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诡异?”子舒有些哭笑不得的指着自己的鼻子,然后不可思议的看着他问道:“童任,你不觉得你很可悲吗?我很想问问你,白蕊初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为什么一直要紧抓着我不放?你想侮辱白蕊初,虽然没有成功——可是却把白蕊初『逼』出金家,生死不明……不管你是为了什么原因,只是你这样不择手段的『逼』死一个女人,你觉得你不丢脸吗?”
『逼』死一个女人,只能说他连个男人也不是。
闻人烈在听了她的话后,脸『色』一敛,冰冷的盯着他问道:“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件事他一点消息都没有呢?
“那是我跟金墨御的事情!”童任没有想到自己不但没有戳穿她的身份,还被她全部的说出了自己跟金墨御的恩怨,心里的恼怒就更加的厉害了。
“什么你跟金墨御的事情?”子舒怒不可遏的看着他,觉得他真的很虚伪,但是至少他还是有些害怕闻人烈的——原来这个就是他的名字。“既然是你跟金墨御的事情,为什么会牵连到白蕊初的身上?她是何其的无辜,难道只是因为她是金墨御的妻子,就要被连累吗?”
本来相爱的两个人,就因为他的恶作剧而弄的天人永隔,可惜的是金墨御不知道白蕊初已经死了半年多了。
“你胡说些什么?”童任被她揪出了心里最难堪的,不禁冷笑一声说:“就算没有我,你觉得她能活多久?金墨御那个胆小鬼连自己最爱的人都保不住,他有什么资格爱这个女人呢?”
“什么意思?”震撼的看着他,子舒又觉得童任的话中有了另外一番的意义。麻烦越来越大了,唉!
难道有什么事情是她不知道的吗?
第36章 狗血的剧情
第36章 狗血的剧情
“金墨御知道我对白蕊初做的,也知道我跟白蕊初之间的感情,为什么他却依旧坚持休妻呢?”他知道自己不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那他今天就不会过这一关了。
因为此刻的闻人烈的表情阴沉难看,说明他的心里已经有了满腔的怒火。
“为什么?”说到这里,子舒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那个金墨御不是知道白蕊初没有被欺负吗?
可是他为什么还是休了她呢?
难道中间也有什么阴谋吗?
天,一想到这里,子舒的脸上就浮现了惊惧,觉得人心复杂,感情比人心更复杂!
“我跟白蕊初认识的比金墨御早,我对她的感情不是只有她明白,连金墨御也知道!”童任有些『迷』茫的说:“她说爱上了金墨御,我也认了,因为我跟金墨御之间还有着互相牵制的关系,为了顾全大局,我不想彼此闹僵,所以退了出去!”
“那为什么……?”惊讶的看着他,子舒的脑子『乱』成了一片。
事情的真相怎么会是这个样子的?
“你问我为什么会这样对白蕊初,是不是?”童任看着她,见她点了点头,就无奈的说道:“不这样做,我怎么能带她离开金家?”只是她不明白自己的苦心,却宁愿独自去承受一切。
子舒惊骇的倒退了一步,完全的惊呆了。
“她爱金墨御,你为什么要自作主张的带她离开金家?”不,问题的关键不在这里,而是在于金墨御的选择。
他的休书,又为的是什么呢?
“她是爱,爱上一个只知道退让的懦弱男人!”他的双眼里充满了怒火,为自己当初的一时心软而后悔着。“他当初说了,会照顾初儿一辈子,一生就她一个娘子,可是为什么他会背信弃义的娶了陶冉依,会让这个女人怀孕,还害得初儿背负上恶『妇』的不实之名呢?”
“他是不是有苦衷?”子舒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说,只是想起当初端木垚说的那些话后,觉得金墨御好像有很大的苦衷,一直在隐忍着似的。
“他能有什么苦衷?”童任不屑的说:“陶冉依美艳动人,那个男人不动心呢?”
“你呢?你动心了吗?”子舒看着他,冷静的问。
“你……,”童任被她的问题给问的语塞了,一时回答不出来了。
“你没动心,为什么知道金墨御就动心了呢?”子舒看着他惊讶的样子,只能摇着头叹息说:“你们的爱,反倒让白蕊初死无葬身之地了!”
可怜的女人,被两个这样的男人爱着,一个是有心无力,一个是阴差阳错,该说她辛,还是不辛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童任一听她这样说,立刻紧张的问。
看着他紧张不敢相信的样子,子舒觉得那样的结果对他来说很残忍,就摇摇头说:“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白蕊初幸福又可怜,你们爱她却又伤害了她,也不知道这笔账要怎么算的清楚了。”
人都死了,还怎么算呢?
