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一层丝衣,他温暖的手掌在我身上肆意游走,就像是一阵火一样,我被他撩得激起阵阵酥麻。他呼吸急促的吻过我的唇,又吻我的眉眼,颤声喊着我的名字,问我,“啊蘅,我可以吗?我可以吗?”
他这是在问我,他可不可以要我。
我眼神迷离的看着他,娇喘着点头,“炎景溯,我愿意的……不过,你轻点,我怕疼。”
上次在军营,他对我那简直就是凌暴。
炎景溯想不到我会这么说,顿时愣了一下,低下头来温柔的吻着我的潮红的脸颊,“嗯,等下我轻点,不会再弄疼你了。啊蘅,那天我是被你气的,我不过是随便找了个女人来逢场作戏,哪知你这么傻,随她羞辱不说,还吼我说那是我的女人,是我放纵的,啊蘅,你竟这么认为,除你之外我还会找别的女人吗?”
我瞪他,“炎景溯,你没有过别的女人吗?你纳过两个侧妃,还有过小妾,还有还有……”
他就在这个时候,挺身进入,我被他一时弄的又酸又涨。
我皱着眉适应,他却连笑意都染上眉梢了,“啊蘅,我可以认为你这是在吃味吗?”
炎景溯低沉而醇厚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当初娶上官瑶,不过是安你爹那些旧部的心,当初我本该娶的人是上官玥,毕竟她那时才是顶替你的存在,后来她说她要入齐王府做内应,于是嫁给我的人便成了上官瑶,左右不过是交易罢了,娶谁都一样。慕容寒茹,我不过是用她来迷惑父皇罢了,再者让你顺利嫁入萧家,再说了,我当年根本就没有娶她过门。”
那个时候,我虽因萧承的突然变心,伤心不止,可我也没到浑浑噩噩,弄错事情的地步呀,那时我明明听到他娶了慕容寒茹的,怎么可能没有,我双眉紧拧,“怎么会?炎景溯,你没骗我?”
“啊蘅,我怎么会骗你,那个时候,我把你娶了,所以慕容寒茹就耽搁了下来,后来我夺了皇位,给她重新赐了婚。”
他炎景溯什么时候娶过我了?我迷惑的看他,炎景溯却犹自不觉,说着他想说的话。
他情迷意乱的吻了吻我的耳垂,附在我耳边说着,“啊蘅,这么些年我就只做过一件对不起你的事,那时还在洛阳睿王府,那晚我喝醉了酒,将长孙暮儿当做了你。”
“啊蘅,我很乖,你不在的日子,我都一个人过。”
听着他喑哑的嗓子,憋屈的声音,我鼻子酸酸的,有种想哭的冲动,但还是强硬忍住了,偏过头去,“炎景溯,既然我在你心里这么重要,那你把我二哥放了吧,我知道他在你手里。”
一下子,炎景溯停止了所有的动作,抬头愣愣的看着我。
他双眸低沉,不辨喜怒,但我知道他一定是怒了,不然他说的话,怎么会这么难听,他说,“北堂凤,上一次你为了洛阙,承欢我的身下,这次是为了炎溆,下一次,你还会为了谁,承欢我的身下?”
上一次的的确确是为了洛阙,这一次也确实是为了炎溆没错,明明是事实,可是从他嘴里说出来,在他这样带着怒意的质问语气之下,一切都变了味,好像我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不是的,炎景溯……”我想辩解,他却迅速从我体内抽离出来,他甚至还没来得及释放就出来了,我垂眼朝下望去,他抽离的地方,一片狼藉,滚烫的白浊从我腿根处流出了一大片。
我无力的躺在床上,耳边听见他翻身下床,穿衣的声音,他生气了,他走远了。我拉过被子将自己盖住,不知怎么的,眼泪唰的一下就流出来了。
我仓皇的闭了眼,听见自己心里有什么东西瞬间轰然倒塌。
这十几年来,从来没有像此时此刻这么痛过,我原以为当年得知萧承背叛,我已经痛至极致,可今晚,我清楚的感知,这种感觉,比那时还要痛上千百倍,这种感觉,就像是血与肉在生生分离一样,血肉模糊间,痛彻心扉。
这种感觉,让我惶恐。
蓦地,眼前亮了,微凉的手指擦拭着我眼角的泪,我听到那人轻声问着,“好端端的,怎么哭了?”
我睁开眼,怔愣的看着眼前之人,炎景溯拧着眉头,将我从床上抱起来,擦着我腿根处那些不干净的东西,“是我不好,我该抱你去沐浴的。”
原来他没有走,原来他只是去拿锦巾了。
我突然有种失而复得的感觉,真好!
“不用了,你擦干净了就好。我累了,想睡了。”我将头埋在他胸前。
他换了好几条锦巾擦了,才拥着我入睡,“好了,睡吧!”
