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带着厚茧的手指灵巧的上下游走着,开始探寻着她粉嫩的蓓蕾,轻轻的爱抚,细细的吞噬……
在这样温柔而缠绵的动作下,甑蕾开始意识不清的柔软娇吟,体内波涛汹涌的□□几乎让她快忘记了呼吸,艳红微张的唇瓣,气喘吁吁的逸出销魂难耐的轻哼,说不出的舒服,一阵阵的□□涌上心头,让她微醉的醺然,纤细的身子在他的身下即将融化般。
而后,他的手却慢慢滑下,滑过她平坦的小腹,修长的手指隔着薄薄的布料抚摸,让她陷入疯狂。
甑蕾难耐的仰起头,似被电到一样的颤抖着,身子开始急切的蠕动着,似乎想寻求更多,却无法说出口。
☆、迟来的爱(4)
就在这十分难捱的时刻,她感觉到自己双腿被打开,双腿之间有个滚烫的硬物正缓缓的抵着、碰触着、摩擦着。
在她还没有反应之下,身上的人一弓身,就进入了她,那道灼热的慾望窜进她的体内,陡然如撕裂般让她疼痛惊叫,她脑子一片空白,只能下意识紧紧攀住君啸白的身体。
“痛!不……不要动,我……”甑蕾苍白了脸,冷汗颗颗溢出,她的话还来不及说完,他的手已经握住她纤柔的细腰,犹如一头野兽,在她的身上狂烈的冲刺着。
他一遍又一遍的占有她,每一次的深入,都一点点瓦解着她原本就稀薄的理智,令她不由自主的攀附住他,随着他的律动摆动着身子,迎合他不节制的渴望律动。
汗湿交缠的双躯紧紧贴合,君啸白类似渲泄的动作狂妄而疯狂,不知过了多久,他仍不顾身下人的求饶,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最后,当火热的缠绵化作宁静的相拥而眠时,甑蕾强撑着酸痛的身子,轻轻的从他的怀里坐了起来。
君啸白睡的很熟,他胸前受伤的地方甚至因为用力过猛而渗出了几缕鲜血。
温太医说过,因为药物的作用,他的身体其实是处在休眠期间。所以刚才的清醒只是他受刺激之后的短暂表现,在云散雨收之后,他就再度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就连甑蕾给他换下了汗湿的衣衫,他都没有反应。
甑蕾慢慢的穿好了自己掉在地上的衣衫,殿中烛火并不十分明亮,在这样幽昧的光线下,越发显得君啸白的面容俊美如玉。
她穿好了衣服,稍稍整理了一下散乱的发髻。最后,轻轻飞俯下身,在他额前印下一个深深的吻。
一颗眼泪,就此“啪嗒!”一声,滚落在他的唇边。
哽噎下万千爱与恨,甑蕾缓缓起身,在她心里,默默的对睡熟中的他说道:“君啸白,我爱你……”。
回转身,擦干泪,忽然看见高几上的那柄剪烛刀,甑蕾伸手拿了过来,“咔嚓!”一声,剪下了自己耳畔的一缕发丝。
将其塞进他悬空握着的手里,心中只觉一片惨痛。再不回头,她终于转身大步而去。
打开门,周丰果然正等在门口团团打转。见到甑蕾出来,他才满脸堆笑的迎上来,道:“王妃,请吧!”
宝旦没有下去休息,却也守在门口,见状觉得有些不对,便拦在甑蕾身前,问道:“王妃,您今夜不在这里休息?”
甑蕾知道他对君啸白忠心耿耿,当下的情况又不便与他直说,便道:“我而今是代罪之身,明日一早大理寺就要连同汾阳王一起来审讯我。能够来看一下王爷,已经是皇上法外开恩了。宝旦,你要好好照顾王爷,一定不能有任何闪失。若是他醒来,你先不要告诉他这些,以免对他的伤情无益…….”。
“王妃怎么能这么说?如果王爷醒来不见您,属下又怎敢欺瞒主子?王妃,要不您还是等到王爷醒来亲自对他说吧?”
☆、饮鸠(1)
甑蕾看了看等在一旁的周丰,心中暗暗苦笑,摇头道:“皇命难为,宝旦,王爷我就拜托你了,一定好好照顾他。”
说完,不再回头,只朝那台阶下的夜色中一步步行去。
周丰紧紧的跟在甑蕾的身后,直到看见四下都再无一人的时候,他才附耳道:“主子,奴才今日也是身不由己,若是您还有什么想办而又未办成的心愿,只要奴才能办得到,一定愿效犬马之劳。”
甑蕾冷冷的扫了他一眼,她已经明白,这周丰多半是霍太妃的忠犬。可是现在,这件事早已不再只是后宫争斗,霍太妃辛辛苦苦四下钻营,最后却只落得为他人作嫁的下场。
汾阳王志在皇位,假借皇后失德是假,实则只是要搅乱皇帝原本就并不平稳的宝座是真。皇太后已死,她身后的家族势力而今也持观望之态,皇后一旦被废,她的娘家霍氏再倒了,那么这天下,可能也就真的会乱了。
甑蕾不知道,霍太妃明白过来这一切之后,现在她心里可也有一丝悔不当初?
