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南冥的确不算什么,但是一个好的表率并不算坏,起码尊重了各国,也可以在宫廷宴会上更好的展示自己国家的风采。让两个孩子在皇帝心中的重要地位显示出来。
绯玉晗凑近花容的颈边轻轻呵气,低魅道:“娘子,你这样,为夫忍不住了”说着,紧贴着她,花容感觉到他的异样,脸色瞬间涨红,赶紧后退几步。
“你……你怎么……!”这人怎么可以这样!脑子里想着什么不该想的东西才这么大的反应!
“夭夭……”
“我想起来今天忘记给璃儿带衣服了,我这就送过去!”
“夭夭,你要离开我么?”绯玉晗眸子有些危险,堵住了花容的去路,花容差点又鼻子遭殃。
“……!”
“过来……”绯玉晗双臂揽住她,花容一记横扫,意图逼退绯玉晗,乘机溜之大吉,没想到绯玉晗对于她送上来的飞腿,直接抓住了。
“你放手!”花容怎么也收不回来腿,一只腿的独蹦。恼羞成怒之下,一拳头招呼上绯玉晗那妖孽的脸!
“夭夭,你生气的时候打不过我”绯玉晗抓住她的手,倏然欺身而近!低声魅惑。
伸手揽住她的腰贴近自己,胸口撞胸口,花容一声闷鸣,绯玉晗修长的颈勾缠蹭磨她细腻的侧颜,低喟一声:“夭夭,我想你了……”
抱起馨软的身子便消失在原地。
花容看着身后的浴池,吓得脸色一白,缠紧了绯玉晗不放手。
“不行,不能在这里”他是赤水蚺,她只是一朵雨一打就焉耷的花儿。
铁定又半条命回去。
“夭夭,这里是皇宫,夭夭稍后不是要去给璃儿送衣裳?为夫便带娘子来了,也方便近路”绯玉晗脸不红心不跳,对于如此热情的缠着自己的花容明显是很乐意的,赤足一步步的踏入热水之中。
花容气的牙齿咯吱咯吱的响。
如此宽敞的地方,这让她情何以堪?玉砌雕阑,白龙吐珠,滚珠泛玉的温泉水流,滑过肌肤,花容却无法放松。
绯玉晗也不着急,轻抚她僵直的背,花容神经一直绷紧,稍稍放松下来,温热的水泡的有些昏昏欲睡。
绯玉晗华丽的赤色巨尾盘踞整个池底,修长健美的身躯泛着健康的光泽。
缓缓窜入多日来不曾触碰的花容身体时,低低的龙吟贯彻池内,翻滚的游龙般,猛然窜入水内,花容蓦然睁开眸子,绯玉晗长信子溜入她口中痴缠。
身体内的冲击使平静的水面掀起了惊涛,打湿了岸上坠地的帷帘,花容抱着绯玉晗的脖子,咬住他的肩,低呜嘶鸣,绯玉晗减轻了速度,缓缓的密密实实的厮磨,细密的吻落到花容的眉眼,将她带出了水面。
室内地面上铺上了一层薄毯,花容后背抵在地毯上,为使两人更亲密,右腿被绯玉晗红色的巨尾缠绕抬起。
娇靥渗出妖魅的酡红,青丝妩媚凌乱,绯玉晗搂起她,每一滴血液都在沸腾翻滚,骨子里的迷乱促使他瞳孔妖异竖直,厮磨紧实,寸寸掠夺。
花容难过的躬起背扭转摆脱,绯玉晗紧搂她纤细的腰肢,不给一丝放松的机会,薄唇摩挲着她疲惫的容颜,温柔宠溺的呼吸萦绕,轻轻蹭磨厮缠。
“夭夭,放松点……你可以的……”
花容这次无论如何也无法昏迷过去,每次濒临昏迷,绯玉晗都悄悄度真气给她,让她清醒而真实的感受自己每一次的痴缠溺爱,日夜下来。花容疲惫不堪,只能感觉到身体中永远没有疲惫的存在。
“子……子玉……我累了……”
“乖,睡吧……”绯玉晗轻轻吻上她的唇角,魔魅低喃送至花容耳边时,花容缓缓靠在他胸口睡了过去。
绯玉晗伸手捋顺她凌乱的青丝,大手摩挲着她恬静疲惫的娇颜,狭长的凤眸浮现无限的溺爱痴迷,如沼泽般软腻幽暗。
“夭夭在子玉身边……”现在是,以后也会是……
花容睁开眸子时,头顶是一顶明黄的帷帐,转眸便看到一旁的那张魅惑的脸。
花容又闭上了眸子。
绯玉晗低低的笑,俯首,绯红的唇贴了贴花容轻颤的长睫。
“夭夭醒了么?离开宴还有两个时辰……”
花容睁开了眸子。
“开宴?”又过了两日?花容抚额,往绯玉晗怀里拱了拱,有些无奈道:“我又睡了好久”
“夭夭,为夫可是输了不少真气给你,你才能准时醒来……”
“……”
花容怒瞪了他一眼,这是活该。
“其实为夫愿意天天因此为娘子输真气,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
她什么也没听见。
花容掀被子起床,的确精神好了不少,身体也利落,衣服也换干净的了。
宫里的贵妇之间的盛宴,她甚少参加,仅有的几次也都没有愉快的回忆,但是这次都是异国之人多,相对的,她更期待一些。
何况绯姨应该也会到场,这种场合,木道子一定会来蹭酒蹭饭,绯姨听说他下山了,一定会出现的。
南冥使者邀请玉王妃,玉王妃身体抱恙,不便前往,皇帝便颁旨在宫中举行一场盛宴,由太后主持,宴请各方使臣女眷,以及各宫宫人与达官贵妇,玉王妃也出场。
因绯玉晗直接以皇帝的身份参与,这盛会陡然变得有趣起来,外使早已听说了这位玉王妃之事,更是拉长了脖子的候着,没想到上次的南冥宴会上没看到,玉王妃没去本来心中多少有些不愉,没想到第二天皇帝就亲自下旨了?
