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走在一侧的谢大人,突然冷不防问道:
“你就是司马安莲?”
“额...是我。”
纳尼?不知不觉间,瓦的名头已在江湖上如此响亮了咩?安莲很陶醉,坐等谢大人上前开恭。(= =)
然而这一句后,那神来一笔的谢大人却不再出声了,直到几人入了南书房见到皇帝,安莲都没等出个所以然来。
自入京以来这样的怪事就层出不穷,伊只得忍了,唯盼能早早出宫门,抱得官人归。
矮油一想起用卤牛肉求婚的大官人,安莲就觉得什么诡异的怪事都不算啥了。(读者君晴天娃娃:乃则是想表达,大官人的求婚方式空前绝后咩?= =)
“你就是司马安莲?”
哎?作者君乃是不是又复制黏贴刷下限了?
彼时安莲正在一旁浮想联翩,忽然听得有人唤她,一抬头,才发现是那位已和陆小凤相爱相杀了好一会的帅气小哥皇帝陛下。
“额...是我。”安莲也不大意的复制黏贴了一把。
“朕听说,你的琴技出神入化......”
安莲顿时累觉不耐了。
她已经在心里想了千般可能万种理由,偏偏漏了这一点。(真·司马氏英魂常在,永垂不朽。)
而这一次安莲决意,不能再让这样狗血的事继续发生下去了。在那千分之一秒的时间里,她突然就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于是不待皇帝小哥唤人取琴,安莲便已一步上前,学着陆小凤的样子行了个十足十的汉子式拜礼:
“皇上,我已立誓不再弹琴。”
“哦?!这又是为何?”皇上表示很震惊很失落,以至于都忘了伊这不和谐的动作。
陆小凤也同表示很震惊很狗血,菇凉请乃自称一声草民or民女成么。
只见我们霸气到处漏的安莲君突然就尤桑了,若你细看,还能发现伊眼角居然还隐约泛起了水光。(手指君:艾玛,掐的瓦那个疼。)
“我自幼爱好音律,爹便任由我习琴废武,结果活到了二九年华,都不知江湖险恶,人心狡诈。自沧浪门上下一百零八口被满门抄斩,我才从此知道了剑的意义。所以,自跟了师父西门吹雪习剑,我就立誓从此不再碰琴!这般刻苦练剑,只为有朝一日能报了这血海深仇!!”
好起/点风好励志好文言有木有!!安莲已然把自己感动坏了。
然而她很快就发现,这南书房里一干人等的表情,仿佛皆有那么几分不自然。
(作者君快要羞愤欲死了:菇凉乃闹不清二九年华是个神马玩意,就表随便拿粗来调戏大家了好么!!满门抄斩之类的专有名词,是乃眼前这皇帝小哥的专利啊喂!!能不能不闹了一百零八口是个甚啊!!乃家压根不是问天堡,果断是水泊梁山土匪窝呢吧!!呢吧!!)
只见名满天下的陆大侠,已然想掩面遁走,与伊划清界限了。
而我们勤政爱民的皇帝小哥,也在心内天雷地火的反思:唔,看这妹子言之凿凿涕泪横流的模样,莫非朕不经意间,真的下过如此惨绝人寰的诏令?那这妹子的杀父之仇......
“陛下,司马姑娘满门,正是丧命于那异珍阁一众逆贼手下。”
陆小凤见皇帝的眼神突然变得微妙了起来,立刻抹去脸上血出言解释道。唔,这种事可轻易调戏不得。
安莲见陆小凤总算从一脸血的状态里复活来声援她,立刻神色激动,大义凛然的肯定道:“没错!”
“噗——,那便准奏了。谢爱卿,就将已落网的人犯移交刑部大牢,撤去那司空摘星的通缉令。而陆小凤,你须得在一月之内将烛龙玉寻回,如若不然,便当以欺君之罪论处!”
皇帝小哥终于明白了安莲的神逻辑,再回想起伊方才那段话,一时间已是自抑不能的轻笑出声。
“方才你说,你师从那西门吹雪习剑,此话可属实?”
“属实的,陛下。”
我们热血的安莲菇凉再次亮瞎一片的行了个汉子礼。
“额,那可否为朕演练一二,让朕也一睹名剑风采?”
