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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高门嫡女之再嫁 (清风逐月)



其实这也是长公主心里打的算盘,她对长安起初的示好,不过是看在沈平还有利用价值的份上,怎么样才能找一个可靠的又能为己所用的武将人才,她思来想去这瞄头最终是对准了国公府。

沈平是武将出身,年轻时屡立战功,虽然人至中年由儿子接了班,自己在京城安养属于半退休状态,但这并不能说明他不能用了,老将有谋,调兵遣将自有一手。

长公主想的便是在武安侯上任之初便能一举打击匪患的嚣张气焰,不禁能在皇上面前长脸,也是为后世子孙们铺路,让这澜州成为白家繁衍生息之地。



自从那一日安平长公主向长安抛出这蹊跷的橄榄枝之后,回到自个儿屋里,她就把前世关于澜州的每一件事都细细想来。

兄长沈长健受伤回京后,虽然对她隐瞒了事情的真相,但她却私下使了人到澜州一查,关于武安侯智谋无双洞悉贼人先机,率军英勇剿灭匪患一说早已经是家喻户晓众人皆知,想来沈长健的伤势与这剿匪不无干系。

澜州之所以盗匪久久成患,并不是因为他们凶猛狡诈,而是因为澜州辖下的苍卢县令与那盗匪本是一家,有知县做内鬼打掩护,也难怪那么多次剿匪之军都是无功而返。

而那一次或许便是在沈长健的帮助下武安侯才将这拨盗匪给一网打尽,苍卢县令也因此被抄了家,从此算是绝了澜州的这一祸害。

虽然当时的沈长健只字未提,但相信在这剿匪之军中他担任了重要的角色。

她这个傻哥哥就是这么憨厚爽直,被人利用了却半个字都不吭。

其实长安也没有怪武安侯独领这功劳,由长公主在一旁压着,相信即使有人给报了上去,最后也会统统归功在武安侯名下。

但长安却记得,沈长健在澜州那次伤了膝盖种下病患,不仅腿脚没有以前利索,且每逢刮风下雨便是一阵恼人的疼,这样的伤势直至终身,对武将来说不失为一个硬伤。

如今既然知道了澜州匪患为祸的根源在哪里,那么自己的兄长也不用再受伤便能顺利地解决了这次的事情,那岂不是皆大欢喜?

“表姨奶与沈家到底是亲戚,父亲看在这情份上也不会推脱,更不用说祖母与表姨奶感情深厚,理应帮这个忙。”

长安点了点头,面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虽然知晓前世因由,但到底未亲身实践,她也担心自己父亲的安危,所以她打定主意,这次澜州之行同往,即使她帮不上什么切实的忙,但出出主意想想办法,顺道照顾父亲也是应当。

“你这孩子说话就是中听。”

长公主一笑,似乎心中压着大石骤然松开,竟然拉了长安的手,亲切道:“你也知道你父亲就是爽直了些,这些年越发淡出官场,我本是想向你祖母开这个口,但如今有你去说便是更好了,你父亲最是疼你,相信定不会拒绝!”

长安在心中一叹,面上却是笑着点头。

她不知道那时父亲为什么没去澜州相助,但就是因为这般,长公主才会找上了沈长健。

可如今看来,当初的长公主或许也是开了这个口的,只是对象是自己的祖母,再由祖母找上了父亲,可不知道父亲为什么没有同意?

是惧那处危险,还是另有隐情?

长安如今骑虎难下,为了得到长公主的一个允诺,她又不得不走出了这一步,父亲疼宠她,就算有顾虑,想必也会依了她。

这是无奈之举,但相信与陈家真正断了这层姻亲关系,对沈家的将来必定是好的。

“三丫头既然是这般爽直,我这把老骨头也不能落了后!”

长公主这样说着,便握紧了长安的手,“趁着今日天色还早,我这便进宫见见皇上,顺道把这旨意给你求来……只是丫头,你可要想清楚,这事一成定局,便再无反悔!”

长公主这是在最后提醒长安,虽然她也不清楚他们夫妻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一个长辈也不好多问,但到底是一门姻缘。

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她即使是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此刻却也是真心地希望长安好,这样聪慧水灵的女子,应该有个美好的前程。

“只这一事,今生无悔!”

长安回握住了长公主,掌心坚定有力,就像她已经预见到了沈家的未来一般,没有陈玉涛这怒海横波,未来定能是一片坦途。

“好!”

