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冷唯点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而且听闻各地前一段时间正在紧锣密鼓地征兵,但我这里并没有得到消息说会有前来支援的兵力。”
“如此说来,很有可能是匈国国内暴乱了!”龙钰眸中精光一现。
“对。”冷唯点点头。
“那你说,我要不要派暗前去查一查?”龙钰问道。
“查一查又何妨?”冷唯反问。
“唯!”龙钰一掌拍在冷唯的肩膀之上:“谢了!”
“呵呵。”冷唯轻笑:“便当作是你这些日子陪我演戏的报酬。”现在瓦塔尔的眼线已不在身边,他也可以慢慢着手调查父亲的事了。
“这个报酬,甚得我心。”
“那边好。”冷唯站直身子:“我该走了,不然赶回去该天明了。”
“好。”龙钰点点头。
在冷唯刚走到窗户旁,刚要打开窗户之时,龙钰突然唤道:“唯。”
“嗯?”冷唯转过头。
“我……见到歌儿了。”
“什么?!”冷唯黑眸猛然睁大,整个身子转过来:“白凤歌?”
“嗯。”龙钰点点头:“她还活着。”说起这早已经知道的事实,但眼眸中还是会不自禁地露出笑意。
每每想到她还活着,他便会觉得高兴,很高兴。
“可是,她的尸身,明明是我亲手收敛的……和义父的一起。”冷唯喃语道。
一想到当初那个画面,他至今仍然能感觉到一股锥心之痛。
义父……
“虽然不知道当时是怎么回事,但是我很确定她还活着,还让神医救了我一命。”
闻言,冷唯垂下眼眸,看着地面,半晌抬眸看向龙钰,鲜少有情绪波动的黑眸中浮现着淡淡的希冀:“那是不是说,义父也有可能……有可能尚在人世?”
“我不知道。”龙钰摇摇头:“我只见到歌儿,没见到岳父大人。”
冷唯喉头一紧,定了定心神:“我知道了。”说完又转过身:“保重。”
“你也是。”
窗户打开,冷唯罩上面巾,身影一闪,片刻便消失在龙钰的视线中。
龙钰走到窗边,抬头看了看那弯月牙,旋即伸将窗户关严。
……
白凤歌处理完一切琐事,已经是半夜时分。
从书案前站起身,伸了伸拦腰,只觉浑身舒畅。
呵呵,想她懒人一枚,竟然能如此兢兢业业地工作到深夜。
真是值得歌颂赞扬啊!
白凤歌在心中给了自己一个赞之后,眼角的余光不经意瞥见从窗口洒进来的月辉。
百年难得一见地竟生出赏月的雅兴。
当下不迟疑,悠闲地打开雕花木门,走到院中。
仰着头看了一会儿月牙,便觉得无趣得紧了,刚才还浓厚得化不开的雅兴离奇失踪。
抬步往卧房而去。
经过墨容的窗外,便发现窗纸被烛火映成了暖黄色。
还没睡?
挑挑眉,白凤歌走向墨容的房门,伸手轻轻叩门。
“谁?”墨容清冷的嗓音传出,其间没有半丝睡意。
“我。”白凤歌轻声道。
“歌儿!”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之后,雕花木门被拉开,着着亵衣的墨容出现在房门口。
“呵呵。”白凤歌对着他轻轻一笑,然后扑进他怀中,深深地嗅了一口他身上淡淡的药香:“唔,果然闻一闻你的味道便能一下子就充满了力量呢!”
以前,他的味道是她静下心神的良药。
而现在,竟变成了消除疲惫的良药了。
“呵,胡说什么呢?”墨容忍俊不禁,一手将她身子环住,一手将房门关上。
“没有胡说。”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去休息?”
“是要去的,可看见你这儿还亮着烛火,就忍不住进来了。”双手环住他的脖颈,歪着头看着他:“怎么,不欢迎?”
“欢迎!”说着,将她打横抱起:“欢迎之至!”
“呵呵。”白凤歌笑着靠在他胸膛上:“你呢,这么晚还在做什么?”
“原本是要睡下,可刚躺到床上便想起些东西,所以起来用笔记一记,以免忘了。”
“心脏移植?”
“嗯。”
闻言,白凤歌死死地搂着墨容的脖颈,在他耳朵上轻轻咬了一下,闷声道:“容……你怎么可以这么好?”为了她如此尽心尽力地为兰倾阕忙活。
怎么可以这么好呢?
好得她都有点想要将他狠狠咬一口!以发泄被他的好而引起的心脏被撑得满满的涨涨的感觉!
