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东阳越说越顺口,越说越顺溜,完全忘了看某人的脸色。
“你说够没有啊?”花焰轻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他会不知道夏蝉是什么样的人吗?他就是气季如言而已。
这封信怎么看都不对,怎么看都觉得有问题,可是如果她不是在西羽城,季如言又怎么会那么说?
而且还说什么是他父亲也就是季怀羽临终之前的条件,季如言在说鬼话啊?前些天还见着季怀羽那时还好好的,怎么可能是临终之话。懒仙就适。
“报~主人,夏城主来信!”
又是来信?
花焰轻赶紧接过侍卫手中的信件,越看,眉头越皱越深,季怀羽竟然真的死了,为了西羽安全,此时知道的人都封/锁了消息,他就说他怎么不知道这回事,原来这是真的。
夏承景担心夏蝉,而他又是她的丈夫,所以左思右想,才决定给他来一封信,信中提到,季怀羽是为了求夏蝉回心转意才去了南影城,却不料有去无回,夏承景也担心夏蝉受到西羽季家的报复所以才给他来信。
但是看了这封信,加上以前那一封信,他知道她是安全的,可是也不太安全,因为很明显,季如言要跟他抢夏蝉,跟他抢妻子,抢夫人。
看来他得去一趟西羽城,他得阻止季如言那个男人跟他抢妻子。
☆☆☆☆☆
次日清晨,一轮红日从东边渐渐升起,黎明的曙光揭去夜幕的色彩,迎来了新的一天。
西羽城府的某座落院里,某个男人瞪着一双妖魅的瞳眸,而某个女人只是优雅的用着膳食,直到她把最后一口也吞下去,才淡然的看着对坐的男人。
“我说,一个早上了,你确定你不吃了吗?不吃的话我就让人收了。”瞪了她一个早上,就因为她昨夜送了他一枚银针,让他睡了一个大觉,他会不会太小气了一点啊!她也是为了他好,睡睡更健康。
“下次不许再对我使用那种鬼东西。”说着,季如言拿起一个包子狠狠的咬了一口,貌似要将她的脖颈咬断似的。
“好!”不用银针,她还有别的,总之她想通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她就不信了,她这个二十世纪的女才人还治不了他一个落后的古男。
“答得那么爽快?你不会是骗我的吧?”季如言狐疑的看着她,一双魅眸紧盯着她不放,心里有些怀疑,昨天还一副拿他没办法的模样,怎么今天好像变了?难不成他的计划才开始就失败了?
【102】威胁,你满意了吧?
更新时间:2012-12-27 5:21:11 本章字数:5034
软绵绵的微风轻轻吹拂,桃花香味阵阵扑鼻,男子暇意的依卧在软榻上,长长的睫毛闭紧,旁边的纱棚翩然翻飞,轻纱随着轻风肆意飞舞,灵动如注入了灵魂。
“少主,他来了!”
男子嘴角微微一勾,一双犀利有神的瞳眸缓缓张开,眼底闪烁着邪魅的光芒。
“来得可真快啊!”男子淡然的声音悠悠,听来似乎没有一点惊,反而有一种期待的感觉。
“让他进来吧!”
“是!”侍卫恭敬的应了声,然而退了出去,不久之后,侍卫便带了一个绝色妖娆的男子进来。
看着软榻上懒懒的身影,花焰轻一双妖魅的瞳眸瞬间染上了冰冷之意,宛如阴间阎王来袭:“季如言,明人不说暗话,今本座来,就是为了带走本座的妻子。”
季如言优雅的从软榻上坐起,淡眸轻抬,邪魅之色顿然萌生:“花城主,你这话听着,怎么好像有点指控的感觉啊?你不会是觉得你的妻子,也就是我的夫人,她是我强加挽留的吧?我可是没有锁着她,也没有绑着她,她是自己留下的。”
很早之前他就发现了,夏蝉对他有愧疚之心,所以他不过是用了一点小小的手段,她就留下了,他根本就不需要强加挽留。
“你……本座要见她。”长袖下,花焰轻双拳紧紧握起,面如寒冰,却依然忍俊着心里翻江倒海的怒意。
夫人?季如言叫夏蝉夫人?
