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将计就计,将消息偷偷传出去,就说我伤重不治,已在方才咽下最后一口气,依那人的脾气,在听到我死的音讯,断然会忍不住过来确认,届时我们只需…”逍遥王想了想后说道。
逍遥王的计谋虽有一定危险性,却也是最直接的方法。
反观另一边,柳涵雪在跟着皇上离开后,并没有在后院闲逛,而是直接回到了自己的院落,用各种理由遣退了丫鬟和奴仆,又留冬梅在门口守候,尔后,屋内便传出各种暧昧的叫声,让一直守在门外的冬梅听的面红耳赤,也起了最自然的反应,浑身燥热起来。
就在此时,却见紧闭的大门突然间开启,在毫无准备下,冬梅直接被人拽进了门,还没来及尖叫,却见一双厚实的大手一把将她的衣服全部扯碎,少了碍事的衣物,只见他熟门熟路探路,没有任何前戏,更无毫无半点怜香惜玉之情。
冬梅特有的体香,完全刺激了皇上的感官,只见他开始拼命奋斗了起来,好似十分满足,就在快要释放他的火热之时,却见他在最后的关头突然停了下来,令人不解。
“皇上,这是为何?”对于皇上的行为,无论是柳涵雪还是冬梅都表示疑惑不已。
对于二人的问题,皇上未作回答,连看都懒的看她们一眼,顾自穿起了衣服,随后就打开门,在离开前,突然嘲讽的说道:
“一只破鞋,一个低贱的奴婢,你们觉得自己配得到龙种吗?!哈哈!”
皇上得到满足后,离开了云落苑,途径花园,却听到两家丁似在说着某些秘密。
“你听说了吗,王爷归天了,哎,真是可惜啊。”家丁甲惋惜的感叹。
“什么?王爷归天,这事可不能乱讲,诅咒皇亲,可是杀头大罪呢!”家丁乙不敢置信。
“要不是我亲眼看到,这种事我哪敢乱说,就在一刻钟前,王爷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当时王妃哭的跟泪人儿似的,都晕倒多次了。”
“哎,王爷一死,以后我们的日子也不知道会怎样?”
“哎,是啊,希望…。”
两家丁后面说了什么,皇上已不记得,他只记得前面听到的话,这个消息对他来说,无疑是个天大的好消息,他三步并作两步,因为兴奋,小跑着往水云阁而去,人还未到,却听到声音先至:
“王妃,听说逍遥王已经归天了,节哀吧…”
待皇上一踏入内室,柳涵若迅速将门紧闭,皇上不解,疑惑不已,这时,却见逍遥王好好的坐在床上,虽然脸色依旧苍白,可哪像已死之人。他强作镇定,看着逍遥王说道:
“朕一定要砍了那个狗奴才,说什么逍遥王归天,真是胡说八道,没事就好,朕就先回宫了,改天再来看爱卿。”
“皇上既然来了,又何必着急走,微臣还想留皇上在府上做客,多呆些时日呢。”逍遥王淡笑着开口。
“国不可一日无君,朕还得回去处理国家大事呢,改日再来卿府上做客。”
“呵呵,皇上,只怕这由不得你了!”
逍遥王轻轻在床边夹层中一按,只见严实的墙壁突然开启,出现了一间密室。
“楚澈,你这是犯上作乱,其罪当株!”皇上愤怒不已,怒吼。
逍遥王不置可否,只是从怀中拿出一块龙佩,放于手间把玩,对着皇上说道:
“呵呵,作乱,皇上难道你忘了二十年前发生的事了吗?”
“二十年前?”
“呵呵,看来皇上您贵人多忘事,不知你可还记得这块玉佩,呵呵?”
一看到玉佩,皇上神色一变,脸色变的铁青。
“你是谁,又怎么会有这块玉佩,玉佩主人不是早已被朕…”
“呵呵,皇上,是想说玉佩主人已死吗,真是可惜,当年你要是多留一会,或许我就真的死了呢,可惜啊!呵呵。”
“呵呵,尊贵的皇上,您现在还要跟我说,我犯上作乱吗,可别忘了,在二十年前,你是如何取得这个皇位的,弑兄夺位,难道这就不属于犯上作乱吗?”
“自古成王败寇,只怨他自己无用,与人无尤!”
“好,很好,那你却连幼小的孩童都不放过!如此残暴不仁,怎配为君!”
“哼。想成就千古霸业,哪有不流血之理!”
