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闻言,立刻晕倒过去。京城里怎么可能有一个大官叫牛牛?
……
听闻傅雅轩离家出走的消息,舞蝶的病立刻大好,已经可以下床了。
这一次,再也没有人阻隔在她和表哥中间了,她一定会藉此大好机会掳获表哥的心,把傅雅轩彻底赶走。
她走遍了整个王府,问遍了整个王府里的下人,没有人知道王爷去了哪里。其实她知道盈雪和盈霜姐妹一定知道王爷的行踪,可是她们恃着有王爷和傅雅轩的宠爱,根本不把她这个郡主放在眼内,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丫环。
“盈雪,盈霜,本郡主再问你们一遍,王爷在哪里?”
“不知道。”盈雪和盈霜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
两人都同样受过王妃的恩惠,想到眼前这个舞蝶,恃强凌弱,还气走了王妃,害得小公主没有母亲,她们就恨死舞蝶。
“你们若是不老实回答,这个就是你们的榜样。”舞蝶随手摘了一朵芍药,狠狠地揉碎。
“我们不是不说,只是不知道。”
“看来不给你们点苦头吃,你们不知道这里现在的主人是谁。来人,把这两个忤逆的丫头,各打三十大板。”
家仆听令上前,一看是要的王爷和王妃的贴身丫头,一个个都站在那里不敢动,要知道他们今天若得罪了这两个丫头,明天他们的日子就再也不会好过。
盈霜望姐姐一眼,冷笑,现在知道什么叫狐假虎威了。
盈雪也冷笑一声,她倒想瞧瞧这个骄横跋扈的郡主,能把她们怎么样。
☆、奴才不是人吗?(2)
“你们……你们……你们,一个个都是饭桶,香兰,你来。”舞蝶指着香兰,命令道。
香兰缩着脖子,每次这种唱白脸的事,都是她做,看到盈雪盈霜姐妹俩凌厉的眼神,她就什么勇气都没有了,对舞蝶道:“郡主,我看她们是真的不知道,这件事就算了吧。”
舞蝶大骂道:“一个个都是没用的家伙,看我的。香兰,给我拿鞭子来。”
香兰不敢不从,拿来鞭子,舞蝶挥舞起鞭子,第一下,盈雪躲过了,但躲不过第二下,她又用同样的方法去打盈霜。
一连打了十几鞭,当真是又快又狠又毒,打得两人遍地打滚,自己也满头大汗。
由于她身上还有伤,不适宜做剧烈运动,她抛下鞭子,大声道:“你们给我打,打一下给一两银子,你们给我放心地打,出了事有我顶着。”
这句话,无疑是给了家仆们莫大的勇气,但想到王妃和这两个丫头平时待他们不薄,就是下不了手,于是,大伙儿畏畏缩缩,你推我让。
盈雪和盈霜都伤得很重,盈雪扶起妹妹,两人对望一眼,心想,这些人总算还有些良心,也不枉她平时待他们这般好。
舞蝶看不过眼,大喝道:“怎么,你们是钱都不愿意赚吗?你们在府里辛辛苦苦的做工,一个月的薪饷才那么一点,现在只是动动鞭子就是白花花的银子,这摆明是便宜了你。”
一旁的香兰指着一众家仆道:“我告诉你们,王妃大势已去,将来王府的女主人,就是郡主,我相信你们都是聪明人,若还想在王府待,就乖乖的听郡主的话。”
“你胡说,王妃还会回来的!”盈雪不服气地反驳。
“王妃?她现在是畏罪潜逃了,她不会再回来了。”香兰哈哈大笑。
在傅雅轩走后,她终于出了一口恶气,站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方说话,以往府里这些瞧不起她的人,加诸在她身上的痛苦,她一定会一一奉还的。
“香兰,你休得在这里胡说,王妃回来一定会治你的罪。”盈霜大喊。
香兰气极,脸色一沉,但随即又笑道:“以前,你们姐妹俩仗着王妃的宠爱,在府里横行霸道,现在,你们没了靠山,还嚣张什么?”
