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看他愣住的神情我就知道了,在他面前淑女什么的根本不管用,刁蛮耍小脾气才是王道!
后来或许是粑粑麻麻的把我们俩个放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在我们相杀的同时也不出意外的相爱了。我们经常咬着咬着就联合起来一起欺负粑粑,被麻麻推开的粑粑每次盯着我们俩个恨不得把我们炖成狗汤的时候,我总是学习oma无辜的表情,委屈的在麻麻脚下蹭来蹭去。这样一来,粑粑的仇恨值就全部转移到了老公家虎的身上了。
我绝对不承认这些全是我在oma身边耳濡目染的结果。
后来不知道出现了什么事情,oma曾经连续一周把自己锁在家里谁都不见,那是我见过oma最脆弱的时候,我不知道她哭没哭,但是我知道她现在一定很需要粑粑在身边。
粑粑比我想象中的要晚的出现,还未换下演出服的他拿着早就配好的钥匙简直是夺门而入。拼命瞧着oma卧室门的他,看起来特别有安全感。
当然,这都是我脑补出来的,因为当时我被oma抱在怀里,并没有看到粑粑敲门的样子、
Oma当时面无表情,那种憔悴的样子,每每想起我都感觉很心疼。
把我放到地下,oma赤着脚下去给粑粑开门,打开门的那一刹那,我看到粑粑瞬间放心下来的眼神时,我知道他一定是急坏了。
粑粑那时候很忙似乎有好多事情要做,他总是到了很晚很晚才回潜到麻麻的家里,搂着她睡上一小会,清晨不到又武装起来离开。
麻麻也渐渐恢复了平时的样子,可是看着她日渐成熟的脸庞,我觉得她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
再后来的某一天,我和家虎被粑粑麻麻领去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家虎似乎很有经验的告诉我,这里是叫做演唱会。
这个叫演唱会的后台简直不是狗呆的地方,乱哄哄的忙碌的人从我的身边来回穿过,oma也顾不上我的被一群人包围,化妆试音换衣服,然后就深吸了一口气走去了叫做前台的地方。
我扒拉着耳朵眯在沙发上,家虎不知道跟着粑粑去哪了,只剩下孤独的我在那里睡觉。不知过了多久,我就被一双手抱了起来,这是麻麻的经纪人,我原来经常见他恨铁不成钢的跟在麻麻的屁股后面跑。嗯,这个人我认识就不挣扎了。
乖乖的被他抱着穿上新衣服,我扭了扭屁股觉得这件衣服看起来怎么和妈妈的这么像……难道是亲子装?被那个经纪人拎着塞进了oma怀里的我,看着oma笑的前仰后合的样子,眨眨眼睛,这件衣服不好看吗?
随后看到的场景,我才知道,原来不是我的问题,而是粑粑姐姐的问题……
不,不对。这不是粑粑的姐姐。拼命的扎着狗眼,我的眼睛快瞪出来,omo权家虎的姐姐怎么也在这!!!
被强制穿上女装的权家虎原本苦逼的脸就更苦逼了,他钻进粑粑的怀里死活都肯露面看我。
这时候我才知道,粑粑的姐姐就是粑粑,那个穿着女装的家伙,就是我的老公……
粑粑也很显然对这个装扮很无语,他在上台之前还忍不住抗议麻麻的欺骗政策。
Oma似乎很喜欢扮成女装的妖孽粑粑,她难得在进舞台之前撒娇般的哄着粑粑,才让和麻麻打赌赌输了无奈女装同台的粑粑心里稍微得到了些慰藉。
可是丝毫没有得到我任何安慰的家虎抓狂的对我咆哮,他这是招谁惹谁了。我偷笑,其实家虎穿上女装的样子也很可爱。
舞台上的粑粑麻麻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我跟着家虎乱转的时候,粑粑麻麻已经将整个场子的气氛给掀翻了。
成千上万的荧光灯变成星海,震耳欲聋的呐喊让我跟家虎的耳朵都有些承受不住。
下面好多人都喊着粑粑麻麻的名字,甚至有的人因为太激动而晕过去,那一刻我才知道人类所说的明星的含义。
粑粑的舞蹈很帅很妖孽,女装的他上半场的时候还在和柳比着装可爱,下半场他原本眼线勾勒的妩媚眼睛瞬间改变了,凌厉霸气的气场全开,扯掉裙子的他露出的HIPHOP的短袖短裤,下巴一挑的看向oma,那种不羁的眼神,让在一旁看着的我都有些受不了了。
在我一旁的家虎甩甩尾巴,悄悄的对我说,今天是粑粑向麻麻求婚的日子。
番外
“aba怎么还不回来?”蹲在草地上画圈圈,一个四五岁左右大的女孩带着小小的西部牛仔帽嘟着红润润的小粉唇无聊的看向周围,胖乎乎的小圆脸被帽子两边的绳子一系显得更加圆润可爱。
还是一个人都没有!气鼓鼓的站起来,她哒哒哒跑到拴在栅栏旁的小马驹前,把刚才在地上拽的嫩芽一股脑的全部塞进小白白的嘴里,边喂边奶声奶气的嘟囔:“小白白你快点吃,一会aba过来,一点都不分给他!”
