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脸贴在叶欢的脸上慢慢来回摩挲着,让叶欢一阵胃部反酸。随即,又伸出一手,伸手探向了叶欢形状姣好的胸部,隔着布兜,轻轻揉着。
胃部的不适越来越厉害,可是却什么都吐不出来,身体已经因为千岁临的触碰而起了一阵阵意味不明的战栗,叶欢狠狠咬了口舌头,淡淡的血腥气瞬间蔓延在了整个口腔中,思绪也清晰了一些,努力克制了很久,她才终于颤颤巍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千,千岁临,你有没有过自己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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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之论
千岁临一愣,手中动作总算停下了,眼神也冷了下来,沉目看着她:“什么意思?”
她看着他的双眼,怔怔得轻声道:“你若爱一个人,便只会跟她一个人欢好,只想守在她一个人身边,只想看她一个人笑,只愿吻她一个人的唇,为她守身如玉,为她改变自己,为她倾尽所有,美人再多抵不过她一个眼神,江山再好比不过她一道笑容,岁月再老抵不过她举手一个风情……这样的爱,你有过么?”
眼中的情*欲终于完全褪去,他看着她,目光越来越渗人:“你究竟想说什么?!”
叶欢心中总算是略微松了口气,面上依然不动声色得继续道:“你若是爱她,便不会来找我,更不会想同我行男女之事,爱情的基础是忠贞,你可曾想过,你这么做,会让她多伤悲?”
千岁临总算是沉默了,双眉紧紧皱在了一起,脸色有些复杂。
尽管他没有说出口,可叶欢却分外清楚他究竟在纠结什么。
——一因为在原文中,千岁临拿女主不过是个玩偶,他真正爱的人却是那个虽娇纵却衷心的灵舒。可惜灵舒太过猜疑,才一步步将千岁临逼成了宠妾无数。千岁临曾有一正妃,怀有身孕,正是灵舒设了计谋,才让那正妃流了产并因此丧了命。这一点,千岁临心中比谁都清楚,可他却不动声色,只是接下去,疯狂得纳了无数美妾。自此,在无数个夜晚,在千岁临在别家女子身体上承欢的时候,她独倚窗口,不知对月流了多少泪。
这些事情已环环相扣,系成了一个死结,哪里还能理得清其中思路。如若一开始千岁临不去青楼将初出台的灵舒买下带回王府,不给她无尽荣宠把她捧到天上去,她又怎会从一开始的青涩姑娘变作妖娆美妇;在给她无限恩宠之后,又迎娶了正妃,这本就是对灵舒的一种背叛,爱情都是自私的,灵舒会对怀孕的正妃下毒手也成了必然事件,千岁临明知这一切却不阻挡,又是一种刻意的纵容,一退一进之间,事情演变成如今这模样,又能怨得了谁?
过去的便不多说,单说接下去叶欢去了月华国之后应该要面对的事,就足以让叶欢头疼不已,除了一个灵舒,还有千岁临王爷府上那一大帮宠妾,女人多的地方,意外也多,这是每个人都明白的道理。
而更可怕的是,她却不知道她究竟要在千岁临身边多久才能逃脱升天。还记得在和斐子笑分别那夜,他曾在她耳边说过,他绝对不会食言,所以,她对斐子笑,在心底,其实依然抱着一线的希望,她实在是不愿相信堂堂温文尔雅的斐公子会是一个以貌取人的男子,且,想来后来斐子笑脸上露出的莫名的笑意也颇有深意,所以她宁愿相信这一切全都是在斐子笑的掌握之中,也不愿意相信他会是个浅薄之人。
“你是说……爱情?”千岁临皱紧眉,眼中出现了一丝挣扎。
“对!就是爱情!上天入地,至死不渝的爱情!”叶欢趁热打铁,继续道。
千岁临再次沉默,只是,此时,马车之外响起了一道娇娆的呼喊声:“王爷,可是在同姐姐作忙……?该用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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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上架,接下去的情节发展:叶欢该如何摆脱灵舒的毒谋诡计,在千岁临的宠姬攻势中逃脱升天?斐子笑究竟会不会来救她于水深火热之中?她的第一次究竟给了谁?汤圆究竟出了什么变故?是谁在城主大会上叱咤风云唯我独尊?叶欢怀的究竟是谁的孩子?她能顺利产子吗?三国国宴上,是谁罗裙暖香,噬血断情?——有子云: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是你的孩子,你却拿剑对着我,欲至我于死地!
一切精彩,尽在《满怀春色压不住》,愿在这场爱情盛宴里,我能看到你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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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玉华
灵舒的声音娇嫩嫩的,只是不管那口吻如何娇如何魅,蕴含在其中的苦楚与感怀却是这么明显,明显到叶欢一听,就听出了话语中的苦涩意味,试想,天底下又有几个人是可以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同别人打情骂俏的?若是换做是叶欢,只怕早就疯了!