她的手落在盈霜如花的脸上,捏起一团肉,狠狠地捏,痛得盈霜直咧齿,盈雪爬着扑过去,推开香兰,用自己的身躯护在盈霜前面。
香兰被这么一推,跄踉地退了两步,狠瞪着盈雪笑道:“你们姐妹俩还挺齐心的嘛。哼哼。”
舞蝶也笑起来,道:“真是好姐妹。现在,谁打这两个人一下,就可以拿到二两银子,你们若有银子都不想要,我也不会勉强,那我只好到外人请人了,到时候,你们就通通给我卷铺盖滚蛋。”
此话大大鼓吹了众家仆的心,一个家仆一马当先地上前去,执起鞭子道:“盈雪盈霜姑娘,你们可别怪我,我不可以失去这份工作的,我家里上有八十老人,下有八个月大的儿子,全靠我一个人来养,对不起了。”
☆、奴才不是人吗?(3)
那人一鞭子就抽在盈雪身上,盈雪和盈霜都傻了眼。
后面的那些家仆也全都上前去,嘴里一边不安地念着对不起,一边对这手无寸铁的小姐妹拳打脚踢,毫不留情。
不到一刻,小姐妹俩被打得吐血,躺在地下,一动不动。
大概是良心发现,那些家仆再也不敢下手,全都站在那儿。
舞蝶大喝道:“你们打呀,怎么都停手了,银两你们都不想要了?”
香兰上前察看,小姐妹俩伤情严重,已经昏迷过去了,她就算再仇恨,也再下不了手。
“郡主,不能再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
“装死罢了。好吧,这次就饶过她们,我想她们今后也不敢再嚣张了。”舞蝶冷哼一声,大步而去。
香兰也急急跟着她的脚步而去。
其他的家仆看了小姐妹一眼,生怕出人命,都逃似的离开。
……
为了觅一清静,崔墨耀躲到了酒楼上,一杯又一杯,独自尝着苦酒。
他已经派出人马去找傅雅轩,可堂堂一个王爷,竟然找不到一个女人,这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一天、两天……十天,过去了,她依然没有出现,他开始着急了。
她能到哪里去?
她会不会遇上了什么事?
只是可怜了小柔,她还不到一岁,她似乎感觉到了母亲不在身边,每天醒来就哭闹个不停。
轩儿,你真的舍得我们的孩子吗?
你快点回来吧,孩子不能没有母亲呀。
他的酒一倾满,杯就空了。
他并不想真正享受喝酒的乐趣,对他来说,酒只不过是种工具。
一种可以让人“忘记”的工具。
可是他们心里也知道,有些事是永远也忘不了的……
他喝下了第十一杯酒,若不是有人敲门,他也会喝下第十二碗,十三碗,甚至第二十八碗。
除了借酒消愁,他现在还能做什么?
一阵叩门声拉回他的思绪,他瞥一眼来人,带着醉态道:“韩高,陪我喝两杯。”
韩高道:“王爷,少喝点。”
他知道王爷想知道什么的,但他不说,崔墨耀只好问道:“王妃还是没有消息吗?”
韩高摇摇头,道:“不过,王爷让我查的另一件事,倒是有眉目了。”
崔墨耀喝高了,口齿含糊不清地说:“什么事?”
“就是郡主中毒那件事,毒,其实是郡主自己下的。药店掌柜招了,香兰也跟我招了。”
崔墨耀点点头,心里已有底,但现在再说什么,都没用了。
他又斟了一杯酒,喝下。
坐了一会儿,韩高低声道:“王爷,刺杀郡主那一件事,你看会不会……”
崔墨耀茫然地摇摇头道:“我不知道,只是,无论如何,她也不应该当着我的面对舅母不敬,这件事我若不追究,恐怕难以对舅舅舅母交待。”
“王妃一个女子,又身无分文,真令人担心啊。”韩高叹道。
“陪我喝一杯。”崔墨耀给他倒酒。
“我不喝。”他拒绝。王爷明明就想念人家,却又不表达,这下子可好了,再也不会有人听他说这番话了。
☆、奴才不是人吗?(4)
“你不喝就滚,你来这里干嘛?”崔墨耀怒喝。
“我正是要走,你慢慢喝吧。”韩高懒得对着他那颓废的模样,一走了之。
崔墨耀唯有继续喝酒,现在,酒才是他最好的知己。
……
崔墨耀醉得不省人事,醒来以后,发现自己在房里,桌上摆着几大碗省酒汤,看来是用来对付他的,有几个大碗已经空了,叠得老高。
韩高见他醒了,挥手命下人退下,对崔墨耀说:“王爷,你总算醒了。”
崔墨耀不悦地翻白眼道:“你就不能让我多睡一会儿吗?”
“府里都翻天了,你还有心情睡。”韩高眉宇间布满担忧。
“还有更糟糕的事吗?”崔墨耀不以为然。
“现在盈雪和盈霜都只剩下半条命了,小公主没有人能哄住,现在又感染了风寒,哭到声音都沙哑了,你这个做父亲的,难道就不闻不问吗?”
崔墨耀惊诧地叫起来:“怎么会这样?”
韩高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只得无奈地道:“你自己去看吧。”
……
小柔高烧不退,崔墨耀火速派人进宫请老太医过来,老太医给小柔降了温,又开了几贴药,并嘱咐崔墨耀要好好照顾小柔,若再高烧,一定要及时就医,否则很可能会有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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