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大靠椅,一身浅绿色的朴素宫装,段思怡依靠在上面,斜咪着眼睛,正在烦扰着,她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如烟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吩咐。
三皇子很是懂事地跑来,一把扑到段思怡的怀里,紧蹙着眉头,问道:“母妃,可是外面的人烦扰?儿臣去叫人把她们轰走。”
说毕,就吩咐了杏园的总管去处理。
段思怡这才把眼色递来,不禁会心一笑:“还是稚儿最了解我,走,母妃陪稚儿去练字。”
“好。”三皇子欢呼雀跃着,这几日相处,段思怡就像个母亲一般,尽职尽责地对三皇子好,只是她的心里,却蒙上了一层浓浓的担忧,好像什么大事就要发生了。
宽大的房间内,燃着一股清香,段思怡坐在书房珠帘内,正扶手练琴,而三皇子则是带着笑,在一边很认真地练字。
“娘娘,三皇子,陈太医来请脉了。”连雪不知何时已进来通报,让段思怡的手指戛然而止,这才体味到自己这几日一直心悸的原因,原来是有几日没见到灵希了。
“快请。”段思怡已收拾好了一番,坐到了软榻上,等待着灵希的到来。
自从上次三皇子得天花后,杏园请脉的事就都有灵希来处理了。
白色天际外,一袭宝蓝色的身影走进,步伐轻盈,不带任何声响,从这声音可以听出他的身体很好,并无大碍。
段思怡这才放心,可是在对上灵希那一双深邃的眼睛后,又立即羞涩地不敢再抬头。
灵希简单地行礼,就走到软榻边单膝跪下,给段思怡请脉。
手腕伸出,在被那冰凉的手指触碰的时候,段思怡咽了咽口水,她很想和灵希说一说话,可是她的身份告诉她,不能。
“恩,娘娘的身体无恙,不过最近气血有点不太好,待会微臣去开些滋补的药方来。”
灵希的声音一如当初的温柔,耳际的一缕细发很偶然地在他起身的同时扫在段思怡的脸上,带来一阵痒痒的感觉。
就是那么一瞬间,段思怡的身子紧绷着,立即把脸埋下。
哐当……
只是在这时,忽然耳边传来一声甩门的声音,众人都不约而同抬眼,却一下子怔住了,门口,一袭明黄色的身影,旁边是一个较小的粉色声音,两人正是冥匀染和娉婷。
冥匀染本是去看娉婷的,可是娉婷却执意要陪着他来杏园,并正好撞见了这暧昧不清的一幕。
看得出,冥匀染的脸色不好。
“微臣参见……”
“儿臣……”
灵希和稚儿几乎是一起发话,可是冥匀染却忽然大手一挥,甚是气怒:“陈太医,你退下,宝林,你把三皇子带出去走走。”
这明显是要留下段思怡一人,兴师问罪了。
☆、不贞洁?笑话!(2)
三皇子说什么也不走,娉婷带着隐约地担忧,把人拉了出去。
灵希则是快速收拾好医药箱,与段思怡擦肩而过的时候,眼里满是忧愁。
屋子里瞬间就剩下二人,段思怡依旧倨傲着,连行礼都没。
本是气怒的人,这下更恼火了,大步就走到段思怡身边,捏住她的下巴,狠狠道:“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恩?之前是司徒洵沁,现在又是这个哑巴,难道朕还满足不了你么?恩?”
几乎是怒吼着,冥匀染毫不留情地说着,即便是她再怎么伤害自己,他都能忍受,毕竟他们的感情不是一朝一夕,而是小时候就开始的,可是为什么,她变了呢。
“随便你怎么说,既然你也知道我是谁,我也做好了任由你报复的准备,囚想我就范,那是不可能的,因为,我根本不爱你。”
不爱你三个字说的力道很重,几乎让冥匀染喘不过气来,他的手半晌失去了力气,可是在瞬间,又忽然加重了力道起来。
“是么?呵呵。”语气里全是无奈和痛心,就是这个女人,自己倾尽一生去爱的女人,却说不爱自己。
冥匀染的笑慢慢变得疯狂了起来,忽然,他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很是粗鲁地就把人抱进了内室。
就像是只猛兽般,大手猛然用力扒开了段思怡的裤子,空气里一阵衣服撕裂的声音,冥匀染的大手继续,又一把,直接将段思怡的下身撕地精光。
他的眼睛像是燃烧着火焰般,同样裙摆一开,就要栖身上去。
明日里倨傲的人却一点没反抗,段思怡抬头看着纱帐,冷冷笑着:“皇上,你确定要在这里吗?这可是你儿子的房间,你真的要在这里,像个畜生一样发泄你的兽欲吗?”
