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就是我需要你做的第二件事。”
娘嗳,找块砖头拍死我吧,快点拍死我吧,我宁死不从啊啊啊!
即便是没有镜子,我也能想象到脸上的表情是何等悲壮,什么叫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我算是深刻地理解了。
涟沐还在一边安慰我:“其实这个双修吧,很简单,你只需要躺着,什么都不用做,剩下的全由我做就可以了。你闭上眼睛,就当睡着了,反正没有触觉不是,就当我是在把你当木偶玩。”
我龇牙爆吼:“你见谁家的木偶和真人一模一样!你见谁家的木偶长得这么如花似玉!”忽然发现自己倒挂着同人吵架委实自降士气与底气,随即狠狠拍打着他,让他把我正过来。
涟沐真的把我放下来了,一只手揽住我的腰防止我从半空中掉下去,另一只手则捏着我的下巴左摆右摆,目光从我脸上滑来滑去:“啧啧,还真别说,我这手艺也算得上大师级的了。”
“其实涟沐,你是因为玉芷迁怒到我身上了吧,我给你说,迁怒不好哟,会伤身体哟,再说您还是我爹爹,同我双修,这不是**么……”
“啊哈,什么**不**的,这傻孩子说什么傻话呢,魅生一族哪里有**一说,如果你觉得现在这个身体同我双修过会对不起傅钰,我再给你做个身体就是了,我手艺好,可以给你做一张比玉芷还漂亮的脸。”
“你笑得脸上的褶子都出来了。”
“啊哈哈哈,这傻孩子,又说傻话了,我俊美无双的脸上怎么可能有褶子。”
“真的,褶子多得都可以当我爹了。”
涟沐不笑了。
在深山里飞跃了很久,涟沐终于找到了一处落脚的地方。
他似乎总是喜欢把院子建在深山老林旁边,有了上次经验,我十分怀疑这是为了方便他打野战。
不过,他貌似没有打算同我做一对野鸳鸯,将我放在院子里后,随手指了一间房道:“你先进去休息休息,我们今晚……”他给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在我决定了他敢用强我就拼死踹他家老二之后,这厮施施然进房间了。
我一脸防备的盯着他。
他笑着坐到我对面,眼珠子乱转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屏住了呼吸,就在我下定决心踹第一脚的时候,他忽然往我这边稍稍倾了身子,很是认真地问我:“能把我的爱情吸走吗?”
“哈?”
我以为是屋内烛光昏暗产生了错觉,竟看到他眉间没落一闪而过:“小骨头,你以为我真是那种没心没肺的?”
我忽然说不出什么话来。
这人活得太过不真实,每天笑笑闹闹偶尔脾气暴躁,又有几个能看清他内心真的想法,连我这么个同人心打交道的,居然也被他骗了。
屋子里忽然沉寂了下来,甚至都能听到烛火爆花的声音。
我轻声咳了咳,打破这一屋子的寂静:“那么,你能说说你的故事么?”
涟沐错开目光望向那一下下跳跃的烛火,神思似游离于世界之外,而后道:“我既然已经决定忘记这段情爱,那么就不需要别人来帮我记着。”
这话便是不会告诉我的意思了。我正琢磨着说些什么话缓和一下气氛,他又转回头来,将手伸进怀里,取出了一封信放在桌子上,然后指尖点着信纸往我面前一推,信封上写着玉骨亲启四个字:“先把这封信给你吧,我怕被吸食完爱情之后,连这个都忘记了。”
是玉芷的字体。
玉骨,
我想,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魂归黄土。我不强求你承认与我是血缘至亲,只望你看在与我之间缘分至深,帮我一次。
太子侧妃中,有一人名唤木蝶,她与我玉家渊源颇深,有似海深仇,当初提议为傅钰下忘忧毒药者,即为此人,后玉家沦落至此,也全拜此人于太后面前谗言,望你能取她性命。
我曾三次派杀手前往,奈何次次失败告终,傅钰护她颇周,你若动手,他定然不会怪罪于你。
此为将死者最后的恳求,望助我瞑目。
涟沐一直注意着我脸上的表情,刚刚看完这封信,他立即问我:“你准备怎么杀了那个叫木蝶的?”
我很是犹豫了一下。
“如果你是玉家的后人,你还会这般犹豫吗?”
我慢悠悠地将信叠好,重新装回信封,抬眸道:“我只是想,既然傅钰如此护着她,必定有自己的理由。其实当年之事,傅钰也是受害者。”
涟沐笑笑,不置可否:“若是有一天你恢复记忆,希望不要忘记今日说过的话。”语调一转,又道,“你若是打算上京刺杀木蝶,顺道帮我办另一件事吧。”他顿了一下,“吸食当今太子的爱情。”
其实我心中另有一疑云,既然是太子妃,傅钰护她作甚?
