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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妻主:夫君个个俏 (小娘子)



听天骄如此说,梅素歆顾不得身怀六甲,一骨碌爬起身,定定地凝望着天骄,“你打算什么时候动身?我说过此生你去哪里我跟到哪里,你若要离开辽国我也不留下。”

“傻瓜,你的情意我懂,只是若我们两个怎样都无所谓,可孩子能跟着我们奔波劳碌吗?如今你怀有身孕,这孩子对于你我来说也都十分重要,万不能有任何闪失的。你跟我回秦舟车劳顿不说,注定还要担惊受怕。留在府内有人照顾你,陛下念着情份也会多加关照。素歆,听话,好好留在府里把孩子生下来,安心等我归来。”

“可我......”梅素歆还要抢白,天骄的手却已经抚摸上他的肚子。五个月早已显怀,天骄温柔的手掌转递着徐徐温暖,梅素歆眼窝一浅,眼泪扑簌簌掉了出来。

天骄赶紧将他搂在怀里安慰道:“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别动不动就哭,孕夫爱哭,将来孩子生出来也只会成天哭,你该多笑才是。”

“冤家,人家是舍不得你......”

“我懂,我怎么不懂?”

其实梅素歆还有一句话憋在心里,那就是等你纪天骄回秦之后真的还会回来吗?真的不会把我给忘了?但他转念又一想,就算她留在秦国,也没规定自己不能去找她呀?夫妻之间贵乎信任,自己所熟识的纪天骄绝不是那种寡情薄性凉薄之人。黑山那般苦难的岁月都可以共度,眼前的好日子更应该彼此珍惜,不该互相猜忌。他想到此处,望着天骄温柔怜惜的目光渐渐收敛了泪水,将身子依靠在妻子怀里,开始静静享受着这温存的二人世界。

清晨起身,天骄便亲笔绘了羽寒的画像,交与王府总管命她亲自去一趟府尹衙门。府尹正愁自己官品低微巴结不上敬王这样的新贵,衙役忽然禀报说敬王府来人了,府尹差一点以为自个儿的听力出了问题。府尹亲自迎出府衙,王府总管告诉她敬王有事相托,府尹岂敢怠慢,当日便将羽寒的画像绘制多份,派快马发往大辽各州各县,查找羽寒的下落。

又过了两三日,刑府司开堂审理夏家案子的日子到了。天骄奉旨监审,一早来到刑府司,看到刑府司主审官、副审官以及其余大小官员都规规矩矩站在大门口迎接她。

众人给天骄行礼,天骄一一扫视众人的脸,看到的无不是恭敬与羡慕。天骄问主审官,“夏殷煦与夏锡风何在?”夏锡风便是宁国侯的名字。

主审官恭敬地回答,“按照惯例,两日前已经从夏府提至刑府司收监关押,也因为还未定案,因此夏家其他的人暂时囚禁在家中。”

根据朝臣们弹劾的罪状,一旦证据坐实,夏殷煦和夏锡风未必能保得住性命。即便能保住性命,不牵连家眷也是不可能的。萧宓恼怒夏殷煦的阳奉阴违,更明白没有夏殷煦的暗中捣鬼,陈诚决不会在辽皇面前进谗言出馊主意。为了给康君报仇,萧宓就是把夏家满门抄斩也不解恨,只苦于陈诚已死,死无对证罢了。

表面上,夏鄞煦还是为了平叛立下汗马功劳的大都督,光环并未褪尽。来监审之前,对于如何处置夏殷煦和夏家,萧宓就已经和天骄有了共识。天骄看在夏明珠的面上,没有刻意为难夏府的家眷,但不表示她能放过几次三番害她的夏殷煦与夏锡风。

对敌人仁慈,并不能显示出你的心善,反会被人认为你软弱可欺。萧宓之所以派天骄来监审夏家的案子,也是给了天骄一个公开露脸的机会。至于能不能深刻体会皇帝的苦心,能不能很好地把握住机会,那就要凭自己的本事了。

天骄的唇边勾起一抹冷笑。而这厢一众官员陪同她走进大堂,主审官请她上座。

天骄摇头,“本王只是奉旨监审,并非主审,岂能居中而坐?”她不想坏了规矩,叫人参劾她妄自尊大、目无法度。于是主审官派人在正堂一侧摆下书案座椅,恭请天骄入座,又命人奉茶。

各居各位之后,主审官一拍惊堂木,高喝一声,“开堂!带犯官夏殷煦与夏锡风!”

只听外头铁链声响,不一刻,夏鄞煦与夏锡风在两名差役的押送下走进了刑府司大堂。

天骄侧目望去,两人皆是身穿囚衣,手脚锁着镣铐。夏锡风的精神状态尚可,而夏鄞煦的脸色极为憔悴,眼窝深陷,双颊消瘦,两月不见竟有些形销骨立的味道了。

看来自从康君离世,夏鄞煦就日夜活在煎熬之中。一开始即便有些装病的意思,到了后来真的是身心俱疲,难以支撑。她的目光在大堂上环视一周,当瞧见身穿亲王服色的天骄时,她赶紧垂下头,肩膀也不禁微微耸动。

主审官又一拍惊堂木,“大胆犯官!来至本堂,还不下跪!”话音刚落,两侧的衙役便过去将夏家母女按跪在地。主审官对天骄陪笑,“敬王您要不要先问几句?”

