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各位亲亲们,抱歉,昨天没有更新。实在是没有灵感,愣是坐在电脑旁两个小时,却不知该写些什么。昨晚出去散了心,今日写了一章,就赶紧发了过来了。在此道歉哦 不出意外,明天继续更新。厚脸皮请喜欢的亲们,收藏、评论哦。
京都城,依旧如往日一般,各交易,吆喝声、谈乱声汇成一片。来来往往的行人,各自忙碌着,堪称盛世繁华。
姚木申无精打采的走在街上,低声叹气的一直向前走着。脑海中一直在思索着如何才能进宫。
他想了很多个方法,最后都被他一一否认了,这进皇宫是没那么容易的。
突然间拥挤的街道,来往的行人,被一群身着铠甲的御林军,驱散在道路两旁,街道中央一辆华丽的马车,疾驰而过,正朝城外走去。
姚木申跪在拥挤的人群中小声的问道:“车里坐的是何人?怎么如此大的排场?”
一旁的老年大叔,小声的道,“这位小兄弟,不是京城人士吧?”
姚木申点点头,“大叔说的正是,在下确实不是京城人。”
“哦,那就难怪了,马车里坐的正是当今的贵妃娘娘,说是去广安寺为掉崖失踪的舒娴皇后祈福。”老年的大叔一五十的道。
姚木申望着华丽的马车,渐渐远去,心里灵机一动,盘算着,若是禀告贵妃娘娘,这样不就可以进宫面圣吗?
华丽的马车,浩浩荡荡的朝广安寺走去,车子前后,均是重兵里外几个重围重重守护着。那架势浩荡的架势宛如皇后出宫一般。
莫阳昔坐在马车内,看着冰儿在给她倒了一杯着茶水,悠闲的喝着。她细细的打量冰儿,这丫头从小伺候着她,鬼点子却也挺多的。今日皇上终究让周公公传了话,又派了几十位御林军一路保护着,虽说他还是没有与见过她、没有与她说过一句话,可如今也无关紧要。
莫将军虽说与她没有血缘关系,可待她比亲妹妹还好,临走前又加派了人手,保护着她的安全,并再三叮嘱,“要得到皇上的宠爱,只能慢慢进入他的心,是急不来的。”
莫阳昔渐渐明白了,只要她在司马少枫心中扎下根,取代林凝语的位置,最后让他只爱自己一个,至于皇后之位,倒也无关紧要。上无皇后,当属贵妃分位至高,与皇后之位并无太大的区别。
可莫阳昔忘记了,她再三的陷害林凝语,几次害凝语险些丧命,司马少枫只是看着她母亲的份上,这才对她一次次的容忍。
大殿内,莫阳昔跪在大佛之前,外表看来是冷静的听着佛经,可她心中始终却静不下来。好不容易挨到时辰,她起身朝殿外走去,冰儿只是静静的跟随其后。
御林军的副将郑作智见莫阳昔走出来,命一其手下的人紧随其后,在一定的距离内保护着她。
莫阳昔见不远处,一大堆的人跟着自己,心里也不自在的很,于是吩咐冰儿说:“这里是国寺,佛门之地哪有什么危险?去叫他们都退下吧,本宫想一人静一静。”
这些日子,她莫阳昔真是累了,虽说她用手段,害得凝语与何贵妃一起掉入悬崖,凝语不在了,她是高兴了些日子,却不料皇上却对她不闻不理,连见她一面也是如此难。她莫阳昔终究是输了吗?凝语死了,她还要输给她的丫鬟西贵嫔吗?她莫阳昔不会输的,她从不认输的……
姚木申一路尾随,一直在远处等待时机,等待可以近身贵妃娘娘身边的时机,以并可以求得她带他入宫面圣。
可一路上全是御林军把守着,他却近不得她的身边。此时正见她撤离了身旁的御林军,他忙跑上前去,跪下道:“草民给贵妃娘娘请安,娘娘千岁千千岁。”
一直在沉思中的莫阳昔,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的大叫起来,“来人,快来人……”
姚木申见势,急切的捂住莫阳昔的嘴,“娘娘,你别叫,草民并无伤害娘娘之意,草民有要事一定要见皇上。”见莫阳昔不再呼喊,渐渐的放开她,跪下道:“刚才草民有冒犯之处还望娘娘恕罪。”
莫阳昔先是怔了怔神态,恢复如常,探究的眸子看着姚木申,语气不悦的道:“你是何人?为何在此?”
