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软榻上仍旧不曾醒来的凌澈,冷思妍的眼底闪过一丝复杂,这个男人,到底是经历过了什么,让他变成了这般冷漠,不易亲近人?!
“夫君这般不轻易相信于人,应该是有其他原因吧,不可能每个人天生下来就轻易相信于人。”冷思妍没有望向凌荣,眼眸继续望着软榻上的凌澈。
凌荣对于她的话,并不奇怪,因为他早就知晓她会这般问,“其实,三弟会如此,本王也不曾知晓,不过有点或许是导致他现在的重要原因,第一,也是因为她母亲的去世的关系,让他不在轻信于人,第二是因为他父母的关系,第三便是她母亲的身世,本王觉得第三是最有可能让他产生自卑,从而性情大变,不易相信于人。”
☆、面对如此环境,是人都是改变的
冷思妍听到凌荣的此番话雨后,这才转过身望向凌荣,一脸好奇的问道:“婆婆的身份?!婆婆的身份很奇怪吗?!”
莫不是来凌澈的母亲什么见不得人的,还是她的身份是不能公开,或者是被人歧视的,所以连带凌澈也跟着受难。
“这倒不是,其实三弟的母亲原本是王府中一名扫地的丫鬟,无意间被凌老王爷看中后,成为了他的第十三房小妾,按理说,三弟他是庶子,没有权利继承王爷的爵位,而刚好或许是因为巧合,前任的正王妃所生的儿子个个都死的很意外,就连其他小妾的也不列外,除了凌澈。”凌荣并没有将以下的一些事情告知冷思妍,他不想让冷思妍为凌澈感到心疼,同情他,这是他自私的地方。
而他也只是记得一点点,当时父皇和母妃两人交谈过关于凌王府个个世子夭折的事情,他们觉得很诡异,为何便便只有凌澈的母亲(曼氏)所生的儿子并未夭折,所以他们断定,这事情可能跟凌澈的母亲有所关联。
本想彻查,不想,没过多久,凌澈的母亲(曼氏)既然离奇死亡了,这让案情更加的扑朔迷离,而凌澈的母亲(曼氏)死前留下了一份遗书,而至于遗书上说些什么,他便不得而知,当时他虽然已经有了十来岁,可毕竟还是个孩童,父皇又怎么可能会让他知晓上面写的是什么。
因为那封遗书的关系,凌澈原本的庶子身份变成了嫡子,名正言顺的继承了王爷的爵位,而对着这封遗书,很多人都是议论纷纷,散播谣言,说什么现下世子的身份和地位,都是她娘亲用卑鄙手段换来的,她娘亲就是杀害了他同父异母的那些哥哥,同时对于凌澈,他们也不会尊敬,凌澈的性子也是从那时候开始转变的。
事情虽然没有现下那般的,凌澈也赢得了很多认可,已经没有人在提起当年的事情,但是凌澈的性子却已经不在如当初那般爱笑,反而变得越来越冷漠,对于任何人,他都不放在眼里,除了将他带大的凌老太妃。(有些是回忆,亲可以无视)
听到这些话,冷思妍也知晓了凌澈以下的处境,而凌澈的身世和冷思妍,现在的她的身世很是相似,她也是庶女,娘亲也是从丫鬟变成小妾,也是有人带大,唯一不同的是,她的母亲去世的比较早。
看来,这凌澈之所以为变成这般,和他母亲确实有很大的关系,而凌澈那些大娘所生的哥哥,会因此而死的意外,八成真的都是凌澈的母亲搞的鬼。
一个母亲,为了自己儿子能过上好日子,不想让任何人瞧不起,欺压,自然是各种手段都用的出来,这就是母亲的伟大,母亲的爱,可这位母亲明显忘记了,她自己的孩子要的不是地位和荣华富贵,只希望母亲和父母的关爱。
“夫君其实也真的不容易,在面对如此的环境,是人都会改变的。”冷思妍突然间的一句
话,让凌荣一时间语言于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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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懂也不要骂人,劳资的妈得罪你了吗?!你骂劳资可以,别骂劳资的妈,你没有资格。如果劳资骂你的妈,你会是什么感受,艹,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文笔差怎么了,有本事你写一本,还有,你那只眼睛看我抄袭庶女无忧了,觉得我是抄袭,可以去看庶女无忧,看我抄袭了没有。
☆、可要管好舌头,不要哪天被人给割了去
对于冷思妍的身世,凌荣自然是不知晓,所以冷思妍为凌澈这般说话,他以为有感而发,实际上,冷思妍对于凌澈,开始有了同情,同情这位从小便要受到这般多的折磨,母亲所做的事情让一个那般小的孩童来承受各式各样的流言蜚语,他那幼小的心灵能经得起打击吗?!