这恩宠当真是非一般人能及。
本是桃夭为绯玉晗做的,因为绯玉晗这么一掺和,对于桃夭也是直接站在了皇子母亲的身份上。
花容明白他的心思,知道后,也没再多说什么。
宫里的宴会因涉及的人员较多,且以相聚和乐为名,形式相对宽松,摆在御花园后的落水亭附近。
春日,百花娇艳,花团锦簇,春水荡漾,白玉水栏之上曲折回亭,池水中锦鲤摇尾,有贵夫人捻食喂鱼。花旁更有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天谈笑的女子。
花容束起玉冠,玉树临风的站在绯玉晗面前,一撩青丝,得意的看着他时,绯玉晗眉间有三分笑意。
“子玉,怎么样?本公子貌比欧阳晗,惊才艳艳吧?”花容墨扇一展,在一身明黄的绯玉晗面前转了一圈,好一个儒雅翩翩少年郎。
玉面朱唇,眉宇晶莹,气宇轩昂。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
“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啧啧,看看,老道也想化作那少女怀春了”
一前一后的两道声音,花容眉宇一亮,笑道:“绯姨与木道长都是雅人,何时由得羡慕他人?”
“哎呦,小娘子有所不知,你这派头一出现,如果是男儿郎,我就立刻倒追!”绯姨赶紧挨过去吃豆腐,眉宇间尽是笑意,东摸摸西摸摸,摸了一个遍才发现花容是早有准备。“怎么真是男子?”
“当然是障眼法”花容莞尔,脱离绯妩的魔爪。绯玉晗揽过她,瞬间玲珑曲线无处藏身,棱角的线条柔美温和。
“桃夭可是主角,今日主角不到场?”绯妩见绯玉晗也不反对,心知他们是有自己的主意,因此也不点破。
花容莞尔,扇子一摇,嗓音变得更磁性清越,瞥了一眼绯玉晗,笑道:“玉王妃怎会没到?只不过是她们没认出来而已,不是吗?”
让他们猜吧,子玉只需要说她已经到场就行,只是没人认出来而已,这并不是朝廷的宴会,只是宴请各大命妇、贵戚,且由皇帝太后到场,已经是最大的尊荣。
宴会开场时,亭子周围百花盛放,姹紫嫣红。一番热闹的场景,来往的宫女太监在人群中穿梭,人群中时不时的有人伸头往宫殿群方向遥望,也不知这玉王妃是何模样?
听说不到及笄年纪便独占了这京城第一美之称,只是这外界传言,却无人知到底是何模样,倒是几年前还有人见过,只是这段时日听去相国寺上香的香客说过曾见过她,只是,描绘模样不知为何却都说看不太清?
绯玉晗放花容出来,简直有些壮士断腕的悲壮,他是不太愿她招人眼,所以这次以女客为主,只是没想到她并不打算直接出场,而是化作这般模样,以玉王爷的身份出场?
绯玉晗有些无奈,这俊秀样子哪里像他?
“都是些外宾,何况你已经很久不曾以子玉的身份出现,虽说她们之中可能有人见过你的画像,但是画像哪能看清?梳个相同的发冠,所有的画像就一个样子……”
玉王爷自从病情反复之后,不再肥胖,模样变了很多,也不是没人不知道,她如今玉冠装束都是小一号的欧阳玉,加上有意的靠近他变换,其实站在一块儿还真是有夫妻相。
“是,娘子说得是”绯玉晗修长的指尖轻勾她鼻尖,轻轻俯首吻她明媚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