被喊成小白白的小马驹温顺的低着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灭完少得可怜的小嫩草,甩了甩尾巴表示很喜欢。女孩见状像她母亲明亮葡萄黑般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咯咯的笑起来。听到后面跑动的动静,欣喜的转过身去。
“aba。”女孩高兴的伸出短短的胳膊挥手,见他怀里抱着的东西,脸上的表情更兴奋了。
权志龙抱着刚没生下几天的小绵羊,走到自家女儿的面前,面露宠溺口气却很无奈:“小龙女,你aba快被你给折腾死了。”
好不容易空出时间带着阿柳柳和女儿到外公牧场度假,谁知道这孩子就像脱缰的小野马上蹿下跳的没个安静的时候,这次还让他去把小羊从羊妈妈的身边偷过来。
这个熊孩子!想起阿柳柳教训她老爱说的话,权志龙觉得太贴切了。
等等,她是熊孩子,自己和老婆不就成熊爸熊妈了吗?………还是算了。
“aba,都说了我不叫小龙女。”像是被戳到什么痛处,小女孩瞪大了眼睛炸毛的拽着她爸的大腿,仰起脸一字一顿认真道:“我叫权嘉怡。”
废话,自己当然知道女儿的大名。要不是他爸他妈死活不让他们孙女随便安个名,阿柳就直接在户口本上写上权圆圆这个十分符合她形象的名字了。低头捏了一把自家女儿圆乎乎的小脸,权志龙笑眯眯的把小绵羊摆在她面前,直接忽略的女儿一遍一遍纠正自己名字的举动,开口:“小龙女,小绵羊给找来了,你和它玩吧。”
小龙女这个小名是权圆圆被家里老辈PASS掉后,他媳妇怨念的产物。小龙女,这名字特别简单——志(龙)的(女)儿,年纪又小,直接再前面安了个“小”字。看,一点弯都不带拐的。就像CliveLiu这个爸妈姓氏拼凑的一样——不靠谱。不过小名而已,所有人都跟着这么叫起来了。可叫了这几年,有了自己思维的权嘉怡还是不喜欢她的小名。
听aba还是不喊她的大名,嘉怡撅起嘴来,不高兴的松开她爸的裤腿。也不和小羊玩,反而迈着小短腿往周围看来看去,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知道自家女儿古灵精怪像假小子一样的脾气,权志龙好奇的蹲□子,也往周围远眺。可是眺了半天,除了偶尔跳的老高的蚂蚱进入他的视线,什么都看不见。
“在看什么呢?”双手还捉着小羊不放,权志龙纳闷道。
“再等羊妈妈。”权嘉怡兴奋的扭过头,浓密的如同小扇子般的眼睫毛忽闪忽闪的,遮挡不住她亮晶晶的小圆眼,“oma说爷爷家养的有一只羊妈妈要是发现自己的孩子不见了,就会像得了疯牛病一样乱窜,顺着气味攻击小偷,就像牧羊犬一样。嗯,对了,aba,疯牛病是什么?”
OTZ,被女儿的解释打垮的aba直接松开手,刚才小羊咩咩叫的大声,估计羊妈妈早就听见了。
还没等他做出任何决定,权嘉怡看到远处飞奔过来颇有杀气的白影,想发现新大陆般兴奋的拉着aba的衣服大叫:“aba,aba。羊妈妈真的跑过来了。Oma没有骗我。”
顺着女儿手指的方向定睛看去,那只母羊确实凶神恶煞的直冲过来,就差眼睛没红了。吓得这个做爸的小偷没蹲稳,直接坐到了地上。又像想起来什么的,手脚并用的爬起来,一把夹住还处于兴奋状态的闺女,就像火烧屁股般夺路而逃。他可不想一会和一头羊来搏斗啊。
小龙女被她爸夹在臂下颠得七荤八素的,连她最喜欢的牛仔帽也颠到了一头,滑稽的挂在她耳朵上,这感觉比她去游乐园坐小火车还晕。好不容易她爸停住了脚步,气喘吁吁的把她搁在地上。这个被颠晕的小牛仔连她爸都看不清,脚步虚浮迈着小短腿晕晕乎乎的拐着弯往前走,结果自己把自己绊倒头朝下栽了过去。
还好脚下都是软软的草坪,摔一跤根本没关系。不过……就说不让阿柳柳给孩子灌输什么冒险精神了,这下好了,成天不安分的试来试去,这次差点没把她爸搭进去。
权志龙腹诽着他老婆,一把抱起还懵懵的小丫头:“太阳公公都要下山了,我们回家洗个澡把肚子填得饱饱的。”
搂住aba的脖子,小姑娘带歪的帽子也没摆正,听到去吃饭,高兴的答应。转眼就把刚才那幕忘记了。孩子就是这样,兴致来得快去得也快,比女人还善变。
走着走着感觉疯玩了一下午的嘉怡趴在他肩膀上睡着了,没有门牙的小嘴微张流出不少透明液体,权志龙无奈的笑出来。亲昵的搂紧他的宝贝,把碍事的牛仔帽拿掉。擦了擦玩的太热而湿塌塌的头发上旁的小细汗,动作轻缓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