“都说了你才是主审,自然是你问。”

主审官等天骄发了话,便首先拿夏殷煦开刀,“夏殷煦,今日奉旨开审众多朝臣弹劾你贪墨、克扣军饷、滥用权柄致死无辜士兵的案子,本府问你,你可认罪?”

“大人若有实证只管重判,如无实证......”夏殷煦说到此处一阵剧烈的咳嗽,跪在她身旁的宁国侯夏锡风赶紧伸手扶住她。

主审官哼了一声,“本府已经派人调查过,每年朝廷下拨的军饷物资都如数登记在册,而这些钱粮到了南院大营,并不是根据朝廷的制度分派,而是要先由你和你母亲夏锡风过手,军营每处实际能分得的钱粮不足朝廷制度的十分之七,这被克扣掉的十分之三有余你作何解释?”

“我无法解释,因为做帐的并非是我,也并非我母亲。朝廷下发多少钱粮,我都是如数分派,究竟谁人贪墨谁人克扣军饷大人仍需明察。”当年为了从事一些迫不得已的活动,萧宓便叫夏殷煦从军饷中克扣一部分挪用,事后再找机会填补。夏殷煦没想到这事情现在会被揪出来成为她的罪状,她总不能说这些钱粮都是当朝皇帝叫她挪用的吧。

主审官对于夏殷煦这样的态度并不买账,她威胁道:“夏都督你是个明白人,大堂之上律法无情,并非你几句巧言就能敷衍过去。你身为南院领军大都督,出现粮饷缺失你难辞其咎,现在将责任推得干净,以为旁人都是好糊弄的吗?念在咱们同朝为臣,本府劝你尽快招认,否则别怪本府命人用刑。你久病缠身,未必熬得住呀!”

夏殷煦听完低头不语。

副审官见状说道:“府尊,此人刁钻,既然不听劝,先灭灭她的气焰才是。”

主审官点头,“说的正是,当堂杖责二十!”她一转眼看到天骄注视夏鄞煦的目光便马上改口,“四十!杖责四十!给本府重重的打!”

刑府司的刑杖都是专门定做,杖为紫荆木制,大头直径三分二厘,小头二分二厘,行刑时打在臀部,威力甚大。况且不论在秦国和辽国都一样,都是去衣受杖。衙役们将夏殷煦按倒在地,将她的裤子褪到膝盖,这才一下一下重重责打起来。

宁国侯夏锡风想冲过去护住女儿,却被衙役们死死拉住。夏殷煦咬紧牙一声不吭,因衙役们下手格外重,不到二十几杖的时候她便昏死过去。

衙役用冰冷的井水将她泼醒。主审官冷冷地逼视着她,“尝到滋味了吧?当年夏都督不分青红皂白命人将十几名兵士拖到辕门之外活活打死,可想而知,她们有多痛苦了吧?这不过也就打了二十几下,本府劝你还是招了吧,免得再受皮肉之苦。”

“还是那句话,大人若有实证只管重判,如无实证......”夏殷煦的话纵然不说明,在场的人也都明白她的意思,看样子她是准备死扛到底。

主审官二话不说,“夏锡风,你女儿不肯认罪,你这个当母亲的就能忍心眼看她受罪?”

“我要说的话与我女儿一样。”夏锡风也是个拧骨头,说话时眉头不皱一下。

主审官笑了起来,“好好好!你们都是钢筋铁骨,本府倒要见识见识!来人,上夹棍!将这两人一同夹上。”话音刚落,便有人将夹棍丢在夏殷煦和夏锡风的眼前。天骄是知道这玩艺儿的利害的,当年落难秦国刑部死牢,她也被用过这般刑罚,当真是生不如死。

衙役们给夏鄞煦和夏锡风同时上刑,两人起先都强忍着,后来忍不住便大声哀嚎起来。

主审官冷笑,“你们到底招不招?”两人不肯招认,衙役们再次上刑,如此几番下来,两人昏厥,用了整整三桶冰冷的井水才泼醒。

主审官还要继续用刑,天骄轻轻咳嗽了一声,“够了。”

刚才还在大声喝骂的主审官、副审官立即闭嘴,并转头对天骄解释道:“敬王您宅心仁厚,恐是见不得这般血腥场面。只是夏鄞煦与夏锡风太过刁钻,非用刑不会招认罪状。”

“你们都暂且回避,本王要单独同她们讲几句话。”

“这......”副审官刚想说这似乎不合规矩,主审官已经一口答应,“是是!下官等人都退下去,绝不会打搅敬王您!倘若谁敢擅自入内,下官定要狠狠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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