长公主亲自扶起了长安,长安这话说得有气势,面对情爱婚姻也能这般干脆果决,不似一般女子,不管因由为何,她对长安的欣赏又多了一分。

“等这边诸事妥当了,长安自请与父亲一同去澜州游玩,表姨奶到时候可别闲长安麻烦。”

这次的事情长公主既然是先找上了沈平,就是不想横生枝节,越少人知道越好,借着他们父女出门这个由头便是更好了。

“如此甚好!”

聪明人就是不用多说,长公主拍了拍长安的手背,相视一笑,眸中自有一股赞赏的意味。

*受阻*

陈玉涛本就是国公府的姑爷,也用不着人通报,马车便直接驶进了沈府的大门,穿过前院,落了车后便直接向二门而去,哪知道经过一道垂花门时,走得急了,恰巧与人擦身而过。

“走得太急了,真是对……”

陈玉涛转身拱手,正想致歉一番,但见着那与他相撞之人,立马沉了脸色,到口的话语也就此打住。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状元爷!”

王治不以为意地抚了抚肩,转头对着一旁的秦暮离笑了笑,只是嘴角的轻讽任谁都能看出几分。

秦暮离微微敛了眉,目光转向了陈玉涛,只见他着一身深井蓝的长袍直裰,长相还算俊朗,但眼角却透着几丝阴鸷,看起来便不是个好相与的人。

如此想着,右手不觉抚上了腰间石青色的连环双扣,这是王治转交给他的,亦是长安隐讳的谢礼,东西虽小,但看着便有几分精致,让人很是喜欢。

长安这礼送的也不算唐突,礼不重,也送的均,只要外人不知道,也不存在私相授受一说。

那样一个聪慧坚强的女子配上陈玉涛,怎么看怎么都有几分不协调的意味在里面,但这是别人夫妻间的事,他也不好多想。

“王治!”

陈玉涛声声冷笑,蹦出的字眼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若不是那几天被王治打的伤没有消退,他早上国公府来接长安了,却不想王治竟然还逗留在此,这到底是要住到什么时候,敢情是将沈府当成自己家了?

“爷听得到!”

王治眉毛一掀,袖子一挽,一副想要干一场的架势。

陈玉涛便不免退后两步,虽然他心中不惧王治,但与这等粗人动手,未免有辱斯文,自己身边也没个帮手,对方又是两个人,再说他也不想再受那皮肉之苦。

“没事在你陈府好好呆着,上国公府凑什么热闹?!”

见着陈玉涛脚步后退,王治不屑地冷哼了两声,他是很想收拾这个无耻之徒,但眼下不过是吓吓他罢了。

“我来岳家什么时候要经过你这个王家表少爷的同意,我怎的不知,难不成是沈家改了姓?”

论嘴上功夫,陈玉涛便是半点不弱了,只是这来来往往的下人颇多,见着两个大男人在这逞口舌之能,不免有些难看,他还是早早接回长安才是正事。

陈玉涛遂不想再和王治过多的纠缠,抬脚便走,却被王治倒退几步,挥手拦下。

“岳家?我看很快便不是了。”

王治冷笑两声,看向陈玉涛的目光带着几分轻蔑与不屑,“有胆子做出这等没脸没皮的事,你还好自称是沈家的女婿,没得辱了我姑父的门楣!”

“你!”

陈玉涛咬了咬牙,看向王治的目光仇恨得好似要喷出火来。

沈玉环虽然给他传了信说是这王治不会将这事乱说,但此刻便有秦暮离这个外人在场,他也不怕这大嗓门被人给听了去?

“我什么?”

王治双臂抱胸,围着陈玉涛踏步两圈,将他从上看到下,这才慢悠悠地说,“劝你不要再去招惹我表妹,你们的事落定了,自会有人寻你去解决,眼下你就别在人眼前生厌了!”

王治这话说的已是极为不客气,连秦暮离都微微皱眉,暗道这小子生性豁达,能将他都逼到这份上,陈玉涛所做的事怕不只是人神共愤这般简单了。

只是这话题涉及长安,一个是她丈夫,一个是她表兄,俩人倒能说道,他一个外人插嘴就有些过了,索性也只能远走几步,当作不知,只盼这王治收敛些脾性,莫要闹出了笑话。

“怎么着?沈长安将这事也说与你听了?”

陈玉涛怒极反笑,更加笃定了长安与王治有不同寻常的关系,那一日那张纸条说不定便是俩人相会的证明,只是他弄不到手而已。

“王治,我告诉你,只要我一天不松这个口,沈长安就休想同我和离!你要想打她的生意,也要拿镜子照照,就你这德行,配得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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