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望着眼前这个霸气威凛的男人,秋怜笑靥如花,眉眼中满是柔情,“殿下在外行军作战,秋怜可是日夜在为殿下祈福。”
“噢?是吗?”伟岸健硕的身子覆在她上方,以一种绝对强势的姿态控制着她,紫眸深处尽是冰冷与鄙夷,千容浅轻挑起她的下颌,蓦地低头吻上了她的红唇,粗暴而狂肆地揉捻着她的魅惑。
秋怜惊讶地感受着他狂热似火的亲吻,猛烈快要让她无法招架,然而,那极致的快感却也是她从未体验过的。
诱人的滋味让人留恋迷惑,她完全屈服,沉溺其中,甚至不在意他已经狠狠地咬破了她的唇瓣,素手攀附住他的臂弯,渴盼着更多。
在秋怜意乱情迷之际,那双幽深的紫眸中却看不到一缕情丝与悸动,清冷的目光在夜色中熠熠闪耀,“本王最讨厌背叛......但凡背叛本王的人......本王会让她生不如死......”13543582
霎时间,寒意在全身游窜,秋怜的指尖不由控制地颤抖着,她挤出一抹媚笑,故作镇定地调侃:“殿下在与我说笑吗?”
“本王最不擅长说笑。”手指由她的下颌缓缓下移,直至攫住了她的脖颈,稍稍用力,大掌将空气一点一滴地挤出她的喉间。
骇然地煞白了脸色,秋怜岂会坐以待毙,她攥起素指,正欲反抗,却惊觉全身都虚软无力,错愕地望向千容浅,“你......”
嫌恶地收回了指尖,扬起手,以袖口蹭了蹭自己的唇瓣,千容浅冷冷地看着秋怜,“软骨散......你擅长用毒,本王不这样,你能对这软骨散这般甘之如饴?”
“你把毒......涂在唇上?”全身的经脉逆流,秋怜痛苦地瘫坐在地上,指尖深深地刺入土地中,划出了缕缕痕迹。
“软骨散,三日内没有解药,可是会筋脉尽断,七窍流血而死。”蹲下身子,千容浅居高临西地睇望着她悲苦难言的神情,快意涌上心头,“背叛本王的下场,远不止这些。”
“殿下......”秋怜惊恐地蹙紧了眉心,怆然倒地,指尖挣扎着揪住了他的衣摆,“别......殿下......我不知做错了......什么......”
“当年息赟的案子,你早就知道太子派人潜入北疆大营对账簿动了手脚,你却隐瞒本王,知情不报。”冷厉的眸子中涌起了腥红的杀意,对待叛徒,千容浅向来是毫不手软的。
秋怜心虚地低下了头,她急切地否认:“不......我当真不知.......”
“不知?哼......本王讨厌骗子,更讨厌胆小鬼!”冰冷的指尖抚上了秋怜美艳非凡的脸庞,千容浅虽然笑着,但口吻极冷:“当年本王入城前,曾向你问询,太子可否设了埋伏,你修书给本王,说没有......这又作何解释?”
“殿下.....我真的以为没有,那些日子,太子一直忙着......”眼底蓄满了泪水,秋怜慌忙无措地辩解。
“啪......”清亮的巴掌声打破了夜的静谧,千容浅挥起长袖,冷冷地甩向她。
强大的掌风将秋怜带向了另一侧,她虚弱地扑倒,汩汩血迹自唇角渗出,“贱人!你在背后做什么,以为本王不知吗?宣阳门之变,本王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便可脱离本王的掌控,与太子过上逍遥快活的日子?哼......异想天开!”
“咳咳......咳咳......”手心捂住胸口,秋怜痛疼难忍地蜷缩着身子,重新爬回千容浅身前,哀求道:“殿下......求殿下饶我一次吧。”
“你以为太子真的爱你吗?”幽魅的紫眸不屑地睇睨着她,千容浅不留一丝情面,残忍的话语宛如巨石坠入秋怜地心间,“莫名的
滑胎......你想到了后宫的任何一个妃嫔......甚至心中对父皇也是怀疑的.......却想不到,真正的凶手就是你百般讨好的男人。”
“什么?不......你在骗我......你在离间我们的感情!”他的话宛如晴天霹雳,惊得秋怜目瞪口呆,她发狂地拽住了千容浅的衣袖,激动地低吼。
“留着些气力,自己去找真相,又不是无迹可寻。”千容浅的世界里没有“怜悯”二字,敢背叛他的人,他定要十倍百倍地讨还回来。
“殿下......”过往的一个个疑点经他道破,好似在瞬间串联在了一起,秋怜悔不自禁地攥紧了双拳,撕心裂肺的痛折磨着她,“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愚蠢的女人。你和皇子谈情爱,本就是自寻死路。”千容浅从腰间的系带中取下了一包香粉,扔到秋怜脚边,“闻闻看,这个味道与太子身上的熏香可否相似啊?这个迷迭香可是活血的灵药,匈奴那边的女人都用来避孕的......”
