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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嫁之锦绣花开 (檀香蜜)



心中无力地叹息,哎,何时她也成了蛇蝎妇人。

一来二去闹了好大一会儿冰凌或许是跪得累了哭着道“王爷,妾身是冤枉的。妾身真的没有对侧妃娘娘行压胜之术。”座上的男子神色正常,她已有半月未见到他,未跟他说过话,几次去麒麟居都落了空,药到还是每日参在他的饭菜中,隐隐觉得他变了样,病也不犯了,火气也大了。那日跟太子说的时候他还怪她多心,如今看来她想的没错,如果他是装的那么她该如何是好,太子,太子妃全都不会来救她。越想越慌,心下乱成一团。

青墨插嘴道“姐姐若没有做,难道是侧妃娘娘自己咒自己不成。”

冰凌一怔没想到最先反驳她的竟然是青墨,冷笑着讽刺道“妹妹以为靠巴结就能过上安生的日子。”

青墨涨红了脸,她此举确实有落井下石,墙头倒戈的嫌疑。又一想婆子说的也对,先是王妃,而后是婉情,现在又轮着冰凌,府上的主子就只剩下自己还未被侧妃娘娘强力打压,她之所以暂时放过自己是因为自己位份最低,不是威胁。可保不齐她日后不找自己麻烦,唯一的办法便是放低姿态按着她的脸色过活。

锦娘扭头冲一侧笑笑,嘴角含着嘲讽。独孤窦泽变了脸色,当初他给她赐名青墨就是希望她保持最初的样子,谁曾想短短几年她也历练成虚伪之人。最可气的是坐在他左侧的女子,竟敢当面嘲笑他。

堂下的人还在激烈的唇枪舌战,座上的人则是另一番心思。几个回合下来,青墨明显处在下风。

“好了。”独孤窦泽拍了下桌子沉声道。

众人皆是吓得一怔,声音像丝线一样扯断。皆是略微惊恐的神色,只有锦娘安然的拿过紫花茶壶为他添水,热气扑面,萦萦绕绕。从刚刚到现在她始终未发一言,确是众人顾忌的首要人物。

他绷着脸道“白天的事侧妃已经向本王禀明,冰凌你有何话说。”

冰凌结结巴巴道“妾身,妾身,真是冤枉。对了,暗香,暗香可以证明妾身的清白。”

锦娘无语的摇头,她说到暗香的时候眼神一亮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暗香那婢子虽然平时确实有些跋扈像萧霖身边的阿宝,但对冰凌,锦娘觉得一个人可以为另一个人放弃生命那是多么值得敬畏的一种精神,可是冰凌,显然并不值得有人为她如此。

他未理她的说辞对吴嬷嬷道“你说的可是属实。”

吴嬷嬷听他问话抖着肥硕的身体磕头颤颤道“回,王爷,老奴说的,句句是实话。”冰凌的罪责一旦成立她犯得就是包庇罪,皮肉之苦是在所难免的,责罚恐怕也轻不了,但相对而言她更害怕锦娘。

冰凌面色苍白身子软软的压在腿上已经察觉到事态的不对。

他原本就没打算审,大致敷衍了几句冰冷的宣布了结果“冰凌压胜之事已成事实,则今日起削去头衔贬为侍婢,吴嬷嬷知情不报显先造成侧妃蒙冤,情节恶劣杖责五十。今后去柴房干活吧。”

锦娘好奇的看了他一眼大致明白了他的意图,虽然不知道他下一步的计划但她清楚他留着冰凌是因为她现在还有用。

吴嬷嬷被拉下去用刑,侍卫怕惊了屋里的主子拿棉帕堵了她的嘴,棍棒落下的声音偶尔被风带进来又在夏季的虫鸣中沉溺下去。

锦娘慢步走下,心悠步敦。鎏金垂丝步摇在烛光下晃荡,衣袍上的银丝凤凰图腾散着骇人的光芒。蹲下身拿帕子轻试她脸上的水渍,青白帕子晕染了大块儿红色的胭脂。轻笑道“事实胜于雄辩,如此简单的道理你可清楚。”声音不大,却敲在了每个人的心上。事实是今晚她未曾说过一句话但独孤窦泽还是毅然的站在了她这一边,今后有人若还想作乱也需在心里掂量上一番。

独孤窦泽含笑的走到她身边道“走吧,本王累了。”这女子稳重,大方,心思缜密。若是肯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的确是安内的好手。

依依起身走在他右侧,屋里的人连忙恭敬的对着他们的背影道“恭送王爷,恭送侧妃娘娘。”

过廊里他调侃道“如今你在这王府可比本王威风多了。”

锦娘不语,他又道“青墨说的也不无道理。”

锦娘侧目道“王爷是觉得妾身的方法欠妥。”

他笑笑不答,怎么也没想到她会用这种方法,压胜之术?自己咒自己?她是无心还是狠心。

“若是赌咒灵验世间不就乱了套。”她从来不信神灵,因为他们从来都没有眷顾过她。她相信诸事人为,人定胜天。她向来冷静万事喜欢思考,与其傻傻的做哪些莫须有的事还不如行动来的痛快。

