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强]重生之将门娇妻 (墨鱼仔1123)
- 类型:古代言情
- 作者:墨鱼仔1123
- 入库:04.10
“再等等,还没到时候。”肖阳准备等张氏动了嫁妆再下手,免得打草惊蛇了。谁知道她雇佣的游侠怎么如此拖沓,静候多时了居然还没出现。
唔,三郎他绝不承认自己故意折腾崔文远是因为等他亲娘下手等得不耐烦。
没两日,在一个月黑风高夜,收藏郑莹嫁妆的庄子终于迎来了一批不速之客,被肖家黑甲轻骑来了个人赃并获,经过轮番拷问他们却没能如大家所愿供出雇主到底是谁。
“不是问不出来,而是他们确实不知道,不得不说,这个雇主的防范措施做得不错。”肖阳很是遗憾的这么告诉妻子。
“那么,只能等着对账说莫名其妙亏空了?张氏肯定能找到顶罪的奴婢,”婉如很是不甘的咬着唇。
“不,肯定有办法能把她拉扯进来,再想想!”参与讨论的崔文康同样不甘心这样便宜了张氏,若证据不足不到休妻的地步,他们兄妹还得一辈子被个“孝”字压在头上。
“查案子,除了能从下往上查,也可从上往下梳理,横向也需考虑。”肖阳从大方向上给了他们提示,因嫁妆的事情与他关系实在是不大,了解甚少,纵使他用兵计谋多端此时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来。
“是的,肯定有办法!”婉如面露狠厉之色,再次翻出嫁妆单子详看,又一遍遍的仔细阅读苦苦寻来的曹氏等老仆的各种说辞,还有被抓获游侠的诸多供词。
她就不信了,自己重活一世掌握先机还得憋屈着成不了大事!
一个半月后,御史台的兰侍御史弹劾吏部张侍郎以御赐之物行贿。
本就瘦得风吹都能飘起来的崔文远得知这消息后顿时晕死了过去,这少年说是神童其实也并非完全浪得虚名,至少他很清楚自己母亲为什么最近两年能在崔家耀武扬威,为什么自己与妹妹的待遇会越来越好。因为,祖父渐渐年迈而外公仕途顺利。
如今,这以御赐之物行贿的罪名,还有自己的盗用诗赋作弊,这是逼人上绝路啊!
往大了说,欺君之罪抄家灭族都不过分,除非,这是诬告?可既然敢弹劾,那必然是有了证据,外祖家有御赐之物么?有的话怎么也不可能哪来行贿啊,除非,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
作者有话要说:张侍郎就是张氏的父亲,御赐之物那里来的,可以追查一下,哈哈~~这是摊上大事了唷!
有人问为什么非得要写这么一个女人,因为她是肖力阳曾经的梦啊,梦需要有一个句号。其实,是先有了肖力阳才有肖阳的,很早之前就很多人问肖力阳会不会和袁媛在一起,伦家在这里就正式回答一下,不可能的。
袁媛是一个很独立能干的女人,她要的是自己的事业而不是辅佐丈夫做背后的女人,婉如才是真正适合肖阳的人,就这样子,嗯嗯。
唔,突然想起了一句笑话:我们相约一起到白头,你却偷偷焗了油T^T!
“碰瓷”是清朝末年的一些没落的八旗子弟“发明”的。这些人手捧一件“名贵”的瓷器(赝品),行走于闹市街巷。然后故意让行使的马车不小心“碰”落摔碎,再缠住车主按名贵瓷器的价格给予赔偿。
各种亲戚关系把墨鱼自己都绕晕了,虽然有大纲可是各种亲戚称呼太纠结,摊手T T,不得不做了个简略人物关系图来瞧瞧,时间关系只标注重要人物,稍后还会继续补充。
来一个传统美人给大家看,嘿嘿~~~武周时期.半臂.襦裙 。
放大的,重点看头发,这叫螺髻,大概是田螺的意思吧,其实我觉得,有点像……
☆67、开辟新生
骨瘦如柴眼圈黑如墨的崔文远醒神之后连滚带爬的赶向外祖家,准备打探一下弹劾一事的详情,而后据实以告自己科场舞弊一事。
事已至此,傻子都知道有人在故意针对张家和自己了,必须说清楚了才能帮助外祖分析、找寻解决方案。
他可不敢去找祖父做主,从不徇私枉法的崔相得知此事说不定直接就大义灭亲了,何况,同是孙儿那崔文康却是原配生的嫡长子,最近不但摆脱了纨绔子弟的坏名声还在解试中高中。
两相对比就算自己没大错也讨不了好。
当崔文远抵达张府时,张侍郎正和嫡出长子商议着弹劾一事。
如张氏一般,张侍郎同样体型虚胖肚腹如怀胎妇人,大多情况下,胖子都会看起来和蔼可亲,此刻的他却并非如此,薄唇、蒜鼻与一双眯着的细眼搭配在一起配合咬牙切齿的表情,竟透出一种难以言表的狠厉之色。
“弹劾,那穷酸小子居然敢弹劾我!”张侍郎猛击书桌,回想着上朝时的一幕幕情景。御史台兰侍御史所述,他弹劾的是八年前向先吏部尚书行贿求得其保荐自己担任侍郎之位。
此事年头已久却又干系重大,加之先吏部尚书三年前便已告老卸职,今上遂缓了缓没让即刻议论此事,只让张侍郎退朝了好生回忆去,待明日宣召两人当廷对峙。
从退朝到归家的这一路上,张侍郎真是惊恐交又觉自己受了不少冷眼却必须稳着一副淡定模样,直到回屋之后才开始大喘气,骂骂咧咧后又和他儿子商议——明日小朝会究竟是去请罪或自辩?
