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没事吧要不要紧,奴才马上给你去请大夫。”骆汶滨旁边的书童惶恐的惊呼道。
“不用了。”
骆汶滨皱着眉头握着被开水烫得刺痛火辣的右手,横了旁边有些幸灾乐祸的阮浩跟方越,离一柱香为限的时间也快到了,就算他手没受伤估计也是赶不完画作了,可是要输给他们这些鼠辈就心有不甘。
楼上看到整个经过的七音,十分气愤的一掌拍在了桌子上。
“这阮浩也太小人了!”还真当所有人都是瞎子,那小二肯定是被收卖的,不然在那边那么大片空地不走,偏要挤到这人群中,不是找抽么。
“小姐别气别气,喝茶。”
“喝得下才怪,不行,这个姓阮得也太讨厌了,不能让他奸计得逞!”而且那把紫玉扇她也是喜欢得紧,落到这等宵小之辈手中,想来就恼火。
七音终于是按捺不住的起身,对着桌上的云焕道:“我先失陪一下。”
转身就急匆匆的往楼下去,小芹是在后面劝都劝不住也只得无奈的跟着她了。
“我们也下去吧。”云焕勾起唇瓣笑得温和,“看来我们今日来看这场热闹是来对了,还认识了这么个有趣的小丫头。”
“主人说得是。”老者也是一脸的笑意应承着在,全然没有七音先前所看到的那么寡淡僵硬面无表情。
骆汶滨因为右手受伤固然是没有办法再参加比试,场上的无不叹息,要说这骆汶滨自幼就能文能武,可谓是出尽了风头,今日却要输个这几个名不见经传的人,着实让他们这些人也是想不通,气不过,都是拿着眼睛恶狠狠的瞪了那小二一眼。
小二再三赔着罪被黑着脸的老板拉下来,对骆汶滨是万分的抱歉,“今日之事在下定会给骆少爷一个交待。”
那些小动作他也是看在了眼里,只是没有想到这阮浩跟方越也太大胆了点,竟然收买天香楼的小二出这么下作的招。
☆、盛京与几大才子比试08
“这等事也不过是常发生的,老板你也太小题大作了吧。”拿着笔的阮浩抬头,看着那天香楼老板对骆汶滨如此低眉顺目就是不舒坦,平日里他们来天香楼里,几时对他们低声下气去,不过就是个经商的,还真当自己是个什么人物。
陈老板收起了笑容,回道:“阮公子说的哪里话,我们天香楼几时又出过这等纰漏!”
单单就是这么一句简单的话就把阮浩给抵得哑口无言,这天香楼到真是陈老板所言,就算是平日在小茶馆里的小二常犯的错,在这天香楼里却没人会犯,不然他们也做不到盛京城里的第一酒楼,不论是菜式茶品还是服务都是堪称一流。
意识到自个这么说完全是拂了陈老板的面子,阮浩也不敢再多言,只是翻了个白眼继续作画,反正今儿个赢了骆汶滨那小子才首要目的,不然可是浪费他那几百两银子收卖那小二演的这出了。
这日,灵巧的七音挤出了人群,清脆的声音却满是笑意的扬了扬。“这比试应该不限制外人参加吧。”
闻声,执笔画作的几人均是朝七音望去,七音的肌肤本就白如瓷器犹如如刚出生婴儿般的皮肤一般细致,细细的眉弯成了月牙形,睫毛长长卷翘着眨吧眨吧,亮亮的眼睛骨碌碌的转溜着看着十分灵气可爱,虽然不是绝美,可是七音这副皮囊怎么算也是上层之姿。
“姑娘还是躲在闺房里绣绣花弹弹琴,凑什么个热闹。”方越语气轻佻显然就看不起女的,她们能有什么学识,娶回来就是为了传宗接代,简直是跟废物没有什么两样。
而阮浩的态度就不同了,他向来流连花从惯了,特别好色,见着七音就以为是被他风采想要攀他的野花,“小美人等哥哥比试就好好跟你玩玩,你可要等着哥哥。”
靠,连调戏都是些没有新意的,七音白了白眼睛,明显就将这两个草包直接无视对待,只想听听骆汶滨怎么说,“骆少爷,这比试应该是没有限制别人参加的吧。”
☆、盛京与几大才子比试09
“的确如此。”骆汶滨到是带着趣味的打量着个小姑娘,要有勇气站在这里说要跟他们比试,冲这个就百里难挑一的有勇气。
“那不管是谁赢得了比试,紫玉扇就是归谁吧。”她可不能白费功夫,打倒完这两个草包奖品可不能失掉,还是事先说好了吃颗定心丸。
“对,今日这场比试不论是谁赢了,御赐的紫玉扇就归谁,这本就是陛下的意思,任何人都不敢有异议。”口气好大的姑娘,骆汶滨暗衬她好像一开始就有把握觉得自己一定会赢似的,除了他有这般的把握,还能遇到这个女子有这样的气魄,令他也不禁多看了她几眼。
“哼,既然你这么大的口气,那我们到真是要好好的会会。”
方越这人是最经不得激的,以前受骆汶滨那小子的气就罢了,现在一个低贱的女子竟然也想爬到他们的头上拉屎。
“小美人那咱们就赌注赌大点如何。”色辣的阮浩可是没有太过计较七音的语气,就算是从美女口中吐着的恶劣语气,他通常也就当她们只是含羞的娇嗔。
“好啊。”既然他送上门让她耍一下,她又怎能浪费这白白的机会呢,杏眸一转,笑得很甜。
七音的笑显然迷得阮浩有些七荤八素的,两只眼睛色眯眯的盯着她瞧,“如果输了就回去当本少爷的小妾如何。”
站在人群中的云焕温和的眸子一眯,寒光微闪,这阮浩简直就是个无赖!当众之下竟然如此轻浮无理!
