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若妤便是问道:“你怎么知道君无遐这些日子都不在府上?”
苏萧瑟看着若妤有点急,便是笑得更加的妖孽的说道:“为师自然知道,不但知道他这些日子都不在这王府,还知道他在战场上受了伤,胳膊上划了这么长的一个刀口。”
说完便伸手,用那扇子比量着。
看着那中间的距离,若妤便是一下白了脸。
要是那么长的伤口划在身上,一定是非常的疼痛……
“是怎么伤的?”不知不觉便是站起了身,若妤别过了身子,侧着脸问道。
“战场上嘛,自然是被敌军划伤的了,不过这君无遐也真是的,明明已经受了内伤,还要奔战场,不再划他几下才不正常呢。”
苏萧瑟说的那内伤,便指的是君无遐被若妤打得那兰花掌。
毕竟正好打在心口上的伤,是不容易好的。
正想要再问一句君无遐是在哪儿作战,可是见苏萧瑟正别有意味的看着自己,有点暧昧取笑的表情,便是停住了话,问道:“那……师父你今天来做什么?”
苏萧瑟听了这话,一拍自己的头说道:“啧啧,你不说我还忘了呢,我来烽国的镇国玉嵌回去的。”
说完手圈了一下,比量出一个大小。
又是镇国和田玉……
过去有段时间君无遐便是天天都跟自己要和田玉,怎么现在连苏萧瑟都问自己要了起来。
再说尉千帆给自己的明明是块不起眼的小小玉石,不管是尺寸还是颜色都不对的。
见若妤还是不说话,苏萧瑟便是又来了一句:“就是尉千帆给你的那块,外面裹了普通的玉石,里面便是镇国的玉嵌。”
原来是里面裹着镇国玉石……
真的是没有想到,那块玉嵌一直都是在在自己的手中。
可是那天那块玉石已经掉在了地上,从尹枫泽的袖口滑了出来,并没有去捡,现在应该早早的就被市井的百姓捡走了。
“那个……丢了。”迟疑了一下,若妤这样的说道。
听了这话,苏萧瑟却是没有露出一点不爽快的神色,反倒是大大咧咧的笑了笑,拂了拂衣服起了身说道:“没事儿,丢了也无妨,本来那玉嵌就是平息战事用的,既然找不到了就让他们接着打下去吧,还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时候呢。”
本来以为镇国玉嵌是象征国家地位的东西,却是没有想到是平息战事用的。
这样的说来,要是自己将那玉嵌送给了君无遐,两国是不是就不用再纷争下去了……
这样既能解脱百姓,士兵,又能……解脱君无遐。
怕是会引人耳目,苏萧瑟等柳枝端茶进屋的时候也就告辞了,末了又将自己的把玩在手中的镯子给了柳枝,整得柳枝红透了脸。
苏萧瑟一出了王府,若妤便着急的去了尹枫泽的那出。
想着那天既然他折了回去,还是有可能拿了玉嵌的,不管怎么样,自己都还是要问一问。
敲门的时候,一直都没有人回应自己。
便是自己的推门进去,进了里屋便是看到尹枫泽正给榻上的一个女人喂着汤药,而那女人那不会说话的名妓。
那女人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尹枫泽,苍白的脸上嗜着浅浅的笑,显得满足而恬静。
那样注视着的目光,在若妤看来有一点的熟悉,好像前几日也是有人用着这样的目光看着自己,含着浓浓的牵扯不断的情谊。
倒还是背对着自己尹枫泽先注意到了自己,淡淡的表情问道:“何事?”
若妤说清了自己要的是那块玉石,尹枫泽显得有些迟疑,可是后来还是从衣襟内取出了样东西,用一方布包着的,层层打开,能看到破碎的玉石。
而破碎的玉石中夹着块明亮的蓝色月牙状的东西。
不必说,这便是才现身的振国玉嵌。
第039回 美得很惊心
从尹枫泽的口中,若妤知道了那玉石其实来的非常的简单,贺海被逐出了王府,正巧看着他桌上摆着那块玉石,觉得定是不凡,便是收了起来。
但是若妤却是没有想想,尹枫泽那样的性格,怎么会是看着东西不凡就收起来呢……
见那哑着的女人看着自己,若妤将玉嵌收好问道尹枫泽:“她……是怎么受的伤?”
自己还是记得那天,尹枫泽抱着浑身是血的她。
那样的红,悲伤得有些晃眼。
“当时为了拖住那些人,身上中了刀。”尹枫泽微微的皱了皱眉头,这样的说道。
难怪自己当时听到身后的大汉骂了一声……
原来是她为着自己和尹枫泽挡的刀。
若不是她的话,恐怕梦悠蝶的如意算盘真的是打成了,不过她为什么要突然的帮着自己呢?
