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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倾城 (幽岚羽)


  “容家主。”李尚书下意识的叫住了容倾,但是却又不知道要说什么。
  “无妨。”容倾笑道,“李大人还是想清楚了在回答我好了,我容家的大门从来都为有心之士敞开着。”
  容倾到御书房的时候,里面并没有人,容倾正疑惑着,御书房的门啪的一声都关了起来,容倾在望望,君逸墨正坐在自己的不远处,一手把玩着手上的棋子。
  “君相,好玩吗?”
  君逸墨看着容倾,慢慢开口,“是想跟你玩来着,我们下盘棋怎么样?”
  
  







☆、08 好好恨我

  “下棋?君相当真是好兴致。”容倾玩味的开口,慢慢走到君逸墨的对面坐下,执起黑子,干脆利落的放下一子。
  “你还是跟以往一样,就不怕这隔墙有人吗?”君逸墨支着脑袋端详着容倾,他们似乎很久都没有这样静静的坐在一起下棋了,自从那个雪天。
  他似乎依旧记得那天漫天纷飞的大雪以及她眼中让他陌生的寒意,他并不知道那是容倾的真心还是她再演戏,有时候他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了解她的人,有时候他却又觉得自己是最不了解她的人。
  “呵呵。”容倾清脆的笑声在御书房中想起,就像是春日里的铃音,让人听着格外的悦耳,“什么时候君相也会关心这样的问题了,别忘了这皇宫中的人可都是倾容哥哥的人啊。”
  “是啊,我竟是忘了,其实我与你而言不过是政敌罢了。”白色的棋子同青瓷面的棋盘碰撞出了别样的音符,但在容倾的心里却是激起了点点涟漪,政敌两个字就如同是一根粗大的圆木,不断的敲打着她心中的那盏钟,政敌两个字不断的在自己的心里回荡着。
  政敌,那是她最初对君逸墨的定义,容倾抬起眼帘,仔仔细细得看着君逸墨,黑色的朝服还没有换下来,脸上是他惯有的微笑,只是他点着笑意的眼眸深不见底,在眸子的最深处竟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那是对他自己的嘲讽。
  这样的发现让容倾的心开始隐隐作痛,其实她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将他从政敌的阵营之中抽离出来了,只是现在他们的关系早已经再由不得她了。在整个容氏家族中,君逸墨已经成为了一个别样的存在,他们恨着东方家的子孙,而君逸墨又和东方流觞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自那个雪天里,大长老就已经告诉了她,君逸墨于容家只能是政敌一样的存在。她容倾从来就不是自己的,她的情感,她的自由从来都不是她一个人的,对君逸墨,她无法去面对自己的情感,或许她是胆小的,她做不到为了自己个人而同整个家族敌对。
  “对啊,我们是政敌的这个事实,你我不是早就知道了吗,难道这还有什么好怀疑的?”容倾笑的没心没肺,她知道自己此刻笑的有多灿烂,似乎只有这样才可以让她的心不那么痛。
  “容倾,你赢了。”君逸墨将手上的棋子砸进了棋盒之中,无力的开口,即使容倾是演戏的高手,但是他也依然寻见了那一闪而过的伤感,只要她心中还有那么一丝的在意他,那么他还有什么好求道的,将他们两个逼到这个绝境上的人是他君逸墨自己啊。
  “东方流云刚才找我来了。”君逸墨话锋一转,小心得注意这容倾的表情,对于东方流云,他从来都不认为容倾会真的将他赶尽杀绝。
  “哦。”容倾不咸不淡的回应着,离开座位,走到窗前,窗前不远处的矮几上的花瓶里插上了一支又一支的梨花,洁白似雪的花瓣上还带着露水,想来是今早才摘下不久,那露水顺着花瓣的外延向下,碰到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慢慢的蒸发不见。
  容倾看着这小支的梨花,想起了多年前梨花树下那个曾经唯美的画面,原来自己也曾经那样的幼稚会将东方流云的话尽信,在暗中帮了他不少,只是可惜但年的天真早已经不在了,就连那伤痛都已经结了疤随着那日吹吹打打的喜乐一样,都消失不见了。
  “是怎么了。”
  “他想用黄金换取自己手下的不在场证明,你说呢?”君逸墨问着容倾的意见,可是那讳莫如深的眼眸却一直都盯着那梨花枝上的小手。
  “是吗?”容倾转过去看了一眼君逸墨,在看看手上那柔弱的花瓣,“这是君相的事与我无关,我只关心我容家那失窃的黄金去了哪里,其他的人事物一概不在我的眼中。”
  “是吗?”君逸墨看着那窗前散落的花瓣,慵懒的开口。
  “确实是,别忘了,我只是个商人。”容倾说着,就要往门外走去,“没什么事,君相,我可就先回去了,摄政王那里我可是要好好施施压的。”
  “倾儿,抱歉。”
  在容倾刚要踏出门的一瞬间,君逸墨一把将她带进自己的怀里,紧紧的拥着,深怕下一刻容倾就要从自己的眼前消失了似的。
  “君逸墨?”
  “就一小会儿。”君逸墨的声音似乎是在恳求一般,“就这样待一小会儿好吗,出了这个门,本相就忘了你是本相心尖上的人,只当你是本相的政敌,出了这个门,本相如你所愿,不在跟你有一丝瓜葛,同样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君逸墨。”容倾放弃了自己的挣扎,明明君逸墨的回答是她一直想要的,好好的敌对,好好的坐着敌人,可是为什么到了现在这一刻她的心会这样的痛,“对不起。”
  一声对不起,容倾不知道是跟自己说的,还是跟君逸墨说的,现在的她甚至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喜是优,只能任由着那痛在自己的心里恣意生长蔓延。
  “是我亲手把我们推到这个地步的不是吗,是我让你一直都活的很累,所以如果我们当不成爱人就当仇人好了。”容倾似乎已经听到了君逸墨声音中的哽咽,她看不到君逸墨现在的神情,但她知道他的心里应该是很痛的吧。
  “容倾,听好,你最好是用你余生的时间好好恨我,我可不会对你手下留情,我的处事风格你可是很清楚的。”
  “好。”
  容倾离开君逸墨怀抱的时候并没有转过身去看君逸墨,只是唤来了南宫奕将自己推了出去,她不敢去看君逸墨就像她不敢再那御书房里多呆一刻一样,君逸墨就好像是为她容倾专门定制的一款毒药,明明知道多触碰一下就如同是饮鸩止渴但她却甘之如饴,什么时候她陷得竟是如此的深了。
  御书房到宫门口还有一段的距离,但是容倾却无心去看周遭的风景,她回头看了看御书房的方向,心里再次说了声抱歉,对不起君逸墨,其实我知道那年的事不是你派的人,但要不是这样,我怕我会更加没办法面对你和家族,原谅我的胆小和怯懦,在你和家族间,我最终还是选择了家族,请你好好的恨我吧,不要原谅我。
  
