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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农门锦商 (靓)



他话没落地,便招来另两人怒目相骂。眼看公堂之上一片乱哄哄,范县令一拍惊堂木,顿时吓得两人安静下来。

武官进说自己有个疏亲表姐嫁在落日村的邱三家,他在镇上遇到这位表姐,从她口中听说温氏家赚了很多钱,后又听曾老三说温氏独霸了镇上菜市,别人的菜都没法卖了,他便起了心思。

但他又突然揭露加兰主动找的他,因为加兰好赌欠下五十两债,被债主逼得以儿子性命威胁,便想通过勒索温氏一笔钱财还债。

加兰立即给予否认,骂武官进造谣是非陷害她。两人一个是粗大嗓门,一个声音尖利近乎崩溃,一时间互相掐架,范县令大怒,一声令下,两人当堂各打五板子再审。

加兰当即就懵了怕了,哭丧着脸大喊饶命,那些衙差才不管这许多,将加兰摁倒长凳屁股朝上脸朝下,五板子实实在在地打下去,直痛得加兰鬼哭狼嚎石破天惊,温氏急忙将女儿搂紧怀里不让她看这一幕,自己也惊颤得腿有些发软。

挨了这几板子,武官进、加兰真正的老实下来,牛十七更是吓得尿湿了裤子,三人不敢再互相掐架,各自老实承认了绑架好儿,企图勒索温氏三百两的事实。

一经画押,三人便被丢进大牢,至此,三人又悔又恨。加兰忍着伤痛,爬过来扯住温氏大腿,一脸悔恨地哭着请温氏帮求求情,说她家里还有两个娃儿念书,小儿子才八岁,两娃儿没了娘,今后可怎么办啊?

加兰哭得眼泪鼻涕直流,温氏便有些不忍心,她也是做人的娘,若是好儿没了娘…温氏忽然打了个寒颤,赶紧甩去那念头。

“好儿,你看咱现在也没事,要不,咱们…”温氏犹豫地低头看着女儿问道。

好儿在心里轻叹口气,真是善良心软的娘,不该叫温慧娘,该叫温善娘才对。

她故意大声说道:“娘,他们害人未遂,刚才又挨了板子,只怕咱们为他们求情,日后他们不但不领情,反而伺机狠咬一口。那个时候,谁来帮我们呢?”

她清脆的声音在公堂上异常响亮,连范县令都为止侧目,惊讶地多瞧了两眼这小娃儿。

加兰等三人,则是面色一窒,一变。

范县令冷眼瞧之,一挥手:“带下去。”

加兰、牛十七、武官进三人被衙差带下去了,走出公堂门槛那一瞬,加兰蓦地回头,死死盯着好儿,衙差不耐烦地将她往外推。好儿心中一跳,这眼神…好像午夜的怨灵。

64 盘店

从江东县回来后,温氏和几个孩子商议,如何感谢出手相帮的村邻们。

阿旺道:“娘,帮咱们的人不算少,一人买一份礼,也不好买啥,不如咱在家做两桌菜招待他们以示谢意。”

经历这次事件,阿旺似乎变得更加老成了,说话神态一板一眼的。小树跟好儿都点头表示赞成阿旺的想法。

温氏自个想法本就是在家请吃饭,孩子们的想法与她不谋而合,她很高兴。

带着仨娃儿去镇上买了猪肉、牛肉各两斤,两尾肥重鲫鱼。家里养有鸡,有鸡蛋,这个不用买,又另买三斤豆芽,三斤豆腐饼,去酒坊买了一坛好酒。亲自去请韩广斌、钱掌柜甥舅等三人,中午到家来吃饭。韩、钱二人晓得温氏做菜好吃,乐呵呵地没有推辞。

回来后,为表诚意,温氏吩咐两儿子先摘菜洗菜,自个带着好儿,亲自登门邀请了常四叔夫妇、村长、里正,万永林夫妇、徐大才、吴二伯、黑五爹、二崽子爹、刘大宝等人。

这顿感谢饭,温氏下了一番功夫,将两桌子荤素菜做得是色香味俱全,男女分桌,大家伙吃得兴高采烈,一来是为好儿能安然无恙回来高兴,二来是能和云客来、红莲绣坊的老板和掌柜同桌喝酒吃饭,对于这些庄稼汉来说那是极有面子的事。三来是为又能吃到温氏做的饭菜而高兴。

说起来,温氏做菜好吃,在落日村里已是大家认可,大家都笑言,等哪家娶媳妇了,要请温氏去掌勺。便有人笑说厨子都是男人干的事,哪有女人去做的,不得让人笑话么。

温氏只是含笑不语,在家里,厨房是女人的一方天地,要说出去外面,女人却不宜掌勺做厨子。好儿后来曾问温氏,为何女子不可以,温氏也道不明白,只知道这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规矩。

晚上,一家四口吃过晚饭,各自沐浴洗漱完毕,仨娃儿围着温氏而坐,听她讲了在县衙堂审过程,阿旺、小树都很恼恨,阿旺道:“那三个混蛋坐牢,是罪有应得!妹妹说的很对,咱不能为他们求情。就该让他们坐牢吸取教训,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绑架勒索。”

小树忽闪着圆圆黑亮的眼睛,疑惑道:“为什么县令不下令把刘阿福夫妇抓起来?还有咱村里的邱三嫂,他们到处造谣生非,难道不该也抓起来吗?”

