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里,甑蕾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悲伤,她开始伏案抽泣起来。
☆、这回玩大了(6)
而后她的诉说,就已经是断断续续的只能在抽泣声中延续了。
“从那以后,我才发现自己原来真是个一无是处的人。我总以为自己不曾得到爱,所以我也从未想过去爱别人。我以为把自己保护好,就是对自己最好的负责任。我以为别人对我说他很好,那么他就真的生活的很好。其实到头来我才发现,我是个傻瓜!我是个白痴!我那么自私,我只爱自己,我活该得不到幸福得不到爱!”
君啸白这时已经敏锐的感觉到,她现在的情绪不单是自责那么简单了。
他以男人的本能,敏锐的察觉到,对于那个英年早逝的男孩,前世的甑蕾应该在他身上寄托了一份无望而无言的感情。
但是正如她所说的,那时候的她不懂得去爱一个人,那时候的她依然高傲自我,那样的她,又怎么可能去正视这样一份感情?
所以,他的忽然离去,对她而言,所带来的伤害,注定是一生一世也不可消解的。
这也才能解释,为什么前世的她即使再成功,感情生活也是一片空白。
其实,那并不是真的空白,那只是因为她始终不能原谅自己,一个人将自己锁定在伤痛之中,她又怎么可能再去爱?
想到这里,君啸白忽然觉得非常的难受。他是一个在感情生活上单纯如一张白纸一般的男人,像很多男人一样,他也有着这个时代男人特有的感情洁癖。
没有哪个男人不希望,自己妻子的一切,都是属于自己的。身和心,都应该如此。
从本能上,他不能接受甑蕾所说的这段过去,还有她心里对于那个男孩的全部爱和感受。
可是,从情理上,还有他的理智上,他却又心疼她所承受的一切。
因为,他已经发觉,自己早就爱上了她。
这种爱,随着时间的推移,几乎是每日倍增。
看见她落泪,其实他心中也非常难受。他很想能够温柔的哄哄她,不惜一切代价的希望能博取她破涕一笑。
再说了,这都是前世的事情了,她现在能对他讲出来,那就代表着在她心里,他的信任度已经越来越高。这也是一件好事,不是吗?
思及此,君啸白这才总算定下心来,他握住甑蕾放在圆桌上的手,轻轻的说道:“别哭了,蕾儿。其实我想,他之所以选择不告诉你,肯定是不想看见你难过。你这样伤心,如果他能够感知得到的话,必然也会难过的。是不是?”
甑蕾依然抽泣着,娇小的身影伏在圆桌上,玲珑的双肩只是不停的耸动着,她头上挽着的发髻也有些乱了,一只耀眼的赤金九转凤钗更是随意歪在了一旁,君啸白见她那一头如瀑的长发垂下来了好几缕,想了想,最后还是大着胆子,轻柔的将它们挽了回去。
直到后来甑蕾也许是哭累了,趴在桌子上又有些不舒服,她才总算抬起头来。转了转自己有些发麻的脖子,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唉!你说的道理我都知道,其实我也一直想让自己过的好一点来着。算了,我真是累了,不跟你说了,我要叫人打水来洗脸。”
☆、这回玩大了(7)
抬头见君啸白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她又禁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你这么瞧我干啥?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像只花猫一样?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来着?”
君啸白赶紧替自己辩白道:“没没没!我绝对没这个想法。就算你像只花猫,那也是一只可爱的小花猫。呵呵呵……我说的都是良心话,不信我可以对天发誓来着。”
甑蕾被他这副郑重其事的样子弄的噗嗤一笑,她横了他一眼,嘴里说道:“我今晚肯定是哪根筋搭错了,不然绝对不会跟你扯这些。对了,告诉你这些,只是我想跟你说,我赚钱也不只是为了自己享受。我两世为人,也可以说看遍了世间炎凉。不管在什么朝代,都会有人衣不蔽体食不果腹。不管在哪个王朝,都会有战乱兵荒天灾人祸。
一句话,只有有阶级存在的地方,人就不可能实现真的平等。可是就算这是人间恒久不变的真实,我依然想用自己的绵薄之力,为自己所在的这个世界尽一份力。只有手里有钱,看见路边那些饿着肚子的人你才能伸以援手。同样的道理,只有掌握了一定的财富,我才能让自己摆脱寄生虫的生活状态,觉得自己还是个有用的人。我会用我所掌控的金钱,去造福这个社会,回馈于天地。不知道,对于我的这个回答,你是否感到满意?”