  







☆、09 清洗计划

  南宫奕见容倾一直一言不发,心想着莫不是出了什么事,但是他又不好直接去问容倾这是怎么了。
  “主子,我们去哪里?”
  容倾闻言望望四周,不只是什么时候,南宫奕已经推着她出了宫门,宫门外是别样的一番繁华,只是此刻她无心去赏析这些。
  “去玄门。”
  容倾这三个字掷地有声,却着实是让南宫奕吓了一大跳,容倾什么时候真正去过玄门了,怎么好端端的要去那里了。
  “有问题?”容倾见南宫奕一直犹豫不行,便开口质问。
  “没有,这就走。”南宫奕摇了摇头继续前进,依然是弄不明白容倾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平日里容倾可是从来都不去那里的啊。
  玄门所在地不再别处,就在帝都四大花楼之一的琼脂宇当中,即使是东方流云的手下看到了也不会出什么岔子,果不其然,在后巷的时候,他们就没在跟着,只是找了个高点的地方好好的在那儿候着。
  琼脂宇的后院有一处常人所不知的机关,那机关密道直通玄门的议事大厅,管事的丫头菊香见到容倾来了,立刻将手头上的事情交代下去,将后院那片地儿清空,虽然很意外容倾的到来,但还是有条不紊的准备着,拿着火折子就给南宫奕递了过来。
  菊香亲亲的转动着浮雕中的小机关,一条幽深的密道就出现在了容倾的面前,南宫奕点着火折子走在前面,容倾临进去前瞥了一眼高处唤来了菊香,“姐姐可要好好招待一下那几位小哥,跟了这么些个日子确实是累了吧。”
  菊香看了看容倾眼睛瞟的地方,心领神会,她一定好好的请这些人喝茶,她这人平生最讨厌的就是这么些个监视人的人。
  密道中的路并不很好走,连个光火都没有,只能借着这火折子微弱的光才能勉强辨别一下这里面的地形,南宫奕走的是一脚深一脚浅的,但是再看看容倾怎么就好像对这里佷熟似的,她这走的可是比自己还快,要是南宫奕没记错的话,容倾来这里好像也没几次,怎么就知道哪里深哪里浅了的。
  南宫奕继续着一脚深一脚浅的走了一段,终于是见到了光亮,这才吹了火折子。玄门的议事厅很简单,一张大方桌子,四五条长板凳就解决了,要说唯一特殊的就是悬在头顶上一个一个的铜盏,只是将这铜盏悬在离地面四五米高的墙上,这每天点蜡烛就得好累的吧,南宫奕曾经听过落墨说过初到玄门训练的时候,就是用轻功点着铜盏,看看这周围也只有很单调的四根用作承重的柱子,整个屋顶是平的,连个房梁都没有,根本没地方借力,难道人好悬在空中?南宫奕看着这灯火通明的议事大厅,一是感慨玄门的训练项目变态,二是感慨这些人还真的将这铜盏点上了,这更变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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