到了过廊的尽头他道“本王还有事,你先回院吧。”纵身一跃,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欣长的身影划破清明的月色,四王府跟其他院落比还是清冷。天黑了才没多久就不见什么人影了。锦娘慢慢的走,带着无措的困惑感。不久之后,她将会如何,从前她总认为自己能将命运规划的很好。现在想想那真是太天真了,命运始终无法琢磨,人若真能规划那只能是宿命。

正文 第五十二章,中毒

虫鸣阵阵,夏季这点最讨厌。夜间是个私密的巢穴偏偏被它们扰的紊乱。

锦娘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身下铺着厚厚的锦被,额际粘了墨发,细密的渗出汗水粘合着凉薄的衣衫。空气中湿露着栀子的芳香。明日一定让竹影换个凉箪,

窗棂扑通一声,汗水瞬间转凉。锦娘拉紧呼吸一动不动,亮粉红色指甲在月色中冷光闪闪。心下大骇,此时已是脸色的苍白,来人显然不是独孤窦泽他用不着翻窗进来。黑暗中她听见刀戟的摩擦声,紧紧地拽着被子。死亡原来如此可怕,她与人从未冤仇,可是独孤窦泽却是个冤大头。如果她当初知道打死她也不会嫁过来,还不如留在萧府跟萧衡磨上几年天下一动说不定她已是自由身。脚步逼近,喉咙有些干涩,心中咒骂独孤窦泽。闭起惊恐的眸子强咬着唇忍着定下神来。

“小主。”影子一偏倒在地上,虚软的气息,熟悉的声音。

锦娘一骨碌爬起唤道“嫣红,不对,玲珑姐姐。”摸索着趿了绣鞋跌跌撞撞的跑出去点烛。顷刻间屋里亮堂起来。

嫣红一袭黑色夜行衣,发冠高竖,胸口鲜红的一片,血块儿已经凝固怪不得她刚刚闻不到腥气。面上没有一点血色,呼吸薄弱。她转了个身将手中的烛火放在床头的方凳上,手掌向后撑扶着桌角,双脚打颤有些站不稳,强行压压神哆嗦的上前推了推道“姐姐,姐姐。”玲珑月没有一点反应。

这是什么情况,还好此时已过子时独孤窦泽应该不会过来了吧。她想玲珑月既然选择来她这里那么就说明她不想见他,意见不合,还是吵架了。不过这些都是后话问题是她该怎么处理,看她的样子伤的不轻,粗活杂事她都会就是这救命的事她没干过。沉沉呼了一口气,使尽全力将她搬到床上。解开她的衣带,嘶,她在昏沉中惊呼。锦娘也吓了一跳,箭伤,鱼眼般的伤口被她一撕扯血水重新流出来。血水发黑,糟糕,有毒。

扯过被子掩好,慌慌忙忙的拿了药篮子过来。放在膝上将盖子打开,翻来翻去没了刚开始的慌乱,她有些自嘲,从前从未觉得自己还有慌乱是时候。说实在比起现在往常的日子根本就是枯井里的死水,刘氏是那只呱呱乱叫的青蛙。

“嗯。”玲珑月低低呢喃。锦娘赶忙恢复神色小心的掀开被子,挑挑拣拣拿起一个黑色小瓷瓶,从前院中姐妹被罚就去前院领一瓶这种药粉,据说是民间的土方子,她用过效果不错便偷偷的藏了下来。箭伤应该也可以吧。都是皮开肉绽的事。

拔下瓶塞到了一点到伤口上俯身下去对她道“姐姐,你再忍忍。我现在去打水给你清理伤口。”又将被子拉上。去净室端了铜盆出去。

自来了王府成日挖空心思为了生活舒坦,头一次亲自出去打水。水房,应该在西面。

半跑着,突然脚步一滞躲到合抱粗的落地木柱后面。一拨拨带着面具的青衣人相继从后院出去,脚步极轻,不知者只当是一阵清风吹过。大概过了有十几批人杜禄才跟着走出来。负手对最后面的领队者说了什么,那人不断的点头示意,从身形看好像哪里见过。啊,就是那个在一品居里脸上有伤疤摇头听曲的人,对,就是齐磊。虽然他现在带着面具仅从背影她也可以感到他那种犀利的杀气。原来他还留在京里,独孤窦泽深夜召见莫不是又有行动。

怪不得他急着将冰凌处理掉,阵势拉得也够大的。

待人都走完后锦娘呼了口气急匆匆的跑到伙房烧水。扎了裙裾,袖子卷起来,劈柴,生火,动作麻利。

“没想到侧妃娘娘还会做这个。”年轻男子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带着深深调侃的味道。

“啊。”她吓的扔掉手中的柴棒,站起身往后退了一步。握着燃起的火把转身,看清了来人心中缓了下来,蹲下身继续烧水。拿起竹筒往里不断的吹气,动作娴熟。今夜是什么情况,一惊一乍这么不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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