童任无心害她,但是却是悲剧造成的关键点——其实想这些事情是挺可笑的,要是白蕊初不死,那自己现在会在什么地方呢?
只是这一笔情债,永远都不会有算清楚的时候了。
“好了,你该回去了!”闻人烈看到叶子舒眼里的无奈后,不禁看了眼站立在旁边的小翠,发现她暗中点了下头后,就越发觉得事情诡异了。
“我不是白蕊初,所以你不需要内疚或者怎么样……”子舒见他一直看着自己,就很坦诚的迎视着,因为自己确实不是白蕊初,所以不必承受着他的感情。
“唉,我也知道你不是!”童任叹息了一声后,连个闻人烈道别的话都没说,就直接的走了出去。
看着他的背影,子舒觉得那个背影充满了孤独跟懊悔——如果时间可以重回一次,相信他不会爱的那么激烈了。
“人走了!”看着她一直望着门口,闻人烈有些不高兴了。
子舒觉得他这样话说的有些莫名其妙的,但是也没有在意,只是开口问:“为什么不戳穿我?”
小翠知道的事,他不能不知道的,虽然不明白他的意思,但是还是问明白的好——不然他要是又拿这个威胁自己的话,那不是要被他给牵着鼻子走了吗?
“你不是白蕊初?”闻人烈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出了自己心底最好奇的。
“你觉得呢?”虽然他是在问自己,但是他的心里已经认定了。
“你是谁?”闻人烈见她没有心虚的逃避自己,而是抬头倔强的看着自己,就勾出了心底的好奇。“小翠,她身上有没有胎记?”
“有!”小翠点了点头,很认真的说着。
“你下去!”闻人烈让小翠走了出去,房间里只有他跟子舒俩个人了。
“我是白蕊初的话,你会怎么样?”子舒觉得他眼里的笃定很刺眼,凭什么人家怀疑,他却一点都不怀疑呢?
“没怎么样!”闻人烈坐了下去,然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最后斜眼看了她一眼说:“你不知道吗?金墨御已经知道你身上有个月牙胎记了!”
“你……你说什么?”第一次,子舒的脸『色』变得惨白——从到古代后,一开始的不适应到现在的变故,她从没有如现在这般的惊讶过……“他……他怎么会知道?”
“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不是白蕊初?”终于看到她错愕的样子了。
他知道了什么?
看着眼前气定神闲的男人,子舒发现自己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这个男人,让自己有中说不出的惊恐。
“你既然知道我身上有月牙胎记,为什么说我不是白蕊初?”不管他知道了多少,没有证据,他也没有办法!
“呵呵,你是白蕊初的话,为什么刚才童任说那么多深情的话,你会一点反应都没有呢?我想换成别的女人,应该感动的要哭出来了吧!”他也不想相信眼前的事情,不但让人不敢相信,还十分的诡异。
“你难道不知道吗?是这个男人害的我背负上这样的名声,难道我还要感激他吗?”子舒嗤笑了一声,觉得他说的真是太可笑了。
“不,你不但没有敢接,也没有恨意!”嘴角抿着浅笑,闻人烈看着她的眼神也变得锐利了起来。“如果你不说,可以,那我就去告诉金墨御,然后让所有的人都知道,金家不贞的弃『妇』还活着……”
不管隐瞒了什么,她最怕的还是这个吧!
如果不是,为什么要隐瞒身份呢?
面对着他的威胁,子舒反倒笑了。
“呵呵,现在我才觉得,你跟童任根本就没有什么区别——你们一样的自私,自以为是!”现在,她突然怀念起了跟端木垚还有金墨御在酒楼里品菜的快乐时光了。
那个时候,虽然他们都怀疑,但是至少他们还知道什么叫君子之风。
可是童任跟闻人烈两个死家伙,根本就是蛮横不讲理,只知道自己高兴就好的人!
“就算是那样,又怎么样?”黑眸里是满不在乎,“人要是在意别人说什么就怎么活的话,那又有什么乐趣?”
如果可以,子舒很想为他的这句话鼓掌,但是现在的情况根本不允许,现在的她只想打晕他,然后逃跑——但是这样可怕的念头只是想想,逃的了和尚逃不了庙,酒楼的人也会被她连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