他不相信,他绝不相信夏蝉会那么待他,他更不相信夏蝉是自愿留下的,所以他知道,一定是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一定是他耍了什么手段,夏蝉才不得不留下。
“可以,但是我有个条件,得到你的答案,马上给我离开,以后不许再出现夏蝉面前。”他不做亏本的买卖,而且他知道,一次好运不代表一世,如果夏蝉哪天忍说出原因,那么他的计划便前功尽弃,所以他得先谈好条件,唯有如此,他才能安心。
季如言的话听在他的耳里是那么的不安,他的语气,他凭什么那么肯定答案是否?可是为了见到夏蝉,花焰轻还是答应了季如言的条件。
小院里,听见侍卫说花焰轻来了,夏蝉微微一愣,但还是很高兴的快步赶了过去。13612018V76G。
“轻,你怎么来了?”夏蝉高兴的扑向他,她有意外,有兴奋,却也有点小担心,不过她有更多的却是高兴。
好些日子没看到他了,还真是想念,而且她还有一件大喜事要告诉他呢!他要做爸爸了,他要做爹了。
“蝉儿~”花焰轻回抱着她,心情激动,是他想多了吧!她还是原来的她,是季如言不安好心罢了。
一旁,看着你依我浓的俩人,季如言暗暗深吸一口气,眼底闪过了寒冷的怒意,嘴角却依然微扬:“花焰轻,人你也见着了,我们是不是该好好谈谈了。”
最后一次,这是最后一次,也是他最后一次容忍,过了今天,一切将结束,一切将如他所愿。
“我觉得我们根本就没有什么好谈,蝉儿爱的人是我,而我也爱着蝉儿,我不觉得我们之间该谈什么。”花焰轻态度突然强硬,没见到夏蝉之前,他是担心夏蝉后悔了,心里担心她爱的人不是他。
可是当他看见夏蝉他就知道,她还是她,她没有变,如果她变了,她就不会当着季如言的面如此。
所以他们是相爱的,而季如言,他不过是一个想要第三者插足的男人,他才不要跟一个来抢他妻子的人谈条件,这样的条件怎么算都是自己亏。
“花焰轻,你想言而无信?”
花焰轻性/感的朱唇冷冷一勾,淡定从容,淡漠的瞳眸闪烁着讽刺的笑意,不怒而威的漠然有如王者来临:“一个来抢我妻子的男人,你叫我言而有信?等你哪天学会君子之礼时,我再来对你行君子之议。”
抢人之妻如此不义之举他都做得出来,他又何必对他君子,况且今天不管夏蝉跟他说什么,他都相信这是季如言暗地要挟,因为他看得见夏蝉眼里的思念,所以今天无论如何他都要带着夏蝉离开这个危险的男人。
闻言,季如言突然笑了,然而那笑容里是那么的邪魅:“呵呵~好,我不跟你谈,夫人,那我们来谈谈!”
夏蝉眉心微微皱了起来,心里有种不安之感,季如言究竟想做什么?轻会到来,她绝不相信只是巧合,所以……
“是你让他来的?”夏蝉犀利的瞳眸锐利锋芒,一股怒气强忍于心,他究竟要怎么样才能收手?以死相逼还不够,现在还把轻也拉进这淌浑水,如今的他与往常善良的他相比,现在的他真的有点可怕。
“没错,我们两个,始终要有一个离开,所以我就给他写了一封然,然后他就来了。”说着,季如言从软榻上站了起来,然后走向夏蝉,并向她伸出了手,然而他的手才有动作,花焰轻便立即将夏蝉藏于身后,一双犀利而冰冷的瞳眸死死的瞪着他。
季如言也不在意,他只是淡淡的看了花焰轻一眼,然后勾起了朱唇,又道:“夫人,你说,你是不是自愿留在这里的?我应该从来都没有没有绑着你或者是锁着你吧?”
说着,季如言缓缓举起了左手,似有似无的玩把着母指上的扳指,可是看着他那动作,明白为何的夏蝉却紧紧皱起了眉头,默不声语。
他的母指往下一点,那里还有一道没有好的伤口,季如言这是在威胁她啊!虽然他没有出言说过任何阻拦她离开的话,可是他却直接用行动威胁。
身后半天没有声音,花焰轻疑惑回头,心里突然升起一股不安感:“蝉儿,你说啊!是不是他威胁你了?你不是自愿留在这里的,对吧?”
“我……”夏蝉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她该说什么?又该怎么说?
“蝉儿,你说啊!”
夏蝉闭了闭眼,才抬起美丽的眸子直视于他,声音悠然,她只能说出那么一句:“对不起!”
除了对不起,她想不到别的话可以说,因为她也不能说。
“对不起?这是什么意思?蝉儿,你……”花焰轻缓缓摇着头,妖魅的俊脸震惊,不会的,不会的,她怎么可能如此待他?一句对不起,他们就如此断了吗?可是他明明感觉到她的爱,为什么听到的却是如此残忍?
“花焰轻,看见了吧?夏蝉,她爱的不是你,所以,以后不要再现在她的面前,来人啊!送客~”
一群侍卫突然拥了出来,其中一位侍卫对着花焰轻淡然的道:“花城主,请~”
“蝉儿~”花焰轻深情相望,期待着她能说句话,可是夏蝉只是看了他一眼,突然转身背对着他,泪,在转身之际无声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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