“她在叫你。”叶欢收回心绪,压下心底的千种感怀,对千岁临道。
可千岁临却依旧沉默,脸色依旧低沉得可怕,紧紧盯着叶欢许久,似要从她脸上看出一些端倪,叶欢就随他看着,也默不作声。
一直到很久之后,他才从鼻端发出一声重重的冷哼声,沉默着转身,掀开了马车帘子,跳下了平地。
“王爷,该用膳了……”马车外,叶欢依稀能听到灵舒欲言又止的说话声,惶恐又悲哀。
这靠着倔强支撑着的身体,在千岁临跳离马车的那一瞬间,终于缓缓沿着马车下滑,叶欢浑身再无一丝力气,双眼涣散得看着马车内的某一处怔怔出神,身体上的破布还挂在她的身上,胸前的桃红色肚兜上似乎还残留着千岁临的气息,可她却已经没有了力气再去纠结自己的亵衣究竟干不干净,只要她的身子是干净的,就行了……就行了啊……
她愣愣得瘫软在马车坐垫上,脑海之中一片空白,静坐了许久,她的眼前慢慢浮现起斐子笑的笑脸,一下子又出现汤圆软糯的脸蛋,而一下子,又想起了那个可怕的梦境……
各种杂乱无章的思绪不停地在她脑海中打转,弄得她头疼欲裂,她狠狠摇了摇脑袋,伸手轻轻拍打自己的额头,让自己清醒一点。然后才从马车坐垫下的暗格里拿出一套新的裙子换上,之前被千岁临狠狠捏着双臂的地方,依旧泛着强烈的痛意,叶欢拉下衣袖,只见手臂上已经淤青成了紫黑色。她伸手轻轻揉搓着伤口,尽管轻轻的一碰就是一阵刺骨之痛。
这样的生活,这样的命运,叶欢为自己感到心疼,她在心里轻轻得对自己说:别怕,一切都会过去的,你必须要更坚强,知道了么,叶欢?
夜色越来越黑,一天的时间又转瞬即逝,此时千岁临的队伍距离月华国的国都已经极近,在月华国内这一路行来,大小城池有繁华有贫瘠,比起芜城的日夜笙歌,月华国显然是比不上的。但芜城再如何繁华,也不过是一座城市,月华国乃是一个国家,因此也就没有了可比性。
这几日,千岁临依旧每天都会来看她,只是也仅仅只是看着她,并没有什么出轨的行为,值得玩味的是,他竟是一天比一天沉默,眼神中所充斥着的,全是困顿与疑惑。
入夜,车队总算进入了玉华国的领土,只是放眼方圆五里全无住宿之地,无奈只好在树林外的一处树林之中吃野味来填饱肚子。叶欢正好坐在千岁临的对面,千岁临的视线有一下没一下得看着她,而坐在千岁临身边的灵舒显然也感觉到了他二人之间气氛的不对劲,前一刻还紧贴着千岁临尽显妖娆的脸此时刷得一下变冷了下来,看着叶欢的双眼好似要喷出火,含着怨恨与憎恶,瞧着就可怕。叶欢知道灵舒又将自己当做了情敌,这种被人讨厌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她心中叹了口气,仅存的一点胃口终于也消失了不见,她随意咬了几口手中的鸡腿,便擦了擦手,打算返回马车上。
只是,千岁临却重重甩开灵舒贴在自己胳膊伤的身体,也刷得站起身来,大步走到叶欢面前,伸手一下子就抓住她的胳膊:“慢着。”
好巧不巧,他抓着的地方,正好便是叶欢之前被他所伤的部位。“嘶——”一声重重的倒抽冷气的声音发出,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千岁临察觉到不对劲,急忙放开了手去,皱眉询问道:“怎么?”
她不想让他知道,便随意道:“没什么,只是睡觉的时候不小心压酸了手臂。”
闻言,千岁临点点头,继续道:“再过几日便可到我王爷府,你莫要想使什么花招,斐子笑他可不会看上一个奇貌不全的女人。”
叶欢苦笑,不想再理他,转身就走。
哪知,千岁临却又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还是抓得那个部位,力气依然是大得出奇,剧烈的疼痛让叶欢脚步一软,额头都蒙上了一层细密的冷汗,她愤怒得看着千岁临,怒火中烧:“放开我!”
千岁临冷冷看着她:“你睡得什么觉,竟然能让你的手臂痛成这样?”语毕,不等叶欢回话,直接伸手刷的把叶欢的衣袖拉了上去,她胳膊上已经全然发黑的淤肿便暴露在了月色下。
之前自己不经意间的用力,就在她身上形成了这么重的伤,这显然是出乎了千岁临的意料,他脸色有些难堪,举着她的手也慢慢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