可惜她的悔与不悔自己都看不见了,现在,皇帝需要一个人去做替罪羊。这个人,最好既能塞住汾阳王一党的嘴,还能替他拉拢摇摆的前朝旧党,而且还能挑起以军功在朝中拥有颇高威望的开国元勋们怒意,放眼一看,这个人,只有她甑蕾,才最适合。
原本不想理会这个周丰,可是甑蕾转念一想,又改变了心意。“周公公,能不能帮我把我身边那两个侍女给送出宫去好生安葬了?我这里有些银子,你拿去……”。
“不不不!哪里敢要主子的银子啊?主子放心,这点钱奴才还是掏得起的。主子之前在皇上面前替奴才求的那个情,奴才也铭记在心。奴才想,以后总还有机会回报主子的。”
甑蕾微微冷笑了一下,心道也罢,总归是能处理一样是一样。兰君和兰竹都是君啸白的人,虽说等他醒来之后若是想起,必然也会设法将她们安葬。但毕竟他是个男人,很多时候有想不到,也就忘了。
而今她心里最忐忑的是,尹家药房被查抄出禁药之后,不知道皇上会怎么发落舅舅?按照本朝律法,这是该要查抄家产罚没充公再判流放的罪行,虽然皇帝在自己面前言之凿凿,说一定会设法保全她的亲人。可是这话她并不全信,皇帝毕竟是政治家,在大局面前,他一定会舍弃一切能够舍弃的棋子,专注于自己手里的权柄才是正经。
或者,自己可以试试让周丰提醒他一下?
甑蕾心中一动,这才缓和了一下面色,对周丰说道……
生平第一次走进传说中的大理寺监狱,甑蕾才知道,原来世间居然也有一个这样的角落。听说,在这里关押的人,都是犯了重罪的贵族或者官员。所以,这里由重兵层层把守,而且每一间监狱都是单独的狱房,走进去之后,只见厚厚的石墙,并不见里面关押的到底是什么人。
☆、饮鸠(2)
也许是因为皇帝事先吩咐了,周丰径直将甑蕾带进一间还算宽敞干净的牢房里,然后就对她行了个礼,道:“老奴告辞了。”
甑蕾淡淡的嗯了一声,走进去之后身后的大锁就咔嚓一声锁上了。
她环视了一下四周,最后在冰冷的石凳上坐下来。垂眸一看,石桌上居然还有温热的茶壶,旁边放着两个干净的茶杯。
甑蕾微微一笑,想来,这就是皇帝安排的道具了……不知道,他如何就能算准,这汾阳王一定会来?
不过再一想,也是,汾阳王是他的大哥,他们是兄弟,从小一块长大的人,或者,皇帝对于他的了解,的确要比任何人都要深。
夜,一点一点的寂静了下去。深夜的大理寺监狱,在狱卒们不拿着火把四处走动的时候,更像是一座死气沉沉的坟墓。甑蕾虽然并没有疲惫之意,但仍将双手抱着放在桌子上,怔怔的看着石壁上那一盏烛火,最后,不知不觉的,也睡着了。
直到感觉到有人在自己面前注视了许久之后,她才睡眼朦胧的抬起头。而后,看见一个长的与皇帝凌靖有三四分相似的男子,就坐在了她面前。
汾阳王?甑蕾心中一惊,正要喊人,却听他挪揄的说道:“甑王妃,本王要是你,这时候就决不喊人。除非……你不想要你弟弟的命了。”
“你说什么?我弟弟?你把他怎么样了?你…….你到底是谁?”
男子扬了扬眉毛,用轻佻而又冷艳的语气说道:“汾阳王,凌翊。”
甑蕾皱起眉头,道:“你就是汾阳王凌翊?你来这里干什么?为什么要害我的弟弟?我与你并无冤仇,你------”。
凌翊打断她的控诉,只是简短的说道:“你与我的确并无冤仇,不过,我要对付的人是你的丈夫君啸白,所以,你弟弟就只好成了这无辜的垫脚石了。哈哈!忘了告诉你,甑王妃,其实你之所以落到这里,也是本王的功劳。怎么样,被人误解的滋味不好受吧?你和皇后所犯的那些罪名,随便挑一条出来,都足够本王大做文章把你们废为庶人的。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甑王妃,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你的弟弟想一想吧!他还这么小,又是你母亲留下的唯一的男孩。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该如何去见你母亲于九泉之下?还有你舅舅,他因为你的拖累,现在也在刑部大牢里蹲着。尹家虽然有百年基业,可是要推倒重来,其实也不过是本王弹指之间的事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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