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兰见她们一个两个都盯着自己瞧,有些别扭,便又笑道:“现在这天也不早了,咱们别站在这了,赶紧回去吧。”
众人闻言,连连应是。
而在这时,容康突然开口道:“等等!”说着,他转头看向四周,似乎在找着什么。当视线落在边上树荫底下时,他眼睛一亮,忙走上前去。
“孙秀才,刚才多谢你了!”说着,容康朝孙秀才正正经经施了个礼。
孙秀才凑完热闹就走开了,没料到又被容康寻上还来这出,不由有些窘,见他施礼忙起身搀扶道:“我这也没说什么,你甭谢我,要谢啊,就谢你家妹夫去!”
容康见他推脱,更加感激。
一旁的容梅听着,看着孙秀才的目光变了一变。
孙秀才瞥见她瞧自己,嘴一撇,道:“大饼脸!”说完,傲然扭头。
容梅本来还觉得人这人没那么讨厌,现在见他又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自己,感激之情一扫而光,“你个锅灰脸!天黑小心撞着人!”
孙秀才回头呵呵一笑,“得,撞不着你就好!还有啊,大饼脸我说你刚才蛋清流了一脸,也该洗洗去了,真是难看死了!看你一眼影响食欲,不看了!”
容梅愣神——蛋清?什么意思?
而边上的人早已哄然大笑。
“你在板上搁一团白面,拿手掌拍平了,再搁俩鸡蛋,那就是容家二姑娘的模样!刚才她在堂外急哭了,可不就是鸡蛋破了壳,蛋清流一脸么!哈哈哈……”
余灿本来还愕然,听着这解释,细想一下,忍不住也笑了起来,“哈,还真的很形象啊!”
容兰见余灿跟着那帮人笑话自家二姐,眼睛瞪大了,然后抬起脚就往他脚面踩了下去。
余灿吃痛,想要说容兰,可一回头,见俩姐妹都在凶神恶煞的瞪着自己,便眨了下眼睛,闭嘴了。
这时,孙秀才想到什么,也不笑话容梅了,他瞧着余灿,好奇道:“我说三少爷,这天香楼的流苏姑娘身上到底什么味道啊,我怎么闻了半天都没闻出个什么味来啊?”
这话一说——
“……”围观人兴致勃勃。
“……”容家人沉默。
“……”余灿茫然。
“……”容兰变色。
而容梅看着,则是大怒——“你个锅灰脸死秀才!你嘴怎么那么欠呐!”
作者有话要说:容梅【手拿鸡毛掸子】:你丫的,我让你多嘴!
孙秀才【跪搓衣板】:我只是一时好奇嘛~
容梅【怒目】:你的一时好奇制造了家庭纷争啊!
孙秀才【哭丧脸】:老婆大人,我知错了TT
【正在两人说话间,隔壁突然传来容兰的声音】
容兰:二姐,你家还有多余的搓衣板吗?哦,不空啊,那把你手上的鸡毛掸子借我呗~
半晌后
余灿【撒丫子逃跑中】:嗷,不要再打啦!疼死啦!~~~~(>_<)~~~~
容兰【叉腰】:你个混蛋!不许卖萌!
半个时辰后
院子里,俩男人并排跪着搓衣板,泪眼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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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谢谢Lydia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2-12-08 12:55:58
PPS:今天更了个长章,就不补昨天少的了【摇尾巴】\(^o^)/~
PPPS:可以打滚求个留言咩~泪眼汪汪中~
☆、棍子被顶断咋办
当天晚上,容兰夫妇用过了饭才回去。
因为下午的事,众人的关系明显拉近许多,所以等到道别时竟生出了些不舍。容家上下将夫妻二人送到门口,还不停叮嘱着闲事常回来。
容兰感觉着众人的热情,有些手足无措,而余灿则是又开始不耐起来。
这都说了要回去了,还磨磨蹭蹭干什么!
不过他也不敢发表什么意见,因为从衙门回来到现在,容兰看他的眼神可都有些不善啊!这丫头又要干嘛,好歹他也帮了他们一个大忙了,不说一句谢谢也就罢了,还这么拧眉瞪眼的,真是一点都没良心……别不是还在生气吧!
