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十分暧昧,逍遥王原以为可以趁此机会表白,却不料就因这句话,竟将柳涵若从最深的迷乱处给唤了出来,让她越走越远。
听到这些话,勾起了柳涵若最心底的恨意,眼前的逍遥王竟与萧风慢慢重叠,让她一时分辨不清,她一把推开逍遥王,双目通红,满含愤怒的吼道:
“什么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死生契阔,与子成说!全他M都是放屁,你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傻瓜吗,任你玩弄,我告诉你,你不要做梦了,我不会就这样放过你的!你欠我的,欠她们的,我会慢慢跟你讨回来的!我要你不得好死!哈哈哈!”
看着激动无比,甚至有些疯狂的柳涵若,逍遥王担忧不已,紧紧的,用力的抱着柳涵若,感觉受到外力制约,柳涵若更为疯狂起来,张口就咬,抬脚就踢。对于柳涵若失去理智的行为,逍遥王并没有半句苛责,而是抱的更紧更用力,轻声的在她耳边不断安抚。
渐渐地,柳涵若慢慢冷静了下来,恢复了神色,轻轻推开逍遥王,有礼却疏离的问道:
“王爷,深夜来此,可是有事要与妾身交待?”
“若儿…你我之间一定要如此生份吗?”逍遥王语气中满含无奈。
“王爷,天色已晚,妾身有些乏了,王爷还是请回吧。”
见柳涵若态度坚决,逍遥王叹了口气,说道:
“若儿,我们是夫妻,本就该同床共枕,你又何苦把我拒之门外?”
“既然王爷坚持,那就留下吧。”
柳涵若淡淡的开口,说完打了个哈欠,率先来到床上面朝里,顾自睡下,逍遥王宽衣后也跟着躺了下去,他环臂轻拥着柳涵若,感觉到柳涵若僵直的身体,苦笑着松了开手,轻声说了句:
“睡吧。”
一夜无眠,天还灰蒙蒙的,四更左右,逍遥王便悄悄起身准备去早朝,在逍遥王离开的刹那,柳涵若睁开了眼,望着逍遥王离开的方向许久,直至睡着。
第二天卯时,太阳冉冉升起,整个逍遥王府表面看似很平静,实则后院却不平静,那些个妻妾们,不知从何处听说,逍遥王昨天不仅陪着柳涵若逛街,晚上还留宿在柳涵若处,这就好比给她们一个个敲响了警钟,预示着新的一轮讯息。
辰时刚过,这些个不安分的女人纷纷带着礼物,别有深意的来到梅香苑,明着说是请安,实则来打探虚实。
而此时的柳涵若却因为逍遥王的关系,一夜无眠,好不容易在天快亮时睡着,却被外围喧哗的吵闹声给惊醒,满眼的疲惫,阴郁的脸色,无不彰显着柳涵若此刻的心情极度不爽,看来后院这些不知死活的妻妾们,有人要倒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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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2 寂寞太久只做不爱
被纷乱的喧哗声惊醒,柳涵若显得无比阴郁,心情极度不爽,只听她一声怒吼震天响。
“TMD!吵什么吵!还有完没完了!大清早的都不睡觉,全跑来本宫梅香苑大声喧哗,约好的啊?!把梅香苑当菜市场了不成?!春香,春香!”
听到柳涵若的叫唤声,春香不再理会这群明显不怀好意的女人,连忙赶到柳涵若所居住的主卧内,走到她面前,恭敬的行了全礼。
“春香,大清早的什么情况,各种喧哗声,吵的本宫头疼不已!”柳涵若挥挥手,淡淡的开口问道,眉宇间尽显不耐烦。
“王妃,是以王侧妃为首的后院各个主子们,她们说要来给王妃请安,春香说了,王妃正在休息,不便打扰,让他们先行回去,只是任凭春香如何说,她们就是不愿相信,非得见王妃不可,这才起了冲突。”春香恭敬的回答。
柳涵若听后,皱紧眉头,厌恶的说道:
“又是这群不安分的女人,春香,替本宫将她们都给打发走!就说是本宫偶感风寒,身体不适,需要静养,跟她们说,说这是本宫的意思,让她们滚回自己住处,别来打扰本宫休息!”
柳涵若说完倒头继续睡觉,春香领命离开。
来到会客大厅的春香才将柳涵若的意思传达,却听王侧妃说道:
“哎呀,姐姐都病了,那作为妹妹,就更不能走了,理当留下来好好照顾姐姐才是!”
“王侧妃娘娘多虑了,王妃交代了,需要静养,您还是请回吧!”春香不卑不亢的回答。
“王妃都病了,贱妾不才,也想留下来一起照顾王妃。”张侍妾并未理春香的话,反而朝着王侧妃恭敬的问道。
一见有人打头阵,其他人也有样跟样,想要留下来打探虚实,完全无视了春香,把她凉在一旁,看着径自谈的正欢的后院一众妻妾,春香满头黑线,只见她尽职的一遍又一遍,不断重复着遍柳涵若的话。
“各位主子们,王妃感染风寒,身体不适,急需静养,方才王妃有言交待,先请主子们各自回去,等她身体好点再来请安便是!”