皇帝小哥一番话说的狗屁不通,却笑意渐深,陆小凤突然觉得,自己嗅到了什么不好的苗头。
☆、请叫我真·玛丽苏女王大人
傍晚时分,陆小凤是一个人走出宫来的。
“咦?陆公子,我们家小姐呢?!”在宫外候了多时的小凤见状,忙上前问道。
“哦,圣上留她在宫中暂住。”
陆小凤这话说的很轻松,可他的神色却一点也不是轻松的意思。
“这是要做什么?”西门吹雪突然心内一紧,聪明如他,怎能看不出这里面的不对劲?
“先去客栈吧,站在这里说,也不是个事。”
陆小凤说着此话,突然摁住了西门吹雪的右手,心中不由得暗暗一惊。他这才知道,即便冷面冷心如西门吹雪,只要对一个人上了心,也会有这般不冷静不理智的样子。
很快,几人就在京城的停云客栈安顿了下来。
陆小凤自然晓得某人的耐心已经所剩无几,刚一坐定,就回忆起方才在南书房的一幕来。
说起来,当时不仅是皇上和一众大内高手看呆了,就连陆小凤自己都有些不能回神。安莲不过跟着西门吹雪练剑不到一年,就能有这般惊人的实力,实在让他服了伊的天赋和西门吹雪的眼光。
好吧,赶紧让我们来围观一把霸气到处漏的安莲君。
却说皇帝小哥讲完那句狗屁不通的话,就让人撤了准备好的琴,又命人取了五口宫中藏剑来供安莲挑选。至于她自己佩剑,自然是入城见天子时就被缴了。
安莲也知道若这次再推脱,就有些不像话了,只得狠狠忍住心中呼之欲出的骂爹冲动,上前挑了一口剑。
她挑的这剑并没什么特别,说到底,不过是离她最近的一口罢了。
可她却分明瞥见一边有位老太监蓦然变了脸色,安莲心中生疑,便将那口剑拿起来细瞧。
“司马氏,你可准备好了?”
问话的是那位谢大人,正所谓皇帝不急急死太...额...大臣。这谢大人作为忠心耿耿一能臣,自然看不过眼安莲这般拖磨,让堂堂天子苦等。
安莲看了半晌愣是没从那剑上看出朵花来。再一看这周围摆的莫不是些珍贵摆件字画,要是好死不死蹦出一两件孤本什么的,她家大官人可就桑不起了。安莲再默默回忆了一把王伯那张纠结的面庞,果断道:
“陛下,这地方太小,施展不开手脚。”
“摆驾熙安殿!”
皇帝同学大手一挥好气派,南书房里众人便通通随他移驾到了一处宽敞的宫室看剑神,额,的弟子耍剑。
话说虽不知那司马安莲到底是何方神圣,但光凭西门吹雪唯一弟子这个名号,带着好奇之心来殿前随驾的大内高手就不知凡几。
“安莲,一会无论皇帝说什么,你都不要提你和西门的关系。”
在安莲就要一脚不大意的跨进熙安殿的时候,忽闻陆小凤在她身后低声道。
安莲心头莫名的一跳,再看了眼比那南书房原班人马壮大了不少的随驾队伍,略一思索,她就明白了个中因由:她和西门吹雪在外人眼里到底是师徒关系,如今这样不明不白的在一起,虽说西门吹雪从没把这个当回事,但在大多数江湖人士看来,这恐怕会成为剑神的一大笑柄和污点。
“恩。”
陆小凤见安莲应了,才稍稍放心,默默退到了一边。
他看上去淡定非常,心里却是比谁都焦急。此刻哪怕是个瞎子都能看出来这皇帝小哥,对我们安莲菇凉的兴趣不小。更何况他非但不是瞎子,还是个眼力极好的人。
安莲在那殿门口立住,便不动了。就算她再不知道规矩,也晓得须得待那皇帝小哥徐徐落座,她这厢才能开耍。
(读者萌妹纸猫五君:话说这耍......?)
当整个大殿里不知不觉围了里三层外三层“心忧陛下”,“前来护驾”的大内侍卫时,安莲才发现此次绝壁不能玩脱了。不然光丢自己的人也罢了,若是连师父的人也一起丢,连她都想帮大官人清理门户了。
(嗷呜~~安莲菇凉乃终于森森的意识到则点了!!)
想到这里,安莲突然闭上了眼,这场面,果断是把瓦们木见过世面的熊孩子搞紧张了。
而那皇帝小哥看着安莲双眸微闭,脸色苍白,单薄的身板立在门廊的阴影里一动不动,心头竟十分没道理的,生出了一股调戏萌妹纸的罪恶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