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琅穹凉凉的一瞥眼,这是交换条件?
“你以后说什么我都听话。”
御琅穹挑了挑眉,这句话绝对可以当风听。
“那就这样,要么你让袭风入宫,要么今天晚上行房,你选。”
御琅穹眉角抽搐着,这叫选择?
“反正我是不会放弃的,你看着办吧。”
这是已经开始耍赖了,御琅穹叹息了一声,“随你吧。”
他总不能直截了当说杀了袭风,曾经还在军营的时候,御琅陌就向他报备过不会放过君少雅。而他们也都知道,无论如何,袭风不能动。
“谢谢你!”夏瑶搂着他的脖颈用力亲了一口,从他身上爬下去,一溜烟奔向门外。
“让追尘跟你去。”
“好。”
人不见,声也远,御琅穹就这样被丢在寝殿中,一时间心中还真有点不是滋味。
不一会儿自嘲的一笑,他跟个阉人吃什么醋?
可是,夏瑶的善良与宽容,仍旧让他不觉得太欣慰,有些东西,她不懂。
她没有经历过宫廷生活,不知道什么叫人言可畏,以她的年龄和经历,就更加不知道什么叫后母难为。
“哎呀,本以为有好戏可以瞧,却不想,堂堂一国之君被个小姑娘吃得死死的,颜面何存啊。”
话落,窗子被轻轻推开,露出将夜那张戏谑笑脸。
“你一国之君却在他国皇宫堂而皇之的听墙角,颜面又在什么地方?”
御琅穹皱眉反击,却不由得想,或许真是有着血缘关系?这大大方方偷听的事,两人还真是惊人的相似。
“对了,将夜,看你多年来孤身一人,皇宫里必定冷清,送你个公主回去养吧。”
…………
御琅穹的固执,不仅仅在于他至始至终能与自己的母亲对抗,更在于他只要是心中定下的事,轻易不会改变。
就像他允许夏瑶原谅袭风,但是,永远也不会试图爱屋及乌。
在他看来,夏瑶原不原谅袭风其实没什么区别,纵是再次救他于苦难之中,愧疚也已经成了袭风人生中唯一的主题。
据听之后追尘回报,袭风在那天晚上哭得几乎昏死过去,抱着夏瑶只剩下声声歉疚。
可是,御琅穹真正明白,愧疚不会让袭风得到解脱,他的一生,早已经被君少雅毁掉了。
而再想起夏瑶曾经说过的那句话,无需倾尽所有,无需性命之忧,可许要毁他一生……没错,如果他真的糊里糊涂娶了君少雅,他也活该是那个被毁掉的人。
“琅穹,你在想什么呢?”夏瑶难得只是安安静静窝在他怀中,承了他的情,倒也算能老实一阵子。
“在想何时大婚,明年开春你便满十五,大婚定在明年四月初可好?”
☆、等你长大 (6)
夏瑶惊了一下,抬头看他问道:“这么急?”
“不把你娶到手中,心里总是不踏实。”御琅穹坦诚答道。
“可是我……”夏瑶用自己干瘪的肋骨挤了挤御琅穹的腰,“你确定?”
“我可以先娶了你再等你长大。”
“唉……”夏瑶深深叹了口气,改为整个人爬在御琅穹身上,八爪鱼一般搂紧了他,“那你觉得……怎样才算长大?”
“……”御琅穹突然语塞,他哪里知道怎么才算长大?若说心智,夏瑶简直比十七八岁的少女更加成熟,若说真是年纪,十五岁的姑娘也已长成可嫁人。可是,她的身形,恐怕还不及十二三岁的女孩儿,如何算长大?
夏瑶扭动了一下身体,眨着眼睛道:“其实……为什么不试试呢?我听说,有些有钱人家偏好幼女那一口儿的,堪堪十二岁便……”
御琅穹登时皱了眉,“你给我打消这个念头,还有,这些东西你又是从哪里听来的?”
“水馨媚现在是状元夫人了么,你说了,难得有朋友在都城,可以多走动。”夏瑶解释完了,手悄悄溜到御琅穹腰际,“试试嘛,水馨媚说了,青涩幼女,也别有一番滋味。”
御琅穹的脸阴沉得快要滴水了,咬牙切齿道:“我没有那等变态的癖好!”
“那你不爱我?”
“……爱。”
“那我现在不就是幼女?”
“……”
“我已经不是黄花姑娘了,还是你亲自破的身……不过话说回来,我当年可也只有十三岁,你恐怕逃避不了那种变态的癖好了。”痛快说完,眼看着御琅穹的脸黑得快要打雷,话锋一转又道:“我知道,那是我的错,当时我没跟你说实话。”
御琅穹的脸色稍稍缓和,跟夏瑶说话,他总有种会折寿的感觉。
而就在他不经意间,夏瑶的手已经穿过里衣,摸上了他的小腹,在那轻轻的挠,似痒,也似……
“夏瑶,你只老实了一个晚上。”
“可是……我毕竟心智不是十二三岁,曾经也……如今也是会想你的么……”
一句想,夏瑶不知道勾起御琅穹多少的悸动,她不知道,这么久以来,御琅穹又何尝不想她?
