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不急太监急,红红急的快要跺脚了。她怎么就跟了这么一个白痴主子,死到临头了还可以这么淡定。
她还很年轻,她很漂亮,她一点儿不想死。
“侍卫军?”
瞳小狸知道侍卫军是直隶属于帝绝的宫廷军队,保护后宫安危的,那个什么赵成就是他们的头头来着的。
侍卫军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不想歪都不行了,必定是树倒猢狲散,拿她来了。
她相信帝绝,他这么做无非是为了堵人口舌罢了。她会安静的等着,她相信帝绝的心里是有她的。
“小姐。”
潘儿慌慌张张的闯进来。
她刚好奉了瞳小狸的命去大殿给帝绝送东西,亦是听见帝绝冷漠的说出来:
‘苏氏无功无德、背信弃义、念其苦劳、留她全尸,打入冷宫择日处死。’这样的话。
吓得她脸色煞白,明明是两个这般相爱的人,为了天下也可以牺牲么?
☆、屠杀妻子的名声自然不好
‘苏氏无功无德、背信弃义、念其苦劳、留她全尸,打入冷宫择日处死。’这样的话。
吓得她脸色煞白,明明是两个这般相爱的人,为了天下也可以牺牲么?
“我知道了,抓我的人来了。”
动物的听觉向来都好,她已经听到了整齐的步子正往凤鸾殿来。
“那怎么办,要不逃吧?”
潘儿也是没有主意了,但她不想小姐死,小姐那么好的一个人。
瞳小狸夸张的张大嘴巴笑出来,笑的腰肢都直不起来了,眼角隐隐有些泪珠:
“潘儿你太好笑了。你以为这里是买萝卜的,想走就走的出去的啊。”
瞳小狸其实是紧张的,她突然对自己没有信心了。只好掩饰自己的慌乱。
殿门被一脚踢开,副统领何震摆了个请的姿势。
“请吧,娘娘。”
瞳小狸主仆三人被“请”了出去。
刚走出去两步,又退了回来:“何副统领怎么几日未见,你的脖子又短了些啊。”
瞳小狸挤眉弄眼的样子实在搞笑,侍卫军们都捂紧了嘴巴不敢笑出来。
潘儿则是直接笑出了声音。
这个何震哪儿都好,唯一的缺点就是脖子短,这也是他的禁忌之一。
“那也比娘娘马上连脖子都没有了要好。”
“可是本宫怎么听说皇上是要留我全尸的,怎么难道何副统领觉得可以替皇上做主么?”
瞪了几眼何副统领,气的何震直吹胡子。
三个人大摇大摆的住进了冷宫。
除了一天两顿嗖饭之外就再也没有人来过,几天过去瞳小狸等的越发心里不安。
万一帝绝是骗她的怎么办?万一帝绝心里从来就没有她怎么办?万一帝绝早就把她忘记了怎么办?
五天后的夜晚舒尔玉和另外一个没见过的妃子大摇大摆的闯进冷宫。
悲催的宫门光荣的牺牲。
瞳小狸早就听到声音了,不过不是帝绝她也就懒得动了。
她竟连帝绝的走路声都已经记得这般清楚了么?她很委屈,眼泪刷刷的直流。
坏家伙,还不来,你要再不来,以后就甭想爬上本小姐的床。
“怎么这么黑,给本宫点亮些。”
舒尔贵妃嫌弃的捂住鼻子,天啦,这里有股子怪味,是人住的么?
“姐姐不可。”
冷罗鱼轻轻拉住舒尔贵妃说道:“皇上是希望此事不要声张。”
舒尔玉想了一下,也对,自古今来没有那个皇帝愿意留下骂名的。
毕竟苏妙音也算是他的结发妻子,屠杀妻子的名声自然不好。
“本宫知道了。把那个贱人给本宫压上来。”
这个地方她是一刻也不想多呆,早早处死了免得留了祸害。
瞳小狸既不反抗也不恼怒,她仍旧想着那句“皇上是希望此事不要声张。”
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脑子里总是浮现出她和帝绝的过去。
他们一起许愿,一起放花灯,一起牵红线….一起…..
他一直是在利用自己罢,现在没有了利用价值便可以一脚踢开了,免得多留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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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到宫外的桃花岭罢
他一直是在利用自己罢,现在没有了利用价值便可以一脚踢开了,免得多留祸害!