作者有话要说:小蝉是古文渣,那封信写得……= =
小蝉昨天上体育课,被网球给砸了,眼镜砸坏了,当时就想,这眼镜片幸好不是玻璃的,要是玻璃渣迸进眼睛,可不就瞎了么……
☆、48第二十五章(2)
涟沐的创造者是一位皇族人,他见自己的后人如此深陷情感漩涡,难免担心这个国家的未来,后来听说涟沐做出了个食爱的魅生,便特意寻了他让他帮这一个小忙。
我心想,可真是小忙啊,还是事关国家未来的小忙。
此为涟沐吩咐我的第三件任务,第二件便是吸食他自己的爱情。
至于为什么要把我绑架到这荒山野岭地来解决自己,涟沐告诉我说,他以为我吸食爱情同他采阴补阳似地,需要一个比较舒适的场所。
我被这个说法震惊地无语泪流,匆匆握住他的手吸食完他的爱情后,连忙道:“你快些带我回去找婉兮吧。”
涟沐目光迷茫了一阵,问我:“婉兮是谁?小骨头,你怎么在这里啊?”
赶紧来一道雷劈死我吧。
涟沐向来是个不靠谱的,让我扼腕的是,我明明知道他是个不靠谱的,居然都没让他先把我送回去再取他的爱情。
同婉兮一同上京寻傅钰的计划算是泡汤了,问涟沐愿不愿意送我到京城去,他左顾右盼地支支吾吾,就是不说愿意。
我长叹一声,只好同他打听了去京城的路,准备独自启程。
临走,涟沐忽然叫住我并往我怀里塞了两件厚重的棉衣,说什么冬天到了我若穿得单薄定会让明眼人看出来是魅生,说不定就被什么道法高深的长老给捉走了。
他的嘴坏,我不跟他一般计较,接过衣物之后淡淡向他道谢:“哪天爹爹被道法高深的长老捉走,临死可别忘了找人通知我一声,我也好过来看爹爹一眼以尽孝道。”
涟沐做西子捧心装,满眼含泪地扭身进门。
同婉兮在一起的时候倒是听她说过,这京城距离金陵并不是很远,快马加鞭也就不到十天的路程,可我整整走了小半个月,也没看到京城的影子。
在连绵横亘的大山中好不容易找到了户人家,打听后才知道,原来这涟沐这厮他是个路痴!
什么直直地往东边走,明明京城在东北方向。
这次换我做西子捧心装,一边自我安慰着说,还好他没给我往西边指。
换个方向又走了小半个月,这才看到了京城巍峨的城墙。
这一天阴沉沉的,没有风,却下着小雪。
涟沐给我的棉衣我已经穿在身上,这并不是多昂贵的面料,混在一群行人之中倒也没有多么引人注意。
唯一奇怪的是,这京城似乎并没有我想象中的热闹繁华,回想当初入金陵时与城门口见到的热闹景象,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气不好的缘故,还是那高高的城墙压在人心头让人喘不上气来,所以进出京城的人并没有多少。
恰好我身边驶过一辆马车,因为小孩子要小解所以停在了城门口不远处,我走过去的时候恰好听到车里的人在说话。
一个人说:“若不是家里遭了难,也不会这个时候到京城投奔亲戚。”
另一个人“嘘”了一声:“你小声点,被人听到了小心——”
他应该是做了个什么动作,让前一个人连忙噤声,不一会儿又唏嘘:“真不明白太子殿下是如何想的,皇位早晚是他的,为何这个时候……”
远远的,那个妇人已经领着小孩子回来,我连忙抬脚离开。
听那二人的意思,这当今太子已经不是太子,而成了那位大权在握的皇帝,并且是用不怎么正当的手段得到的皇位。
这应该属于皇家秘密,至于那二人是如何得知的先不做探究,这消息究竟准不准才是需要我判断的,虽然即便是走错了宫殿也可以再换一个,可总不好半夜摸到一个老头子的寝宫里……吧?
进了京城后,我学着婉兮的模样同人打听了下这京城内最好的客栈,然后问那掌柜最好的房间是不是被人包下了。
正在柜台后面算账的掌柜听此稍稍抬眼皮子看看我,上下打量我一番后眼睛里闪过不屑,又低下他高贵的额头算账去了。
我低头瞅瞅自己这一身打扮,红袄配粗布绿裙,鲜艳是鲜艳了,可怎么看怎么像乡下那些虽然质朴但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穷酸气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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