那眼神里带着鄙夷,那笑很冷。
冥匀染的身子忽然紧绷起来,立即停止了动作,看着被自己脱去裤子,一身狼狈的人,忽然变得抓狂起来。
也许,他真的疯癫了,为了这个女人,他真的失去理智了。
“朕不管,朕要你为我生个孩子,就在这里!”
段思怡的笑却变得更加冷了,在翠烟阁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在受孕了,又怎么会有孩子。
双腿很自然地迈开,段思怡脸上的鄙夷越来越重,她把力道都放在了脚掌上,几乎是能看到上面的青筋,死死地把大腿迈开。
当一个男人失去理智变成一头野兽的时候,作为女人,要使自己受伤害最小,那就是双腿一开,人至贱无敌,她觉得无所谓,一个贞-操根本不值一文的人,是不用去假装清高的。
冥匀染诧异地看着躺着的人的反应,看着她大腿内侧的风光,身体早有反应了,可是他的心同样是悲伤的,他爱的人根本不是自愿的。
“皇上,你到底要不要?不要我穿裤子了。”
段思怡似乎显得很不耐烦,把床-事当做是完成任务般。
可是这话在冥匀染听来却是特别的刺耳,这个女人,简直无可救药了!
“你,你为何要这么对朕?为何要伪装出这么轻贱的样子,让朕觉得真的很恶心!”
“轻贱?恶心?呵呵,那么皇上可以和任何一个女人上-床就是件很光荣伟大的事了?女人凭什么就不能多选?”
段思怡故意说着气话,她知道冥匀染是在为刚才看到自己和灵希眉来眼去而吃醋,可是,她不会买账的!
☆、好姐妹反目(1)
被眼前的这个女人搞得一点欲-望都没有了,冥匀染自顾自地穿好裤子,他现在真的不知道该和她如何相处了,也许三年前,他就不该把她接回宫来。
可是他太过爱她了,不舍的放她走,即便这样,也要把她囚禁在皇宫里。
冥匀染辉袖出去了,段思怡却像个没了神的幽灵,冷笑着,看着地上残破的裤子,将身边的被子拉了上来。
她本以为自己可以没有任何羞耻心地去迎合一个男人,可是当门打开,听见稚儿那清亮而担忧的声音时,段思怡却比什么都快,遮住了自己下身。
“稚儿,你先出去,唤连雪进来。”
脸鲜红,那是一种难以启齿的情愫。
三皇子年纪虽小,可是他天资聪颖,当他看见地上散落的破碎婆子时,立即明白了什么,二话没说,就朝外面冲了出去。
母妃是他最爱的人,也是最爱他的人,他不容许任何人伤害她,包括他的父皇。
连雪正要进来的时候,正好和三皇子撞了个满怀,可是她没来得及多想,就走了进去。
……
待穿好衣服后,段思怡就唤连雪随自己一起去了墨鸳阁。
老远就听到里面的一片欢声笑语,一看就是司徒长娇在和娉婷下棋,旁边司徒长乐也惨祸着,三人一桌,甚是开心。
对,她们是该开心的!
并未让人通报,段思怡就带着人走了进去,脸上故意拉扯出一丝笑意,轻轻作揖:“见过姐姐,不知道姐姐这儿如此热闹,真是碰对时间了。”
三人本是笑着,可是都瞬间安静了,司徒长娇毕竟见多识广,一下就反应过来,立即招手,脸上同样带笑:“唉?妹妹既然来了就一起吧,刚才我们姐妹几个还念叨着你呢。”
司徒长乐努嘴,这选秀一般,先是让娉婷占了先机,而后又是这个丑八怪,自己却还要作揖,于是很不满:“见过菁嫔。”
语气明显生分。
娉婷则是最后,笑嘻嘻地拉上了段思怡的手,脸上满是笑容:“姐姐。”
只是这‘姐姐’两个字,在黄菁听来,却是那么地刺耳。
“呵呵,妹妹不会下棋,只是来看看,并且想和娉婷妹妹叙旧,不知道姐姐准许否?”
“唉,说什么准许不准许,自然是你们姐妹的事。”
段思怡浅笑着,谢过司徒长娇,立即就朝着娉婷的住处而去。
只是司徒两姐妹却在后面看着,司徒长乐明显不满:“姐姐你看,我觉得啊,这娉婷靠不住,万一她还只是利用咱们呢,你看她和那个丑八怪关系多亲。”
司徒长娇的眼睛也眯缝着起来,今早是她来和自己说知道段思怡与那陈太医暧昧不清的,并要引皇上过去看,这才放下了对她的芥蒂的。
“恩,我会再观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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