“草民姚木申,有要事急需进宫面圣。”
莫阳昔,仔细打量着姚木申,见他并不像是穷恶之徒,“你先起来回话。”
姚木申起身,谢恩,又道:“草民有事急需面见皇上,恳求贵妃娘娘引介。”边说边行了一个大礼。
“你可知,你今日触犯本宫,可是要杀头的?若是本宫再稍大声呼喊,这御林军定是在片刻之间定能赶过来。”见姚木申只是一味道歉,又道:“皇宫可不是任何人都可进出的,皇上日理万机,哪是什么人都可见之的。今日之事本宫当作未曾发生,”莫阳昔语气不屑的道,边说边转身离去。
姚木申见莫阳昔要走,急忙道:“草民确有重要的事面圣,事关舒娴皇后下落之事。”
这不重不轻的一句话不仅仅让莫阳昔一怔,就连不远处一直在暗中欲想杀掉莫阳昔的项言也着实一惊。
项言得到铁日门查证,凝语掉入悬崖一事,竟然是莫阳昔算计的,他恨不得杀了这个女人才解恨,可此时他听闻眼前的中年男子带来凝语的消息,心里说不出的开心,与震惊。
莫阳昔语气有些微急,心中却是波澜四起,冷冷不屑的面容,此刻换成一副笑容,面上的笑容依旧,心里却算计起来,她莫阳昔哪能容得下皇上能得到林凝语一丝一毫的消息,如今不论这消息是真是假,她也留不得这面前的男子进宫见皇上,“你仔细说说,若是真的,本宫定引荐你入宫面圣。”
姚木仔细描绘如何救得掉入悬崖的凝语,她长得如何,一五一十,一字不漏的说给莫阳昔听……
莫阳昔已大体猜测出,这姚木申所说的人,怕真是林凝语,她真是命大,掉入山崖居然还没有死,她莫阳昔定是容不得她……
莫阳昔装作一副关心的摸样,问姚木申,“如此说来,她定是舒娴皇后,不知她情况如何?”
“回娘娘,如今昏迷不醒,草民医术不精,这才急着进宫面圣,恳求皇上早日接皇后娘娘回宫,宫里的御医医术精湛,以便皇后娘娘能早日苏醒。”
“你带来这么大的消息,想必皇上听了定会高兴,可是如今舒娴皇后身在何处?”莫阳昔不动声色的欲想套出话来。她早就在心里算计好了,她不能让任何人得知凝语掉崖没有死的消息,她要让她永世也回不得皇宫,永世不再回来……最好是永远不再苏醒。
姚木申虽说只是一普通的江湖郎中,却也听过太多后宫妃嫔之间的腥风血雨,争宠的故事,他不尽全相信眼前的贵妃娘娘,于是道:“贵妃娘娘,请恕草民无法奉告,这皇后娘娘如今在何处,草民只当面讲给皇上听。”
莫阳昔脸色微变,“你……”又恢复如常,如今人在她手中,只要不传出一丝丝的消息,她有的事时间等待姚木申说出实话,她不相信大牢里的几十种酷刑,他能坚持多久?“也罢,天色也不早了,你就随本宫一起回宫面见皇上吧。”莫阳昔心里满是得意,如今连老天也在帮她,美丽的脸此时因算计却变得丑陋至极。
“少主,咱们是否现在动手?”一角落了,站在项言身旁的狄坚小声问道。
“暂且别动,咱们得救出他,那女子心有多狠毒,你我都明白的很,若是他死了,就无人在知晓凝语的下落,我们一路跟随,你发出铁日门的信号,随时待命。”项言一直盯着莫阳昔与姚木申渐渐远去,心中掩饰不住的一阵阵喜悦,他从未像今日这般的开心,仿佛突然之间一切明亮起来。只是如今他们要好好的救出姚木申才是……
几人一路尾随,进入城门,何贵妃命人安排姚木申住在一处偏僻的院子里。
项言先是大松一口气,只要不是安排在莫府,事情就好办得很,晚上该是动手的时候。
项言对狄坚道:“发出命令,今晚子时动手。”
初冬的夜很静,静的有些出奇,静的诡异。只闻得见耳旁北风呼呼的声音,打在身上渐渐微寒。
几个黑衣人在一座院子上一闪而过,不难看出全是高手。
院落里紧接着,是一阵阵打斗的声音,声音划破了原本安静的夜晚。
熟睡中的姚木申被院落中的打斗声惊醒,忙起身穿好衣衫,欲想打开门看个究竟,一个黑衣男子
闪到眼前,拦住姚木申,“别出去,只要你踏出这条门,今日就是你的丧生之时。”
姚木申先是一惊,有些惊恐,“你是谁?是敌是友?”
项言一身黑衣打扮,取下蒙面的脸,“这位兄弟,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来救你的命。”
姚木申见项言眼中没有恶意,若说是取他性命,刚才早就可以一剑毙命,“你该如何让我信你?”
“后宫争宠之事,你该有所耳闻吧,莫贵妃为何安排你在此,却不立即带你进宫面见皇上?她是想从你口中获得舒娴皇后的下落,幸好你今日在广安寺未说,不然只怕你早已死于非命了。门外的那么多的御林军就是最好的证明。”项言坚定的语气道,“我们是来你救你的,也只有我才能救得出舒娴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