见着她的目光还是一路的跟随着尹枫泽,若妤心中慢慢的揣测出了一二,必然是这女人对于尹枫泽有着不一样的情感,她看上去比尹枫泽大了不少。
难道说是把尹枫泽当作了自己的孩子?
若妤想着这些的时候,尹枫泽收拾着手中的那些碎玉,听到后面女人拍打着床面的声音,有些着急的一回头,自己的手指正好割上了那碎片,划出了一个小口。
其实身后的人不过是想要将自手中盛着没喝完的水递给尹枫泽而已。
等到尹枫泽手把着那碗的时候,手上的血滑到了碗里。
一滴鲜红的血木有完全的晕,往下沉了沉。
却是吓坏了那人,胡乱的想要把沾了尹枫泽血的碎片取开,可是自己的手也在慌乱中刮上了好几下。
明明只是出了血,却是让两个人手忙脚乱了起来。
其实看在一旁的若妤,心中也是不平静,别过了身子,只是匆匆的打了一个招呼便是离开了。
因为自己看到属于两个人的血在手中融成了一滴……
不是自己不天真,只是觉得天下不该有这样巧合的事情,那个女人的来历不明,混进了王府……还是以尹枫泽亲人的身份。
而这样的亲人身份,最大的可能便是这人是从小养在王府中的尹枫泽的生母。
出了屋子,若妤顺着花雨阁走着,却是见到梦悠蝶正只和麝月一起,麝月扶着梦悠蝶的胳膊,微低着头说道:“侧王妃,奴婢听说王爷的伤势略重,但是不会有性命之忧,您无需过多的担忧,伤了腹里的孩子就不好了。”
“本宫怎么可能不担心,恨不得自己现在就能飞到战场上,这烽国的人,个个都该死,都压过来了这么多,居然还不算完。”梦悠蝶手中握着一方的小手绢,拭着自己的眼角,很是悲伤的样子。
正巧听到了这些话的若妤,不由一怔。
原来君无遐受伤的事情,整个王府都已经知晓了呢……
这样说来,君无遐受的伤一定是非常的重了,都谈到了性命上了。
回自己屋子的这一路上,若妤的心一直都是惴惴不安的,到了最后,只是剩下了一个念头,君无遐必定有事儿……
梦悠蝶有可能故意骗自己,可是苏萧瑟是不会的。
若妤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都是睡不着觉,最后看到君无遐进了自己的屋子,手中拿着药膏,一点点的小心的涂着自己脖上的红痕,可是涂到了后来,觉得自己的脖子好像淌着什么,伸手一摸才发现自己的脖上淌得都是血。
在抬眼一看眼前的人,胳膊上衣裳都已经红透,手上全都是血。
“不要……!”被眼前的景象吓到,若妤大口的喘着气儿坐了起身,却才是发现自己还是躺在床上,房门紧锁着,刚才的不过是一场噩梦。
虽然醒了,可是那样的场面却是在自己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了。
似乎在这样的时候还是会记起一个人的好,而且这样的好还是格外的好。
自己那天虽然睡着了,但是依旧知道是君无遐轻手轻脚的进了自己屋子,听着胎音,笑得有点傻,不像他一贯的样子。
很思念,很担心,怕自己会再也见不到那人。
等到玉花瓶中第五日那天插得花都枯萎的时候,终于是沉不住气了,若妤对着进屋的柳枝说道:“柳枝,收拾一下东西,跟我出一趟门。”
柳枝一开始还以为若妤是要唉王府中转转,可是见着若妤自己开始找一些衣服,才是觉出有些不对,听了若妤要去的地方,马上伸手去拦,嚷嚷着:“小姐,单单是不得啊,西陵现在正在打仗,您怀了孩子,怎么能去那样的地方。”
劝了不知道多少句,还是没有拦住若妤,老实的背了东西,走在了前面,而若妤跟在了后面,说着把门的侍卫一定不会放行什么的。
却是没有想到,早就计划好的若妤没有走前门,而且选了一条小路。
那条小路就是冷月轩后身的路,当时自己曾被树上的粉纱引着上了那条路,当时自己虽被打了板子,可还是有所收获,记下了条能到府外的路。
后来一直没有走,不如不说,是自己情愿留了下来。
西陵离着王府距离很远,要是想要步行是根本行不通的,那边乱得很,街上的马车夫也是不肯往那边赶,柳枝问了好几处,那写车夫听了都是连连的摇头,躲着瘟疫的闪得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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