她为凌澈心疼,更为凌澈的母亲,她的婆婆而感到羞耻。
凌荣对于她的话,没有答应,而是陷入了沉默。
“哟,王妃又在和谁说话?!这王爷还未怎么得,王妃就找了个相好的啦,上次王妃偷人没抓到什么,这会儿那奸夫可就跑不了了吧。”这时,屋子外传来一个人的声音,嘲讽中带着一丝兴奋,一听也知晓这人是谁,除了瑶仙,谁会和冷思妍对着,除非她不要命了。
冷思妍望着望着走进来的瑶仙,嘴角挂着冷笑,“瑶妹妹,你何时看见本妃和人通奸,做苟且之事了?!”
“难道这不是吗?!啊,原来是荣亲王,贱妾还未是哪个男人呢,抱歉,贱妾眼睛有些花了,还请荣亲王不要见谅,莫要生贱妾的气才是。”瑶仙指了指站在冷思妍不远处的凌荣,见凌荣转过身时,故作惊讶的望着凌荣,一脸是她错了的表情。
其实她早就知晓这个人是荣亲王,除了荣亲王,谁还有胆子进入凌王府,还明目张胆的和冷思妍聊天,她就是气不过,什么都人维护她冷思妍,她做错了那么的多事儿都不曾有人怪罪于她,她不过是个丞相的庶女,凭什么得到那么多人的宠爱,就连王爷现下对她也有些怪异了。
冷思妍望着瑶仙如此的表情,眼底闪过一丝厌恶,却一脸微笑的望着她,“瑶妹妹这话要是被人知晓了,你可是要受罚的,你污蔑了本妃的清誉,不过,本妃向来心善,不会与你计较的,日后可要管住自己的舌头,不然,哪天被人割了去,可是没有你后悔的了。”
这话可真够毒的,瑶仙不是笨蛋,用怎么会听不出来呢,“王妃放心,贱妾听从你的教诲,好好管理好自己这条惹事的石头。”这些话听起来真的像是从嘴里咬牙蹦出来的,但这确实是瑶仙嘴里一字一句咬牙蹦出来的。
“瑶妹妹知晓便好,本妃是为了你好,可不是在骂你的意思,瑶妹妹是聪明之人,自然不会与本妃计较对吧。”冷思妍望着瑶仙,笑意不减。
冷思妍一番话,让瑶仙陷入了沉默,如若她计较,便不是聪明之人,如若她不计较,也只能得到更多的气受,她不如选择沉默,这般两则都好。
冷思妍见她默不作声,也没有再为难于她,只是道:“瑶妹妹竟然来了,那便将这事儿交给你了。”说罢,站起身,让出位置,让瑶仙上前。
瑶仙自然是求之不得,一脸笑意的走了上去,还故作不小心的将臀部顶了一下冷思妍。
冷思妍对于她的举动,也没有过多的在意,仍旧一脸笑意的对着她说道:“瑶妹妹,既然你在这儿,那本妃就先回去歇着了。”说罢,也不等瑶仙反应和凌荣两人反应,带着子晴和欣菀离开了凌澈住的前院。
凌荣自然也不愿意与瑶仙相处,等缓过神之际,便追上了上去。
而屋子内的瑶仙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算计,想来,又有一场暴风雨不为人知的要来了。
☆、只是想问问二哥,可曾有娶妻的打算
从屋子内出来后,凌荣就一直跟在冷思妍的后边。
冷思妍听到背后有脚步声,才转过身,见身后是凌荣,好看的柳眉皱了皱,“二哥不是来看夫君的吗?!应该在房中才是,怎么出来了?!”
“三弟还未醒,本王到处走走。”凌荣望着冷思妍,随便找了个借口掩饰。
其实他会来这里,一方面是听到三弟中毒,无药可救,怕是有生命危险,二方面是其实是他的私心,才几日不见,他就如隔三秋般想要见到她,刚好三弟出了事,也算是圆了他的想法以及私心。
冷思妍也没有在多问,凌澈确实没有醒,让他和瑶仙呆在一个屋子里,指不定瑶仙又会说些什么话,以其让他呆在屋子内,出来也是好的。
“二哥可有时间到凉亭坐坐,弟妹正好有话儿和你商量。”冷思妍望着不远处的凉亭,便转过身对着凌荣道。
她那二姐交待的事儿,她可是没有说,那时候她都自身难保,哪还有时间管她的事儿,现在想想,她说的那事儿也隔了五六日,今日不是见到了凌荣本人,她倒是真的把这事儿给忘了。
凌荣听到冷思妍的话,脸上有欣喜闪过,“可以,三弟妹这边请。”说罢,用右手绅士的做了“请”的手势。
冷思妍笑了笑,便由子晴和欣菀两人搀扶着往前走,凌荣紧跟着其后。
进入冬季,凌王府后花园的花朵还是如往常一般,绽放的昙花花朵皎洁饱满,光彩夺目,显得那样雍容华贵,妩媚娇丽;颤巍巍,飘飘然,芳香飘溢,恍若白衣仙女下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