数遍下来,春香终于感觉到了一丁点存在感,只见花贵妾看向了她,虽然笑着,可那笑容却让春香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更恍若那眼神,真的怎么看怎么怪异,好似里面盛满了幸灾乐祸以及不怀好意。
这时,只听啪的一声,茶盏应声而碎,王侧妃端坐于椅上,看着春香,不怒而威。
少时,王侧妃只一个眼神,便见几位老麽麽将春香双手反扣,一脚踢在春香膝盖上,让她跪在王侧妃面前。
“春香,你可知罪?!”王侧妃慢条斯理在桌上敲打着节拍,不紧不慢的问道。
突然的发难让春香顿觉莫名其妙,问道:
“王侧妃娘娘,不知您这是何意,春香不知身犯何罪,竟劳王侧妃娘娘如此大驾,亲自下令?”
“噗呲,你不知道,可笑至极,作为一个尽职的奴婢,其义务就是照顾好王妃的衣食起居,可你这狗奴才倒好,非但没有将王妃照顾好,还将王妃给照顾的病了,你说,该当何罪?!”王侧妃嗤笑一声,说道。
毕竟是柳涵若的贴身丫头,春香又岂是一般丫头可比,只见她略带嘲讽的反问道:
“春香敢问王侧妃娘娘,难道娘娘从小到大就从未生过病?”
“这…”王侧妃一时无言以对。
“王侧妃娘娘,不用急着否认,答案很明显,难道就仅仅因为自己生病,娘娘就将所有错全部怪在身边的奴婢身上,亦或者是把过错全部怪到娘娘的母亲身上,认为是她没有将你照顾好,才让你病了?”
“更何况生老病死本是每个人必经的阶段,王妃也只是凡夫俗子,如何幸免,既如此,春香又何罪之有?”
一席话让王侧妃一时无从挑刺,略微思索,便见她淡淡的开口,说道:
“起来吧,春香,本宫的茶盏碎了,你再去沏杯茶端过来,本宫觉得口渴。”
春香无奈,只能重新冲了杯茶水,端到了王侧妃面前,刚想放下茶盏,却听王侧妃淡淡的嘲讽声:
“姐姐身边的丫头真是面子十足呀,连上个茶都可以这么没规矩,真让人羡慕!”
春香从小跟着柳涵若,一直以来,她都将柳涵若视为唯一的亲人,是她誓死也要保护的对象,见王侧妃明褒暗讽,她如何能让柳涵若受累,二话不说,春香朝着王侧妃跪了下去,双手将茶盏举高,恭敬的说道:
“王侧妃娘娘,请用茶!”
一刻钟过去了…二刻钟过去了…三刻钟过去了…代表时间的沙漏不断游走,春香就像座雕像般一动不动的举着茶盏。
王侧妃悠闲的与其她妾侍聊天,始终未曾接过茶盏,此刻春香高举的双手早已酸痛不已,却咬紧牙关,一直强撑着。
又过了一刻钟,春香的额头已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水,王侧妃这才状似惊讶的说道:
“哎呀呀,春香,你怎么还跪着,是本宫大意了,竟忘了让你先起来,你可不要因此就怨恨本宫。”
王侧妃说完接过茶盏,看准春香起身之际,她立即假意靠了过去,装做被春香撞到,没站稳似的前后晃动,手一抖,杯一斜,只见茶盏中滚烫的茶水全数倒在了春香头上,春香头发上挂满了茶叶,凡被茶水泼到的地方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感,滚烫的茶水从脸部开始往下流淌,不亦乐乎,慢慢渗进了衣服,整个人狼狈不已,而整张脸没过多久便到处红肿,一块高一块低,丑陋中又带有狰狞。
见到春香的惨样,后院女人们一个个开始YY起来,想象着眼前出丑的人就是柳涵若,YY到某处时,她们内心无比兴奋,甚至笑出声来。
就在这时,却又听到‘砰’的一声巨响,循声望去,只见丫鬟春荷整个人死死的压在春香身上,在众人的注视下,春荷脸憋的通红,状似无意般双手用力的按在春香的身上,奋力的想要起身,却每每在即将起身的时候,又状似紧张般突然重重的压了下去,耳边只听得春香不断的抽吸声。
好不容易等到春荷站了起来,春香双手紧撑地面,几经艰难的站了起来,整个人因为疼痛,瑟瑟发抖,走路一晃一晃的,举步维艰,没走几步,却又被春荷故意使绊,直直的往前面不远处的王侧妃倒了过去,只听‘啪’的清脆响声,茶盏又碎了,王侧妃闪身一避,春香就倒在了那堆破碎的茶盏上面,碎片紧紧插在春香身上,不一会,便见春香整个身上血迹斑斑,此刻的春香身上体无完肤,凄惨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