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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逑:追妻君王逃跑妃 (妺溪)


  待寻见那话本上落着一层厚厚的灰尘,心知羽月夜定不喜翻这类野史杂书,便放大了胆子,坐在地上津津有味儿的读起来。
  无事可做时,觉得时间极慢,当溪云雪开始读其书来,那时间可用眨眼一过来形容,看着日头渐渐西斜,藏书阁的灯光暗了下来,溪云雪右眼一跳,心想,完了,光顾着看书,忘了时辰了,希望羽月夜那淫贼别摸去祥喜宫的好。
  她把刚刚看完的那话本放进书架内,再将书一一排好。看着大功告成,一点动过的痕迹都没有,溪云雪满意的点点头,准备往外走。
  刚走到门口,便想起,若每日这么溜出来看书,也不是个事儿。
  她轻咬朱唇,极为不舍地回头凝视着那书架,要不,偷偷拿一本回去?反正羽月夜也不翻那个书架,她看两天,就还回来……
  溪云雪打定主意之后,便又返回,从那最不起眼的地方,抽出了两本书。看着那架子上的空隙,分明是有人动过的痕迹。溪云雪眼睛微斜着歪头想了想之后,便蹲下身子,将那紧凑的话本一一摆松,看到那空隙被填满,溪云雪面露喜色,暗赞自己聪明异常。
  就在她刚要抬脚往外走时,藏书阁的门“吱呀”被人推开,溪云雪心里一惊,刚想躲起来,谁知一不小心,碰到了那身后架子旁的花瓶,静匿的房间,只听一阵刺耳地瓷器粉碎的声音响起。
  “谁?”冰冷骇人的声音蓦然响起,溪云雪打着激灵,将身子隐在那书架之后。
  “挞,哒,哒,哒”脚步声一点一点地靠近,溪云雪手心浸满了汗渍,她看看手里的话本,再抬头从那书架的缝隙里,看着那人一点一点靠近,手一边颤抖,一边将那两本话本塞进衣襟内。然后又将浸满汗渍的手,在那粉色的宫装上使劲擦擦。
  随着那脚步声的一点点靠近,溪云雪不敢做很大的动作,她身体紧紧地贴着那书架,心里不停地祈祷,别过来,别过来……
  溪云雪的心脏“突突”地猛烈撞击着胸口,她觉得那可跳动的心,快要一跃而出了,她双手死死地按住胸口,见那身影快要转到自己所在的架子,溪云雪绝望的闭上眼睛,完了,完了,被发现了,这下肯定死定了……
  突然,那人顿住了脚步,他站在离溪云雪只有一个架子之隔的地方停下了。他弯腰拾起地上的瓷器碎片,那剑眉微蹙,眼里迸出隆冬般的寒光,将那碎片握于手中,斜眸,瞥见那书架后若隐若现的一抹淡粉色的衣角,嘴边扬起一抹冷然的笑。
  他站起身,刚想往前走,却不知为何,身子转了个方向,往回走去。
  溪云雪听见那阵脚步声,渐行渐远,便微微地将眼睛睁开一条缝隙,眯着眼睛,看着房里的情形,发觉面前没有了人,便放心的睁开了双眼。
  她小手抚摸着自己的胸口,刚要喘口气,只觉颈后一吃痛,眼前瞬间变黑,晕倒在那人的怀里。
  瘦削却刚毅的脸庞,棱角分明的薄唇,粗黑挺拨的浓眉,冷漠却灿若群星的双眸,完美不可挑剔。这人不是羽月夜是谁?
  他接住晕倒在他怀里的溪云雪,双眉紧紧拧出一条深沟,冰冷的眸里布满复杂之色,她,来藏书阁做什么?难道是……
  羽月夜赶紧将溪云雪横抱起,走到那红木桌后的塌前,将她安置好后,便又急匆匆地往最后的那个架子处奔去。
  就在那个放瓷器的架子下,有一个黑色的微小突出,羽月夜便用手指覆了上去,那墙面“哄”一声,现出一个四方四正的暗阁,在那暗阁之内,放有三个黑色的令牌,羽月夜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屏气凝神地听了听声响,发觉房里依然静匿如斯,便放下了心,伸手将那两枚令牌取出。
  那冰冷的质感,精细的纹路,不像有假。
  他松了口气,将那两枚令牌放入暗阁内,弯身按了下那黑色的突出,墙面“轰”地恢复如常。
  羽月夜寻着溪云雪的床榻望去,面色凝重,看来那老狐狸是坐不住了……