小树问的,也是好儿心里想的,加兰等三人所为固然可恨,但无风不起浪,如果没有别有用心的人在背后推波助澜,那三人不至于胆大妄为到这地步。

听钱掌柜的口气,东唐的刑法是很严酷的,绑架勒索可不是小罪,一旦被抓,三十大板逃不了,还要坐牢三年两载。家中有关系疏通的,可将坐牢时间缩短,若是遇上县令不那么廉洁自爱,甚至连牢房都不必坐,避一阵风头再出现大众视线,日子照样过得逍遥快活。

那范县令是否清廉自爱,好儿不清楚,但这三人都不具备那样的财力和关系去疏通,却是事实,所以,坐牢是坐定了。

温氏轻叹口气,对仨娃儿道:“那些官场、律法具体咋写,咱小百姓不清楚,咱只要不去做坏事,不去害人,官差就不会找上门来。”

好儿看向阿旺和小树,“哥哥,小树,我和娘的希望,都寄托在你们身上啦。”

小哥俩认真地点点头,都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把书念好,将来走科举入仕途,外人才不敢来打自家的主意。

温氏揽过两儿子和女儿,说教道:“这几个搅风浪的,俗称小人,以前咱们看不出,如今知道了,对这几个小人,咱们去当面骂讨不到好,也不值当。咱们就在心里清楚,把眼睛放亮,不跟他们接触、来往就行。”

三兄妹受教地点头应下。

好儿忽然看向阿旺的左小腿,她回来后不久,发现阿旺走路有点儿异样,一时也没时间细问,这时问道:“哥哥,你的左腿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

阿旺那天攀下山坳,不小心被一处尖锐石头戳伤,他寻了把野草粗嚼几下敷上,忍痛顺着线索追下去,追到落日山一个山谷,线索中断,无迹可寻,只好返回。

“没有受伤,妹妹怎会这么想。”阿旺下意识地往身前缩了缩脚,自然地笑答道。

小树看看阿旺,又看看温氏和好儿,表情有些犹豫。

阿旺没有告诉温氏自己受伤的事,而温氏当时沉浸在女儿凶险未知的悲痛中,亦没有察觉他走路的细微异样。直到好儿回来,温氏一颗心安放下来,早上忽瞥见阿旺走路似乎有点儿坡脚,问及,阿旺却说没事,并立即恢复了端正走路的模样。

此时听好儿相问,温氏也有些狐疑了,她带着凳子坐到阿旺跟前,“给娘看看。”说着伸手要挽阿旺裤筒脚。

阿旺忙出手阻挡,“娘,我真没事,妹妹是关心则乱。”

“我才不是关心则乱呢,小树都说了,你那天下山坳时受了伤。”好儿蹲下来,拿开阿旺的手。

“哥哥,我什么都没说,是你走路一不小心,妹妹自己看出来的。”小树在旁忙着澄清。

温氏轻轻挽起阿旺裤筒,只见小腿外侧,一道血痕斜斜拉过,皮都刮翻了,伤口约莫有半寸深。温氏看得心痛又心酸,略带责备道:“你这傻孩子,受伤也不告诉娘,你才多大点的孩子,就想自己扛了,要是发炎可就麻烦了。”

“娘,一点点伤而已,真不痛,而且我已经敷过草药了。”阿旺反而笑道,温氏责备的话里,他听到了一个母亲内心对于孩子的心疼,这让他倍觉窝心。

“家里啥药都没有,阿旺,你再忍一晚,明儿一早,娘带你去镇上医馆看大夫去。”

好儿想起空间的井水和湖水,心忖不知对外伤有否治疗作用?

“娘,哥哥,老婆婆送有一些瓶子给我,说是治病用的,我去拿来给哥哥试试看。”

好儿说完钻进卧房,瞬间进入空间,用两只细小瓷瓶,各装了井水湖水出来。

“好儿,这是什么药水?”温氏接过一个瓷瓶,打开瓶盖,嗅了嗅,什么药味都没闻到。

好儿道:“我不知道哦,老婆婆没告诉我名字。”

温氏轻轻往伤口上滴了几滴。阿旺顿觉伤口传来一阵清凉舒适,那痛感一下子减轻了许多。

“娘,这药水有用,一滴上去,伤口就不怎么痛了。“阿旺高兴地说道。

温氏嗔责道:“刚才是谁说真不痛的?”

阿旺自知失言,不好意思地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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