墨容身子一僵,强迫自己寒着一张脸:“别闹。”尝过她的味道之后,他便会经常想要啃啃她。
可那次,他却伤了她。
后来问过绯色她伤得严重不严重,绯色虽然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但是他却没有错过绯色凤眸中的心疼。
“什么别闹?”白凤歌憋笑,在他脸上戳了一戳:“容啊,你知不知道,当你的身体快要燃烧起来的时候,但还故意做出一副很冷亲的模样的时候,真的……好可爱。”
说完,又戳了两下,旋即再也忍不住,就在他趴在他怀中哈哈大笑。
“……”墨容脸一黑牙一咬心一横,抱着她便大步走向床榻,也不阻止她的谑笑。
将她往床榻上一抛,力道却控制得很好,不会弄痛她。
修长的身子往她身上一覆,旋即十分精准地攫取了她的樱唇,用舌尖诱哄着她张开贝齿然后邀请她甜软湿滑的丁香共舞一曲缠绵销魂舞。
吻着吻着便不能自已,不在满足与只尝她口中的甘甜,额头、眉间、脸颊、琼鼻、下巴、脖颈、锁骨……每一寸肌肤的娇美滋味他都忍不住用唇舌体验一番。
腰带不知何时已经被他解开,衣裳被他褪得只剩贴身的肚兜与亵裤。
裸露的肌肤在烛火的映衬之下诱人到了极致,她的肌肤温润而细腻,如同世间最极品的白瓷瓶。
乌丝散落在雪肌之上,星眸中漫起的水雾如同清晨湖面的薄雾,朦胧迷离,美得让人着迷。
墨容呼息一滞大掌上的温度比平时要灼热上许多,经过她的每一寸肌肤便会引得她一阵颤栗与酥麻。
在他的大掌和唇舌之下,白凤歌缓缓化作一滩春水。
星眸微微张开,深深地看着他俊美的容颜,仿佛穷尽一生也看不够一般。
一直就知道他很好看,但他偏偏还越看越好看,眉眼如画五官精致绝伦似是上帝最佳的杰作,知晓他眸中的冷清因她而变成了灼热,知晓他那颗心之所以装不下世间的琐事俗物都是因为已经被她占满了,一股名为幸福的东西在心中发酵,将她的心给塞得满满的。
“唔。”他火热的大掌隔着肚兜在她的娇躯之上撩拨起一丝丝悸动,霎时间酥酥麻麻的无力感传遍每一条神经,白凤歌忍不住咬住被吮得能滴出血一般的唇瓣,一声娇媚的嘤咛。
盈润的唇瓣之上还有属于他的水渍在烛火下闪闪晶亮,粉色的丁香微微在齿间露出,美人如斯,诱人如斯。
目光中的清明在他耐心的诱哄之下缓缓散去,就在最后一丝清明散去之际,白凤歌眼角的余光瞥到床顶上那张画像。
目光似生了根一般紧紧地钉在画像之上。似乎,那画卷对她有着某种难以抗拒的致命吸引力一般。
察觉到她的分心,墨容一口咬在她的锁骨之上,似是要惩罚她,但那力道却小得能让人完全忽略不计。
第二十九章
更新时间:2013-1-24 0:03:25 本章字数:18821
他知道她怕痒。蝤鴵裻晓
果不其然,白凤歌身子一缩,视线从画上转移到墨容身上。
“怎么了?”暗哑的嗓音出口时,将她自己都给吓了一跳。
“你不专心。”说着,在她那诱人的樱唇上轻轻啃了一口,算是惩罚。
闻言,白凤歌看着他的脸:“那幅画……”
“倾阕画的。”墨容将头埋进她脖颈间:“你去秋毫城那次,他给我的,说是想你想得紧了便可以看看画像。”
所以,他将画像贴在床帐顶上,每夜睡前的最后一眼看到的是她,每日醒来的第一眼看到的也是她……
这样,便能感觉她就在身边并没有离开一般。
“原来我那么美啊。”白凤歌轻声呢喃道。
前世在一本杂志上看到过这样一句话:画作之类的艺术作品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反应作者内心的想法。
原来……在他心目中,她真的有那么美?
那画,画得比她美太多了。
画中之人,就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一般……呵呵,在兰倾阕心目中她是仙女么?
“比画上的还要美。”墨容轻吻这她的耳垂:“美得让人无法自拔泥足深陷……”
“呵呵,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容,这是不是说明你很爱很爱我?”
“……我以前已经说过了。”虽然那么爱,可是还是很难说出口……
“小气诶。”白凤歌小声抱怨:“再说一次有什么关系?我想唔……”
白凤歌话还没说完,小嘴便被软绵绵的薄唇堵住。
火热的吻继续进行。
实际行动应该比说的更好吧?
两人身上的布料不知何时已经全部褪去,裸露的肌肤没有一丝空隙地紧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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