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保旧派寻回前太子的儿子以后,保旧派的势力日渐强大,虽然就目前的形势来看,他们只占据了风源国国土的五分之一左右,但他们战斗力强大,假以时日,风源国易主是很有可能的。
这是一场叔侄之战,也是一场复仇之战。
靳风独自一人站在高绝的山巅,风源国和凌海国接壤的地方现在已经控制在保旧派的手里,从靳风站的这个地方看去,前方不远就是他生长的地方,也是林欣长眠的地方。
靳风曾经天真的脸上增添了坚毅和沧桑。
“风!”一个可爱的少女的声音传了过来,随着声音,一个一身绿衣的少女跑到了靳风身边,“你在看什么呢?”绿衣少女顺着靳风的目光看向远处,除了茫茫的群山,什么特殊的东西都没有。
“随便看看。”靳风已经知道隐藏自己的想法了,有些属于他的东西,他不想让别人知道。
“听爷爷说,你就是在前方的山林中长大的,你能带我去看看吗?”绿衣少女娇俏的说。
“太远了,等以后有时间再带你过去看吧!”
“说定了哦,以后一定要带我去!”
绿衣少女挽着靳风的胳膊飞快的向山下走去,“差点忘了,爷爷说有重要的事情要找你。”
肯定有要紧的事情,自己才刚到山顶一会,卢国师就让人来找,肯定有什么紧急情况,靳风加快的步伐,两个人飞快的向山下冲去。
等到了营寨,卢国师正焦急的等在外面,“靳风,宫里的内线传来消息,荣王向凌海国求援了。”靳风不喜欢别人叫他“王”,所以周围的人仍叫他的名字。
靳风对于这样的消息并没有太大兴趣,他只关心何时能冲进皇宫,杀了荣王为林欣,为自己的父母报仇。
“一切都由国师定夺吧!”卢国师就是当初找他的老者,也是本来风源国的国师,他在风源国百姓心目中的地位非常崇高,他站在保旧派的阵营里,对风源国的皇帝是很有打击力的。
卢国师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一眼靳风,这个孩子何时才能长大啊,昏庸无道的暴君还要他来推翻,百姓还需要他来领导呀!
绿衣少女芦笛儿可不管爷爷的哀叹,只管抱着爷爷的肩膀摇晃,“风哥哥说由爷爷决定,爷爷就自己决定吗,我还要风哥哥陪我玩呢!”
说完就硬拉着靳风去看刚下的小马驹了,卢国师无奈的看了看两人的背影,靳风你迟早要长大的,你的心里不能只装着仇恨,你心中应该装着风源国所有的百姓。
风源国向凌海国求援的请求很快就被带到了京城,凌海国的皇帝马上就答应了风源国皇帝的请求,凌海国可不愿意看到一个强大的风源国,自己的邻国最好永远是个自顾不暇的乱国。
风源国的保旧派战斗力强,军纪严明,令出必行,已经有很多受不了皇帝压迫的臣子百姓投奔到这个阵营里了,如果任由局势发展下去,一个强敌将要诞生。
为了以示对这次战事的重视,凌海国带兵出征的赫然是本国的栋梁敬平王。此次出征的日期定在十日后,敬平王将带领十万大军压向两国的边境。
敬平王府里,香雪在拼命的赶制衣服,从衣服的大小和精美程度来看,这肯定是为敬平王准备的。林欣有些不解,王府里的制工肯定不少,为什么香雪要这样拼命。
看得出来,香雪在王府里的地位是很高的,虽说她自称奴婢,但林欣这儿,基本是她有空才过来的,尤其是这几天,她过来的更少了。
林欣还是有些盼望见到她的,因为在这王府里,只有从香雪的嘴里能听到一些有用的信息,其他婢女的嘴比蚌还紧。
这一天晚上,敬平王没有回来,他最近都在忙着准备出征的事情,当然这些事林欣是不知道的。
白天吃饱喝足的林欣一点睡意都没有,便问那容长脸的婢女香雪的住处,林欣想去她那儿串串门,一直呆在这枫林苑里,关于王府里的信心一点都不知道,还不如去找香雪,说不定又能知道什么秘闻呢,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
小婢女领着林欣走了小一会才到香雪的住处,香雪的住处很偏僻,作为一个有些品级的婢女,她也有个独立的小院。
令林欣奇怪的是,香雪这样配有小院的高级婢女,竟连一个粗实丫头都没有,香雪就这样孤零零的住在这么一个偏僻的地方。
林欣准备在香雪这多待一会,便让那个小婢女先回去,反正回去的路她也记住了,等会一个人回去也行。
香雪见到林欣来,又是一个恭恭敬敬的大礼,香雪这个人给林欣的感觉就是老成持重,很有高门大户里管家的派头。
香雪的屋子很整齐,除了床附近,不知道为什么,屋子里的空间明明还可以,但香雪偏偏把已经做好的王爷的衣服全堆在床头和床头的一把椅子上。
