大笑了起来,“哈哈,我活该不会载入史书!”
“前辈,你到底是……”宁洛心里狐疑着,看样子这魔塔的消失同眼前这个老人关系莫大了。
“我就是太虚,呵呵,白素请来诓人的术士罢了。”太虚道长笑着转身朝屋子里走了去。
宁洛又是惊了,竟然是他!涟俏的师父,凌司夜可是多次提及此人了。
“前辈,你困得住血影!”宁洛站在门口,看着太虚竟是气定神闲地喝起茶来,仿佛方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般。
“喝茶不?这可是上好的青茶。”太虚笑着说到。
宁洛一愣,知道一时半会问不出什么来,只得跟着他坐了下来,笑着问到:“老人家方才不是说是野青茶,怎么先会儿又成了上好的青茶?”
“入了我这紫砂壶,自然能成好茶,这壶我可是养了好几年了。”太虚说着替宁洛倒了一杯茶。
“血影往奴宫去了,涟俏估计未必能挡得吧?”宁洛依旧是笑着问到。
太虚眯眼,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道:“同我说说,怎么就不投靠血影去?以你的才能谋略,至少分得了半边天下,血影痴于情,你比谁都清楚他的弱点。”
“你呢?你不用投靠血族,轻易便可得了这天下。不是吗?”宁洛反问。
“呵呵,奴宫的事我管不了,你来统治这万重大山,开一世太平,我保你不受血影威胁,如何?”太虚笑着说到。
“你这么不愿意提起奴宫魔塔,这是为何?”宁洛问到,只当太虚方才的话是试探。
“我可没同你开玩笑,魔道的恩怨就让他们在奴宫了解决,你于这万重山里称帝,娶我徒儿为后,如何?”太虚认真。
“道长,这玩笑是不是开大了点?”宁洛站了起来,终于是忍不住了,怎么套都套不出他想要知道的事情来。
这个老家伙究竟是谁?为何能够这样置身事外。
“呵呵,这天下要乱,咱也没办法,终究会有胜的一方,我老人家一把年纪了,不喜欢这样打打杀杀的,都是后辈,也不忍心偏袒谁,这谁胜谁负就看入了魔塔,各自的造化了。
太虚道长笑着说到,方才还真就是试探了,宁洛这孩子果然是当史官的料。
“那晚辈告辞了。”宁洛淡淡说到,转身就要走,他必须尽快敢到奴宫去。
“等等,我劝你还是多住几日吧,你现在的身体别说是到奴宫,就算是出这万重山都有问题,我那徒儿能抵挡一阵子的,你何不尽快把白素寻回来呢?”太虚说到,若不是整个龙脉,甚至万重大山都在寻那个丫头,他也不至于被惊动了,出来趟这浑水!
宁洛止步,道:”老人家倒是什么事都关心。”
太虚脸上尴尬之色掠过,轻咳了几声,道:”闲在山林里,太过无聊罢了。”
“老人家既然能将我送出来,何不帮人帮到底,送我回去?”宁洛笑着说到。
“罢了罢了,我同你一道寻那丫头去吧,她可还欠我一大批月俸呢!”太虚说着便起身来,心下有些后悔,但是还是帮人帮到底吧,顺带一会到了龙脉口可以找机会威胁宁洛替他保守秘密!
当年的事情,这孩子一点儿也不知道,这样子他也算放心了,不入史书,就当魔道不曾有过他这么一个人吧!
两人往龙脉方向而去,而太虚却是估算错了,涟俏并拖不了多久的,血影惧怕她的匕首,伤不了她,更是近不了她的身,然而,却是破了七杀里的七个幻影,整个七杀阵就这么接连被破了,伤得最重的便是蝶依了。
大船上,羲风挟持着蝶依,同众人对峙,而血影则懒懒坐在一旁,同他对面而坐的是林若雪。
方才他破了七杀阵,速度极快,根本不是涟俏可以追上的,轻易便入了这大船,第一个便是擒住了林若雪。
“血影,威胁一个女人你算什么男人?你放了她,我过去!”玉邪厉声,嘴边噙着鲜血,已经被血影打回来了好几次。
“你别说了,他根本不是血影!”林若雪怒吼,生怕玉邪又激怒血影。
而羲风在一旁,迟迟都不敢替羲雨二字。
“涟俏,你说,白素呢?”血影开了口,看向了涟俏。
“影,这个问题该是我们问你才是,你把白素带哪里去了?”说话的是淑太后,若不是亲眼所见,其实心底还是同凤舞一样,对这个孩子心存一点希望的。
“涟俏,你回答!再不出声,别怪我手下不留情!”血影冷冷说到,手中里的黑光缓缓朝林若雪流窜而去。
“不要!”玉邪骤然大喊,再次上前,然而,依旧被一道血气逼退,那轮廓深邃的俊脸上又是一道伤。
“玉邪,看好你的脸,再上前一步,我就不要你了!”林若雪心疼地大喊。
然而,血影却是无动于衷,手一紧,那黑光便绕上林若雪的脖颈。
“我说!”涟俏脱口而出!
众人皆不自觉齐齐看向涟俏,这丫头显然是要说谎了。
顿时四下一片寂静,羲风看着众人,却是不当他们惊诧,只觉得他们似乎不愿意涟俏说出口。
“俏俏,你敢!”终于有人开了口,是楚隐。
众人又惊,看向了楚隐,这家伙反应竟然这么快。
“涟俏,你若说出来,我不会放过你的!”林若雪亦是开了口,一下子明白了过来,这话音一落,随即便惊叫了起来,脖颈上的黑光逼紧了。
玉邪双手紧紧攥着,不敢轻举妄动,亦不敢轻易开口,他也不知道涟俏心里盘算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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