曾经已经有过那些缱绻瑰丽的记忆,已算是食髓知味,而如今突然变故,爱人屡屡挑逗,他却不能碰……
夏瑶终于不着痕迹的褪下了御琅穹的里裤,诡异得一笑,趁着他神智飘离的那一阵,悄悄向下蹭,低头,含住……
“夏瑶!!!”御琅穹登时像是被蛇咬了一般,几乎从床榻上跳起,慌忙向后退去。
夏瑶紧着眉,不住翻白眼,难道她做得不对?咬到了?按理说应该没有。
可是水馨媚告诉她,男人只要被人用嘴含了那里,铁定是神智全无任凭摆布,再坚强的汉子也抵抗不了。
“疼么?”夏瑶不很确定问道,只见被御琅穹匆匆拽好的里裤那里,高高支着。而水馨媚也说了,如果不舒服,那里是不会支着的。
☆、等你长大 (7)
“你……”御琅穹剧烈喘息着,咬得牙根都泛痛,一字一句道:“我跟你说过,你的身子如今受不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夏瑶仍旧不死心朝御琅穹爬过去,而御琅穹也慢慢向后挪,宽阔的龙床仿佛成了争斗的战场,只不过……形势似乎颠倒了点儿。
御琅穹不敢对她说狠话,也不敢对她动粗,绝对处于一个劣势的地位,边躲边道:“对一个幼女下手,你让我情何以堪?”
“我不介意。”
“我介意!”
“你介意就是不爱我了。”
一句话正中御琅穹的死穴,那一瞬间,他还是觉得,自己应该昏睡着不醒才好。
夏瑶突然如小兽一般,用力向前一窜,成功将御琅穹扑倒在身下,龇牙笑道:“陛下,您无处可逃了,乖乖就范吧。”
御琅穹猛地一翻身,一把将夏瑶按在床榻上,却不禁微微一愣。
夏瑶也愣了一下,眼睛眨啊眨琢磨看着御琅穹,突然问道:“你今天吃了什么其他的东西?”
“没有什么很特别的。”御琅穹也觉得颇为诧异,若说伤势严重长时间来身体无力是应该,可是,骤然恢复得这么快,那就有些诡异了。
夏瑶用力挣了挣肩膀,被御琅穹压得死死的,心中暗叫不好。
“若说有特别的……今日跟将夜下棋的时候,喝了凤绝新送来的药茶,味道似乎于之前不大一样。”
“那个该死的……”夏瑶刚骂出口,突然见御琅穹眯起眼眸,瞬间转了话锋,“呃……呵……我就知道,凤绝那家伙,之前肯定是藏着好药不舍得给你用。你看,如今好得这么快,呵……”
御琅穹眯起的眼睛却不乏凛冽光芒,压着她,慢条斯理威胁道:“看来,你这爱下药的毛病,还真得给你好好治治。不如,我先治治你这爱撒谎的毛病?”
“啊……也不是什么大事瞒着你,真的。我身为女儿家,总得有点儿自己的小秘密,不是么?”夏瑶语速极快说着,眼神左右飘忽。
“你身上从来没有太小的秘密,看来,你还是没有学会说实话。”御琅穹继续威胁着,同样的人,虚弱的时候和有力的时候,身上所散发的气息截然不同。
夏瑶心里直敲鼓,犹豫了再三又斟酌了再三,小心翼翼道:“真不是什么大事,凤绝说了,那药完全不伤身。”
御琅穹的眼眸快眯成一条缝了。
“好吧,我只是想……你若身上没力气,我更容易……你要知道,没有武功的人,想做成什么事不容易的。”夏瑶避重就轻拐弯道:“你要是身体早早就有力气了,就不需要我了啊。或许会把我赶到别的寝殿中去,时日一长……你就得忘了我了。”
御琅穹咬牙深吸了一口气,却是极轻柔将夏瑶抱起来入怀,“我们已经经历了这么多,你还是不信我?”
“得宠爱时海誓山盟多少都不嫌多,总得未雨绸缪不是么?”夏瑶见成功转移了话题,变得极其乖巧,“我也知道是我想多了,但是我如今……没有武功,没有殷实的家世,甚至连以色侍君都做不到,整天就是仗着以前那点儿情分瞎胡闹,总有一天……怕你会厌倦了。”
☆、等你长大 (8)
“我要说多少遍你才相信?我曾经等着你信我,等着你坦诚,就说过,我有耐心等很久。如今,等着你长大,不管多少年,我们还有后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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