香雪把林欣迎进来以后便和林欣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这一次香雪完全没有把话头引到王爷身上的意思,林欣只能顺着她的话往下讲,反正自己也没什么事情,索性在这儿待得晚一些,林欣这几天都喜欢白天多睡一会,在这王府里,白天睡觉能给她对一点安全感。
两人就这样聊聊歇歇,香雪继续做她的衣服,并没有逐客的意思,林欣也没有离开的意思,不知不觉时间已经到了半夜。
“砰砰砰”外面传来拍门的声音,谁会这么晚敲门,林欣有些心惊,林欣朝着大门的方向竖起耳朵,那声音突然没有了。
转过身的林欣没有看到香雪脸上兴奋的表情,香雪雪白的脸上飞起了两朵红霞,本来死气沉沉的双眼突然间媚态横流,香雪看了林欣一眼,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
“欣儿小姐,你快躲到衣橱里吧。”香雪边说边把林欣拖拽到床旁边的一个衣橱里,香雪把林欣硬塞了进去,衣橱的门是纱布做成的,从里面可以清楚的看清外面发生的一切。
林欣不知道香雪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看她的行径简直有些莫名其妙,这是干什么呀?
好像怕林欣突然间跳出来一样,香雪还嘱咐了一句,“欣儿小姐,你千万别出来!”
难道是要会情郎?林欣有些不好意思,香雪也算大龄女青年了,会情郎也是有可能的,林欣索性安心的待在衣橱里面,等香雪把情郎支走以后再出来吧。
香雪去开大门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进来,竟然是敬平王的声音,他这么晚来香雪的屋里干什么?
等敬平王进了香雪的房间,香雪赶紧把门关好,“晚如!”一声毛骨悚然的声音从敬平王嘴里传出,林欣寒毛都竖起来了,香雪说过,王妃的名字就叫晚如,王妃不是死了吗?
更惊悚的还在后面,香雪竟然娇滴滴的应了声,“奴家在这儿呢!”林欣觉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敬平王用梦幻一般的声音说,“你不是本王的晚如,晚如最喜欢穿白衣了,你是香雪那个贱婢。”
“我这就变成晚如了。”香雪听了王爷的话竟然一点都没生气,她把王爷扶坐在床上,温顺的说,“奴家这就来变。”(求推荐,收藏,谢谢各位啦!)
正文 第六十章 欢好之夜
香雪轻柔的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脱得一根布纱都不剩,香雪的身材很有料,蜂腰肥臀,高耸的粉团像矗立的两座玉山。
敬平王眼神迷离的盯着香雪,“晚如!”说完把头深深的埋在香雪胸前的玉山里,轻轻嗅了一会,像个孩子那样吮吸起香雪胸前的樱桃。
林欣使劲的嗅了嗅,这屋子里一点酒味都没有,她可以肯定敬平王没有喝酒,但一个好好的人呢怎么会变成这样。
突然,香雪“呀”的娇叫一声,声音里还有这一丝痛苦,原来吮吸着樱桃的敬平王竟然狠狠的咬了那玉山一口,“你骗本王,你不是晚如,晚如的白衣服呢?”
林欣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白衣服,一阵恶寒。
香雪像变戏法一样从枕下拿出一套白纱衣,慢条斯理的穿上了身,应该说是穿上上半身,下半身还是光着的。
“晚如”敬平王用柔情似水的声音,含情脉脉的看着香雪。
林欣有点明白了,这个敬平王真的是痴了,换用前世的术语就是人格分裂了,他的眼神里全是痴狂,完全不是平时看到的那个冷静自制的人。
香雪俯下身子,把敬平王的外袍和裤子脱了下来,敬平王的那个东西早就挺得不能再挺了。
香雪轻轻的骑了上去,肥臀剧烈的挪移了起来,接着就是一阵地动山摇,香雪的小床差点被两人给拆散架。
香雪床上的一堆衣服都被两个人压在了身下,林欣像接受科普教育一样,傻傻的盯着二人,两个人变得像两头野兽,散滚在床上,疯狂的运动着。
香雪似乎忘了屋里还有林欣这个旁观者,旁若无人的疯狂着。
剧烈的动作让香雪的纱衣全部滑到了腰际,两座巨大的玉山肆无忌惮的甩摆着,香雪的发丝被香汗黏腻在脸上,横添了无限风情媚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