她不想相信,然而事实摆在面前。
她,不得不信。
“小姐不用难过,人都是如此的。”
潘儿拉住瞳小狸的手,眼睛看着她。
真好,这个时候还有人愿意陪着她。眼泪越来越不值钱的,一滴两滴如洪水溃烂决堤。
“好个主仆情深啊,到了阎王爷那儿可不要怨恨本宫。”
舒尔玉眼神示意了一下,一旁的宫女端着一杯酒放下。
“自己个儿了结了吧,免得脏了本宫的手。”
“贵妃娘娘,求你饶了奴婢吧,奴婢不想死,奴婢给您做牛做马了。”
红红跪下来咚咚的磕头,鲜血顺着额头直淌,但她却好似没有感觉。恐惧死亡的念头战胜了一切。
“哈哈哈,给本宫做牛做马的人太多了,不需要你一个。”舒尔玉抚摸着艳红的蔻丹,漫不经心的道。
-------------------偶又来分割鸟-------------------------
冷宫的大火烧了三天三夜,人们清理残碎的东西时只发现了一具被烧焦的骸骨。
是个女人的,女人的左手无名指上有一个被烧焦的戒指,那个戒指是先皇后苏妙音的。
帝绝捡起戒指想起那天她说的话。
“无名指上的戒指代表着一心一意,所以你偷着乐呵吧,本小姐勉强收了你了。”
帝绝微微一笑,与以往的笑不同,他很平静。
他的手上同样的位置也有一个戒指,一模一样的,只是一个已经烧得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
阖眼,握紧烧得漆黑的戒指。
她一直都希望离开皇宫的,随了她的愿罢。
“葬到宫外的桃花岭罢,记得她最喜欢粉色的桃花了,想必应该会喜欢的。”
眼角滴落一滴水珠,顺着脸颊滑到嘴里。是苦涩的。这是第一次,亦是最后一次。
“是。奴婢会安排的,一定叫她很安心。”
徐乐叹息,怪只怪她命不好姓了苏。
睁开眼睛时已是风云鹤唳,冰冷的寒入骨髓。原来冷厉嗜血的帝绝回来了。
自从苏妙音入宫后每天被处死的人几乎不见了,现在又要回到从前了。
“查,不会无缘无故的着火的。”
否则火势也不会蔓延的不可收拾。
留给徐乐一个背影,至少他现在还有动力。真怕他会一蹶不振。
仅半天的时间结果便送到帝绝的手上了。
冷宫的残垣有不少的酒和火油的残余,想必是有些地方救得实时所以才残留了下来。
还有一件不属于冷宫的物件,一个酒壶和酒杯。
帝绝再次笑了,是熟悉的嗜血般的笑。
“烧成这样估计火油和酒的量应该不少,去内侍处一问便知。还有这酒壶的出处若真是存了心的查也是查到到的。”
徐乐小心翼翼的问,她可不敢在现在惹恼帝绝。
“去罢。”
帝绝很累了,他每晚都梦见瞳儿伤心的问他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一会儿笑,一会儿哭,一会儿又变成了一阵雾,他怎么抓也抓不住。
☆、喊小姐起起床,是一个非常艰巨的技术活儿
帝绝很累了,他每晚都梦见瞳儿伤心的问他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一会儿笑,一会儿哭,一会儿又变成了一阵雾,他怎么抓也抓不住。
揉了揉额头,细心的将戒指擦干净用一根红线将两枚戒指串在一起。贴身佩戴在脖子上,只有这样,他才有一丝丝安心。
徐乐说哪个宫里都没有领过火油和大量的酒,只是火烧的那天晚上库房却是少了这两样东西的。
酒壶是很普通的酒壶,每个宫里几乎都有一个。
放火的人做的很细心,一场大火之后,什么也没留下。
线索都断了。
“断便断了。”她已经不在,做什么都是徒劳。万里江山换不回她一个笑眸。
****奴家的悲催的分割****
三年后
一个女子斜躺在贵妃椅上,浓密卷翘的睫毛微微抖动着,水嫩的红唇微张,嘴角流下一条晶莹的液体。
衣装不整,香肩半裸,一头乌亮的青丝随意的披散掉落一地。
“小——姐。”
每日每时每分每秒必听的女高音,整个隐楼都能听见。所有人都习惯性的愣住,然后淡定的继续做刚才的事。
屋顶被震的抖动了两下身体,拍拍胸脯,米事米事,它不怕不怕啦,它神经比较大。
贵妃椅上的女子却惊悚的纹丝不动,甚至还能听到她的微鼾。
这个小姐,丫鬟无奈的揉揉脑袋,决定拉出最后的杀手锏。咳咳。
“哇,美男哎。好帅喔——”
贵妃椅上的女子以神奇而不可思议的速度爬起,双手撑着椅子,双脚平行跪着。
“哪里,哪里,人家的美男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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