余灿在边上腹诽着,而在这时,身边的人动了。
“你还愣着干嘛,上车啦!”容兰扯了他一下道。
余灿闻言,连忙回神。而就在他跟着容兰往马车走去时,一个人拦在了他的面前。
余灿看着站在面前一脸严肃的大饼脸,有些茫然。
容梅盯了他一会才道:“你要是再敢欺负我妹妹,我肯定饶不了你!”说完,狠狠的瞪了他一下又扫了容兰一眼后,转身就走。
余灿瞪大眼睛,呆若木鸡,半晌后转身看着容梅,纳闷了,什么叫再敢欺负啊,我什么时候欺负她了!
到底是姐妹俩,一个个都凶死了!蛮不讲理!
想到这,余灿又转头向容兰看去,只是他本来心里郁闷想要瞪一眼容兰的,殊不知他刚一转头,还来不及瞪眼呢,就对上容兰瞪着他的眼神了!见他转过头了,她又重重的哼了一声后,也转身走了。
余灿看着,挠了挠脑袋,心想这姐妹俩怎么那么莫名其妙啊!
他到底怎么了啊!
而容兰那边,一转身,她就笑了。
我妹妹?嘿嘿,明明这么贴心的话,你为啥要说得跟刀子架在脖子上似的不情不愿呐!嘻嘻,二姐你就是个面硬心软的。
容兰这么想着,笑得更欢乐了,天知道这从衙门回来后这二姐依然对她不理不睬的,她还以为她是一点都不领情呢。
只是当她看到余灿也上了马车后,嘴角一扯,脸又拉下来了。
哼!
回到侯府,余灿去余夫人那汇报今日的事项,容兰则先回屋梳洗。而等到余灿汇报回来又洗完澡出来,容兰已经翻来覆去烙了好几个饼——她这是憋着不睡等余灿呢。不过当她看到余灿穿着亵衣懒洋洋的走来时,也不知怎的,眼一闭,她就装起睡来了。
余灿看着她睡着一脸安详,却是郁闷了,怎么那么能睡啊!他刚才洗澡的时候可是狠狠打算了一番啊!
嗯,打算着怎么才能再来一次。
掀开被子上了床,躺了好一会,余灿还是睡不着。容兰身上香香的,让他情不自禁想起前两晚的记忆,于是那妙不可言的滋味就更加深刻起来,而下面,也就愈发昂扬了。
余灿动了动身子,然后转头瞅了一眼容兰,见她没动静,又翻了个身,见她还是一点反应都没,皱眉了,想了想,开口道:“喂,你睡着了没有啊!”
容兰不应,余灿郁闷。
侧着身看着她的睡容,待视线落在她红润的唇上时,余灿感觉下面跳动了一下——好想要啊!
心里挣扎了番,他又挪动了□子,往容兰那靠近,然后支起身,同时手也要伸进她的衣裳里,只是还没碰到呢,一个声音突然响起,把他吓了一跳。
“你要干嘛!”一开始容兰见他动来动去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等发现他不停朝自己靠近似乎又压向自己时,她再憋不住了。而在她厉声喝道的时候,出于防护,她腿一蜷就想顶住他的腹部阻挡他压下来的姿势。
只是……
余灿那根棍子已经挺得直直的,又长长的。
并且……
它就在容兰的小腹上方。
所以……
容兰腿一缩,就顶到了他那坚-硬却又脆弱的那物。
……狠狠的……
然后……
“嗷!”余灿惨叫一声,滚到边上,手捂裆里,脸色变了。
容兰意识到是发生了什么事后,傻眼了。
“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她坐起身焦急道。那可是男人的命根子,要是弄坏了就出大事了,想着以前四平镇有个小孩被狼咬掉了命根子,他家里人差点没哭死,容兰就更紧张了,“有没有断掉啊!”
余灿一听,也有点慌,刚才那一顶可是痛死了,它绷得那么直,谁知道有没有出什么问题呢,想到此,他也管不得什么了,解下裤子就掏出来看。
命根子吃痛,已经没刚才那么硬-挺,容兰红着脸看着,见余灿握着也不说话,便喃喃道:“断了没有啊?”
余灿不说话。
容兰见那物越来越软,也不知究竟,还以为真坏了,便道:“呀,它都不挺起来了,别不是真断掉了吧!那可怎么办啊!”
——容兰见过它几回都是挺起来的,所以天真的以为,它就一直是呈棍子状态的。
余灿闻言,脸有点黑,只是刚想开口解释呢,容兰的一个举动让他一瞬闭上嘴差点咬掉舌头。
容兰担心不过,倾身伸手握住了那渐渐变软的物什。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