二哥的事今晚不宜再提,我倦倦的闭上眼想睡觉,耳边却听得他这样说,“明天我带你去看他。”
我果然赌对了!
二哥确实在他手里。
二哥原来还活着,我内心抑制不住的喜悦。
第十四章 子嗣(2)
更新时间2013-2-9 22:20:50 字数:2764
次日清晨醒来,炎景溯已经上早朝去了。自从那次被炎景翊吼了一顿之后,他好像变得勤勉很多,我不知道朝野上下是怎么说我的,总之我耳边没进过什么粗陋不堪的言语,除了炎景翊那次。
我起床,用了早膳,满心欢喜的等着他下朝回来,带我去见二哥。
等人是一件很焦急的事,我坐立不安的往殿门跑了好多次,只为看他有没有回来了。终于巳时初的时候,他回来了,我拿出早准备好的便服给他换上。
关押二哥的地方,我也说不出是哪里,总之我坐在车辇里,只觉饶了整个金陵城都有。
我进去时,二哥正躺在藤编软榻上小憩,下面铺着厚厚一层绒毯,上面盖着狐裘,屋内铸金螭兽大鼎里面燃着银霜炭,屋子里暖洋洋的。
我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倚在软榻边上,双手捂住他的双眼,就像儿时玩猜人游戏一样。
“崇儿,你又胡闹了!”二哥轻斥,嘴角却徐徐绽开清浅的笑意。
指缝一点点张开,露出他狭长的凤目,流光潋滟,我对着他笑意阑珊,柔柔的唤他,“二哥。”
他温和的面目上,眉目含笑,我一直都这样觉得,“翩翩公子,温润如玉”那就是在形容二哥。
曾经齐王府尊贵无双的小王爷。
曾经金陵城中最风流潇洒的如玉公子。
曾经混迹官场,那个时常带着和煦笑容,风神秀彻的男子,而今却是面带病容的躺在软榻上,弱不禁风的绽开苍白的笑容,这是何等的残忍。
“二哥,你好吗你好吗?”我把头埋在他胸口,不停的问着好像是在确定什么。直到他温和的回着,“好,很好,崇儿,我很好!”我才缓缓的抬头看他,其实他过的一点都不好,我知道,我都知道。
“外面风雪大,等下天黑了路不走,早点回去吧!”二哥冲着我温纯和煦的笑着,凤目里亮光阑珊。
明明他过的一点都不好,可偏偏却在我眼前装出一副活的肆意潇洒的样子,我心疼。
他不想让我见着他狼狈不堪的样子,我又何必点破,我也掬起一个笑容回应,“那好,二哥,我回去了,你要好好的,一定好好的!”
炎景溯拥着我出门,我苍然落泪。
不管炎溆曾经做过什么,他都是我二哥,那是我心中一辈子的执念,无法消除,无法磨灭!
回到宫里,日子还是像以前那样过着,我还没想好怎样求炎景溯放过二哥,他便已开出了条件,他说给他生个孩子,给他生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儿,他就放过二哥。
炎景溯的意思我约莫也明白,他迟迟不告诉我二哥的事,大概是将他当做对付我最后的杀手锏了,若是我与他之间有了孩子的牵绊,那二哥对他来说,也没多大用处了。
怀个孩子,谈何容易,若是我一辈子怀不上,那二哥岂不就要被炎景溯圈禁一辈子了。
不过老天爷还是眷顾我的,我想要,便立即怀上了。
那是刚过新年后不久的事,炎景溯竟还因此,意兴阑珊的带我去宫外闹市赏玩。
那晚夜幕明月之下,他目光湛湛的看着我说,啊蘅,我给你个名分吧。
我冲着他笑着点头。
次日册妃的诏书就下来,册封我为“溯妃”。
诏书上用的名字不是炎崇华,也不是北堂凤,而是江蘅,一个全新的名字。
名分有了,孩子也有了,我终成了炎景溯的女人。
明明是他一步步算计着让我落网,可到头来,却觉得一切事情水到渠成,压根就不像是他逼迫我一样。
每天一碗安胎药,我并未觉得不妥,直到那天,我喝了一口汤药,还未咽下,便来了害喜反应,吼间涌上的恶心,让我张口哗啦一声就把安胎药吐了出来。
黑褐色的汤汁溅到身旁落地鎏银八宝明灯上,上面纯白的银面上顿时一片星星点点的乌黑。
安胎药……有毒!
我麻木的抬头看向炎景溯,他眼中早已惶恐不安,“炎景溯,这安胎药……”
他将我紧紧抱住,口中声声不断的念着,“啊蘅,没事的,没事的,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炎景溯的情绪,竟比我这个中毒的人,还惶悚不安,他这哪是在安慰人,我真怀疑他到底会不会安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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