君啸白微笑着起身,对她竖起一个大拇指,真诚的赞誉道:“岂止是满意,你简直能让我羞愧!蕾儿,你放心,从此以后,我绝对支持你的想法。你想做什么,只要你觉得是对的,那就只管放手去做,不必样样都顾忌着我。”
甑蕾闻言也是立即收起之前的疲态,拍着小手笑道:“真的?你说话算话?”
君啸白见她又是流露出令他心醉的那种小女孩的姿态,不由的整颗心都要软了化了成了一滩水。他温柔的伸出尾指,用宠溺的口气说道:“自然当真,来,我们拉钩!”
“嗯!拉钩,不许反悔!不然你就是小狗!猪头!”
“好,我绝不反悔,这辈子,我也不会反悔……”。
两只尾指,紧紧的勾在一起。君啸白温柔的笑意就要盈盈欲出,尽管他脑子里还在提醒着自己,没有她的同意,他不能对她有任何非礼的举动。
可是,这样的情感要怎么才能控制得了?
尤其是后来,甑蕾无意识的舔了舔自己有些干枯的嘴唇,看向窗外说道:“怎么鸡汤还没送过来?流云,你去给催催看!”
那一刻,他所有辛苦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都就此溃败。他猛然伸手过去,将她娇小的身躯紧紧的抱住在自己的怀里。
他想她绝不会知道,就在刚才那一刻,他是有多么辛苦,才能勉强忍住自己心里疯狂的欲望,没有就此不管不顾的强吻上去。
她的嘴唇是那么的柔软,那么的诱人,每一晚,就算在梦里,他也在辗转的回味,他们之间曾经有过的那些亲密的唇齿相依……
“别动!蕾儿,求你了,就这样让我抱一会,一会儿就好。”
☆、这回玩大了(8)
“别动!蕾儿,求你了,就这样让我抱一会,一会儿就好。”
他用了类似于祈求一般的语气,才让她终于乖乖的放弃了挣扎。事实上,甑蕾也是累了,而且,他的怀抱一向不让她反感。
所以,在这样一个时刻,她最终也选择了轻轻的拥住他。
她的小手很轻也很柔,其实,他的身体对她来说并不陌生,可是也绝对说不上熟悉。
同床共枕的那一夜,还有,被关在浴室的那一次,他身上陌生而魅惑的男性阳刚之气也留在了她的记忆里。
因此,拥住他的那一刻,她也忽然觉得,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心安。
她的心,那颗原本总是带着一丝焦虑,几分不安的心,在这一刻,忽然觉得无比的平静。
闭上眼睛,将自己的下巴放在他的胸前顽皮的蹭了蹭,她几乎能感觉到,波澜不惊的心湖之中,忽然泛开的那一圈圈涟漪。
这种感觉…….其实真的,也挺好的…….
君啸白被她抱住腰身之后,心中更是柔软。他静静的感受着她的几个小动作,他甚至感觉到她长长的眼睫毛划过了自己胸前的衣衫,细腻的脸颊贴上了自己的胸膛,浓密清丽的眉梢蹭过自己的肩胛骨……而随之而来的,就是男性本能的那种如火焚心一般的欲望。
他知道自己也许不该在这样的时候动这样的心思,他也不断的告诫自己,她还小,自己应该再等一等……
可是,就算是白日里念紧箍咒一样反复念叨的清规戒律,这时候也统统不起作用了。
在她柔软馨香的身体面前,他的那点所谓坚不可摧的自制力,简直就是一个无力的笑话。
“蕾儿,我……”。
君啸白其实想跟她商量一下,或者他们的恋爱程序可以不按她之前所在的那个时代来走?如果说追个老婆要两三年的时间,那他肯定会疯掉!
可是就在这时,某个不长眼还不长心思的傻丫头“咣当!”一声,推开了原本关着的大门。
接着,自然是几声夸张的抽气声。
“呀!奴婢不是有意的,那个……王爷王妃,你们继续,奴婢告退!”
甑蕾趁机推开了君啸白紧紧抱住自己的手,她转头道:“站住!不许出去,流云,我叫的鸡汤呢?你们这是干什么去了?怎么好大会功夫都没人进来,连茶水都没人给添。真是越来越会当差了!”
流云领着两个小丫鬟进来送鸡汤,几个女孩子都是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当下自然是羞红了脸。流云勉强低着头,很不自然的回道:“是林嬷嬷吩咐的,说王爷和王妃有正事要谈,不许我们来打扰。”
甑蕾听的又好气又好笑,又是这个林嬷嬷!她倒是很晓得事嘛,找机会真该问问,她是不是嫁过人有过丈夫啊,怎么对人家两口子之间的那点事那么的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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