“小姐不可啊,你真不能答应,如果输了那可如何是好。”平日里对于七音的大胆行径见惯不怪了的小芹也不禁担心的扯了扯她的衣袖,就怕小姐一个意气就应了。
旁边站着的方越讥笑道:“怎么怕了。”
“鬼才怕你们两个草包。”
“你!”阮浩跟方越被七音这草包两字气得不轻,谁让骆汶滨以前就爱这么调侃他们呢,本来看着这小美人有些顺眼的阮浩也不禁发恼。“这柱香可已经烧了一大半了,我看你怎么能在归定的时间内完成!”
☆、盛京与几大才子比试10
“那你们就睁大眼睛好好看!”七音泰然的走到了桌边重新铺好一张白纸,“小芹快来帮我磨墨。”
被唤的小芹自知是劝不住她了,也只得听话的跑过去帮她磨墨,心里却在救天拜地的希望菩萨显灵,一定一定不能让她家小姐输啊,那两公子一看就面色不善,要真是让他们捉回家当小妾,那小姐的清誉可就毁了,女儿家这个比是比性命还要重要啊。
七音端着磨好的墨汁,扬手将它随意的倒下,引得在场人无不惊讶,都是一双眼睛死盯着她,想看她下一步怎么弄,而阮浩跟方越更是将她这招认为了无知发疯,只有那酸穷书生顿手抬眸望了她一眼,充满了不解跟好奇。
没有在意在场人异样的眼光,七音低着身子吹着纸上的墨汁,四散的墨汁不规则的流动形成错落有致的根枝,满意的立起身子,左右手七音用指指被夹了三支毛笔,沾上桌上的红砂,随意的在画上点点画画,神情态度潇洒得令人移不开眼。
朵朵的梅花在七音的笔下生绽放,各式百姿让人有种错觉,明明生得一样的梅花却着不同的气韵一般,六支笔豪爽一扔,七音又重新拎起另一只毛笔蘸了醋砚台里的黑墨,勾唇上扬微微一笑,忽然间想到一首词便题了上去,最后一笔后,铜鼓被人敲响,一柱香可是刚好烧完。
大家是无一不感叹这姑娘的神速,这么一副上等的梅花瑞雪图,竟然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画完,而且那吹墨的技术,简直就是闻所未闻嘛。
前面品评作裁判的是这届科举监察官员之一黄旭,今日是被阮浩跟方越好生求了几次才请到的,那官员本来就不赞成应考的秀才们在底下私斗,可是这次比试连陛下都已经插手,他是个有眼力劲的自然就不会再去推脱。
黄大人先是拿起阮浩的菊花,对此作了一番中肯的评价,笔法虽好可是神韵欠佳,而方越的海棠花更是比阮浩的菊花下了不止一个层次,他也只是笑意的说了句不错叫他继续努力。
☆、盛京与几大才子比试11
步落到穷酸书生的跟前,黄大人到是挺认真的开始欣赏了一番。
“无论是笔法还是神韵均是上乘,由其是旁边这几株迎风微摇的荷花画得恰到好处,方文修看来这第一是非你莫属了。”
说完那黄大人拍了拍穷酸书生的肩膀。
“黄大人,这位姑娘的画作你还未看,又怎能这么早下结论呢。”云焕从人群中走出,笑得一脸的无害,却是让黄旭脸色立刻刹白慌张。
可是云焕只是极有深意地瞟了他一眼,黄旭便越过他看着后面站着的老者对他摇了摇头,马上就反应了过来,恢复了先前的姿态。
骆汶滨也附和说道:“这公子说得不错,麻烦黄大人也替这姑娘瞧瞧吧,这场比试本就没有列明女子不能参加。”
虽然说这场比试没有限定,可是这黄大人毕竟是朝廷宫员,对于女子也定是瞧不上眼,认为上不了台面吧,自然就没有将那姑娘的画作放在眼里,若不是见云焕跟骆汶滨要求也并未打算去看,姑娘家玩玩闹闹不过就是在耍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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