第三十一章 阴谋

  从藏书阁回到乾撷宫,羽月夜便坐在桌后细细的捉摸着溪云雪怎么会突然摸去了藏书阁,莫不是那老狐狸查出了那令牌藏于书房之中?
  溪承启那老狐狸终于是坐不住了吗?想从他手里偷去那两枚令牌,溪承启也太小看他的手段了……
  凤歌一身白衣盛雪,手中提着那从不离身的剑,走于羽月夜前,跪在地上,颔首道,“属下参加皇上……”
  羽月夜垂下眼帘,敛其锋芒,手指敲着桌子,问道,“起来吧……”
  凤歌站起身子,见羽月夜脸色不善,也不敢多说话,低下头,侧立在一旁,等着羽月夜先开口吩咐他。
  羽月夜敲着桌子的手指威顿,冷目扫向凤歌,清冷地问,“查的如何了?”
  “秋玺说,当日雪妃女扮男装去了醉凤楼,给了老鸨一锭金子,买一瓶一线牵,并让老鸨将那一线牵下在秋玺侍候的贵人酒里。”凤歌一五一十将秋玺传给他的字条上的内容说了出来。
  “你说,溪云雪要下药的人是封少钦,还是朕?”羽月夜眯着双眸,薄唇抿着,冷笑着问凤歌。
  凤歌垂下双眸,盯着地面石板上的纹路,迟疑道,“这……属下不知。”
  羽月夜靠在椅子上,凝视着谦卑的凤歌,他看着凤歌白色的衣衫,挑起了一抹嘲讽的笑,“凤歌,你可记得溪云雪在溪府逃跑那晚?”
  凤歌微愣,立即想起那晚他夜探溪承启书房的时候,路过溪云雪的梅雪园,瞧见三个黑衣人鬼鬼祟祟的猫着腰往溪府后门摸去。凤歌原本觉得那三人身量娇小,应该是女子,便也没有过多的在意。现在羽月夜一提,便想起了那三人。
  难道说……
  凤歌抬头迎上羽月夜的目光,见其若有所思的颔首,便皱起了双眉。
  “你可知,朕今日在藏书阁见到了谁?”羽月夜看向凤歌的双目蓦然间变得凌厉。
  凤歌想了想,就连他进藏书阁还要得到皇上的批准,更何况是别人,他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人有那么大的能耐,能进了那藏书阁。
  “回皇上,属下不知……”凤歌躬着身子,那满肚子的狐疑,都浮现在脸上,他抬着眼眸,看着嘴角挑着别有深意笑容的羽月夜。
  看到凤歌那满脸的疑惑,羽月夜摇了摇头,微嘲道,“就连朕都不敢想,真没看出来,她,有这么大的能耐……”他顿了顿,用手揉着太阳穴,戏谑道,“溪云雪,你究竟是有多少能耐,是朕不知道的?”
  “属下不知,雪妃怎么能进的去藏书阁……”凤歌犹豫了一下,终究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羽月夜扫了他一眼,见他神情淡然,一副谦卑的模样,扫兴得撇撇嘴,他拿起毫笔,在那雪白的宣纸上,刷刷的写下三个大字,抬起手,将那宣纸甩到了凤歌的面前。
  那宣纸轻如飞絮,荡荡悠悠地打着弧度,凤歌紧盯着那宣纸,待看到雪白色上那龙飞凤舞的墨迹,心中大吃一惊。
  他抬头担忧地看向羽月夜,壮着胆子问,“皇上,这,是不是您多想了?或许娘娘她,并没有那样的心呢?”
  “她安没安,朕不知道,但是朕知道,溪承启绝对安了……”羽月夜手里将桌上的纸张狠狠的攥在手里,捏成一团,仿佛那就是溪承启一般……
  “溪承启一直想要让溪云雪嫁入封家,封家为何会在朕去杭城的时候与溪云雪退婚?又为何溪云雪突然会在那日与朕的酒里下毒?她又怎么在朕见了她之后,想要逃,并且还在戒备森严的溪府,那么顺利的逃出去?”羽月夜扬着头,看着窗外纷纷扬扬被风吹散的月白色的花瓣,幽深的眸间精光闪烁,脸上卷起的狂风暴雨,让凤歌不由地吸了口冷气。
  “凤歌,你说,朕该怎么做?”羽月夜捏着鼻根处,疲惫得问凤歌。
  “要不属下带人剿了那老狐狸的军营,砍了那老狐狸的脑袋?”凤歌着实想不到有什么好的办法来对付溪承启。溪承启他攥着他的军权比什么都紧,就那令牌凤歌多少次派人潜入溪府,将溪府翻了个遍也没能找到。而溪承启常常在外表现出一个两袖清风,贤良忠臣的模样。让人寻不到他一点的错处,更别说找借口抄了他的军权。
  “胡闹,那军营是朕的,你剿了那军营,不就等于将朕的将士们都杀死了?那谁来替朕保家卫国,内争还未平息,朕还未真正掌权,难道你就要让朕将西夏拱手相送吗?”听了凤歌的话,羽月夜勃然大怒,他拍案而起,那桌案上的毫笔架子因着桌子的震动,晃了两下,“哗啦”一声落在了地上,落在了凤歌的脚下。
  “属下愚昧,属下知错……”凤歌见羽月夜因他的话而怒火冲天,心惊胆战地即刻匍匐在地上。他偷偷抬眼,见羽月夜的脸色稍稍缓和,那怒气稍有压制,便暗自松了口气。
  “更何况,那老狐狸久经沙场,身手不凡,你以为你能近了了他的身?”羽月夜失望的摇头,凤歌所说的并不是他心中的想法,唯一能得到溪承启他通敌罪证和那遣军令牌的办法只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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