“父亲切莫着急,因赃获罪分为六等情况,行贿只按最低一等坐赃罪论,不是太严重,”张侍郎之子抚着老爹的背劝着,“只是,怎么可能有御赐之物?”
坐赃么,按大齐律法一匹之下笞二十,一尺笞三十,十匹徒一年,以上每十匹加半年,罪止三年。
也就是说,单论行贿的话,最多也就是罢黜官职劳役三年,还可找人说情罚钱抵罪,可盗用御赐物,这一个的起始刑罚就是流放两千里,更不消说按情节严重程度还可能抄家灭族了!
送礼是肯定送了,只是八年前,八年前究竟送了史尚书什么来着?张侍郎一头冷汗的抹着额头,指挥儿子从书架暗格中取出了账本、礼单仔细查看。
金银之物绝对的没问题,关键就在器皿上。先吏部尚书喜欢玉器,张侍郎送了一对玉瑞兽摆设,加之他嫡长孙媳妇三年未孕,因此还添上了一尊白玉送子观音。
张侍郎看着儿子牟定的说:“玉瑞兽是你带回来的。”
“那是在珍宝斋所购,绝对没问题,”张家郎君马上摆脱了自己的嫌疑,京城一流古玩店不可能犯这种错,而后,他突然提高了声音惊呼道,“白玉送子观音是妹妹拿来的!难道?”
这白玉送子观音当初妹妹说是她夫君送的,因自己已经得了儿子正好能转赠给父亲,难道,这是她背着人胡乱弄来的?!
是了,那时候家里境况不算太好,文远也才入学不久没传出才名来,她在夫家还得低调做人,崔承望又是个喜欢敛财的,妹妹何德何能可从他手上得来这般好东西?
“莫非,这是那郑莹之物?”张侍郎惨白了脸,捂着胸口只觉得心头一阵阵发痛。嫁妆,女儿这是挪用的丈夫原配嫁妆!
宗室女有御赐之物实属寻常,并且,除了有圣旨、懿旨的明文所赐之物外其他的在她们眼里都是寻常穿戴摆设,根本不会把这些东西另作收拾给供起来,嫁妆单子中多半并没有详细记录,女儿许是不明出处的胡乱拿了?
白玉观音确实是郑莹之物,先平乐郡王妃一生没得儿子甚为遗憾,因而,她在女儿出嫁时精心装备了各种求子之物件。
这事儿宗室女眷都很清楚,因此添妆时大家也挑选着吉利东西相赠,那时王皇后还未逝世,她所赐的就是这尊白玉观音,所谓御赐之物,自然包括了皇帝、太后以及皇后所赐。也就是说,这物件来历即算是亲眷随手添妆又可看作御赐,轻重全在皇亲一念间。
“这是,窃盗啊,犯了七出!”张家大郎君猛然一锤桌面,妹妹这搞的什么名堂?不仅害自己还坑爹!他转念一想,提议道,“这事儿还得落在崔家身上,王皇后已经殡天,若崔家能说这观音并非御赐之物,不是郑莹的嫁妆只是类似的……?”
“荒谬!兰侍御史既然敢弹劾,那一定是拿到了人证物证,行贿这罪,只能认下,”张侍郎颓然的坐在圈椅中,而后又突然撑起了身子咬牙道,“还可以说只是借予上峰赏鉴!不能承认你妹妹盗取嫁妆,只能是崔承望给的。窃盗御赐之物,这罪名她承担不起!”
张家父子正焦头烂额的想要找出合理的说辞,想要找到合理的理由或代价请崔家配合,崔文远却匆匆赶来,噗通一声跪下哭诉道:“求外翁救我!”
听完这不孝外孙的倾诉,张侍郎差点没吐出一口猩红热血来,连声叹道:“家门不幸,家门不幸!那寒门书生你弄哪里去了?”
“给了些钱财又威吓一顿,撵了他回乡下。”崔文远老老实实的跪着回答。
“蠢货!即做了,怎么不将其牢牢扣在手中?”张侍郎真恨不得一脚给他踹过去,想必,此人现在也不可能在乡下老实呆着了,“走,随我见你外祖去!”
这事情不可能善了,崔家孙子坏的事也不可能只张家来处理,他本就自顾不暇,干脆,用姻亲关系求崔相两个一起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