“好,那就委屈皇上余生都在此度过了。”
欧阳子仁突然现身,将皇上强行逼入了密室,也就在这一刻,密室门缓缓关上。
“澈,之后你打算如何做?是打算为自己正名,夺回皇位吗?”欧阳子仁问道。
“不,做皇上太累,还有太多的无奈,辅助晋王登基之后,我便隐退,只想做个闲散之人,与若儿相伴到老,四处逍遥。”逍遥王看着柳涵若深情的说道。
“王爷还是另觅两人相伴,妾身还有要事待办!”
“若儿,你的事我都已经知晓,我不会阻止你,只希望能与你共同进退,你的仇便是我的仇,任何伤害过你的人,我都会让他们血债血偿!我早已堕入地狱,杀人无数,不在乎多添几条人命!”
“你…”
这之后,因为皇上的失踪,整个朝廷动荡不已,据查息,皇上最后是出现在逍遥王府,而不知怎的,皇上在逍遥王府趁着逍遥王病重,与其侧妃私通,还与贱婢苟合之事被传了开来,闹得沸沸扬扬,对于这样荒淫无度的皇上,老百姓早已愤慨不已,打心里期望皇上自此消失,不要再出现,整个王朝另觅明主!
尔后,又不知是谁传出,晋王就是二十年前大皇子的遗腹,又有龙凤配为证,自此后,找寻皇上的行动也都停了下来。
半个月后,晋王在逍遥王的极力扶持下,登上了皇位,新皇登基,先整顿朝纲,对于那些贪赃枉法的极恶官员,革职待办。
又过了一个月,大街小巷更是多了许多传闻,朝中数位重要大臣的各种秘闻都被抖了出来,成了平民百姓饭后的闲语。传的最为广泛,骂声最多的当属吏部的萧风。
传闻,萧风见利忘义,抛弃糟糠不说,还下毒毒死妻儿,虎毒尚不食子,可见萧风比虎豹更毒。
传闻,萧风与秦思颜狼狈为奸,与秦太尉结党营私,收受贿赂无数,列数大罪十二条,其中又以陷害忠良为最,实属罪大恶极,处于极刑。
萧风的罪行公布于天下,一下子成为众人唾弃的对象,许多户人家教导孩子之时,皆用萧风来作负面教材,希望自己的子女引以为戒,莫要做个忘恩负义之人!
继萧风之后,柳涵雪不知廉耻竟与前皇上苟合,此事也早已传遍大街小巷,无论柳涵雪走到哪,都被人指指点点,有些胆子稍微大的人,干脆直接拿鸡蛋砸人,口中更是直白:
“王爷仁厚,念着这些年的情分上不予追究,只废黜了其侧妃之位,在他们看来,如此淫贱的女人就该下猪笼!”
自此后,柳涵雪好似成了过街老鼠般,人人追打,就连在王府内,众人也是一脸鄙夷,逢低就踩,柳涵雪想要过舒坦的日子,就得时刻看仆人脸色,终于某一天,柳涵雪受不了,上吊自尽了。
经过一番整顿,冷相爷的冤案已平反,秦太尉萧风伏法,整个朝廷革职了数十人,一下子空出了数个重要职位,新皇当机立断,要在半年后重开恩科取士,为国家招揽新的栋梁之才,而这个消息让无数文人雅士为之疯狂,掀起了一股应试热潮。
一月后,在某个漆黑的夜晚,柳涵若打包好简单的行礼,准备独身离开逍遥王府,这时却见春香背着行囊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春香,你这是…”
“春香自小就跟在王妃身边,只要王妃在哪里,春香就在哪里,王妃身边便是春香永远的归宿。”
对于春香的执着,柳涵若笑了,点点头,吹灭蜡烛后,转身离开,春香紧跟其后。
柳涵若刚出门,却见门口站着一个身影,借着月光,她清楚看见了逍遥王穿着一身紫色的衣袍静静的站在院门口,似早有预感般,守株待兔的等着她,柳涵若在离逍遥王一米之处,停下了脚步,静静的看着逍遥王,等着他开口。
“若儿,你真要走吗?”
“仇已报,事已了,王妃之位若儿占用太久了,如今是时候还给你了,他日你若找到合意的女子便娶了她吧,给她一份完整的感情!若儿祝你幸福!”
“我早已把心给了你,如果你不在,又何来幸福可言?”
“若儿只是沧海一粟,十分渺小,众使没有了我,还会有其她更好的女子,终有人会入了王爷的眼。”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除了你,谁在我眼中都一样,一辈子还有很长,我会等你,至死方休!”
“王爷,和离书就放在屋内桌上,王爷有时间就签了吧,若儿就此拜别,王爷珍重!”
柳涵若说完最后一句话,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春香略带惋惜的看了眼逍遥王,跟着离开了。
五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