秋怜仰起头,凄然而绝望的泪水夺眶而出,“为什么?殿下......你为何这么残忍?”
“你该问问太子,你的家人现在可否安好?他能将他们救出来,本王就可以将他们再找出来。”千容浅站起身,抖了抖沾在衣摆上的泥土,“答应本王的,就该做到。”
惊恐的情绪攫住了秋怜的心扉,她慌忙地抱住了他的长靴,泣不成声地央求:“求您......求您放过他们......”
“吃下去,你还有十日的性命。助本王一件事,本王或许会改变心意。”粗暴地捏开了她的下颌,将一粒红色药丸塞入她口中,千容浅冷声低语。
话音方落,他已决然地甩开了秋怜的纠缠,三两步地蹬踹着毗邻的树干,伟岸的身影迅疾地翻身腾跃,融入夜色深处......
三日后
沧浪殿指过秋太。
紫苏的身体已经痊愈,她谨遵千容浅的嘱托,未曾踏出过殿内半步。
自几日前九皇子与楚皇不欢而散后,楚皇并未再提及封妃一事,好似犹在观望。
自从紫苏住进这里,她甚少见到千容浅。
他很是繁忙,似乎不只是忙于外朝的事务。
今日,千容浅很罕见地傍晚便回到了殿内。
“紫苏,你怎样?手上的伤好了吗?”解开了披风,他大步跨入内殿,关切地问着她的伤势。
“谢殿下关心,好多了。”紫苏微微颔首,从座椅上起身,“我占用了殿下的书案,对不起......”
“无妨,你用吧。书架上的竹简,你可随意取来阅读。最内侧有几排都是上古医书,你应该会感兴趣。”千容浅在长塌上落座,拿起北疆呈上的奏报,认真地看了起来。
小安子捧着热茶和糕点,走了进来,“殿下,请喝茶。”
千容浅抬眸看了一眼伫立在不远处,显得有些局促的紫苏,“来,坐在这里,陪本王一起用些糕点。”
紫苏依言坐在了长塌的另一侧,清澈的美眸望着千容浅,“殿下这几日,似乎很忙?”
“除了外朝之事,北疆的军情也得本王上心。匈奴可不是块好啃的骨头。”千容浅端起茶盏,略略放下手中的奏疏,与紫苏四目相对,“加之,下月初九本王大婚,所有人都在忙着准备婚宴。本王的府邸也还有要修缮装饰的地方。”
神情微微一变,旋即恢复平静,紫苏不禁莞尔,“我提前恭祝殿下新婚之喜。”
“本王谢过了。”千容浅心中可没有半丝喜悦,他见过胥嫣儿一面,两人的婚姻不过又是桩交易,是政治的联合罢了。
这么近地坐着,让千容浅忆起了两人在荷兮苑朝夕相处的日子,他不禁感怀,拿起一块芙蓉糕,放入紫苏手中,“尝尝,这个味道还算不错,但没你亲手做的那些糕点好吃。”
“呵呵......”闻言,紫苏轻笑出声,“原来殿下还记得。”
“与你相处的每个片段,本王都记忆犹新。”温厚的掌心覆住了紫苏的手背,千容浅轻叹道。
第三章 灼烈春药
更新时间:2012-12-4 1:55:18 本章字数:3516
灼热的温度沿着手背蔓延,紫苏怯懦地抽出了指尖,垂下眉眼,“殿下,有件事可否托殿下相助?”
“你讲。”愣愣地看着自己空荡的掌心,莫名地,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浮上心头,千容浅爽快地说道。
紫苏从袖口中取出一条布帛,交给千容浅,“我在不方便外出,劳烦殿下派人将之带给燕洵。他得不到我的消息,只怕心还在悬着。”
熠熠的目光蓦地一暗,千容浅接过了布帛,紧紧地攥在手中,“好,本王知道了,一定送到。”
“谢谢殿下。”紫苏展露笑颜,希望燕洵看到她的亲笔信,也可稍感安慰。
“对了,近几日父皇虽然不再提及封妃之事,但你还要小心谨慎,尽量不要离开沧浪殿。”千容浅并不认为楚皇已经死心,现在的沉默宛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让人隐隐不安。
“好,我听殿下的。”感激于他的关心,紫苏微微颔首,她谨慎地问:“我在这里,是否影响殿下休息?可否会造成殿下的困扰?”
听到她疏离有礼的言辞,千容浅略显不悦,“你这说得是哪里话。你与本王又不是没有共处一室过。那时候,咱们相处得十分融洽。现在怎显得这么拘束?是不是怕燕洵误会......”
“不.....听殿下这么说,是我多虑了。”忆起在荷兮苑的那段时光,紫苏的脸上亦浮上了缕缕柔和而甜美的神色,“只是殿下夜半而归,劳累了一天,却要睡在长塌上,我很是愧疚。”
“怎么?想邀本王与你同榻而卧?本王倒是不反对啊。”调侃的笑语响起,继而,明朗的笑拂过颊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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